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夫女王爺
如不是琪十分喜歡他,如不是娘在朝中身居高位,并也是太女之師,想必皇上定也不會就那般容易就答應(yīng)賜婚。
他生性野蠻粗魯,不顧及世俗的眼光經(jīng)常在外拋頭露面,他十分清楚琪身邊的許多人都不喜歡他,皇上與皇后想必也是這樣的,定是覺得他不配做琪的王妃,不配站在琪身邊,可他就是喜歡琪,無法阻止的喜歡,他不能沒有琪,慶幸的是琪不但不嫌棄他,還十分喜歡和寵愛他,他真的好高興,好高興自己終于能名正言順地與琪在一起,他不在乎世人對他鄙視的眸光,但,但皇上他們不同,他們是琪最親的人,是最疼琪的人,所以他明日進宮定要表現(xiàn)得好,不能讓琪為他擔(dān)心。
蕭文琪見床上的人兒低垂著眼瞼,聲音弱弱,想必那家伙又在胡思亂想了,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疼惜,急速跨步走到床邊著在了床上,輕輕地擁住那妖艷的人兒,在他那香柔的紅唇上輕吻了一下,疼惜道:“傻瓜,我喜歡你還不夠嗎?”
楊宇曼緊緊地回抱著蕭文琪,琪的懷抱能讓他感覺到無比的安全與平靜,他不知道今天那所謂的四王爺為何對他眼露殺氣?他沒見過她,更說上得罪,當(dāng)時他好害怕,害怕自己就這樣離開他的琪,想到下午那事,心里還有余悸,身體不覺又輕顫了一下,小腦袋在蕭文琪懷里不斷地蹭著,摟住蕭文琪脖頸的玉臂便又緊了幾分。
“那曼兒是琪心中最珍貴的寶貝嗎?”埋在懷里的小腦袋突然抬起了頭來與她對視著,清澈明亮的眼睛眨巴眨巴著,猶如漫天的星辰閃爍著,眼里滿是詢問、期待、渴望與無盡的愛意……
“曼兒當(dāng)然是我心中最珍貴的寶貝。”而且還是無價之寶吶,蕭文琪滿眼里是認真的神色,嘴里邊說,手也未閑著,光明正大地解著眼前人兒腰上的鮮紅絲滑腰帶。那可愛的人兒卻還正歪著腦袋想他的事情,似乎還未發(fā)覺自己身上的有何異樣。
聽聞,楊宇曼眼里明顯一亮,勾魂的桃花美眸中滿是喜悅、幸福和甜蜜,連被人脫下了衣服也未察覺,而且還一臉幸福地繼續(xù)問道:“那琪會只愛曼兒,疼愛曼兒一輩子嗎?”
“當(dāng)然,曼兒是我唯一的夫郎,不愛你、疼你一輩子,我還能去愛誰?”幽黑的雙眸依舊沒有一刻轉(zhuǎn)移開身前人兒俏麗的臉龐,那可愛的人兒似乎還未感覺有何不對勁,蕭文琪嘴角頓時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邪魅笑容,手上繼續(xù)她的動作,瞬間,那紅艷的紗衣便被她一揮,飄飛在空中,留下余余清香,接著便準(zhǔn)確地落在了床邊的衣掛上。
“琪,我怎么感覺有點涼涼的?”好不容易問完所有問題的楊宇曼,此時正察覺到自己的身上似乎很是輕松,仿佛沒了衣服一樣,便低頭一看,傻眼了,他,他身上竟然一絲不掛,此時,頓覺一陣驚愕,隨即睜大了圓圓的美眸,驚訝得大叫一聲:“啊!琪,琪,你——”
驀然,楊宇曼臉頰染上了紅紅的霞光,紅暈透明靚麗,煞是好看,突然,猛地一個撲進蕭文琪的懷里,羞得深深地把小腦袋瓜藏了起來,天吶,好羞人,琪,琪怎么能這樣,趁他不注意,就把人家的衣服扒光了。
