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墨的呼吸瞬間急促了幾分。
這該死的小妖精,是又在玩火嗎?
尚語溪看到江深墨變了眼神,立馬推開了江深墨的懷抱,迅速的竄上了床。
江深墨瞇起了眼睛:“小狐貍,你還想再來幾次?”
尚語溪立馬朝著江深墨辦了幾個鬼臉:“才不要!我累了!”
但凡是男人,大概都喜歡聽了女人說“累了”。
江深墨也不例外,聽到這話,心情格外好。
嘴角都滿是笑意。
折騰了那么久,小狐貍的確累了。
江深墨還在想,小狐貍還是太瘦了,以后要多給她補一補。
尚語溪錘了錘自己的背,隨后說道:“小墨墨,你今天真的沒有別的事情?”
江深墨思索片刻,隨后說道:“可以有,也可以沒有。”
尚語溪立馬問道:“啥意思?”
江深墨回答道:“凌默約了我見面,我還沒有答應。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小狐貍,你覺得我是去還是不去?”
尚語溪聽到這話,立即開始思索了起來。
凌默單獨找江深墨,目的絕對不會很單純。
不知為何,尚語溪有種感覺,凌默似乎對江深墨很感興趣。
而且主要是凌默這個人也很特殊。
可以說是江深墨母親曾經的戀人。
就光這一層身份,就可以有很多的故事可以說了。
而且,看得出來,江深墨似乎也對凌默有些興趣。
如果江深墨沒有興趣,壓根就不會把這個話題提出來。
一般江深墨沒有任何興趣的人,直接就忽略了。
尚語溪問道:“那你呢?想跟他談一談嗎?”
江深墨看向了尚語溪,隨后說道:“談,肯定是要談一談的。賬都還沒算完。只不過,我在想,要如何跟他談。”
若是一個普通的公司老板,江深墨有一萬種方式跟他談判。
要是一個地痞無賴,江深墨可以有一千萬種方式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是這些方式,在凌默身上,似乎不管用。
一是凌默這個人的身份有些特殊,凌氏集團的總裁。
二則是凌默曾經的身份讓江深墨還是有幾分好奇的。
甚至,江深墨還在想著,從凌默的身上,是否可以找到更多以前的線索。
因為按著江深墨現在手上有的資源,已經零零索索基本可以拼湊出曾經發生的事情了。
只不過還有幾個疑惑點還沒有解開。
那就是為何凌氏集團會突然從位居第一,被打落,最后不得不離開云市。
秦珍當時有很多種選擇,為何最后還是不得不選擇了江氏集團。
秦珍最希望的到底是什么。
中間到底還發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對這幾個疑問,江深墨還是很想解開。
尚語溪顯然是看穿了江深墨心中的想法,對江深墨說道:“你如果還有疑惑,那就見他一面。有些東西,只有當事人才清楚。反正見他一面又沒有損傷,能多套出點消息也是好事情!”
江深墨聽了這話,不由笑了起來。
果然還是小狐貍懂他。
知他者莫若小狐貍也。
江深墨走到了尚語溪身邊,摸了摸尚語溪的腦袋:“小狐貍,馬上就要嫁給我了,你緊張不?”
尚語溪挑了挑眉,反問道:“那你呢?你緊張嗎?”
江深墨難得的露出了夸張的表情:“緊張,非常緊張!”
尚語溪立即撇了撇嘴:“別裝了,我怎么半點也沒有看出你有緊張的樣子?還裝。”
江深墨把尚語溪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隨后用低淳的聲音喃喃道:“你聽一聽我的心跳聲,咚咚咚,跳的特別快對不對?就是很緊張很緊張。恨不得早一天把你娶回家。”
尚語溪看著含情脈脈的江深墨,心里像是被什么溫暖的東西填滿了一般。
尚語溪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揚了起來:“你就愛哄我。”
江深墨在尚語溪的額頭親了一口,隨后低語道:“我只會哄你一個人。”
尚語溪低低地笑了起來,隨后又問道:“這兩天你跟江深楓他們聯系了嗎?”
提到江深楓,江深墨漸漸地收起了笑容,點了點頭:“嗯。深楓還是一個懂事的孩子。”
尚語溪知道,江深墨雖然表面上對江深楓比較嚴肅,但是其實實際上是很關心江深楓的。
江深墨就是這樣一個人,哪怕在意也好,關心也罷,不會說出來,更不會把自己的情緒表現出來。
而看得出來,江深楓也是很敬重江深墨這個大哥的。
江深墨頓了頓隨后說道:“不過,前兩天,大伯家倒是去鬧了一通。”
“啊?”尚語溪不由問道,“怎么鬧了?”
“我沒有回去。聽說那次鬧得很兇。大伯都要出手打人了。要不是江恒被關在監獄里,大伯估計會想要把江恒給打死——畢竟誰發現自己的親兄弟殺了自己的兒子,都不會好過——”
尚語溪也有些唏噓不已。
他們就這么一個兒子,還是被自己的兄弟給害死的。
可想而知,那種心情該有多痛苦。
尚語溪問道:“那江深楓不是很難做人?”
江深墨攤了攤手:“這也沒有辦法。江恒的鍋,總得有人背。”
尚語溪又問道:“那深茹姐呢?”
尚語溪想到溫柔的江深茹,不由有些緊張。
江深墨搖了搖頭:“不怎么好。情緒也不好,心情也不好。”
一想到那天江深茹的哭訴,江深墨就有些頭疼。
其實江深墨還是很敬重江深茹這個大姐的。
在家里,江深茹對自己還是挺好的。
當初他也答應了,盡可能地幫他們找到真相。
現在知道了真相,反而更加的殘酷。
這么大一件事,江深茹一家是不可能放下芥蒂的。
哪怕讓江恒償命,也換回不了江深東的命。
加之江深東還是老大一家唯一的兒子。
可見這種打擊該有多重。
這樣一來,其實江深茹一家的處境更難。
江深茹雖然嫁了出去,但是如今還是仰仗著江家的。
江家的權力又都在江深墨這一家的手中,曾經還都在江恒的手中。
這樣一來一去,就很難做人了。
江深墨一想到這些,也有些煩心。
這些都是江恒惹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