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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章 如媚算計云杉的真相

即便是相信了,可如今邱家已經(jīng)被邱如雪兩口子掌管了一大半的生意和人脈。

而且,邱如雪和李雄還生下了一兒一女。

而她呢?

哪怕她和李雄和離了,她一個徹底沒有了生育能力的棄婦,即使再有經(jīng)商天賦,這邱家,也不會再有她的容身之處了。

劉氏見大女兒哭得都快喘不過氣了,心里也揪得很是難受,擦了擦眼,勸說道:“媚兒,別哭了,如今事已至此,你就和李雄好好過,沒有孩子無所謂,給李雄納幾個美妾,到時候無論哪個生了兒子,你都可以抱在你面前來撫養(yǎng),生恩不如養(yǎng)恩大,只要你真心對他,孩子長大了會和你親的。”

和李雄好好過?

這輩子,她恨不得扒了李雄這個偽君子的皮,喝了他的血,怎么可能和他好好過得下去?

等她收拾完邱如雪,接下來,就該輪到李雄這個人面獸心的……

“娘,都怪女兒不孝,讓你傷心失望了。”邱如媚抱著娘失聲痛哭。

“別哭了,娘早就不怪你了,再怎么說,你也是我十月懷胎辛苦生下來的,娘怎么可能會記恨你一輩子呢?娘早就原諒了你了,現(xiàn)在只要你能過得開心,娘就能放心了。”

母女兩交心談了約三刻鐘后,劉氏也疲乏了,便打發(fā)大閨女回院休息去了。

邱如媚一回到院子。

便看到他丈夫坐靠在床上,手里拿著一本書正看得津津有味。

一見妻子回來,手里的避火圖一扔,看向邱如媚道:“和你娘聊什么了?居然聊怎么久?”

邱如媚勾唇譏諷一笑:“怎么?害怕我把你賣妻求榮的事兒抖出來?”

李雄雙手交叉抱于胸前,臉上沒有半點心虛和愧疚,似笑非笑的看著妻子:“只要你不怕丟人,不怕丟了這邱府的人,隨你向誰說我都無所謂……只是,你確定你說出來會有人相信嗎?可別到時候反倒落得世人說你長得一副狐媚子像,主動背著我去勾搭人呢!”

這樣的男人?

這樣卑鄙無恥至極的男人?

若非她邱如媚親眼所見,親身所經(jīng)歷,她還真不敢相信,這世上,居然還有這等無恥的賤男。

邱如媚面對丈夫的無恥,早就習(xí)以為常了,聽到這話,也沒過多生氣,只是看著李雄冷冷一笑,便開始寬衣準備上床休息。

李雄色瞇瞇的一笑,一把拽住妻子的手,在妻子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指腹曖昧的摩挲著妻子好看的鎖骨,無恥的開始述說著他的一番歪理。

“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這個丈夫又不是不疼愛你,你看家里的魚翅燕窩,綾羅綢緞,什么不是先緊著你挑選?再說了,這世道對女人束縛頗多,你丈夫我可是世間之罕見的開明之人,偶爾讓你吃吃‘野食’你居然還心不甘情不愿的,真是想不通你是怎么想的?那事兒做起來你不也爽到了嗎?做了又沒少塊肉,還能趁機拉攏權(quán)貴與咱們家的關(guān)系,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兒……再說了,咱們都是老夫老妻了,不能光我在外面應(yīng)酬而經(jīng)常‘吃野食’而你曠著吧?對你多不公平啊!”

邱如媚冷冷一笑:“能把這么無恥的事兒,說得這么有理有據(jù),你李雄,也算是個人才。”

嘲諷完自家男人,邱如媚沒好氣的使勁兒捏了李雄的臉頰一下,李雄被痛得直抽抽,滿臉嫌棄道:“娘子對男人使出的手段,似乎并沒有怎么長進啊!”

