如果愛,沒有被祝福。那好,不要了!我們愛畢竟不是活在別人潛意識里的愛,何苦為成全別人的喜好而委屈我們自己?世事鉛華,一顆心早已在滄桑中被磨練成熟,年少時,為愛隱忍退步,曾傻傻的以為只有這樣才是最好的愛護彼此的方式,09年再回想,呵呵,真傻!委屈了自己,究竟成全了誰?寒冬會讓人清醒的明白一個道理,怯懦放手,只會失去愛的資格。當一個人無怨無悔的只為守在你身邊的時候,若放手,則再不配他的愛。
‘勒令放手’——呵,好大的口氣,憑什么!
12月的b市不再是記憶當中溫暖的城,寒風刮過,只剩冰與霜。
司機師傅到達‘凝望’,張雨曦付了錢,下車。
抬眸,面前是一座咖啡館,北歐的格調,矗立此處,優雅而自在。上臺階,走近。說不出緣由的,張雨曦再次駐足,抬眸看了眼頭上的招牌‘凝望’?隱隱熟悉,仿佛記得上一次曾來過這個地方,是什么時候呢?上一次……上一次陸天柔曾在這里跟上官雅發生過爭執,對啊,這里是‘凝望’。怪不得會如此熟悉。
推門進去,上官雅竟能在一眼之間看到自己,這一點張雨曦并不感到稀奇,因為此時的咖啡館跟那時的一樣,能看到的,除了此刻站在門口的她跟不遠處靜坐的上官雅,再無別人。咖啡顯得空曠憂傷。
她坐在座位上跟她招手,她走了過去,坐在她對面。
“怎么穿的這么少?”這是入座之后上官雅開口的第一句話,言語中透著吃驚與不解。
外面樹影蕭條,除去殘雪,已剩枯枝。反觀她卻是一身室內休閑裝束,讓人看了怎不覺的狼狽?
上官雅叫人送來一杯熱水,推到她面前,“天冷,快喝了驅驅身上的寒氣。”
“謝謝。”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來之前,上官雅絞盡腦汁的想辦法讓張雨曦能喝下那杯水,但現在竟不費吹灰之力的引她上鉤。
那杯水,張雨曦無法跟陰謀聯系在一起,她喝了一大口,身體里漸漸有暖意回升。
“說吧,你找我來什么事兒?”張雨曦不溫不淡的問她。
這時,已有眼淚在上官雅眸子里打轉,她把手伸過去握住了張雨曦的手,她跟她道歉,“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是請你看在兩個可憐孩子的份上幫幫我,不要讓你哥跟我離婚。”
明白了,原來是有事相求。
咖啡館里,上官雅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難免讓雨曦有了些代入感,讓她想起不久前在大街上被陸天豪言語相逼的場面,竟覺得諷刺。
張雨曦抽出手,這樣告訴上官雅:“你跟哥之間不是我能插手的事情,走到這一步,你也應該反省一下你自己。這一路走來,對與錯,愛與恨,你身為當事人比我更能感同身受。我了解我哥,他不是一個薄情的人,十年夫妻,你在他心里仍有一定的地位,要不要挽回這段感情,我說了不算,你要自己琢磨。”
說完了這些,張雨曦已經有了想要離開的意向,她轉眸看著窗外的天氣,有些昏暗,大概是要下雪了吧,她離開的太久,公司還有事情等著她回去處理,該回去了。
感覺到頭暈,是張雨曦起身的時候,那時她還以為是低血糖的緣故。直到覺得全身無力,意識開始漸漸渙散的時候,她才按著咖啡桌,目光定定地看著對面的上官雅,見她唇角勾起一抹笑,靜靜的看著自己,仿佛在看一場好戲一般,張雨曦才后知后覺道:“是你!”
