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以,老臣這就差人去請那神醫過來。”說著上官厝便吩咐下去,很快就有個太監匆匆離去。
“恩,朕會準備好行酒令待神醫過來。”慕容晟笑了笑。
“皇上,臣也有一事相求。”見上官厝提出請求,皇上竟然答應得如此爽快,丞相蘇瑜不覺也上前奏請道。
“哦,蘇丞相有什么要求,說來讓朕聽聽!”見蘇瑜也趕著湊熱鬧,慕容晟不覺問道。
“其實,也是和上官太尉差不多的請求!”蘇瑜躬了躬身子道。
“哦,難不成蘇丞相也是為了行酒令的事情?”慕容晟聽了一愣,隨即又問道。
“不是行酒令,臣所說的差不多,意思是說上官大人奏請之事和他的兒子有關,而臣所奏請的事情恰好也是和臣的義子有關。”蘇瑜不覺解釋道。
“你的義子?”慕容晟突然記得似乎見過蘇丞相的義子,于是不覺問道:“蘇丞相什么認得義子,朕還不知道呢?”
“臣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認義子,不過這世間緣分很奇怪,偶然的機會我這個義子無意中救了我,而老臣看他又覺得很有眼緣,于是不覺便認了他做義子。”蘇瑜說道。
“恩,想來也是,緣分這東西不可捉摸,那好,你要為你的那個義子請求朕什么呢?”慕容晟不覺又問道。
“臣敬請皇上可以給我那個義子在這宮里安排個職位,他不喜歡文,喜歡武,不如皇上給他安排個守衛或是什么當當即可!”蘇丞相不由謙虛道。
“呵,蘇丞相還是謙虛,朕見過你那義子,氣度非凡,如果只是讓他去當一個守衛,似乎有些可惜了。對啦,朱大人,你看宮里最近都有哪些空缺,說來朕聽聽。”慕容晟說著不覺望向朱大人。
“是,皇上,臣看看!”說著朱大人從身上掏出一個本子來,上面記錄著最近宮中的職位變動和空缺,朱大人看了一會便道:“回皇上,如今宮中所缺職位并不多,文官倒是有,武官就只有掖庭的護衛軍首領暫且空缺。”
“那好,蘇丞相,不如讓你那義子就去補充那掖庭的護衛軍首領的空缺,你看可好?”慕容晟笑著問道。
“謝皇上圣恩,老臣遵命就是!”蘇丞相似乎對此很是滿意。
此時,皇上慕容晟不覺又望向上官厝道:“既然上官大人你的兒子身體已經日漸康復,不如朕賜他個職位做做,朕倒是聽說,他雖然身體不好,但是飽讀詩書,文采斐然!”
“多謝皇上夸獎,犬子不才,不過想來他年齡也不小了,是該找些事情來做,皇上就隨便給他安排一些事情便好,免得他整日待在家中無聊。”上官厝見皇上主動提起幫上官如風安排職位,他心里說不出的高興,但是鑒于剛才蘇瑜丞相的表現,他也表現得十分低調。
“怎么上官太尉和蘇丞相一樣謙虛,好吧,朕就安排令郎為這宮中的史書郎,可以隨意進出翰林院學習。”
見慕容晟這么說,上官太尉趕忙說道:“老臣替我那不
爭氣的兒子謝過皇上,感謝皇上的恩寵,老臣不勝感激。”
“還有其他人需要奏請嗎?”慕容晟今個心情不錯,于是不覺又問道,不過見眾人都沒有說話,于是這才揮了揮手道:“既然沒有, 那就退朝吧。”
“是,皇上!”
退朝以后,蘇瑜望了望上官太尉道:“恭喜上官大人,恭喜你家的令郎身體終于康復,還有,當了這宮里的史書郎。”蘇瑜不覺酸溜溜地說道。
“蘇大人也不錯,蘇大人的義子不也成了掖庭護衛軍首領嗎!”言外之意,你也得了好處,就不要在這里酸葡萄心理了。
“呵呵,是呀,你不說老夫都忘了,這一文一武,皇上倒是搭配得很好。”蘇瑜說著不覺一笑。
“這都是因為當今皇上的英明呀,你說對不對呀,蘇大人?”上官厝不覺笑著問道。
“是的,上官大人說得很多。”蘇瑜沖上官太尉一笑,隨即快走幾步,奔到了前頭。
此時,季大人靠近,上官太尉不由問道:“上次,我讓你查蘇丞相義子的事情,你查得如何?”