雖然昨晚他們也……但那不一樣,昨晚只有那么微弱的月光,根本都不能看見什么,最多也能模糊地著對方,可,可現(xiàn)在燭光那么明亮,琪肯定什么都看見了,怎么辦?好羞人,難道,難道琪還想……心里頓時狂跳個不停,臉頰更是滾燙得似要滴血一般,好緊張……
“曼兒,快起來,你把腦袋藏在我懷里干什么?”蕭文琪一臉笑道,試圖拉起懷中的人兒,這家伙干什么呢?有那么害羞嗎?再說他們昨晚不都什么都見過了,怎么還那般羞澀,不由得笑著搖了搖頭:“曼兒,你不起來,我怎么為你換睡衣。”
啊,什么,什么?琪說為他換睡衣,原來琪不是要那個……緊張的心理頓時劃過一絲失落感,帶著紅撲撲的小臉蛋兒慢慢地抬了起來,似乎臉上有些不高興的神色,紅紅的兩腮有些氣鼓鼓的。
見懷里的身體終于直了起來,也未來得急注意楊宇曼的臉龐,她便自顧自地轉(zhuǎn)頭拿過枕邊的一套白色睡衣,時而把楊宇曼抱在懷里,時而向上拉起他的玉臂,時而又抬起他那修長的美腿與小小的玉足,面無表情的兀自地擺弄著眼前人兒的身體,手,腳,懷中的人兒也很是配合,毫無掙扎,任由她擺弄套衣,猶如在擺弄自己的藝術(shù)品一樣,很快便把那短袖,短褲為他套好了。
為楊宇曼套好這套清涼的白色棉質(zhì)睡衣后,方才抬起頭來滿意地上下打量著眼前的人兒,當(dāng)眸光觸及到那羞澀而怒氣的勾魂美眸時,不覺有些莫名的詫異,怎么又不高興了,難道曼兒還在氣她自作主張為他換衣服?還是氣惱她看了他的身體?輕搖了搖頭,似乎問題都不成立,雙手緊握住楊宇曼的雙肩,關(guān)切地問道:“曼兒,怎么了?”
“哼!”楊宇曼嬌哼一聲,猛地打掉蕭文琪緊固著他肩部兩側(cè)的手,頭一撇,便轉(zhuǎn)過頭去拉起絲被面朝里邊睡了下去。
這可把蕭文琪弄得一陣莫名其妙,這小祖宗又跟她慪什么氣?剛不是還好好的嘛,怎么一下就不搭理她了,無奈便伸手為楊宇曼壓好被子,拿著自己的睡衣輕手輕腳地地向門外走去了。
好半響,睡在床上的人兒似乎沒有感覺到任何動靜,便偷偷地轉(zhuǎn)過身一看,呆了,怎么沒人?于是立即爬到床沿邊左右瞧了瞧,還是沒人?琪上哪去了?難道琪不理他嗎?突然沒見了蕭文琪的身影,心中的怒氣更大,撅起紅紅的嘴兒一把扯過絲被發(fā)氣,似小孩子一般,坐在床上,氣鼓鼓著一張臉,一會兩手用力拉扯,一會又用腳狠狠地踹,反正怎么發(fā)氣怎么弄。
“曼兒,你不是睡覺了嗎?怎么還——”剛?cè)ネ醺畬S迷〕赜斡就饧酉丛杌匚莸氖捨溺鳎憔颓埔姉钣盥粡埿∧槂赫驹诖采希_下還狠狠地踩著他們的被子撒氣一般。
蕭文琪輕甩了一下后面的黑亮的長發(fā),便大步地向床走了去。
聞言,楊宇曼明顯身體一頓,看見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的蕭文琪,一臉的驚訝,勾魂的桃花美眸里明明透著絲絲欣喜,但還是一副不搭理人的樣,努著一張嘴兒坐在了床上。
“曼兒怎么呢?”蕭文琪脫掉鞋,爬上了床,拉過側(cè)著臉兒的楊宇曼面對著她,雙手捧起那低垂的小小臉蛋兒,輕柔地在那紅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溫柔地說道:“告訴為妻,曼兒為何不高興?”