目光落在那杯水上,從進來到現在,她什么都沒有碰,唯獨喝了那杯水。上官雅她竟然在水里下藥。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上官雅如此,的確讓她始料未及,縱使昔日溫情不在,她也無法想象,上官雅會針對她,狠心置她于死地。
上官雅看著意識漸漸渙散的她,起身,一步步來到她的身旁,捏緊她的臉,卻是恨恨的開口:“張雨曦,別以為我不知道我跟張雨辰之所以會鬧到離婚這一步都是你搞的鬼!現在你想把自己撇干凈,當我是傻子嗎!我不可能讓你的詭計得逞,下地獄吧!”
張雨曦昏倒之前,耳邊彌漫的是上官雅詭異的笑聲,這一刻,一股悲涼突然襲擊張雨曦心頭,她為上官雅感到悲哀,終于這個女人還是毀了她自己!
咖啡館的后方走來一個女人,白色呢大衣,長褲,高跟鞋。細長的眼睛,魅色妖艷。這個女人正是李季荷。
她走到上官雅身邊,看了一眼昏迷的張雨曦開口道:“昏了?”
“昏了。”上官雅回答,她下了比正常劑量多一倍的蒙汗藥,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李季荷瞇著眼睛,唇角勾起邪魅一笑,向空中打了個響指,片刻,咖啡館里出現了一群黑色西裝的人,尤其是領頭的男人是個光頭,臉上還有刀疤,面目十分猙獰。
上官雅被嚇到了,她不知道李季荷是從哪里找來的這群人,上官雅緊挨著李季荷,并對其附耳,“李季荷,你這到底是要干嘛?”
此時,李季荷轉身看著她,笑容冷漠,“你不是讓她下地獄嗎,我來幫你啊!”
氣氛有些不對,等到這時,上官雅才知道自己又一次被騙,但李季荷沒有允許她說話,直“李季荷,她是雨曦啊,你不能這樣待她!”
接對那領頭的人下命令,“人我交給你們了,將她帶走!”
上官雅眼睜睜的看著光頭將張雨曦粗魯的抱起來,她出聲制止,但卻為時晚矣。光頭因為上官雅的話暫時停止了動作,看向李季荷。
可李季荷仍然不改變初衷,一邊按著上官雅,一邊對那人下命令,“還愣著干什么!”
直到目送雨曦被那伙人帶上了車,李季荷這才松了一口氣,放開了上官雅的手將她一把推到椅子上。
上官雅這個時候才想起哭,是她害了張雨曦,雨辰如果知道一定會恨死她的。
“哭什么?”一張面紙輕飄飄的丟到了上官雅的臉上,上官雅抬眸向那女人看去,含淚的眸有著說不出的憤恨。
收到她憤恨的視線,李季荷不削的別過臉,心里卻在罵她是爛泥巴扶不上墻,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后悔還有用嗎?
“李季荷,你把雨曦帶去了哪里?我只是讓你教訓她,沒有讓你傷害她!”上官雅出聲斥責。
“我就是在教訓她!”李季荷居高臨下的瞪著上官雅,上官雅跟她一坐一站,勢頭李季荷明顯壓過上官雅,女人氣憤的來到上官雅面前,俯身向前挑起她的下巴,積壓在心頭多年的恨仿佛在這一刻傾數爆發,“上官雅,你別忘了,是誰把你害的這么慘,你的家庭,你的丈夫因為張雨曦全都毀了,難道你不應該恨她嗎?你現在可以心軟,我也可以打電話通知他們再回來,可是上官雅你想清楚,他日你自己落得家庭破碎,別怪我沒提醒你,是你自己毀了這唯一的生機!”