“那是因為我不屑討好你這人渣……畢竟,你娘子我也是經(jīng)歷過好幾個男人的,若是沒點手段,怎么能在床上討好你需要巴結(jié)的貴人們呢!”邱如媚嘲諷道。

“娘子說的是。”李雄無恥的笑嘻嘻附和著,聽著窗外雨滴濺落在地的噠噠聲,眉頭微蹙道:“咱們來京城已有一個半月的時間了,等雨停了,我們便啟程回云錦縣。”

邱如媚心里咯噔一下,面色不顯的朝丈夫翻了一抹白眼,情緒有些低落道:“要回你自己回,我還想再多陪陪娘,畢竟,自從和你成親后,這還是我第一次回來,京城距離云錦縣路途遙遠,下一次回來,還知道是何時呢。”

理雖然是這個理。

但是李雄心里還是不怎么踏實,別看他嘴上說得篤定,不擔(dān)心妻子會自爆丑聞,但心里,還是生怕哪天妻子就同岳母說漏了嘴。

心生警惕的定定看了妻子好一陣后,這才語氣不怎么好的說道:“我們可是夫妻,哪有把你一個人丟在這兒的?再說了,回去的路途遙遠,你一個婦道人家?guī)е松下房刹辉趺窗踩疫€是等你一起歸家吧,不過時間可不能待太久……”

“既然如此,我便再多留半個月時間吧。”

“成,那我就再多陪你半個月,咱們一起好好給娘盡盡孝。”李雄心底松了一口氣,嬉皮笑臉的說道。

。。。。。。

就在邱如媚離開她娘的院子不久。

邱如雪便帶著丫鬟,提著湯婆子去了劉氏的院子,剛剛跨進劉氏的屋子,邱如雪緊張而焦急的聲音,便急吼吼的響起。

“娘,你現(xiàn)在腿可好些了?骨頭里面還寒疼的厲害嗎?”

靠坐在床頭的劉氏,此時情緒低落的正為大閨女的未來發(fā)愁,猛不冷丁的聽到小閨女沒什么規(guī)矩的沖進來,臉上總算是有了些笑。

“雪兒來啦,這大晚上的你不和新笙待一起,跑來我這老婆子的屋里干嘛?”

“……娘,女兒這不是擔(dān)心你老寒腿會痛得厲害嗎?嘻嘻~~~女兒給娘拿來了湯婆子,等下女兒就給娘好好燙一燙,娘你總是不長記性,不疼得你受不住了,總是不愛讓下人幫你熱敷熱敷。”

邱如雪說著,便提著湯婆子走到了床邊。

劉氏看著女兒雖然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但卻還跟長不大的小姑娘似的天真活潑,冒冒然然,又是無奈,又是好笑,不過,聽到女兒對她這一番關(guān)心,劉氏心里卻很是受用,臉上先前的憂愁,頓時就全沒了。

笑呵呵的看著閨女給她用布巾墊在腿上,看著閨女小心翼翼的拿著湯婆子,貼在布巾上為她熱敷。

源源不斷的熱度,透過布巾并滲透到她的大腿上,感覺寒疼的大腿,頓時就好受了不少。

“娘,今后你可別逞能了,你這腿當(dāng)年和爹四處走商,風(fēng)里來雨里去的受了大罪,如今上了年紀,可得好生保養(yǎng)著,要不然每到下雨落雪之時,看到娘遭罪,女兒也揪心難受不已。”邱如雪撅起小嘴,絮絮叨叨的說著。

“好,娘聽你的,好好保養(yǎng)著,養(yǎng)好了身體,將來還要看著文修和珞靈長大娶妻嫁人呢!”

“那是,娘養(yǎng)好了身體,將來還能抱上大胖曾孫呢。”

母女兩個開開心心的交談著。

一提起孩子。

劉氏就想起大閨女沒法生育這事兒,心里微微有些堵悶得難受,隨后又想起邱家這諾大家業(yè),想著雪兒身前也就只有文修這一個兒子,目光不僅就看向了小閨女的肚子。

“雪兒。”

“嗯?”邱如雪抬眸不解的看向母親。

“你這個月的月事可有來過?”

