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妙哉!”
巴西演播廳與唐視15套的連線已經(jīng)結(jié)束,但現(xiàn)場觀眾們的喝彩依然不斷。
舞臺上,陳士平、霍成進幾人奔來從胡女們那扶過醉昏的王鳴之,她們向觀眾們激動地鞠躬致謝,然后退場走向通道,歡欣地笑叫著:“你們看到金瑪驚得那樣子嗎!”,“飛鳴唱得真厲害!”
“剛才全國好幾百萬人看著呢,死而無憾啦!”阿依古麗叫嚷著。
在通道她們圍住郭菲又一頓歡慶,妮芙的目光沒有離開王鳴之,這時不由問:“他沒事吧?”
“只是醉暈了吧?!薄叭タ纯??!彼齻円黄鸶先?。
王鳴之正醉得一塌糊涂,身軀又高大,陳士平等幾個男人一起又抬又搬,才把他搬進旁邊的休息室的一張榻床上。他聲音沙啞地喃喃著:“水,水……”
“水呢?誰快給飛鳴喂水。”李老板急叫起來,“快快快!”可不能渴著這位大功臣。
“哦!”妮芙著緊著呢,連忙從茶幾拿過一瓶未開的礦泉水扭開,上前遞水,“這里?!?
雖然阿依古麗、狄佩佩等好幾位姑娘都想由自己來喂,但是都沒有爭。誰不知道飛鳴和妮芙那什么什么的。陳士平正要爭,被李老板扯住了,一個老男人哪有一個小姑娘手腳輕靈。
在大家的注目下,妮芙感到有點古怪,卻只好順著坐到榻床邊,喂王鳴之喝水。
王鳴之就著瓶口咕咚了半瓶水才停下來,喝得滿脖子濕了,妮芙拿紙巾給他擦干凈。他的醉眼看著她,喃說了句:“妮芙,你好美啊……”就又昏睡了過去。
“哈哈哈?!崩罾习鍩o端樂笑。劉總編他們笑而不語,人家才子胡姬,正是太白之風(fēng)嘛。
就該用水瓶塞著你的嘴巴!妮芙想生氣,又氣不起來,嗔著翻了記白眼。
“妮芙,你好美呀!”,“好美是多美?”費凱拉、阿依古麗她們笑著起哄,“總之很美啦!”
“那妮芙你照顧好飛鳴了啊,我們出去吧,讓他睡會。”李老板說罷,與劉總編他們走了。
郭菲也帶著姑娘們一同出去,很快休息室里靜靜的,只剩下妮芙和王鳴之一坐一躺的在榻床上。
對著他沉睡的臉龐,妮芙好玩地雙手出了些虛拳,呀呀呀呀!還真沒反應(yīng)。
……
長安某宮殿,開始沒多久的宴會因為神景公主一句“我有點不舒服”而提前結(jié)束。蘇香衣把長舌婦們?nèi)克妥吆?,再回到了宮殿。
李玄月還坐在主位上,一邊慢飲,一邊觀看唐視15套繼續(xù)播出的各地中秋精選特輯。
蘇香衣沒說話地落座一起看。沒過多久,巴西頻道-太白戲院的兩個入選節(jié)目連續(xù)地播出了。
“胡騰兒,胡騰兒,家鄉(xiāng)路斷知不知?”
即使早已在網(wǎng)上看了,此時再看,蘇香衣還是感慨良多,長孫無渝是怎么找到這么一塊寶的……
“彩裳,你說這個王鳴之怎么樣?”李玄月突然開聲問道,她是第一次看這些演出。
別人皆以為神景公主聽不得實話,蘇香衣卻知道,公主更聽不得假話。她稍作醞釀就說:“是個難得的人才,就今晚而言,性情曠達張狂,頗有太白遺風(fēng)。”
“只是如此嗎?”李玄月話聲淡淡,雙眸盯著大屏幕里的白衣少年。
“瑤兔,我并不了解他?!碧K香衣輕聲。
她稱公主的字,是以閨蜜身份說這話,今晚這般結(jié)果不是她鬧的,逼她也無用。
“我知道?!崩钚碌拿滥槹l(fā)沉,擲下手中的金樽,起身往后殿走去,“你讓那幫長舌婦保密今晚宴會之事。還有,給我留意著這個王鳴之,如果長孫無渝確實與他有什么關(guān)系,再告知我聽?!?