“回老師,學生已經查過了,他叫赫連澈,住在那翠煙閣,聽說和外邦有些生意往來,其他的就不曉得了。”季大人不由說道。
“看來這個人的水/很深,你我都要多提防著點,老夫看那人相貌非凡,恐怕蘇丞相是打算在公主身上下功夫了。”
“老師的意思是……”季大人不由問道。
“公主眼看要到待嫁年齡,蘇丞相現在有意在拉攏人心,如果他的義子可以成為公主的駙馬,那么無疑他在這朝中的勢力又增添了一分。”上官太尉不由說道。
“既然這樣,不如讓如風和公主……”季大人想說什么的,可是看了看上官太尉,這話還是沒有說出口。
“你是說讓如風和公主在一起嗎?這個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可是老夫知道如風的性格,只怕駕馭不了公主那種性格。”上官太尉不覺擔心道。
“其實學生剛剛也是因為擔心這個問題,所以……”季大人確實和上官厝想到了一塊去。
“其實,老夫擔心地不止是這個,畢竟飛燕因為原太子殿下已經很受傷,老夫不想自己的兒子再走飛燕的老路,不是老夫覺得自己的兒子不夠好,而是蘇丞相的義子,確實優秀。”上官厝腦海里又浮現了赫連澈的身影,那樣一個男子,即便是掩藏在人群中,也會讓人一眼認出來,因為他是如此的鶴立雞群,與眾不同。
“老師,不用擔心,畢竟這感情的事情要雙方兩情相悅而已,如果彼此合不來,還是不要勉強的好。”
“說得也是呀!”上官厝不由地嘆了口氣。
“上官大人,神醫已經前來,是否現在就去面見皇上呢?”一個太監不覺問道。
“恩,這么快,神醫在哪里?”
“那好,老夫這就出去!”說著上官厝不由跟著季大人一起趕往殿外,正好看到獨孤央一臉醉意熏熏的模樣,于是
不覺問道:“神醫,你可是醉了?”
“沒醉呢,老兒還惦記著我那行酒令呢,怎么樣了?”獨孤央不由問道。
“放心吧,只要神醫見過皇上,皇上便自會安排行酒令給你!”上官厝看到那老兒一心惦記他的行酒令,不禁覺得好笑。
“那還不快帶老兒去面見皇上,老兒可等不及了!”獨孤央不由催道。
“好,神醫且隨我來!”說著上官厝不禁帶著獨孤央朝著承宣殿的方向走去,此時慕容霸看到獨孤央不覺好奇地問道:“那個老頭就是治好上官大人兒子的神醫嗎?”
“正是!”剛剛那個太監不由說道。
“哦!”看著那老兒瘋癲的模樣,真想不到竟然治好了上官如風的病,慕容霸不禁覺得這個世界還真是奇怪。
承宣殿,皇上才剛坐下沒多久,就聽到外面有太監報:“啟稟皇上,上官太尉求見!”
“請!”
于是很快 ,上官厝便帶著神醫進了承宣殿,一進殿上官厝不禁行禮道:“微臣拜見皇上!”
“免禮!”慕容晟不覺說道,隨即奇怪地看了看他身旁的那個老兒,不禁問道:“這位是……”
“皇上,這就是老臣和你說得神醫!”
“老人家,為何你見了朕不下跪,難道不怕朕一怒之下定你的罪嗎?”或許早已習慣了眾人的頂禮膜拜,慕容晟見獨孤央沒有下跪,也不生氣,反倒十分好奇。
“老兒我天生天養,為何要跪你?一,你不是老兒的父母,二,你雖是這西燕國的皇上,但是這西燕國還是有許多受苦受難的百姓,你說一個吃不飽穿不暖的百姓會對你感恩戴德嗎?只有那些拿了你的俸祿,卻不干正式的所謂百姓的父母官們,才會對你俯首稱臣,向你行跪拜之禮。”獨孤央一針見血,當即戳到了慕容晟的心坎中去。
“還有,聽說太子和你同爭一個女子,這本是你皇家的家事,放在普通人家也是最正常不過,但是老兒以為,上梁不正下梁歪,想來西燕國的國君和太子都這樣,那么可想而知,下面的百姓會不會效仿呢?所以說國風不正,那也不僅僅是因為百姓的過錯,而應該看到君王的作風。”
雖然獨孤央的一番話說得尖刻,但是慕容晟知道他恰恰說到了點子上。這么多年,從來沒有人敢當面指出這些,這倒是讓他昏昏然,還自以為西燕國和平盛世,自己治理得很好呢?
“我獨孤央本就是一介草夫,說話也是隨性而來,如果皇上不喜歡,大可當老兒沒有說過,老兒此番來宮中,不是為了面見皇上,而是老兒我此生好酒,所以貪圖那行酒令罷了。”獨孤央不由又說道。
“你如此和朕說話,難道就不怕朕生氣,治你的罪嗎?別說你想得到行酒令,只怕你的這條命都要賠給朕!”慕容晟不覺說道。
“那就隨皇上的便,老兒只當遇到了個不講信用的人,反正老兒總有一死,怎么死都是死,老兒我也不計較了。”獨孤央不由又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