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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這樣說著,還請求眾人的支持,李作棟車六他們急忙符合著說:“就是就是,一營長說得一點沒錯”
虎妞這個時候,馬上跟問一句:“司令員我們什么時候行動?”
魚頭說:“事不遲疑,今天晚上我們就行動!”
魚頭的話音剛落,高大貴和王命大兩個人一步就踏了進了司令部,高大貴說:“我知道他們幾個留了下來肯定有事,他們跟你魚司令員真是心有靈犀啊,就通這一點我高大貴和王團長是自愧不如啊!”
魚頭哈哈大笑,魚頭說:“沒辦法,這多年在一起,我算被他們摸透了。”
二團長王命大有些急,王命大問:“司令員,發生這樣的事都怪我沒有跟溫政委協調好,我要將功不過,今天晚上就行動,請司令員批準我也參加!”
魚頭搖搖頭,魚頭說:“誰說你有過了?有些事情的發生不是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再說了我們都走了部隊怎么辦?遇到鬼子偷襲發生意外情況怎么辦?所以,我不能批準你參加,我們走了家中的部隊還要靠你和高團長好好掌管著,記住一定要提高警惕,做什么事你和高團長多溝通,別吃了鬼子的虧!”
魚頭的口氣不容置疑,王命大也就不在奢望加入魚頭他們的行動組,王命大立刻立正回答說:“是!”
高大貴說:“司令員,我們師出有名,這個行動組又是如此地高規格,司令員帶頭,最小的行動組組員都是連長,前所未有,司令員這個行動組叫什么名字啊?”
三營長李作棟也說:“高團長說得對,我們的給我們的這次行動起一個響亮的名字!”
馬忠說:“我嚴重支持!”
二丫虎妞小翠他們咧嘴笑,車六也發表自己的意見,車六說:“司令員起一個吧,古人云名正才能言順。”
虎妞說:“得得得,你這個家伙斗大的字不是一籮筐,怎么這么酸,一邊去,我們聽司令員的!”
魚頭想了一下說:“我們這一次進城是偵察鬼子情況,做打鬼子的準備,那我們的行動就叫先遣隊吧,你們看怎么樣?”
馬忠第一個支持,馬忠說:“這個名字好,先遣隊,但為了突出我們這一次先遣隊特殊,我看再加上兩個字,就叫軍官先遣隊吧!”
馬忠說完有些贊贊自喜,軍官先遣隊這個名字多牛,馬忠為能參加這么特殊的戰斗而感到自豪!
魚頭說:“軍官這個名字還是不叫為好,再說我們八路軍也不講這個,什么軍官士兵的,職務的高低只能說明肩上的責任大少,還有一點不能忽視,這樣反倒容易暴露了我們的身份,反倒不利于我們的這次行動。”
馬忠說:“還是司令員想的長遠,不叫就不叫,這確實是眼下的事實。”
魚頭對高大貴王命大說:“我們這次行動對內外都要保密,切不可透露出去一點風聲。”
高大貴和王命大都回答:“是!”
先遣隊就這樣具有戲劇性地成立了,日后有人評論這件事情的時候,找不出必然的因果聯系,只能用英雄所見略同這個詞來做一個籠統的概括,倒也十分恰當。
魚頭一句話這個軍官先遣隊也就成立了,他們是由魚頭、二丫、車六、李作棟、虎妞、小翠、還有新成員馬忠七個人組成,他們是由一個軍分區司令員帶領的三個營長、三個連長組成的特偵隊,名副其實的軍官組成。
先遣隊當天就在魚頭的軍分區司令部做最后的準備、當晚就休息在司令部里,夜里十一 點三十分七個人起來就開飯,飯是魚頭關照過伙房做的,飯不是什么大魚大肉,八路軍沒那個生活水平,除了打勝仗,老百姓犒勞三軍,平常日子難見葷腥味,只是這頓高粱米飯比平常要干一些,這樣吃進肚子里扛的時間長一些。高粱米飯、高粱做得餅子、窩頭,那是當時膠東八路的主食,那個時候玉米麥子產量很低,那個時候一畝麥子打個三五斗,也就是不低的產量了,那還得是風調雨順的好年頭,干旱年顆粒無收也是常有的事;玉米膠東這里叫苞米,產量也就更少的可憐了,有的年份苞米棒子長得還真沒有繭扣子大,那個時候吃個麥子面玉米面,那就像過節一樣高興。而高粱這作物耐旱抗澇,旱澇保收,一畝地打個七八上十斗平常事,老百姓為了不挨餓就大面積種著作物,再就是紅薯,膠東八路以高粱紅薯為主食也就不奇怪了。高粱面做得餅子窩頭很黏,吃起來不是那么可口;高粱米飯卻又很糙,吃起來又是那樣難以下咽,這一頓飯隊員們喝光了一盆高粱米飯,人人吃的都很香甜。午夜十二點鐘正式出發,一路健步如飛,那個時候八路軍就那素質,夜里走路發不出聲音,七個人行走在路上,只見身影閃動,幾乎聽不到什么腳步聲。
