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還真是悶騷,嘿嘿,既然他都這么暗示了,俺不能不滿足他是吧。
不過是自己多脫一件衣服罷了,不費事兒不費事兒的。我伸出手樂顛顛地就往他身上抓,他忙捂了肩頭踉蹌著往后退了一步,睜著的眼睛有些惶恐地看著我:不是的不是的。
接連聽到兩句不是的,我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
難道是我會錯意了?我無比哀怨地瞅著他,原先在家里學(xué)的狗狗眼神又派上用場了。
潘潘神色很快柔和下來,笑笑道:我自己來就行了,娘子,你不要這么心急。
暈,我哪一點心急了?
不過這速度進(jìn)展的是不咋快,我想想原因,也許是因為JQ地點是在野外而非床上吧。不過外面有外面的好處,瞧這空氣,多么鮮美呀!我用力吸了一口,潘潘已經(jīng)走過來擁著我了,兩人的身子貼得很近,他身上略帶溫暖的氣息慢慢將周圍的寒意驅(qū)散,我激動的同時莫名地夾雜了幾分緊張,抓著他的腰有些顫抖,他將我擁地更緊了些,身子緊緊貼著我的。
衣服還沒褪去,可我已經(jīng)能隔著衣服感覺到他的興奮,當(dāng)然我也很激動,抓著他腰身的手越來越緊,指甲都快嵌到他的肉里去了,還不停地顫抖。
他的雙手放在我的肩上,側(cè)著頭無比優(yōu)雅地在我唇邊落下一吻,而后,并沒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樣徹底將唇移開,只別開一下,就又吻了下來,這次比方才重地多,直把我吻得暈乎乎地,有種頭暈?zāi)X脹,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的感覺。而當(dāng)濕潤的舌尖頂著唇瓣侵入口腔時,我愣了一下,直到他又繼續(xù)往前探索,但舌頭被我的牙齒給擋住不能前進(jìn),我才完全清明過來,忙松開牙關(guān),配合著他下一步的動作。
我想我現(xiàn)在的臉一定紅透了,剛才的情況實在是太尷尬了。我就像只愣頭愣腦的傻鳥,簡直丟死人了。但不容我多想,接下來的舌吻卻又讓我忘了一切的尷尬。
一個吻下來,我有些呼吸不穩(wěn)了,都說男人在那個啥方面是天才一點不錯,我才教過他幾次,這家伙就已經(jīng)比我技術(shù)都要高了,嘿,我這當(dāng)師傅的倒給徒弟給超過了。
還沒喘過氣,猛然感覺到潘潘放在我肩膀上的手用力捏了一下,接下來我就被他往后一推,身子靠在了粗壯的樹干上。這一下子說輕也輕,但又含了幾分力道,真是恰到好處。
汗,這個時候我還有心思去想這個,我真是佩服自己。
潘潘的臉又貼過來,靠近的同時,他將手放在腦后,纖長的手指輕輕解開了部分束在身后的頭發(fā),黑色束帶取下那一刻,隨意地?fù)u搖頭發(fā),秀發(fā)如霧一樣散開,配著月下皎潔夢幻的俊美面容,簡直讓人懷疑進(jìn)了天堂,看見了天上最美的天使。
我看得全然呆掉!
剛才的景色實在是太美太了,害得我鼻血都凝注無法流動了。
怔忪間,大美人兒一邊唇角微揚,露出一個驚心動魄的絕美笑容。那笑容讓銀色的月亮都黯然失色,銀色的月光籠罩了俊美非凡的面容,那柔和的輪廓,灑了銀輝的秀發(fā),莫不讓人目眩神迷。
朦朦朧朧地感覺到他傾下身來,將頭埋在我的頸項間,頸間嘴唇輕觸的溫潤感讓我意識到他是在做什么,伴隨著輕吻在頸間由下而上,再從上往下的反復(fù)游走,淡雅的茉li清香夾雜著蘭花的幽幽香味兒淡淡襲來,一點點在四周飄散開來。
我?guī)缀跤行┌殉植蛔∽约海貏e是當(dāng)他的身子伴隨著越來越投入的動作緊緊貼上來,下體緊固著我的身體,我只感覺一股的沖動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
急需舒解。而他似乎也有些忍不住了。愛撫的同時,一只手滑下來,解著我的裙帶,我也趁機(jī)將他腰間的束帶松開。
他微微喘息著將往我體內(nèi)送,哎,衣服還沒脫哩,可那是誰還顧得上這些呀!等到他沒入時,我看見他微仰著頭的樣子,脖子向后仰著,眼睛緊閉,神情極其妖媚。
真是爽吶,大美人兒的身子就是好。不僅身子光滑如玉,連下身也跟玉器一般,光滑順暢,做起來特別舒暢。
他的動作很是溫柔,但并不讓人心急,這樣的節(jié)奏和韻律也很有情調(diào),兩人默不作聲了一會兒,我的得到了紓緩,開始有心思提醒他:哎,相公,我們連衣服都沒脫的呀~
我是想調(diào)笑一下他,說他太心急了。他卻抬起頭來,眼角一彎,蕩漾出無邊的春色:就這樣吧,外面冷,我怕你生病了。
我倒,其實,我很想摸著他的身子做的,那皮膚光滑清涼中帶點暖意,摸上去如絲緞般光滑,又如同暖玉,簡直讓人愛不釋手,做這種事時怎么能把這種樂趣給丟失了呢。
我有些期待地盯著他,他被我盯了一會兒,停下動作,臉上微笑略微收了一些,但依舊是淺笑著:娘子,身體要緊。你就別再想了,等我們回家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行不?
