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宋安約了江艾雪到跆拳道館打拳,與其是打拳,還不如是發泄。
江艾雪買了兩瓶飲料放在一邊,對宋安:“你干嘛呀!一會兒沙袋都被你打成沙漏了!怎么,遇到什么不順心的事兒啦!”
宋安停下打沙袋的動作,轉身走向江艾雪,稍微停頓了一下讓呼吸平穩了一些之后嘆了口氣,江艾雪看見宋安這個樣子,心中也十分好奇,問:“你嘆什么氣啊!你們家霍總裁又給你氣受啦!”
宋安喝了口飲料一邊擰著瓶蓋,掃了一眼江艾雪到:“何止是給我氣受啊!簡直就是蹂躪我、虐待我、踐踏我!”
“我的吶!我找霍琛算賬去!”一邊一邊挽起袖子。
“哎哎哎……”宋安攔住了正要站起身的江艾雪,疑惑自己什么時候這么重要了,心里還有點兒美滋滋的。
“你拉我干什么啊!”江艾雪不解的看著宋安,掙開宋安的胳膊,宋安問道:“你干什么去!”
“找霍琛算賬啊!”順著宋安‘你找霍先生算什么賬’的眼神江艾雪急切地:“你想啊,你都被蹂躪被虐待被踐踏,那我們家暖豈不是很危險!”
聞言,宋安一用力將江艾雪拽了回來,兩個人并排坐在地上。
“你拉我做什么?”江艾雪瞪著宋安,眼睛里凈是不滿的情緒。
好吧!宋安還以為什么時候自己居然這么重要,江艾雪要為了自己可以和霍先生拼命,果然是自己想多了。誒?江艾雪的眼睛還挺好看的啊!水靈靈的。
宋安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仔細看張牙舞爪的江艾雪,眼睛哪里是水靈靈,根本就是殺氣。再想起曾經被江艾雪撓得掛彩的自己,心中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錯覺,一定是錯覺。
宋安定了定神,拍了拍江艾雪的肩膀,緩緩地:“哎喲,你別沖動啊!”著將飲料遞給江艾雪,“你也不想想,我們霍先生寶貝宋姐寶貝得跟自己的眼珠子似的,怎么可能蹂躪她、虐待她、踐踏她啊!”
江艾雪想了想,宋安得似乎有幾分道理,可還是不太放心,準備找時間問一問宋溫暖,只有暖自己出來她才能安下心。
“那你又是怎么了,這幅愁眉苦臉的樣子!”江艾雪看著一臉愁容的宋安,宋安送給江艾雪一個鄙視的眼神,“你也不想想,霍先生舍不得生宋姐的氣,他不就得找人撒氣嗎?”著指了指不遠處的沙袋,“你看見沒,那是我的出氣筒,我就是霍先生的出氣筒。”
“好端端的他生氣做什么?還舍不得生暖的氣。”江艾雪自言自語,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揪住了宋安的領子,“你‘舍不得生暖的氣’是什么意思?”
宋安心里驚了一句不好,這妮子今怎么帶腦子了,連忙打了個哈哈想掩飾過去,結果江艾雪不依不饒,直接掐住了宋安的脖子,人也騎在了宋安的身上,“你不!”
“好好好,我我。”見宋安松口,江艾雪才將自己掐在宋安脖子上的手松了松,“吧!”
“也不是什么大事,江氏集團的江浩遠和我們公司有業務往來,把原來的業務員換了就不了,現在更是借口業務對接三兩頭就來找宋姐,霍先生看見能高興嗎?”
江學長?他倒是對暖挺好的。江艾雪心想,如果暖和江學長在一塊兒也還算不錯,至于霍琛,暖和霍琛就是合約關系,霍琛雖然對暖百般照顧,也難保里面不存在“沖洗留后”的原因在里面。
頭疼,談戀愛真麻煩。
“你想什么呢?”宋安見江艾雪不話,只是呆呆的跨坐在他的身上皺著眉頭,這兩個人奇怪乃至是不雅的姿勢引起不少人的側目。
看著江艾雪的臉蛋兒還有幾分未褪去的嬰兒肥,由于剛剛運動過,雙頰泛出自然的粉紅,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在忽閃的長睫下煜煜生輝,光潔的額頭上滲出了幾滴汗珠從鬢邊流下順著修長的脖頸地落到精致的鎖骨上然后胸前隱隱約約地起伏……
宋安直覺的呼吸莫名其妙的變得急促起來,江艾雪似乎也發現了宋安的異樣。
俯身向宋安,雙手支撐著地面,好奇地打量著宋安問:“你怎么了?不舒服啊!”
啊?
江艾雪驟然靠近,眼前的一切瞬間放大,宋安哪里經得住這樣的刺激,直覺一股異樣地炙熱沖向腹。
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啊!
宋安的心里在咆哮,在怒吼,他急忙起身,誰想到他起身太快,本來跨坐在宋安腰上的江艾雪直接滑向了某處……
“你無恥!”
江艾雪瞬間抬手,一掌落在了宋安的臉上。
“啊!”宋安捂著右臉,哀怨地看著江艾雪,心里埋怨自己,江艾雪就是個暴力狂,沒事兒找她出來做什么啊!以后誰娶了江艾雪祖上肯定沒積德,這簡直是倒了八輩子霉。呸呸呸,江艾雪這樣的死丫頭一定嫁不出去!
“你個死變態,我不理你了!”江艾雪的臉瞬間成了紅蘋果,丟下這一句連忙跑開,留下宋安一個人在地上齜牙咧嘴,死丫頭,下手還真重。
江艾雪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宋安已經在門口等了,右臉上的五指印還很明顯的掛在臉上,江艾雪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一想到宋安的行為,心里就一點兒愧疚也沒有了。
都是他自找的!
雖然中間出了這一段插曲,宋安還是很負責任的將江艾雪送回了家,江艾雪逃也似的跑了,宋安坐在車里輕輕撫著自己的臉,心里暗罵道,你個沒良心的,就這么跑了,連句謝謝也沒有。
江艾雪跑了幾步回頭見宋安的車已經開走了便停了下來,兩只手捧著自己的臉蛋和涼爽的空氣接觸,也不似剛才那般熱了,雙手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該死的,怎么心跳的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