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的嗎?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突然對我這么好,要是以后你又突然對我不好的話,那我可能會不適應的!”我這說的都是心理話,因為陳瀝言這個人吧,有些時候變臉確實是有點太快了。
“放心,看在你表現這么好,我決定讓你放縱一下。”
心里一喜,看來陳瀝言這次是認真的了,我腦子里面立刻就浮現出了一個地方,那就是璞麗,之前讓我栽了跟頭的璞麗,還有那個白蓮花女人,那天的仇,我絕對要報!
敢在我身上用油漆作畫,真的是想要找死了!
“我要去璞麗,你看著安排吧!”我很高傲地報出了地點,可是陳瀝言的臉卻突然一冷,完全就是一副不愿意的樣子,我看到了他的臉色突然變了,心里一驚,想著我的假期可能要泡湯,立即伸出了我的手擺在了他的面前,急切地打住了他想要開口的話:“等等啊!你剛剛可以答應了我,只要我想要去哪里,你就跟著我一起的,你不能因為聽到我要去璞麗,就反悔了,不然的話,我們兩個人以后還怎么信任?”
陳瀝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我的身邊,我看著他一臉平靜地走到了我的面前,不由地退后了一步,心里的希望頓時就落空了,想著他肯定是要反悔了。
“蘇荷,你為什么對璞麗那么執著?如果我告訴你,璞麗是你噩夢的開始,你還會想去嗎?”
陳瀝言的眸子突然變得幽深無比,讓我無法看到他心里此時的想法。
“噩夢的開始?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是的,我不明白,璞麗對于我而言就是一個夜店,一個酒吧而已,有他說的那么恐怖嗎?再說了,不是有他在我身邊的嗎?今天早上還不是因為有他在,所以才沒有發生車禍,既然他有本事,那噩夢又算什么?
“算了,你還是不要明白的好,既然你那么想去,那就去吧,我也不會阻攔,只是有一點你要答應,在璞麗的時候,要叫我陳老板。”
“為什么?我不能直接喊你的名字嗎?或者說是未婚夫?”
我齜牙咧嘴地笑著,陳瀝言被我死皮賴臉的表情給逗的沒有繃著,直接就笑了起來,“當然可以,只要你不怕被那里的女人嫉妒,你就那么喊我也行。”
“切,就你最自戀,我才不喊你未婚夫呢,就叫你陳老板吧!”
也不知道陳瀝言為什么會讓我用這種方式來稱呼他,反正我倒是從他的話里聽出來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他一定有什么事情隱瞞著我,同時還不想告訴我。
走上了樓,陳瀝言沒有跟我繼續胡亂,我脫掉了外面的衣服,然后穿上了我暖和的睡衣窩進了我的被窩里面,陳瀝言在樓下做其他事情,收拾東西,我就只管上樓睡覺。
剛剛躺在被子里面,本來被子是冰涼的,要是換做了昨天的話,我肯定會先打一個哆嗦,可是今天可能是喝了那杯水的緣故,我的身子一點都不覺得冷,相反的還很舒服地窩在了冰涼的床上,完全就能夠接受。
待在被子里面窩了大概也就幾分鐘吧,身子漸漸開始發熱,是那種從毛孔里面開始發熱的那種,很神奇,特別是在這種初冬的天氣,既不會出汗,也不會覺得冷,所以我就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個好覺,睡到了晚上,整個人的身體舒服的很。
陳瀝言在飯點的時候喊了我起來吃飯,他點的是外賣,所以我可以直接就吃上了,也不用等,等到我們吃完了以后,陳瀝言拿出了紙巾很優雅的擦了擦嘴巴,對我說道:“收拾一下,我們開車去璞麗。”
“啊?這么快?”我還以為陳瀝言還要想幾天的,沒有想到當天晚上就決定帶我去了。
“不然呢?我估計我再思考一下,你就要以為我又要反悔了。”我感覺我是被陳瀝言給調侃了,陳瀝言竟然這么調侃我,那我還在那里猜疑什么?直接去啊!
“好!到時候別阻攔我啊!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等我十五分鐘!”
丟下這句話,我就穿著睡衣再次沖上了樓,我有些激動地沖到了我的試衣間里面,開始搜尋著我等會要去穿的衣服。
去璞麗那種地方,必須要穿的火辣一點,而且,還要能夠將其他女人給壓下去。
之前我就是穿的太過于簡單了,所以才會被那幾個女人抓著戲弄,這一次,要是再被我碰上,先給她們來上幾巴掌再說!