“……娘~~~”邱如雪俏臉一紅,羞澀的看了母親一眼,隨后羞嗒嗒道:“娘,五天前,月事才剛剛完。”

聽聞此言。

劉氏眼底劃過一抹失望,隨后關(guān)切的看著小閨女:“雪兒,回去和新笙加把勁兒,爭取再懷上一胎,最好能一舉再生個大胖兒子。”

文修如今才剛剛?cè)龤q,珞靈才一歲,兩個孩子著實有些少。

“娘~~~你,你怎么盡說這些,羞煞人也。”如雪臊得一張臉通紅,不依的扭動身子羞惱的看著母親。

劉氏拍拍閨女的手:“你這孩子,這有什么可害臊的?你如今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夫妻倆個生兒育女傳宗接代,這沒什么可難為情的,行了,娘的腿已經(jīng)不難受了,趕緊回去和新笙抓緊了辦事兒,爭取再給娘生個白白嫩嫩的大胖孫子。”

“娘,你……”邱如雪紅彤著一張臉,火燒屁股似的把湯婆子塞進隨行丫鬟的手里,便急沖沖的回房了。

劉氏看閨女的背影,無奈的笑了笑。

曾經(jīng)……

她也不是沒有生過兒子,只是,小孩子身體嬌弱,有個傷風(fēng)受涼什么的,就容易得病,她曾生了兩個兒子,卻都沒活過三歲就沒了,最后只立住了媚兒和雪兒兩個女娃。

雖說現(xiàn)在為雪兒招了一個合心意的上門女婿,可上門女婿,卻總是不那么可靠的,一個搞不好,就會引狼入室。

現(xiàn)在邱家的生意,雖然葉新笙也參與了進來,但邱家的掌家大權(quán),她卻一直不敢輕易放權(quán)給葉新笙,雪兒這孩子天真爛漫單純的很,也沒什么心眼子,更不是個經(jīng)商的料,葉新笙雖然腦瓜子靈活,也有些經(jīng)商上的天賦,但上門女婿畢竟是上門女婿,她可不敢真的對他徹底放心。

所以……

她想要雪兒再多生幾個孩子,她這把老骨頭再多熬上十多年,等她把孫兒培養(yǎng)出來了,挑出一個最優(yōu)秀的出來,她直接就把邱家移交給孫子掌管,只有這樣,她才能徹底放心……

。。。。。。

接連下了半個月的雨,可算是停了。

萬里無云,烈日當(dāng)空。

種地的老百姓們,開心的不行。

有些還未徹底曬干的麥粒,油菜,趕緊拿去曬壩重新曬;有些下種較晚的人戶,這會兒也忙著在地里收割。

收割完的,則趕緊開始翻地,準備種下一茬的高粱,以及忙著給水田里插秧,農(nóng)民們每家每戶都忙的不行。

各村的蓄水池還未挖玩,搶收過后,現(xiàn)在也開始重新恢復(fù)了上工。

言家村半山腰上。

云杉和秦忠,秦誠,秦禮,秦孝也忙碌了起來。

秦忠等人要上山去砍樹,給云杉重新搭建屋頂,然后還要蓋上瓦。

云杉則要負責(zé)家里的十五只雞,十二只鴨子,十只鵝,以及負責(zé)前兩天讓秦忠買回來的三頭小豬仔的一日三餐。

現(xiàn)在地里移栽過去的紅薯藤,已經(jīng)扎根存了活下來,才剛長出約二十厘米的薯藤,這個時候,自然是不能割來了喂豬的,所以,云杉每天得背上背簍,去荒地那邊割豬草回去。

同時,每天早晚還要去地里逛一圈,查看查看莊稼的生長情況。

今日云杉背著背簍,例行去地里查看,秦忠和秦誠遠遠便迎了過來:“夫人,麻煩你過去看看我們四人育苗的冬瓜苗,絲瓜苗,現(xiàn)在可不可以移栽了?”

云杉微微頷首,淺笑著跟了過去。

雖然昨天才看過,但隔了一晚再看,這些秧苗似乎又長大了一些。

絲瓜苗,冬瓜苗,是秦忠四人根據(jù)云杉之前所說的辦法,首次嘗試著配置了營養(yǎng)土,然后又用手把營養(yǎng)土給搓成了鵝蛋大的泥團,再把種子給摁到泥團上去的。

云杉:“別說,你們首次育苗還挺成功的,今日就可以移栽了,現(xiàn)在秧苗的長度正合適,若是再晚上兩三天,秧苗下面的根須長太長,就會和周邊相鄰的秧苗根須竄在一起,分離時反倒容易傷到根須。”

四人一聽云杉這話。

皆是面露喜色。

“行,那我們這就趁著太陽還沒落山之前,先給移栽過去。”