眼淚隱沒在上官雅的心臟里,她不再說話了。
李季荷唇角填了一抹笑,“這才對。”這才是她想要的結果。張雨曦的存在對她來說就是‘完全威脅’。如果不是在她身邊呆了一些年,也不會知道那女人是個精神貴族,不然她又怎么會想到用這種辦法來對付她。
如果李少真是一個會‘疼’女人的男人,那么當他看到如此傾國傾城色,一定會想到先占為己有。清白不在,就算君凌疼她又如何,到時張雨曦一定會離開他。
李季荷捏緊了拳頭,陽光遷徙到她的臉上,試圖憐憫她,但是她看不到,因為此刻她的眼里碎滿了毒汁。——張雨曦,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我要你這輩子愛而不得,永遠只能站在心愛男人的對立面,看著他們痛苦,而你將承受比他們更大的痛苦。殺不了你的**,但是我卻可以撕掉你的靈魂,讓你永世不得為人。
多年前,李季荷曾傾慕君凌的美色,但是君凌卻鄙視她,從不正眼看她,因為張雨曦,他把她的尊嚴像狗一樣踩在腳底。這個仇,她一直記著。三年前,上官揚癡愛張雨曦,她不一樣把她害死,奪了她上官夫人的位置?三年后她可以如法炮制,她要讓君凌知道,他有多愛張雨曦,她就有多么想置她于死地!
黑色轎車里,李少看著躺在自己肩上昏迷不醒的張雨曦,勾起邪魅的嘴角,真是個清純的美人,比李季荷給他看過的照片還要美。修長的指節從張雨曦細膩的臉蛋上劃過,吩咐前面的人加緊時間開車,李少的花花腸子犯了,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找一處安靜的地方與美人交談……
車子在酒吧門前停靠,駕駛座上的人推門下車,繞到車后,打開車門恭迎李少下車。
李少從車廂里露出半個身子后將張雨曦抱在懷里,與她一起下車,雨曦身上的馨香揉進李少的呼吸里,男人笑了笑,好一個美人!
B市正值午后,天色未暗,李少把張雨曦從車里抱出來很警醒的看了看街上的監控,隨即吩咐身邊的人,“今天的事情,我要無跡可尋!”
光頭男人瞬間領悟李少的意思,“是”字說出口,便帶著手下的兄弟干他自己該干的事情去了。
走進酒吧,那時還未營業,酒保在吧臺上擦洗杯子,他看到李少抱了一個女人回來,直接上了樓,踢開了那間vip包房。看到這一幕,酒保無奈搖頭,心想又是個逃不開李少魔抓的女人。
包房里有一個套間,那里是李少休息的地方。他是個不會虧帶自己的人,柔軟的大床,墻壁上掛著液晶電視,床頭兩側放著小冰箱,里面全是冰鎮的名酒,供他品嘗。
他把張雨曦放到床上,有光打在張雨曦的臉上,讓李少覺得刺眼,他往窗戶上看了一眼,終于才知道誰是罪魁禍首,男人不急不緩的起身走到窗戶前,后來又回眸眷戀的看了床上昏迷的女人一眼,這才轉身拉上了窗簾。套間里頓時變成了昏暗色,李少回到床上,俯身想要擁有她時,卻又臨時改變了主意。他癡迷的看著張雨曦,自有一種感覺,這女人跟平日里承歡在他身下的女人都是不一樣的。但具體哪里不一樣,李少承認他自己才疏學淺,表達不出來。
在只有他們兩人的房間里,李少曾使壞的摸了摸她的臉,這一摸與調戲不同,李少收回手,將剛才碰過她皮膚的手指放到眼前,搓了搓,一抹詫異閃現過李少的眼,她竟然沒有擦脂抹粉。
與眾不同,真是與眾不同。
要知道現在的女人最忌諱容顏衰老,膚質平淡。但這女人竟如此不同,敢頂著一張素顏的臉,皮膚竟能如此細膩光滑。
李少不忍下手,心想,這么好的尤物就這么糟蹋了豈不可惜。所以不急,等他欣賞夠了再說吧。還有一點,一個男人的快樂哪能就這么占有一個昏迷的女人,一定要等她醒了,跟她一起睜著眼睛騰云駕霧豈不更好,與其吃一條‘死魚’,他倒是格外喜歡她能清楚的發出愛的聲音來。
李少走出了包間,雙手插在兜里,一雙桃花眼竄著笑,他很期待女人清醒后與他歡愛的場面……
