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婦人一手摸著肚子,另一手放下手里的魚槍,她臉色有些不自然,看了看身邊的男人。
“我們只要十錢就好,”男子知道,那錠銀子差不多可以買下塘內(nèi)所有的魚了,“用不了這么多。”
“這位大哥,你就收下吧,”映月笑容真摯,“此處風(fēng)景優(yōu)美,我們怕是還要在這打擾好一會,有勞你們了。”
如人撿起地上的銀子,歡喜不已,她拉過男人的袖子,“相公,俺們遇上貴人了……”
看著如人臉上的笑,男子露出寵溺而滿足的神色來,望著他們相攜而去的背影,她既是羨慕,又替他們幸福。
“對了,”走了幾步,那婦人突然轉(zhuǎn)過頭來,語氣很是認(rèn)真道,“呆會走的時候,你們自己抓幾條魚回去,俺們這塘里養(yǎng)出來的魚可好吃了,又鮮又肥。”
質(zhì)樸的笑容淡淡散去,映月坐下來,才落定,就見玄燁手一松,缺氧的鯉魚回到湖內(nèi),撲騰了好幾下,這才生龍活虎。
映月原先是坐著的,卻被男子一撲,上半身便壓向船板,正好將寬大的荷葉枕在身下,面頰處,一朵荷花開得嬌艷欲滴。玄燁將她發(fā)髻上的簪子除去,墨發(fā),猶如行云流水般散開來,一縷,穿過那船沿,落入湖中。
妖媚性感,眼神,魅惑如斯,偏偏巧的是,一片荷花花瓣不偏不倚,居然就落在那繡人的菱唇上。映月下意識伸出手,想將它拂開,卻見玄燁欺身上前,他兩手肘腕撐在她身側(cè),探出的舌尖,抵著那荷花將它塞入映月嘴中。
唇齒留香,淡雅的清新刷過口中,那吻,迫著荷花深入,映月一個不經(jīng)意,吞咽了下去,玄燁薄唇淺勾,壞笑道,“這么大,小嘴也吃得下去。”
她臉頰刷得泛紅,兩手抵在玄燁胸前,“你瘋了,這兒是外面,那船家……”
“沒人能看見,”玄燁將她的小臉撥向兩側(cè),“虧得這兒水質(zhì)肥沃,養(yǎng)出了這么一塊好地方來。”
碩大的荷葉,像是一個個天然屏障,二人的身軀藏在里面,果真無人能看見。
舌尖輕探入耳廓,映月全身陡的縮起,像是受了巨大刺激般,再難以打開,玄燁修長的手指在她頸后摩掌幾下,另一手,撫在胸前,待到映月睜開眼時,就見他食指上,勾著自己貼身穿著的粉色肚兜。胸前一涼,衣衫不知何處,竟已敝開了。
她又驚又惱,總覺得這樣有悖道德.雖然有東西擋著.畢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輕輕的吻,伴著啃咬,留戀在映月頸間不肯離去,她料定,那兒必是改紅片片,嬌艷地爭相綻放著。
有過魚水之歡,卻還是無法熟稔,撐在他腰際的腿不知該如何擺放,空虛地輕搭上玄燁的腰,復(fù)又,羞服地收了回去。
男子掌握著一切節(jié)奏,不急,不緩,游刃有余,逼得她幾近發(fā)瘋發(fā)狂,光潔的前額上,已有淡淡汗珠滲透出來。映月喘著氣,玄燁湊上去輕吻,“好香,是花蕊的味道。”
女子面色潮紅,總覺得他每句話都是話里有話,映月只覺一陣空虛襲來,恨不能有什么來填滿,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玄燁輕撐起了身子,她有苦難言,只得睜著一雙朦朧的眸子瞅著他。欲拒還迎,幾乎就讓玄燁把持不住,他魅惑而笑,那般好看的嘴角,帶著令人期待的邪佞。
手掌,探入湖水之中,撈起來時,每個手指上都沾滿了水,他輕輕一灑,湖水便參差不齊地落在映月臉上,頸間,胸前……
嬌美的花蕾雙雙盛開,男子冥黑幽暗的眸子越發(fā)沉下去,他壓低身子,聲音嘶啞而隱忍,“你好美。”
“燁,我想……”映月輕揚(yáng)起下巴,脖頸同鎖骨處,有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
“你想什么?”玄燁的聲音,仿若帶著致命誘惑,諄諄引導(dǎo)她一步步陷入深淵,難以自拔,映月?lián)u著頭,語調(diào)不穩(wěn),強(qiáng)弱分明,有幾分哭腔,“我不知道。”
“那可不行,”玄燁一手按在她鎖骨的地方,輕輕揉捏,他邪笑,湊近她耳邊開口說道,“你連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給你?”