“嗯,移栽過去后,適量的少澆上一些水,明日晨露干之前,再弄一些樹枝的枝丫和野草把幼苗遮一遮,免得日頭太曬,容易把幼苗曬死,等到太陽要落山時,你們再把遮擋的枝丫挪開,等幼苗吸收夜里的露水便于生長,如此往復(fù)約三五天,待幼苗根莖徹底重新扎根后,就不用在繼續(xù)遮掩了。”

“是,夫人。”

四人喜滋滋的開始扛做出頭移著秧苗,興沖沖去移栽了。

云杉最先去了花生地里,原本十五斤的帶殼花生,去殼后,約有十一斤花生米,吃了約半斤花生米,剩下的十斤半,云杉全部種在了沙土較厚,且沒有樹木遮擋的朝陽之地。

十斤半的花生米,聽起來很多,實際上,卻只種了半畝地便用光了種子。

現(xiàn)在花生苗已經(jīng)長出來約十厘米高的葉子,就這期間,光是拔草都拔了兩回了,秦忠等四人打理的盡心,花生苗沒有被野草強占了營養(yǎng),都長得挺不錯的,葉片墨綠墨綠的很是喜人。

亂石堆的坑窩里,每一窩現(xiàn)在基本上都結(jié)出了兩三個成人拳頭大的小南瓜,有些是扁圓的南瓜,有些是葫蘆形的長南瓜,長得都挺好的。

可由于前段時間,持續(xù)下了半個月的雨,導(dǎo)致給南瓜授粉的蜜蜂和蝴蝶沒法工作,所以前面這半月內(nèi),基本上都沒有新的小南瓜長出來,而且,豇豆,四季豆的結(jié)夾,也受到了些影響。

不過幸好接下來的一個月,不會再有持續(xù)下雨天了。

只要肥效用的足,水分跟的上,及時去除蟲害,今年的收成肯定不會太差。

思及此。

云杉便開心不已。

每多一份食物的儲存,她就對熬過三年的災(zāi)難年多一份信心。

也不知道秦熠知現(xiàn)在在忙些什么?

已經(jīng)好幾天沒來這兒了……

。。。。。。

三河縣。

秦熠知看著手里的畫像,臉色陰沉得似乎都能滲出墨汁來,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砰一聲把手里的畫像狠狠拍在書案上,看向?qū)γ娴脑破畹溃骸澳愦_定這畫像上的人,和那言家的短命鬼一模一樣嗎?”

云祁點點頭,信誓旦旦道:“這一副畫像,可是我親自去走訪了那短命鬼的同窗,以及村民,甚至言傳根一家的口述和家人的五官對比這才畫出來的,就連言傳根一家子,都說我畫得和他家老三一模一樣呢!”

秦熠知有些懷疑的看著云祁。

“……你,你這是什么眼神?不相信我?”

“……”

云祁氣洶洶道:“你就算不相信那短命鬼的同窗,你也相信那短命鬼的爹娘和兄弟吧?也該相信我的辦事能力吧?為了幫你畫這一幅畫,可差點累死老子了,連裝神弄鬼都用上了,這才取得了言傳根一家的信任,并在他們的協(xié)助下完成了這一幅畫,你居然還懷疑我的辦事能力,真真是氣死了我了……”

秦熠知有些意外的看著云祁。

“怎么又扯到裝神弄鬼上去了?”

云祁氣得朝秦熠知翻了一抹白眼:“還不是為了幫你畫那短命鬼……老子帶著三個暗衛(wèi),夜里給言傳根一家子下了令他們半夢半醒的迷藥,還點了他們身上的穴道,令他們不能動彈,于是我假扮成閻王,一個暗衛(wèi)假扮成面無全非的無臉鬼,兩個暗衛(wèi)假扮成鬼差,說那短命鬼死的時候是死無全尸的,而且一張臉被馬蹄踩得稀爛。”

說到這兒,云祁頓了一瞬,隨后一臉的嘚瑟。

“我就說,本閻王我在審案時,那短命鬼說他是言家老三,本閻王不能確定他說的真假,于是就需要言家畫一幅那短命鬼的畫像,然后燒在那短命鬼的衣冠冢前,這樣那短命鬼若真是言家老三,有了那燒過去的畫像,自然就能恢復(fù)真實面貌,這樣才能得到本閻王的公正審判,才能轉(zhuǎn)世投胎,要不然,那短命鬼只能繼續(xù)當(dāng)孤魂野鬼,然后繼續(xù)去纏著他們一家,他們一家子全部被嚇得半死了,第二天,我裝扮成替人消災(zāi)解難的道士去了言家村,言傳根一家聽到有道士去了村子,當(dāng)即恭恭敬敬的請我過替他們家消災(zāi)解難了。”

秦熠知嘴角抽了抽。

隨后看向手里的畫像,一雙厲目迸射出駭人的兇光。

“拿錢收買馬賊擄走云杉的背后之人,有可能在京城或者是京城周邊的縣城里。”

“什么?”云祁當(dāng)即就不淡定了,一蹦就從凳子上跳起起來,不敢置信的看著秦熠知:“為何怎么說?”

