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多的是有本事的人能把公司管理好,就不會給蕭逸塵機會,讓他能夠坐上總裁的位置了吧?”韓洛依彷彿已經(jīng)洞穿一切,一針見血的指出。
胸口的起伏終究還是出賣了她緊張的情緒,“你不是找不到人才會用他嗎?就說明你也認(rèn)可他的能力吧?你也需要他的能力吧?”
“這裡沒你說話的份,你最好給我閉嘴!”餘秋的臉色鐵青,彷彿從未有過的威權(quán)被人觸犯了一般,咬牙切齒的怒道。
橫眉一剪,餘秋瞪著蕭逸塵惱怒道:“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馬上從我家裡滾出去!”
“蕭逸塵是蕭家的長子,我就是蕭家的長媳,你雖然是長輩,但是終究只是阿姨,我身爲(wèi)蕭家的長媳,維護我的丈夫,怎麼就沒有說話的份?”韓洛依反而更加的進入狀態(tài),就連她自己也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將蕭逸塵的事情看得如此重要。
這完全不是因爲(wèi)來之前答應(yīng)他要對付餘秋,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不希望蕭逸塵被任何人看扁、打壓!雖然說不出原因,但是她就是難以忍受!蕭逸塵的神色此刻也十分的複雜,心中的感覺更是如翻江倒海般的劇烈卻又理不清最深處的真情,對與餘秋的話完全置之不理,深邃的雙眸緊緊的看著她,一字未發(fā)。
餘秋也被她激動的態(tài)度一震,甚至有些讚許之意,愣滯片刻之後,很快又想起蕭逸塵交代自己的任務(wù),立馬又恢復(fù)刻薄的神情道:“看不出,你人長得不怎麼樣,膽子卻挺大的,別以爲(wèi)蕭逸塵能夠給你當(dāng)靠山,那是因爲(wèi)他欺騙了你,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處境,也不知道神禹的處境,你若是知道了,恐怕跑都來不及。”
“知道了又怎麼樣?”韓洛依猜想她說的必定是神禹負(fù)債的事情,曾經(jīng)她也很想跑,但是沒跑掉,現(xiàn)在,她只想支持他,不只是爲(wèi)了他能夠拿回神禹的控股權(quán),還清債務(wù)而得以昇天,更重要的是,她看不得這
個女人威脅他,這種感覺,讓她感覺難以忍受。
“知道了又怎麼樣?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我又不是你,你怎麼知道是無知者無畏,我是知道了也會不離不棄的!”說話的時候,韓洛依完全沒有經(jīng)過大腦。
但是說出來以後,她知道,自己一定會這麼做的,“我既然願意和他一起到這裡來,就表示我願意和他共同承擔(dān)這一切,雖然我現(xiàn)在的能力不能幫他做什麼,但是我的心意,一定能告訴對方的。”
“心意?心意有什麼用,又能做什麼?”餘秋輕蔑的反問道,皮笑肉不笑的問道:“不說神禹集團的名號,就算是我們家蕭逸塵這副漂亮皮囊,多少女人願意向他傳達心意?不差你這一個。”
“我只是表達我的心意而已。”韓洛依冷冷的說道,語氣無比的堅定,“這是你這種只知道仗著自己是她繼母的身份,每天在家裡作威作福的女人不會懂的,你心中有的就只有你的自私與淺見,怎麼會知道什麼是真實的心意?”
“在我面前裝深情,你以爲(wèi)我會感動嗎?”
“你不要感動,因爲(wèi)我根本就不需要你的感動!”韓洛依冰冷的目光逼視著她的眼睛,聲音冷厲,身上淡射出的那股沉靜,不是懦弱,而是胸有成竹的從容,“你只需要知道,我會支持他做他想要做到的事情,達成他想要達成的目的就可以了。”
“而你,若是再咬阻礙他的話,就必定會付出代價,因爲(wèi)你的實力,除了一點花架子外,沒有一點可以和他比的!”
“你?別以爲(wèi)我不知道你的底細。”微微的震驚之後,餘秋很快的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瞪大眼睛看著森森的笑道:“相親第一天就勾搭男人去酒店,說得好聽是一見鍾情,說得不好聽就是一個……”
“餘秋阿姨!”蕭逸塵厲聲將她的話截斷了,“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你——你敢這樣對我?”
“餘秋阿姨,別以爲(wèi)我不知道,你一直在派人跟蹤我,監(jiān)視我,時時刻刻都想知道我在做什麼,但是你可以派人跟蹤我,也別以爲(wèi)我對你就一無所知,上次公司被轉(zhuǎn)走的四千萬,可是賬目不明的。”蕭逸塵皺著眉宇,雙眸升起一抹危險攝人的光芒,看得出,他是在維護韓洛依。
餘秋微微的調(diào)整了自己的呼吸,雙手優(yōu)雅的疊放在膝蓋之上,恢復(fù)剛纔的優(yōu)雅姿態(tài),“好,你們這裡亂七八糟的情事我其實是不想提的,更不想管的。”
鳳目一斜,餘秋冷冷的看著目光依舊火熱的韓洛依帶著威脅的道:“只是,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你今天敢挑釁我,可有想過明天會是什麼後果嗎?”
“明天什麼後果我不知道,但是我陪他來這裡,是爲(wèi)了告訴你一件事情而已。”韓洛依此刻的憤怒像是噴發(fā)的火山一般,怎麼也抑制不住的往外泄露。
“什麼事情?”餘秋遲疑的反問道。
“我會幫他奪回他應(yīng)有的一切。”韓洛依堅定的說道,此刻的她,就好像一朵完全綻放的白荷,在烈日之下驕傲的盛放,在暴雨之下頑強的挺立。“不管你使用什麼手段,我都相信,比起蕭逸塵來,你什麼都不是!”
餘秋完全藐視的冷笑了幾聲,彷彿對於她的無知無比的輕蔑道:“我什麼都不是?”
冷冷的乾笑幾聲之後,餘秋面露猙獰道:“就算我什麼都不是,你也什麼都做不到,沒有家世,沒有身份,沒有財富,沒有影響,你憑什麼說幫他奪回他應(yīng)有的一切?”
“再說了,什麼是他應(yīng)有的?這一切都是我的!”
“他是蕭家的長子,他的父親本就是將神禹留給他們兄弟的,是你趁著他們未成年而從中作梗強取豪奪,現(xiàn)在居然臉皮這麼厚說一切都是你的?!你臉上的脂粉也太厚了一點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