指尖的水珠落在嬌嫩上,不知是感覺到?jīng)觯€是受不了這刺激,映月全身陡的緊繃,平日里清冽的瞳仁熾熱如火,仿若星火般能燎原,玄燁緊貼著她的身體,唇舌間的吸允,再加上甘涼的水滴,那磨人的感覺,無疑是冰火兩重天。
頭頂上,朵朵白云聚到一起,那契合的交疊,仿佛…
映月閉上眼淺笑,什么時候,自己竟變得如此思想不純潔了?
“在我的身下,你還敢三心二意。”男子不滿的聲音帶著霸道而來,略帶懲罰地,竟咬住映月精巧的下巴。
她一吃痛,睜開眼,“每次都咬下巴,馬上,這下巴就被你咬沒了。”
玄燁解開她的衣衫,映月的耳邊,有潺潺的水聲,船只時不時還晃動幾下,越發(fā)添加了曖昧氤氳的味道。雙目穿過荷葉,幸好,并不能看見那名船家的身影。
他還嫌她投入不夠,大掌一揮,頭頂上,一朵開得正艷的荷花就這么散落下來,花瓣粘附在映月光滑的肌膚上,玄燁大掌拾起幾片,按在她胸前,輕輕揉動起來。花汁嬌嫩,被蹂躪后的花瓣帶著殘敗的美,粘附在映月身上的,還有那荷花清新淡雅的芬芳。白皙的肌膚上,不知是因為汁液,還是因為體內(nèi)泛起的洶涌,總之,那膚色呈現(xiàn)出了粉紅色,令人流連忘返。
這一刻的溫柔鄉(xiāng),怕是哪個男人都不能拒絕的。
映月看見玄燁眸中那抹深不見底的幽暗,燃燒出的**,能將人活活拆成四分五裂。
他解開衣衫,釋放出自己,卻并沒有立馬給映月解脫,而是手指拈起那破損的花瓣,一路劃過她光滑的小腹,往下……
腦門驀地一驚,她趕忙抓住玄燁肆意而為的手,“那是花,那邊不行……”
男子輕咬著她的耳垂,食指已經(jīng)嘗試著探入,不顧映月的阻攔,在她揮身戰(zhàn)栗之時,它長驅(qū)直入,身下的人兒下半身弓起,臉上,是難掩的神色,猜不透,望不出。
玄燁嘴角展開滿足而邪肆的笑,映月臉蜷的通紅,別向一邊,望著湖中的清澈,并不看他。男子動了動手指,映月咬著唇,卻還是有細(xì)碎的呻吟在嘴中慢慢逸出,她雙腿不知該并攏還是夾緊,臉上,嬌羞之姿綻放,宛如三月春時,樹上的桃花。
玄燁并沒有忍多久,他手指輕拈,將花瓣取出來,并未立馬棄之,而是任它沾在手上,拿到了映月的面前,“潤物,細(xì)無聲。”
她索性將雙手掩住臉,不聞,不看,玄燁笑出聲來,下一刻,將她的腿忽地用力壓在胸前,健碩的胸膛,猛然推撞過去。
“呀——”映月尖叫一聲,意識到身在何處,便忙閉了嘴。
男子似是忍了很久,初始的動作,狂野而急迫,撞了幾下,方慢下來,留給她喘息的機(jī)會。
“映月,抱著我。”玄燁兩手撐在她身側(cè),君臨的姿勢,猶如命令般。
映月伸出雙手,這才發(fā)現(xiàn)一動,就越發(fā)深入幾分,她忙躺回船板上,連連搖頭,“不行,我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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