“琪,以后不準(zhǔn)不理曼兒,更不準(zhǔn)丟下曼兒不管!”楊宇曼驀地撲進她懷里,緊緊地抱住了眼前的蕭文琪,聲音霸道地說著。
“傻瓜,我怎么能不理曼兒和不管曼兒呢?剛剛我是怕吵著曼兒睡覺,所以就到浴池里去洗澡了。”她在楊宇曼耳邊輕語道,還以為曼兒怎么了,原來是為這事,她就是有十個膽也不敢不理這家伙,要是這家伙一個不高興她可是要哄上好一陣的。
她都開始覺得自己的性情是不是遇見這家伙后變好了,自己曾幾何去顧及到別人生不生氣,轉(zhuǎn)頭拉起那可憐的絲被兩人便睡了下去。
看了眼近在咫尺的人兒,臉上不再有怒氣,她輕擁了一下,手輕柔地撫著懷中人兒的后背,話語柔聲道:“曼兒乖,睡覺。”
寧安宮
“曼兒給皇后請安,千歲千歲千千歲!”聲音嬌柔好聽。一襲紫紅色紗裙的楊宇曼在侍奴的帶領(lǐng)下,踏著小碎步走進寧安宮,一抬頭,便見一身鳳袍的皇后滿臉溫柔,姿態(tài)高雅地做在上面,便上前立即跪地行禮。
“曼兒快快起來,大家都一家人,就不用多禮了。”皇后一身火紅鳳袍長長地拖在了后面,笑意盈盈地親自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楊宇曼,看著眼前的可人兒,清亮的鳳眸里滿是喜悅與欣慰。
“謝皇后。”楊宇曼緩緩地站起了身子,似乎還不怎么習(xí)慣皇后的這般的熱情,還有宮中繁多的規(guī)矩禮節(jié),而且臉上還得裝出一副笑臉,總是讓他感覺得很不自在,不由自主地頭便向門口望了望。
琪兒終于成親了,她終于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雖然曼兒稱不上賢良淑德的男兒,但看他那清澈的美眸,便也知道是個單純的孩子,只要他們兩人幸福,看見琪兒開開心心,他和皇上多年的心思也放下了。
“曼兒,琪兒與皇上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談,沒那般快過來。”看著眼前的楊宇曼時不時地望向?qū)m門外,美麗的桃花美眸中也是盡顯憂郁,
曼兒定是在想琪兒吧。兩人這才剛分開半個時辰都還不到,這孩子就開始想著心愛之人了,皇后見此,不由得笑了笑說:“來,曼兒,與我坐著說說話。”皇后溫柔地拉著楊宇曼的手向上面那位置走去。
楊宇曼坐在哪兒一直心不在焉,皇后問什么便也如實地答什么或點頭,心里也未聽進去多少,清亮的黑眸總是時不時看向?qū)m門外。
突然,一女官進來報:“稟皇后,皇上讓小奴先過來通知一聲,皇上與六王爺馬上就過寧安宮來了,”
聞言,楊宇曼清澈的黑眸一亮,眼里滿是喜悅之色,琪終于來了,興奮得站起身來緊緊地盯著門口一眨不眨眼。
“本宮知道了,你下去吧。”皇后看了眼下面的女官,寬敞的袖袍優(yōu)雅一揮,那女官便退了下去。
轉(zhuǎn)頭見楊宇曼一臉欣喜的笑容,不由得無奈地笑了笑。心里不覺暗自嘆道:看來自己老了,無趣了,這年輕人都不喜歡與自己呆了,要不眼前的人兒為何總是心不在焉的。
好半響,女皇與蕭文琪談笑間走進了寧安宮,楊宇曼一見自己盼的人兒一進來,便再也顧不得什么禮儀,便一臉興奮地向蕭文琪飛奔了過去,蕭文琪摟住飛奔過來的人兒,與女皇對視了一眼,便都笑著無奈地搖了搖頭。
本想著琪兒已大婚,讓她多納幾位側(cè)妃續(xù)后,可琪兒就是死活不愿意。她也早就聽說過楊君有個特別的兒子,今日一見,還真果不其然。
女皇轉(zhuǎn)頭溫柔地看著來到自己身旁的皇后,相視一眼,便又同時向眼前的一對幸福人兒望去,這孩子與年輕時候的柔兒還真有三分相像,總是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大膽地在外人面前表露著自己對心愛之人的愛意,還真特別,難怪琪兒會如此喜歡、寵愛他,也不無道理。
突然,正在大家滿心喜悅的時候,女官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這溫馨的氣氛:“啟稟皇上,四王爺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