下午五點,君凌忙完工作,打了張雨曦的手機,許久鈴聲,沒有人接聽。
那時的他還未心存疑慮,她不接或許是有事,想起這些天她一直為明馨園的銷售忙前忙后,也許是手機放在辦公室里面自己又去忙了。罷了,他親自開車去接她。半個小時后藍色跑車停在銀海集團樓下,君凌推門下車。
行至集團前臺,君凌很友好的跟前臺介紹了自己,就說他是尹總的未婚夫,來接尹總下班的。
前臺看到君凌,男人溫文儒雅,何況還有一張帥氣的臉,羨慕的同時也乖乖打了內線。不久,前臺便得到通知請他上去。從大廳到電梯,這一路,君凌不知道收到了多少未婚女子柔情的目光。
電梯到達管理層,走出電梯,君凌在行走幾步就是尹凝絡的辦公室,當他帶著笑推開辦公室的門時,看到的卻不是尹凝絡的臉。
孫玥就是在這種詫異的眼神中看到了君凌,“君少,怎么是你?”那日宴會一面,孫玥記住了這個叫君凌的男人,他是君氏財團的當家人,也是尹凝絡的未婚夫。
“凝兒呢?不是她通知讓我上來的?”君凌不解,他從孫玥的話中聽出了蹊蹺,再看著總裁的辦公室里,除了孫玥竟不見尹凝絡的身影。
“君少。”孫玥想起今天下午的時候陸天豪曾經找過尹凝絡,于是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君凌。
孫玥這邊剛說完,卻看見君凌的眉頭越陷越深,心口仿佛壓著東西一般,冷漠深沉,不言不語。
“君少,尹總沒有跟您說嗎?她跟陸總出去的時候,他們之間的氣氛還挺好的。”孫玥在一旁補充了句。當時她真沒覺得尹凝絡跟陸天豪之間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可君凌現在這樣又是為哪般呢?孫玥想不透。
君凌沒有理會孫玥的解釋,腦海里卻一遍又一遍的翻想著陸天豪曾經留下來的話,“作為兄弟,我勸你跟他分手,要不然在她毀了你之前,我一定先毀了她!”陸天豪,他要把尹凝絡怎樣!
君凌掏出手機打給尹凝絡,手機在暢通狀態,但沒有人接。
那股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的襲擊著君凌的心臟、意識,他竟抓住孫玥的胳膊,“凝兒出去的時候帶手機了沒有?”
“大概帶了吧。”孫玥也不是很清楚,“尹總走的時候連外套都沒有穿,可能她想自己馬上就回來了吧,至于手機,我就不知道了……”孫玥還沒有反應過來,君凌已經跑出了辦公室,辦公室里只留下一頭霧水的孫玥呆呆的看著君凌離去的身影。孫玥皺起了眉頭,問自己該不會是尹凝絡出了什么什么事情了吧!
她正這樣想著,吳哲便進來了,她沖呆愣的孫玥揮揮手,“嘿,看什么呢這么入神?”
看到吳哲,孫玥舒了一口氣,問他:“你怎么來了?”
“我來是給尹總送文件的。”吳哲搖了搖手中的文件夾,環顧四周不見尹凝絡的身影,便問道:“尹總人呢?”
“尹總大概出事了。”孫玥笑聲說,這件事情她也不確定,如果不是剛才見君凌反常的舉動,她也不敢妄加猜測。
“你說什么!”吳哲抬高了聲音。
“噓,吳哲你小聲一點,你想讓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尹總始終了嗎?”這個時間點還有員工在加班,孫玥關上了總裁辦公室的門,防止消息外漏。
“你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吳哲挑眉,一雙手竟捏著孫玥的肩膀,結果卻弄痛了她。
“你先別急,我這也是猜測啊!”孫玥掙開了吳哲的手,“你來之前,尹總的未婚夫剛走,他也是來找尹總的。今天下午陸氏地產的陸天豪突然跑來跟尹總見面,我以為他們挺熟的也就沒在意,可沒想,尹總見了陸總之后就再也沒回來過。眼下君總有這么著急,你說,尹總會不會真出什么事情了?”