說白了,其實我鬧著想要去璞麗,跟那三個女人有很大的關系,我就是為了去報仇的,反正我仗著有陳瀝言在,到時候我要是被欺負了,陳瀝言肯定會出頭幫我,再不濟,就算是陳瀝言不幫我,還不是有那個叫做什么明澤的鴨子在嗎?
上一次要不是他,我估計就要流落街頭了,回來了以后我還一直沒有找到機會道謝,這一次去了,先敬他一杯酒再說。
“這件吧,好像是皮草做的?但是摸起來怎么有點像是人工制作的?”
我納悶地看我手里的灰色毛茸茸的外套,總覺得有點不像是真的,就算是陳瀝言有錢,他也不可能給我花大筆的錢,讓我買皮草吧?
反正從外面看也看不出來什么,就這一件吧!
選了一件皮草,然后又看中了一件黑色的蕾絲裙,很唯美,帶著一點加絨,能夠保暖,領口和袖子上全部都是蕾絲,但是蕾絲卻不多,只是占了袖子的一半,我點了點頭,將身上的睡衣給脫了下來,我有信心能夠穿上這件衣服,按照我現在的身材,完全就能夠駕馭,因為我現在可是要胸就有胸,要屁股就有屁股的身材啊!
咯咯直笑,我在換上了黑色的蕾絲加絨連衣服以后,發現我的腿還是光禿禿的,這么冷的天,要是我就這么穿著一件連衣服和皮草出去,我的嘴唇一定會凍僵的,本來陳瀝言給我準備的水就是為了給我驅寒的,要是我因為今天晚上去玩,回來又感冒的話,他的苦心豈不是就白費了?
仔細地斟酌了一下,我低下頭去看了一下放在另外一邊的鞋子,只見不遠處擺放著一雙黑色的高筒靴子,看起來還是有點厚,我眼睛一亮,將那雙鞋子穿在了我的腳上,是那種高跟鞋的,跟還比較細,我本來沒怎么穿高跟鞋的,但是為了能夠將我自己的氣場給變得強大一點,我必須要堅持穿!
咬了咬牙,我將靴子的拉鏈給拉上,然后深呼吸,嘗試的走了走,雖然靴子的跟有十厘米,但是當我踩在地上的時候,卻一點都不覺得累腳,看了一眼上面的標簽,這雙鞋子的標簽還沒有被扯掉,我好奇地瞧了一眼,卻發現靴子的標價竟然是一萬五。
我的天啊,這是什么鞋子,竟然要一萬五,我腳下穿的怕是金子做的靴子吧?
我的心在滴血,陳瀝言還真是肯為我下本錢,想著一雙鞋子就一萬五,那么我的皮草豈不是要好幾萬了?翻來覆去我都沒有發現皮草上面有標價,我也打消了去猜測它的價格,反正現在這些東西都是我的了,我只要好好地保護著它們,讓它們不要那么快的臟掉,還有壞掉就行了。
心里這么想著,我穿著這么一身走下了樓,陳瀝言在樓下等著我,在回頭看向了我的時候,忍不住笑了一聲,譏笑道我:“我說你穿成這個樣子做什么?像個貴婦一樣,老氣橫秋的!”
“老嗎?你難道不覺得我很高端大氣上檔次?”朝著陳瀝言拋了一個媚眼,差點沒有讓陳瀝言笑死,我也很無奈啊,我也很無助啊!
誰讓我不知道該怎么打扮,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被陳瀝言給笑話了。
“把你身上的那件毛給我脫掉,然后去換一件紅色的大衣。”
陳瀝言伸出了手指了指我的身后,我歪著腦袋想了想,還是決定聽陳瀝言的話,回到了我的房間,換上了一件大紅色的羊毛呢子。
整個人頓時就變得苗條起來,在大衣的襯托之下,我的皮膚看起來很是瑩白,還隱約地透著一絲絲的紅潤,看起來氣色倒是不錯。
“現在可以了,你剛剛穿的那件衣服不適合去璞麗,只適合去宴會,知道了嗎?穿衣服也是需要講究的!”
陳瀝言一個字一個字的跟我說著,我點了點頭,反正我聽了也不是很懂,既然他給我指出來了不對之處,那么我就聽他的,反正我在他的面前吃點虧沒有關系,要是到了璞麗吃其他人的虧,那么就麻煩了!
陳瀝言沒有換什么特別的衣服,只是穿上了一件跟我穿不多的深色咖啡的大衣,配上了一件黑色的反光襯衫和一件深色帶點藍色條紋的毛衣就帶著我一起去了璞麗,一路上,我一直在跟陳瀝言碎碎念,陳瀝言不厭其煩地點著他的頭,都快要成一個撥浪鼓了,也虧他有耐心,我的心情才會變得特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