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連能夠承擔家庭責任的沙豬男人都不如的男渣,唯一讓她覺得開心的是,比較起來,蕭逸傑還挺不錯的,至少在自己面前,從來都沒有這些自以爲是的想法,而且對自己的愛好與想法,總是表現得很體貼。
“女人大了就是要嫁人的,我看你的年紀也不小了,我願意勉強自己接受你,也是你佔了便宜,你居然還仗著自己有幾個錢就看低我,你爸媽就沒有教過你基本的做人禮儀嗎?”男子臉色漲得通紅,彷彿眼前的女人是一個嚴重缺乏教養的女人,需要他的教導。
從剛纔到現在,他都覺得,只要自己願意,就是對她最大的恩賜了,沒想到她居然還好像看不上自己,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服務員買單。”程曼麗已經懶得和他廢話了,丟下兩張錢幣就準備離開。
沒想到這個舉動讓男子更加的憤怒了,“你是錢多了扎手還是根本不把錢當一回事?你吃的這個破渣渣一百二已經不便宜了,你現在居然還放了一百五,那三十呢?那三十你不要啦?”
其實每次在外面用餐,程曼麗都有給小費的習慣,在她看來,也並沒有什麼不妥,只是他的言論和態度讓她很難接受,冷若冰霜的道:“先生,這是我的錢,我愛怎麼花,怎麼花,那是我的自由好不好。”
“我這輩子最看不起你們這些迷戀物質的女人了,一點內涵都沒有!”男子氣急敗壞的想要爲自己找回尊嚴,“這不是錢的事情,而是修養的問題,你這樣亂花錢就是修養差!你爸媽沒有教過你嗎?……”
程曼麗已經完全沒有耐心再繼續下去了,拿起旁邊的包包起身就走。
那男人一方面想要呵斥她,另一方面又捨不得她多給服務員的三十元錢,急急忙忙的催促服務員快點結賬,就好那個錢不是她的錢,而是他身上的肉。
等他終於拿回了那三十元錢,程曼麗已經走出了咖啡廳的大門,他快速的追了過去,氣呼呼的堵在她的面前,“你爸媽沒有教你做人的基本禮貌嗎?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就走了?!”
程曼麗還真沒想到他會死纏爛打的跟出來,皺起眉,很是反感的問:“我爸媽教我什麼關你什麼事?沒事別浪費我時間。”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我剛纔已經提醒你了,你還有三十元錢要找的,你就這麼不管不顧的走出來,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因爲我記性好,你的三十元錢就沒有了!”男子覺得自己做了天大的事情一般,理直氣壯的站在她面前炫耀道。
可惜對於那三十元錢,程曼麗完全沒有動搖的意思,只是那錢本是給服務員的,現在被這渣男拿了有些可惜罷了。
雙手環在胸前,程曼麗慢慢的不耐道:“然後呢?”
“你這是什麼態度?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知道嗎?”男子氣急敗壞的掏出剛纔服務員找的錢,“這是錢,這是錢,這是三十元錢那。你剛纔
吃了個一百二十元的超級貴的冰激凌也就算了,還差點就點就白白丟了三十元錢,什麼都沒有買,三十元錢就沒有了。”
“那是我的錢,關你什麼事?”對於他的長篇大論,程曼麗找不出任何與自己有關的重點,“我的錢,愛怎麼花,怎麼花,關你屁事!”
“你,你再這樣,我,我……”
“我就這樣,你怎麼樣?”
“我以後每個月一千塊錢都不會給你,每個月就給你三十塊錢,讓你知道錢的珍貴!”情急之下,男人口不擇言道。
程曼麗簡直就是無語了,“先生,這三十塊錢就當我給你這個月的生活費吧,你還是換條街看看你,看有沒有女人傻得願意和你這種人在一起!”
“你……”感覺自己確實說不出對自己有利的話,男子氣急敗壞的揚起了巴掌,準備靠原始的生理優勢來解決問題。
男女之間的不平等,就是大自然天生賦予男人的權力!
可惜他發現在這天然的優勢自己,自己居然力不從心,因爲自己的手被人狠狠的抓住,力道之大,讓他的手腕疼痛無比。
“你是誰?憑什麼管我的事?你快給我放手!”男人看著抓住自己手的男子,一身筆挺的西裝,比自己高了大半個頭的身體修長而充滿力量感,此刻臉上的怒氣,已經恐怖得嚇人。
墨色的劍眉上揚,深邃的瞳眸幽深,蕭逸傑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你不能動。”
雖然已經有自知之明,這個男人他打不過,但是現在已經在街道上了,周圍可能有人看到,面子是最重要的。
壯著膽子,相親男子大聲的抗議道:“像她這樣花錢如流水的女人,就應該好好的教訓一番,不然不知道賺錢的辛苦和節約的必要。”
然後指著臉色同樣很菜的程曼麗道:“這樣子只知道物質不注重內涵的女人,不教訓一下,會帶壞全國的女人的!”