“別瞎猜。”吳哲先穩定了自己,“沒準是虛驚一場,我們還是看看君總那邊什么情況,然后再做決定吧。”
“哦。”
雖說是安慰,但孫玥仍舊過意不去,這個時候連吳哲看她的眼神都變了,他斥責她,“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如果尹總這么長時間不會來,你就應該打電話問問啊,如果她真出了什么事情,你讓我們怎么辦!”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孫玥頓時紅了眼圈。
電梯一直向下按,尹氏集團樓下,君凌迅速鉆進了自己的車里,并把車速調到了最大邁,尹凝絡無端消失讓他恨不得現在就飛到陸氏質問陸天豪到底對尹凝絡說了什么,讓她連他的電話都不敢接了。
這幫人,打著為他好的旗號逼走尹凝絡,但沒有一個人知道尹凝絡是多么的無助,她到底有多害怕,別人揭開她的傷疤,告訴她有多配不上他。
一想到這里,君凌就煩躁的扯著脖子上的領帶,墨眸里散著怒意,放在方向盤上的手青筋凸起——陸天豪,你要敢動凝兒一根汗毛,我絕不會放過你!
陸氏地產
剎車聲制止,君凌已經推開車門,以最快的速度進入陸氏地產大廳。
他沒向前臺通報直接走進總裁專用電梯。
一切都是那么來勢洶洶,在秘書發現君凌正要上前阻擋的時候,君凌已經推開了他,進入總裁辦公室。
陸天豪被突然而來的君凌嚇到,不過他很快恢復平靜,起身正要問他怎么突然就來的時候,哪知君凌揮手就是一拳。在他沒來得及反應之際,拽著他的襯衫衣領,把他抵到墻角,“凝兒去哪兒了,你到底把凝兒怎么樣了?你要毀了她,就不怕我毀了你嗎?”
尹凝絡,又是尹凝絡,這個女人怎么就這么難纏!
平白挨打,陸天豪的脾氣也上來了,“尹凝絡管我什么事兒,我怎么知道她去了哪里!”
“還撒謊!”尹凝絡無緣無故消失,而所有的矛頭都指向陸天豪,可這男人竟然不敢承認,君凌沒有那么好的耐性,猩紅的眸瞪著他,“凝兒的助理說了,今天下午你單獨見了她一面,之后她就再也沒有回去公司,你說她好好的一個人會去哪里,一定是你話語傷了她,老實說,是不是你動的手腳,綁架她?”
“你瘋了,我沒那么做!”陸天豪推開了君凌,直言道:“今天下午我是見過她,也的確說了讓她離開你的話,可是那女人要比我想象中的厲害,她不被我威脅,反而警告我,無論我說什么她都不會跟你分開,君凌如果我是你,我不會病急亂投醫,應該去她家里看看,或許她現在已經回家了呢?”
陸天豪沒有理由說謊,而他正常的分析也讓君凌冷靜了下來,以至于君凌臨走時曾留下話來給他。
“陸天豪,我的話說的很明白,君凌什么都可以失去,唯獨尹凝絡不可,十年癡守,她已長在我的骨血里,若她出了什么意外,生命于我而言毫無意義,如果你還是我兄弟,最好那個人不是你,要不然,就算傾盡所有,我也不打算放過你!”
男人會哭只為情,那一刻,陸天豪看到了君凌眼里隱忍的淚,他可能會明白,原來張雨曦才是那個牽動君凌所有情緒的人,他冷漠的看著男人離去的身影,也遣散了辦公室里前來勸架的秘書,把自己一個人關在里面……
尹凝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里,而且她的雙手雙腳還被綁著,動彈不得。
當昏迷之前的記憶回歸,她才清楚的認識到,自己這是被綁架了!
該緊張嗎?
不,不會了,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么懦弱的張雨曦,有一句話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上官雅這么對她,她也應該不辜負她的好意,堅強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