“好。”蘇香衣遵令說,起身目送神景公主離去。
王鳴之,你會是一顆流星呢,還是一顆新星?
……
夜色深了,萬籟趨向安靜,但網(wǎng)絡(luò)上還是那么熱鬧。
王鳴之的醉酒高歌視頻在各個社交網(wǎng)絡(luò)上迅速地傳播,也被傳上各大視頻網(wǎng)站。與此同時,王鳴之吧的會員數(shù)量激增,從不到150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突破10000!
“新人報到,愛飛鳴”,“人生第一次聽歌直接聽哭”,“誰有水調(diào)船頭的鈴聲?妹妹你坐船頭那個”
吧里一時間各種的帖子洶涌,這可真是忙翻了吧主靈鹿大仙,還有不斷撒花迎新的云花花。
外界的聲音沒有打擾到巴西電視臺的一個雅致休息室,王鳴之還安睡在榻床上,妮芙搬了張椅子坐在榻邊,拿著手機在刷朋友圈,看到阿依古麗她們發(fā)的信息被紛紛點贊就開心。
吱嘎一聲,室門被推開,費凱拉走了進來,小聲說:“妮芙,我們要走了,你來不來?”
妮芙遲疑了下,看看王鳴之,“我再留一會,他應(yīng)該快酒醒了?!?
“行。”費凱拉轉(zhuǎn)身正要走,眼睛余光卻留意到妮芙看著王鳴之的睡容而忍俊不禁。
這小妞!唉。她不禁搖搖頭,大家都知道跟王鳴之玩玩可以,卻不能當真。因為像他這樣的人,注定不屬于她們誰的。妮芙啊,你自己小心吧,不要陷得太深。
吱嘎,室門關(guān)上了。
妮芙又玩了會手機,看看王鳴之,睡得真像只死豬,怎么還挺帥的……她胡思亂想著,不知過了多久,正想給他畫個豬鼻子,他唔嗯地轉(zhuǎn)醒過來。
“你醒了?”她問,起身去扶他,又拿過一瓶礦泉水,“要喝水么?”
“唔好……”王鳴之有些頭暈?zāi)垦?,不知身在何處,“直播連線完了嗎?”
“呵呵!”妮芙樂了,喂他喝了些水,唉嘆說:“早就完了!你醉大啦,在舞臺上發(fā)瘋,還把衣服脫掉,跳來跳去的?,F(xiàn)在整個網(wǎng)絡(luò)都在說這事……哈哈?!彼滩蛔〈笮?,一笑就停不住。
王鳴之頓時滿臉苦色,“作孽??!”那個什么醉佳歌手符,媽的破爛玩意,哎呀媽的!
但她怎么還在笑?他用神思一瞧才氣值,之前只剩60來萬,現(xiàn)在……
臥槽!才氣值:15000000,這里面多少個零……六個,這是1500萬!
“你自己看看嘍?!蹦蒈阶介竭?,拿著手機湊到他旁邊,打開了咕嚕咕嚕上的一個視頻給他看。彈幕瘋狂地滾動著:“開口跪”,“太燃了”,“好聽!”,“大人,請受我一拜”,“喜歡小胡女”
王鳴之瞪目地觀看,很快,看到自己唱起《纖夫的愛》,老臉漲紅……
見他這樣,妮芙笑得更歡,也看向視頻,眼眸閃爍著期待,“喂,你說,我們是不是出名了?”
難道真的江花歌舞團求她去,她都不愿去了?
“是啊?!蓖貘Q之點頭,不愧是蘇大大的核能武器,“絕對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