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喝了咖啡請回吧,這事我只能在精神上祝福你,祝你好運。”蕭逸塵一副你知道就好,端起咖啡杯,喝下最後一口,就準(zhǔn)備買單送客。
程曼麗有些激動的說道:“蕭逸塵,我不需要你幫我勸蕭逸傑回心轉(zhuǎn)意,你只要回神禹上班就可以了,我來這裡的目的也是如此。”只要蕭逸塵回去上班,蕭逸傑就有時間來與自己和好。
“不要。”蕭逸塵果斷的拒絕了,認(rèn)真的表態(tài)道:“我回神禹對你也不會有什麼幫助,對蕭逸傑的成長也不會有任何好處,而我現(xiàn)在的人生大事是陪老婆,我和洛依分離了這麼久的時間,我也把我們錯過的時光通通補回來,所以我要時時刻刻呆在她的身邊,也希望你能夠理解。”
“蕭逸塵,這還真的不像是你會說的話。”
“我以爲(wèi)你很瞭解。”
程曼麗並不罷休,就算懼怕以前的蕭逸塵,也不表示現(xiàn)在的問題可以隨便,“你回神禹上班,他就可以輕鬆點,更有時間思考怎麼和我和好。你和洛依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有的是時間陪伴彼此,我和蕭逸傑可是分手了,分手什麼意思你知道嗎?就是隨時可能變成陌生人。”
蕭逸塵皺起眉,並不是愛護自己的弟弟,而是想要解決這個問題能夠讓自己不回去上班道:“程曼麗,你都欺負(fù)他近十年了,每次都是他來找你,你主動一次不吃虧,也讓他心裡能夠好受一些,這種事情就好像商場的合作一般,需要雙贏的。”
“男人不能慣的,我若是這一次先低頭了,以後還怎麼欺負(fù)她?”程曼麗表示自己很堅持原則。
“程曼麗,聽你這麼說,我覺得逸傑和你分開也不錯,畢竟是我弟弟,不能太吃虧,你對他又打又罵毫無顧忌,以後結(jié)婚了還能有什麼地位可言?”蕭逸塵坦然的表示,她不主動去和好,兩個人分手也可以,重點是不要麻煩他就好了。
“蕭逸塵,你在家中的地位很高嗎?”程曼麗冷冷的反問。
蕭逸塵似笑非笑道“當(dāng)然。”順便給了瀟小海一個眼神示意。
瀟小海很給面子的連連點頭。
“你真的不回神禹嗎?”程曼麗提高了聲調(diào)。
蕭逸塵放冷了自己的氣場,恢復(fù)到那個無人可以輕易觸碰的大BOSS狀態(tài),雙手環(huán)在胸前,嘴角微微吟著笑——我就不回去,你能把我怎麼樣?
吃蛋糕的羣衆(zhòng)已經(jīng)吃第三塊蛋糕了,傳聞中不可一世的神禹集團,居然是一個沒有人要的企業(yè),真不知道那些每天在職場疲於奔命,一個勁的想要往上串的人若是知道上面的人是這麼想,他們會是怎麼想?
尤其是這兩位在神禹集團中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人,在討論的也是神禹另外一位舉足輕重的人,甚至可以說更重,因爲(wèi)蕭逸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神禹總裁了,兩人討論的感覺卻只是一點雞毛蒜皮般。
看著他們還會就著這個無聊的問
題繼續(xù)討論下去,蕭小海覺得自己以前確實是高估了蕭逸塵了。
“你信不信我去做洛依的思想工作,讓她也另尋良人了。”程曼麗手中的叉子將面前的蛋糕弄得一塌糊塗,很生氣的威脅道。
“這樣有意義嗎?”蕭逸塵反問道,神色卻比剛纔認(rèn)真了幾分,聲音低沉的補充道:“洛依現(xiàn)在纔剛做完手術(shù),身體沒有恢復(fù),你這樣的煩擾她實在是不妥,再說,就算你這麼說了,洛依也不會離開我去找別人的。”
“蕭逸塵,你要是這麼有自信,還會每天守在醫(yī)院裡面?”程曼麗洞穿一切般冷冷道。
“這麼做對你有好處嗎?”