秦熠知一雙寒眸微瞇,面無表情道:“三天前,我收到祖父從京城傳來的信,說我去牛背剿除馬賊救出云杉這事,被人收買了京城的說書先生,在短短兩天就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而且說書先生們對厲氏的底細,更是講得一清二楚,我們救出云杉后,瞞天過海隱瞞了所有人,讓云杉提前回村洗清了被馬賊擄走的嫌疑,能清楚知道云杉被馬賊擄走的人,就只有收買馬賊的真兇知道。”

能作為秦熠知身邊的智囊,被朝中之人暗地里稱之為老狐貍的云祁,智商可不是吹出來的。

云祁緊抿著唇,坐靠在椅子上閉目沉默了片刻,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關(guān)鍵所在,陰沉道:“我們當(dāng)初審問那些馬賊,馬賊們提到過,背后之人的條件是把云杉擄走后毀了清白,然后賣進京城附近的縣城青,樓。”

秦熠知接腔道:“能一下子拿出接近兩千兩銀子的人,若不是特別有錢的商人,便會是有錢的世家,亦或者是官場之人。”

云祁點點頭。

指腹摩挲著光潔的下巴,瞇著眼看向秦熠知:“能拿出那么多銀子的人,肯定眼線也不少,你的身份,對方指不定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依照常理來推斷,那背后之人在得知我們收拾了馬賊后,肯定會知道我們會從馬賊口中套出有關(guān)他的一些信息,雖然那背后之人暴露的并不多,但為了謹慎起見,他肯定會夾著尾巴做人。”

“嗯。”秦熠知點點頭。

“但這次他冒著被我們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去收買京城的眾多說書先生宣揚你和厲云杉的事,尤其還對厲云杉的來歷講得尤其清楚,再加上之前他收買馬賊,要把云杉賣進京城附近縣城的青,摟一事,這就說明……”

秦熠知蹙著眉,補充道:“若那人真的和云杉有什么血海深仇,他收買馬賊毀云杉清白,然后把云杉賣進青,摟折磨泄憤,這都能說得通,但獨獨卻不會冒著被暴露的風(fēng)險,去京城做這些無用之功,我倒是覺得……對方這一步棋,倒是像要打草驚蛇,利用云杉去對付他的敵人。

“你說的不錯,根據(jù)他對云杉做的這些事兒來看,似乎云杉名譽受損,亦或者是云杉的出現(xiàn),應(yīng)該能對那人的敵人給予重創(chuàng),所以他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直接宣揚云杉的詳細身份以及被馬賊擄走這事。”云祁很是想不通,究竟是誰?誰會因為云杉名譽受損,以及云杉的出現(xiàn)而受到重創(chuàng)?

話說厲秀才的底細,熠知的暗衛(wèi)已經(jīng)查了好幾遍,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就是普普通通一農(nóng)家出身的秀才,妻子早喪,厲秀才身體病弱之時,曾私下收了幾個學(xué)生授課,多年來,全部家當(dāng)也就七八十兩銀子,且全都花在了唯一的女兒身上,臨終托孤給教導(dǎo)過的學(xué)生,也就是言家老三,剛嫁了女兒十多天就病逝了。

厲云杉作為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養(yǎng)在閨中的懦弱女子,嫁人后,任由婆家磋磨,嫁進言家村后,直到今年開年時撞墻自盡的這五年多期間,連鎮(zhèn)上都沒去過,也不可能結(jié)識什么了不得的人?

身份沒問題?

更無和男人有任何私情?

厲云杉就一農(nóng)婦,就算是身子被馬賊玷污了,那究竟又會對何種了不得的身份之人起到重創(chuàng)呢?