夜里一點鐘,七個身影來到了渡口鎮外,渡口鎮的城墻上鬼子的巡邏兵依然在走來走去,探照燈巨大的光柱在夜色中晃來晃去。由于不知道鬼子的雷區具體在什么位置,魚頭他們不敢貿然走除了四個城門之外的任何道路。
李作棟和馬忠為第一組向鬼子南城門靠近,車六將一門60迫擊炮筒瞄準了南城門樓上,南城門上雖有鬼子的重機槍把守,探照燈晃來晃去,探照燈為自動晃動,并不是人為操縱,鬼子重機槍肯定是有人把守,人不是物,特別是人過了午夜之后,人體生物鐘總在催促人體休息,有些士兵就是瞪著眼睛,人體大部分器官也是處在半睡眠狀態,尤其是士兵長年累月都是處在緊張的這種環境當中,緊張的生活他們已經習慣,睜著眼站著睡覺也是他們練就的一種本領,尤其是處在一點都不危險,而且還很
安全的又高又寬的城墻之上,站崗值班就是睡覺的同義詞,只是相互之間心照不宣而已。
有時候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燈下黑的事比比皆是,有人控制的地方不是鐵板一塊,車六用炮標準鬼子的城門樓上,只是為了以防萬一,做兩手準備而已。就在探照燈閃過的瞬間,李作棟和馬忠就靠到了墻墻之下;二丫虎妞作為第二組也順利的靠到了城墻之下,這說明城墻上的敵人警惕性很松弛;魚頭車六小翠他們也到了城墻下面。鬼子的巡邏兵城墻上剛過,城墻的上面這個時候聽不到一點聲音,二丫看魚頭,魚頭點了一下頭。
二丫又動用了他的牛皮長鞭,向上一撩,什么聲音也沒有,它不同于一般攀墻用的帶鐵器三刺抓鉤,與城垛相碰總會有聲音發出來,相比較二丫的牛皮長鞭就像影子一樣悄悄地就套在城垛上,二丫拽過鞭子結實得很,二丫拽住鞭子身輕如燕,很快就上到了城墻頂端,看看沒有什么情況,鬼子的崗哨只在遠處晃動,二丫輕輕一躍就跳到了城墻上,二丫向城下揮揮手,七個人蜘蛛俠一樣很快就上到了城墻上面,這個時候鬼子的巡邏隊又向這邊走了過來,二丫收了鞭子,他們藏到了城墻階梯的黑影里,鬼子的巡邏隊走過去,魚頭他們就走下了城墻,消失在市鎮里。
田邊野合大佐狡猾,偽軍司令茅世康狗性,田邊野合大佐叫他咬誰,他就咬誰;一個雜種,一個茅屎坑,他們在渡口鎮搞聯戶保甲制度,一年前地方組織還在渡口鎮有秘密工作站,被特務偵破后摧毀,從此以后再也沒有建立起來。也就是說,魚頭他們雖然進了城里,可他們連一個落腳點也沒有,再有兩三小時后天就要亮了,魚頭他們如果在這兩三個小時中不找到一個可靠的落腳點,他們將是很危險的。
市鎮里表面上雖說很靜,卻處處掩藏著巨大的危險,大街上巷子里還是不時有身影閃動,也是茅屎坑撒下的巡夜流動哨,還有漢奸偵緝隊,魚頭他們的行動受到了巨大的限制,城里的情況魚頭也從當地的老百姓的口中知道一點,有一定的心理準備,可沒想到比自己想像要嚴重得多。
魚頭回頭看了一下其他六個人,他們都警惕地注意著周圍的情況,誰都不說一句話,魚頭甚至想過天亮之前如果還是找不到合適的落腳點,他們好容易進得城來,難道還能再退出城么?
魚頭他們躲在一家門洞里,院子里忽然有了一個人的說話聲,屋里沒有燈光,只有一個男人的聲音,男人說了一聲:“寶貝,我走了。”
女人哼了一聲,男人又說了一聲:“我會對你負責的。”
然后,這個男人放低聲聲音罵一句:“這個騷娘們!”
這個男人說著就向門走過來,魚頭他們連忙離開門洞,躲在一邊,門被打開,門里走出了一名軍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