“當(dāng)然,我就不用看著你們酸。”程曼麗氣呼呼的道。
程曼麗和蕭逸塵,雖然在外在表現(xiàn)上南轅北轍,但是在內(nèi)心上,都是爲(wèi)了自己,絕不將就的人,不管在行動上是否是主動者,但是在操縱上,這兩個人絕對都是主動者,操縱這事情向自己希望的方向發(fā)展,並且要麼不表達,表達不隱晦。
“我是無辜的。”蕭逸塵雙手一攤,表達自己的無辜,與對她強加威脅的抗議,“這次真不是我讓逸傑和你分手的。”
“那以前是的嘍。”
“程曼麗,女人不要太聰明,這樣不好。”
“少廢話,你回去上班,其他的事情,我自己解決。”程曼麗沒覺得不是他提出的,就不需要負(fù)責(zé),梳得精緻的睫毛翹得十分好看,逼迫蕭逸塵的眸色更是閃閃發(fā)亮。
“蕭逸傑已經(jīng)競選上總裁了,這是他憑自己的實力當(dāng)選的。”蕭逸塵好心的提醒道,“我要是這個時候回去,對他將是巨大的打擊。”
“你不回去也是打擊,他現(xiàn)在每天忙得暈頭轉(zhuǎn)向的,我怕他吃不消。”程曼麗擔(dān)心的說道,雖然她也很好相幫忙,但是都被他逞強的拒絕了。
“這樣做對他是一種傷害,對他來說,不止是愛情,事業(yè)也是非常重要的。”蕭逸塵表示不是自己不想回去,而是不能就這樣打擊一個成長中的孩子那波濤洶涌的上進心。
程曼麗雖然也有幾分認(rèn)同他的話,但還是搖了搖頭,“他現(xiàn)在每天都太忙了,每天都沒有時間休息。”
“我也很忙的,洛依現(xiàn)在非常需要我的照顧,身爲(wèi)一個男人,在妻子患病的時候,是不應(yīng)該離開的。”蕭逸塵好心的提醒她,自己也是需要休息的人。
“我不管,你必須解決。”道理講不通的時候,程曼麗選擇不講理,雖然氣勢不如蕭逸塵強大,但是也有一半。
苦惱的蕭逸塵在察覺到有人扯了扯自己的衣角,馬上將旁邊吃蛋糕的羣衆(zhòng)給推銷了出去,“若只是解決你和逸傑的事情,你找小海吧,他是這個方面的專業(yè)人士。”
“他?”程曼麗狐疑的看著蕭小海,肉眼分辨也就個十三四歲的普通孩子,甚至可以說比普通孩子還要瘦弱一些,她完全不信任
道:“他還是個小孩子,怎麼可能是什麼專業(yè)人士,蕭逸塵,你以爲(wèi)你們家的人都是天才嗎?”
“現(xiàn)在的孩子都早熟,而且手段比我們更高明,你不能用年齡來判斷他們的能力,我的事情都是請小海幫忙的。”蕭逸塵熱情的推銷道,就好像在推銷自己的熱銷產(chǎn)品一般,順便還舉出自己這個強有力的案例。
“手段?”程曼麗擰起眉,很難接受一個孩子與手段聯(lián)繫起來,還是關(guān)於感情方面的,“你說的是什麼手段?”
“技巧,是促進戀愛成功的技巧。”蕭逸塵巧妙的更正道,這一點上,他已經(jīng)完全不在乎顏面了,“經(jīng)營企業(yè)他未必能幫上忙,也還比不上你我,但是若是經(jīng)營愛情,你可以完全信任他的能力,絕對不是我吹,你把你的事情交給他,百分之九十九可以打包票成功。”
雖然他說得天花亂墜,但是程曼麗依舊狐疑的看著蕭小海,後者推了一下自己黑色的眼睛框微帶稚嫩面孔,仰著頭看著她,就一個發(fā)育還不成熟的小屁孩。
程曼麗對他傳說中的專業(yè)能力持有質(zhì)疑,猜測的問道:“蕭逸塵,你不會是爲(wèi)了推卸責(zé)任,不想我和逸傑和好,所以推了個小孩來做擋箭牌吧?”
蕭小海的笑容帶著孩子的真誠燦爛,說話的聲音中也還帶著沒有褪去的稚嫩,“曼麗阿姨,我也覺得應(yīng)該是二叔來找你和好,所以請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夠讓二叔主動來找你和好。”
“恩。”這話她是愛聽,也附和她的目的需求,但是愛聽也要當(dāng)事人過來找自己才行,不然也就一句廢話。面對這個十三四歲的孩子,程曼麗看不出蕭逸塵所說的能幹。
“曼麗阿姨,相信我,二叔一定會到你面前來低頭認(rèn)錯的。”蕭小海絕對的胳膊肘往外拐,只要對方肯買單,“根據(jù)我的判斷,不過因爲(wèi)他最近遭受的打擊十分巨大,一下子還沒有信心能夠主動來找你複合,是需要一點時間的。”
“恩,那還要多久的時間呢?”程曼麗問道。
“一個月。”蕭小海伸出一個手指,信心滿滿的道。
程曼麗皺起眉,“這麼久?”
“二叔現(xiàn)在需要時間的最重要原因是,他還需要一點信心和勇氣,需要有自己在你心裡獨一無二的信心,和能夠與你在一起的動力,所以,與其每次迅速解決表面問題,然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麼久,也不能進入婚姻的殿堂,還不如多花點時間,徹底解決。”蕭小海條條是道的分析道,“畢竟蕭家的男人在女人面前都很弱,你要給他點自我修復(fù)和強大的時間。
蕭家的男人在女人面前都很弱?程曼麗不由的瞟向坐在一邊的蕭逸塵,後者裝作沒聽見般,保持貴族優(yōu)雅的姿勢喝咖啡。視線迴轉(zhuǎn),蕭小海的眼中充滿了自信,熱情的看著她,似乎很想要自己同意他的支持。
“按你這麼說,那我該怎麼辦?”程曼麗覺得他說的有很道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