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送給本首領的嗎?”赫連澈本就是個帥哥,再一笑起來,無端讓這掖庭顯得光彩照人,像是沾了金光一般。
“恩恩!”說著那個代表把東西遞到他的手中,隨即希冀般地站到一邊,看赫連澈的反應。
到底是什么呢?赫連澈心中也不覺納悶,他看了看那些人,這才低下頭去打開手中的禮物。
“一套衣服,還有鞋子!”當赫連澈打開,這才赫然發現,他朝著眾人道:“你們送我這個?”
“恩!”眾人點了點頭。
赫連澈不覺有些感動,說來他是暗黑堂的堂主,什么樣的禮物沒有見過,手下有用不完的金銀財寶,想穿什么樣的衣服沒有,但是當看到這樣的禮物他還是忍不住感動了。
他輕輕地撫摸著衣服上的針腳,他知道這些都是掖庭的女人們一針一線縫出來的,想來這人與人之間是有真情的,他對她們好,她們反過來又回報他,這種感情是金錢所買不來的。
“謝謝你們,本首領很喜歡,非常喜歡!”赫連澈說著很是鄭重地把這禮物收了起來了,隨即感激地望向大家。
“咳咳,其實,該感謝的是我們這些掖庭的女人們,如果不是首領的話,我們還在這里渾渾噩噩的度日,根本看不到生活的希望。可是,是首領給了我們打開了一扇窗,讓我們看到這個世界的美好,謝謝首領。”那些掖庭的女人不覺說道。
“希望你們可以越變越好!”這是赫連澈由衷的祝福,說到這,他下意識的望向蘇月梅,看到她臉上洋溢的笑容,突然覺得自己這一切做得都很值。
“我希望可以天天看到你們臉上甜蜜的笑容,那讓本首領會覺得自己的心血沒有白費,你們也是本首領的希望。”赫連澈又說道。
“放心吧,首領,我們一定會的。”此時掖庭的人相親相愛好是一家人一般,這也正是赫連澈所希望的。
畢竟之前他知道蘇月梅受到很多的苦,她最希望的就是可以得到一塊安樂地,大家和睦相處,如此看來,自己是幫她做到了,希望在掖庭的這段日子,可以成為她美好的回憶。
“好啦,你們都各自忙吧。”見大家還站著,赫連澈不覺吩咐道。
“好的!”隨即眾人不覺散去。
此時,掖庭的那位奶奶不由拄著拐杖走了出來,她看到赫連澈站在那兒,于是不覺招了招手道:“孩子,過來。”
“奶奶,可是叫我?”赫連澈看了看四周問道。
“正是!”
“奶奶,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老身我已經好久沒有畫像了,不知道孩子你會不會,如果會的話,可否幫老身畫一幅畫像呢?”那個老奶奶不覺
問道。
“恩,好的。”赫連澈不覺答應,隨即叫來守衛,準備紙筆,又讓老奶奶坐在院子中間,然后這才準備畫畫。
“咦,你看,首領在幫奶奶作畫呢?”素素指著赫連澈不覺說道,隨即又不無感慨道:“想不到我們首領不僅長得帥,還是個多才多藝的人呢!”
“呵呵,讓你大吃一驚了吧。”蘇月梅不覺笑道,隨即也靠上前來看赫連澈作畫。
說來蘇月梅以前曾經學過一段時間畫畫,但是因為太懶沒有堅持,所以不覺便荒廢了。即便如此,她還是有繪畫功底的,所以赫連澈一著筆,她便看出赫連澈的畫工絕非一般。
“首領的畫畫功底倒像是從小練過的。”蘇月梅看著不由說道。
“是嗎?你看得懂嗎?”赫連澈一邊畫著,一邊問道,他并沒有回頭去看蘇月梅。
“月梅不才,但是也能看出個一二來。”蘇月梅不無謙虛道。
“呵呵,不如你來幫奶奶畫畫,可好?”說著赫連澈轉過頭望了蘇月梅一眼,不由建議道。
“罷了,我哪里會畫畫,寫個字還差不多。”蘇月梅不由笑道。
就這樣三言兩語,兩個人的關系似乎無形中拉近了許多,甚至連蘇月梅都覺得有些奇怪,在赫連澈的面前,她竟然一點拘束感都沒有。
“奶奶,畫好了!”不多時,赫連澈便把畫遞給了那老婦人,見狀老婦人瞇起眼睛仔細看了起來。
“不錯,畫的還真不錯,老身喜歡。”說著老婦人小心地把畫收了起來,隨即 又道:“孩子,謝謝你了,你可算是圓了老身得一個愿想。”
“不客氣,奶奶,如果你想要再畫,可以隨時來找我。”赫連澈很是禮貌。
“好好,都是好孩子,哎!”老婦人說著拄著拐棍又朝著屋內走去。