我側(cè)頭略微想了一下,嘿嘿,你說不行就不行呀,倏地將他撲到地上,我在上,他在下,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對他露出了一個勝利后得意的笑容。
他有些無奈地拍開我的手,側(cè)身一手按住地面,想要站起來,我把手放在他的腰間,用力一捏。
他呻吟一聲,剛支起一些的身子重又無力地靠在地上,一副難以忍耐的樣子。嘿,小樣的,這時候正敏感著的吧,隨便摸幾下就受不了了。一會兒在地上做時,你還能不聽我的,還包地跟個粽子似的?
那是不可能的!
在他在身下忍不住地扭動身子時,我開始動手解他的衣裳,哈哈,小樣的,這會兒反抗不了了吧?看老娘不把你剝光!
美人兒的皮膚就是好,雖然把衣服丟了,在這大秋天,還是晚上是有些冷了,但是等胳膊一貼上他溫潤的皮膚時,那點寒意全都影響不到我了。
不用我說,大美人兒就攬著我的腰,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我在他光滑的背上摸個不停,媽呀,真滑溜,越摸越順。真是通體如玉,潔白光滑,比我床頭那只娃娃狗摟著舒服多了。
大美人兒再度進(jìn)入我的身體,有規(guī)律的律動讓人很受用,但是我不喜歡一直都在下面,一高興就用力翻個身,他在下,我在上,這樣比較有主動的感覺。兩人在地上翻翻滾滾好幾圈,偶爾會聽到樹枝斷裂的聲音,咔嚓咔嚓,很是清脆。地面上原本就有的枯枝這會兒也來搗亂了,算了,就當(dāng)是助興。
做完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也不知道小貓他們找我們沒有。
穿好衣服的我蹲在地上,等著潘潘整理好了兩人一塊兒走。
“咦,這是什么?”我正背對著潘潘蹲在地上望著前面的天空,想著安玉蓮著急的樣子。聞言轉(zhuǎn)過頭看著他,剛歡好完的潘潘秀發(fā)略微凌亂,身上帶著幾分疲憊后的慵懶和嫵媚,臉上的神情也有幾分蒼白慵懶。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身上了,等他捏著一個綠色的東西在在眼前晃悠,把臉上的春光都擋住了,我才眨眨眼,被迫無奈地打起精神瞅了眼那個綠玩意兒。
這一瞅,我就傻眼了——這不是那個會凌波微步的公公給我的玉佩嗎?
啊,我身上的毒!不知那死太監(jiān)給我下的毒現(xiàn)在咋樣了?條件反射地伸出手望手心看,夜晚只有模糊的月光,這樣的情況下根本看不清,不過這些天來都沒覺得手上有什么不一樣的,應(yīng)該還是跟剛中毒那樣,隱約透出不明顯的淡青色吧。
潘潘湊近一些,伸手拂去我額間垂落的兩縷頭發(fā),低下頭看向我的手心輕聲道:怎么了?
我忙收回手,猛然仰頭急急回應(yīng):沒什么,沒什么。
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情,至少現(xiàn)在還不想。等到回去好好想想再跟他說吧。
潘潘愛憐地垂下目光,將我的手從身后拉出,放在他手心里看呀看,目光溫柔地能滴出水來,稍后他俯下頭來在手上呵了口氣,極為溫柔地說:剛才劃疼了吧,以后不要在這種地方做了。抬起眼來,目中晃過一抹柔亮清澈的水光。
我有些害羞地笑了。奇怪,剛才都沒害羞,這會兒怎么知道臉紅了,是因為他太溫柔了吧。
他扶著我起了身,我感覺有些無力,也不知道是因為剛做完運動還是給那玉佩驚的了。話說,這玉佩我一直揣在褻服口袋里的,那口袋小小的,玉佩放里面被夾得緊緊的,從來沒有掉出來過,今天也不知是咋掉出來了。可能是脫衣服時掉下來的,或者是做時在地上滾的時候卷到衣服,把它給帶出來的。哎,幸好是才看見,要是早一些發(fā)現(xiàn),做那事兒時還要擔(dān)心著自己的小命也不知能不能保住,那該多掃興呀。
我站穩(wěn)后,潘潘松開攬著我胳膊的手,將一個冰涼的東西塞到我手心里,我一抬頭,他已經(jīng)收回手十指交叉著走在一旁。
“玉佩給你,我也不去追究它的來歷了。”他臉上帶著一種不大自然的輕松與釋然。好像是經(jīng)歷了痛苦的事情但又不得不選擇不去在意。
我為他的神色莫名了一陣,恍然想起,原來他以為這玉佩是東宮白羽送我的!
我側(cè)頭打量著大美人兒,皎潔白膚,夜色長發(fā)。他即使是在生氣時也是這么地美麗,只是那咬著嘴明明很氣卻又裝作不在乎很釋然的表情讓人很無語。
“相——”我張了張嘴,算了,不告訴他了。本來還想跟他說這不是東宮白羽送的,一想到這么說后還要解釋玉佩的真正來源,還是作罷了。
太麻煩,這時跟他說了,他肯定又愁得睡不著覺的。
潘潘回過頭來,潔雅的臉在月光下更顯皎潔,他看著我,目光含著幾分期許。見我沒有開口,失望地轉(zhuǎn)過頭去。耳邊發(fā)絲晃過一絲月光的銀白。
我心里一動,低低喚道:相公——
他復(fù)又轉(zhuǎn)過頭來,神色凄茫。
“把頭發(fā)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