對於他的話,蕭逸傑說不出的吃驚,彷彿難以置信程曼麗居然會花他的錢,讓他說得如此的氣急敗壞,冷冷的道:“她花你的錢了?花了多少?我加倍給你。”
“我怎麼會花他的錢?是他拿了我給服務員的小費。”程曼麗翻白眼道。
“這不是花沒花我的錢的問題,這是身爲一個女人的基本道德問題。”男人繼續爲自己的行爲狡辯道,“是女人就應該守婦道,婦道是女人的基本道德。”
“什麼是女人的基本道德?”蕭逸傑繼續問道,對於這麼奇葩的男人他也很好奇,他有預感,就是因爲他這麼奇葩,程曼麗纔會有心情和他坐了這麼久。
“什麼是女人的基本道德??虧你也是男人,難道就不知道女人要三從四德?吃個冰激凌就用了一百二,一百二,就吃了個杯子大的冰激凌,簡直就是燒錢。”然後晃了晃手中的三十元錢紙鈔,“這也就算了
,居然還多給了那人三十元錢,三十元啊,就這樣不要了,你要這樣的女人要不要教訓。”
“花你的錢了?”以他對程曼麗的瞭解,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纔對。
男人尷尬遲疑了一下,然後又理直氣壯的說道:“她是我相親的對象,她的錢以後就是我的錢,這和花我的錢有什麼區別?”
知道她今天相親,他還特意過來偵查一番,見她居然與一個男人在一起這麼久,早已經不能忍耐,只是碰到這樣的奇葩,他連誤會的心都沒有,除非腦子有毛病,不然哪個女人會找一個這樣自以爲是的男人。
“這就是程浩華挑選的精英人士?”蕭逸傑帶著些許的嘲笑看著她問道,當然嘲笑的對象肯定不是她。
看樣子,他肯定從一開始就躲在某個角落窺看著自己,果然還是重視自己的,“是又怎麼樣?蕭逸傑,你夠了!這和你無關。”
“不夠!”蕭逸傑斷然否定了她的話,語氣無比的堅定,“要相親,你就只能和我相親,要花錢,你就只能花我的錢,你的男人就只能有我一個人。”
程曼麗瞪大眼睛看著他,久久說不出話來。這還是第一次,他在自己面前這麼兇,這讓她有些竊喜,看來他對自己的緊張程度還是如往日一般的高。
“你原來有男朋友了,居然還在這裡裝清純,像你這樣水性楊花還亂花錢的女人,一輩子都會不會有好結果的。”
被晾在一邊的相親男人,在他們的爭論中隱約知道了些什麼一般,更是怒不可恕的跳起來叫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比婊子!”
“你給我閉嘴!”蕭逸傑憤怒的喝住了他的叫罵,任何人都不可以侮辱程曼麗,尤其是在他的面前!
蕭逸傑加重了握著他手的力道,疼得他哇哇大叫,卻絲毫也不予以同情,並未有半點鬆力。
“這位大哥,我看你的樣子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年紀輕輕應該家世也不錯,什麼樣的女人都是任你挑的,只是你的女人給你戴綠帽子,這口氣你怎麼咽得下去?嚥下去就不是男人了。”在自然法則的暴力面前,男人換了個態度與方式與蕭逸傑交流,說得好像程曼麗不是剛剛和他相親,而是已經和他有了什麼關係一樣。
男人見蕭逸傑下手的力道沒有減輕,又繼續努力的說道:“大哥,我是真不知道這女人是這德行,我要是知道,就絕對不會浪費四塊錢公交費來這裡見面了,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劈腿的女人都是不能要的,你說是不是?”
蕭逸傑原本聽他的話心中非常不滿,想要多給他一點教訓,但是聽到他惋惜自己的四塊錢公交費的時候,又有些好笑,對程曼麗買衣服就沒有下過萬元的消費觀來說,相親的對象居然在惋惜公交車的費用,不能不說好笑。
蕭逸傑放鬆了手的力度,含著笑的問道:“那你想怎麼樣?你覺得怎麼樣做比較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