“那個奶奶,是誰呀?”見到老婦人離開,赫連澈不覺問道。
“這個,我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她很早就住在這掖庭。據說她見過當今皇上的爹爹,資格很老了。我們都猜測,她要不就是皇上的奶娘,或者是已故太上皇的一個寵妃。”有人不覺說道。
“哦!”赫連澈見狀不覺點了點頭。
“首領,你叫赫連澈,是吧?”蘇月梅突然問道。
“是的,有什么問題嗎?”赫連澈不覺問道。
澈,蘇月梅仍然記得那個男子,但是澈一直帶著面具,所以她從未見過他的真實面目。而眼前的這個男子同樣名字里也帶著一個澈,雖然蘇月梅潛意識里把他們做了比較,但是卻不敢擅自猜測。
“沒問題,只是這個名字讓我不覺想起一個老朋友!”蘇月梅解釋道。
“哦,老朋友,難道我們以前見過面嗎?”赫連澈不覺問道。
“應該不會,聽說首領是丞相大人的義子,像月梅這般女子,怎會見過首領呢?”蘇月梅想了想道。
“恩!”赫連澈也不明說,只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或許真的是
自己多想了,這世界上重名的人多著呢,何況他們只是一個字相同而已,想到這蘇月梅不覺苦笑了一下,隨即轉身離去。
看了看蘇月梅的背影,赫連澈不覺一愣。她不會還記得那個叫澈的蒙曼黑衣人吧,如果果真如此,看來她的心中還是有他的,這樣一想,赫連澈的心跳不由跳快了幾拍。
話說,慕容煙雨在宮里呆的厭煩,早就想出宮玩玩,可是偏偏礙于這個公主身份,她又無法出去,于是只得終日在這宮里無所事事,倍覺無聊。
“公主,可是無聊了?”紫鵑看著慕容煙雨托著腮很是無聊的樣子,于是不覺問道。
“那還用說,本殿下快要在這宮里憋瘋了,紫鵑,你說該怎么辦呀?”慕容煙雨嘆了口氣道。
“公主,奴婢倒是有個想法。”紫鵑不由說道。
“什么想法,說來聽聽。”見紫鵑這么一說,慕容煙雨不覺來了興趣。
“公主,難道沒有聽說宮里最近來了兩個人?”紫鵑首先問道。
“兩個人,哪兩個人?不會是拓跋特使和他的隨從,切,那兩個目中無人的家伙,提到他們本公主就生氣。你要是說得他們,那免了,本公主壓根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是的,是另外兩個人!”紫鵑神秘地說道。
“那是誰?”慕容煙雨不由問道。
“現在宮里都傳瘋了呢?一個是蘇丞相的義子,聽說當了掖庭的護衛軍首領呢,現在掖庭可是變了個模樣呢?人人都在夸他呢!還有一個是上官太尉家的公子上官如風,被皇上封為這宮里的史書郎,聽說他可是文質彬彬,一表人才,談吐不凡呢?”紫鵑一口氣說了這么多。
“恩,竟然來了這么兩個與眾不同的人,那本公主倒要去會會呢?”慕容煙雨滿心期待。
“那公主想好了,先去見哪一個了嗎?”紫鵑又問道。
“本公主和上官飛燕交好,但是卻從未見過她的哥哥,不如我們先去看看那上官如風長得什么樣子?”慕容煙雨不覺說道。
“那好,聽說那上官如風是史書郎,皇上的書室他經常去參閱,如果公主相見她的話,不妨喬裝打扮一番去書室。”紫鵑建議道。
“為何要喬裝打扮,本公主直接去就可以了呀?”慕容煙雨不覺好奇地問道。
“公主,你糊涂了嗎?你可是未出閣的女子,想來那上官如風也未曾婚娶,你們孤男寡女的同在書室,只怕讓人看到,會說閑話的,奴婢這也是為了公主的名聲著想。”紫鵑解釋道。
“對對,你不說本公主都忘了,恩,快去,幫本公主找一件男人的衣服。”慕容煙雨不覺吩咐道。
“是,公主!”
很快,慕容煙雨便和紫鵑兩個人換上宮廷太監的衣服,偷偷摸摸地靠近了皇上的書室,待慕容煙雨剛要進去的時候,紫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道:“公主,待紫鵑先去看看那上官如風在不在,如果在,公主再進去不妨。”
“也好!”公主點了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