云祁想了想,隨后決定換個思路重新尋找真相:“你說,那人會不會是沖你而來的,擄走云杉,毀壞她名譽,然后對我們釋放出煙霧擾亂我們的判斷,誤導(dǎo)我們以為他真和云杉有仇?然后他在京城放出你和云杉的留言,就是為了毀壞云杉的名聲,順便毀了你的名聲,并讓你和云杉沒法走到一起?”

但這個猜測一出口,云祁自己都覺得,這想法有些不可能。

秦熠知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書案上“咚咚咚”富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片刻后,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應(yīng)該不可能,若是我的敵人,不可能會做出這種對我不痛不癢的攻擊;更不會是府中的偏房所謂;也更不可能是宮里那位所為;對于后兩者來說,我迎娶一個沒什么地位的農(nóng)家女,他們歡喜都還來不及呢。”

思來想去。

討論好一陣的兩人,還是覺得云杉被暗中之人利用,去攻擊暗中之人的敵人這個想法比較可靠。

“如真是咱們所推測的這般,那人接下來肯定還會有所動作的。”云祁沉著臉說道。

“你說的不錯。”秦熠知唇角勾起狠厲的冷笑。

只要那人還敢有所動作,很快,他們就能揪出那暗中之人……

秦熠知和云祁雖然已經(jīng)猜到了真相,卻怎么都沒有猜到,云杉的本該戰(zhàn)死沙場的前夫言正軒,居然還——活著。

。。。。。。

晚膳后。

葉新笙看著妻子臉頰通紅,端著一碗湯藥走進臥室時,目露擔(dān)憂的看向?qū)Ψ剑⒓泵ζ鹕碛诉^去,一手接過藥碗,一手探向?qū)Ψ降念~頭:“雪兒,你生病了?”

邱如雪臉頰紅紅,嬌羞的低頭,聲若蚊蠅喃喃道:“謝謝相公關(guān)心,我,我沒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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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生病你喝什么藥?”

“是,是給你喝的藥。”

“我?”葉新笙滿臉詫異:“我,我身體很好呀?為什么要喝藥?”

替邱如雪抬浴桶進來的奶娘,見姑爺問得二小姐都快找個地縫鉆進去了,忙不迭的出口解圍:“姑爺,這碗藥是補藥,老夫人特地讓人想了很多辦法,費了很多周折才從退下來了的老御醫(yī)那里給你開來的補藥,是……是能讓你和二小姐生出大胖小子來的補藥。”

說完。

奶娘和一起抬水的粗使丫鬟,滿臉羞澀的一溜煙就沖出了屋子,出去后,還貼心的關(guān)上了房門。

葉新笙神情難辨的看著手里這碗補藥。

邱如雪見丈夫久久沒說話,咬住下唇,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向丈夫:“相公,你,你是不是不高興了?你若不是不想喝這苦藥,我這就拿去幫你偷偷倒掉,娘不會知道的。”

說著。

邱如雪作勢就伸手要從葉新笙手里端過藥碗,不過,卻被葉新笙避開,葉新笙伸手點了點妻子的鼻尖:“小傻瓜,你相公可是個男人,這點苦怕什么?這可是娘對我的一片心意,若是被你貿(mào)貿(mào)然倒掉了,娘若是知曉了該多傷心啊?再說了,你相公我呀,也很想再和你生個孩兒,無論男女,只要是我們的孩子,越多我越喜歡。”

說完,葉新笙便端著碗,一口氣咕咕的全部喝了下去。

見相公喝完,邱如雪心里總算是松了口氣,嬌滴滴的看著丈夫,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后,葉新笙便感覺渾身燥熱了起來。

邱如雪臉紅耳赤,一臉?gòu)尚撸瑑A身吹滅了燭火,兩人便雙雙去了拔步床上。

聽得距離臥室足有二十多米,且躲在院門口的守夜丫鬟婆子,一個個面紅耳赤不已。

半個時辰后。

屋子里總算是平息了下來。

渾身酸軟的邱如雪,側(cè)身摟住葉新笙,腦袋靠在葉新笙的胸前,聽著胸口噗通噗通的有力心跳,軟弱無骨的手摩挲到葉新笙后腦勺的疤痕時,心疼的仰頭在葉新笙下巴上親了一口。

“相公。”

“嗯?”情欲還未完全散去的葉新笙,此時聲音低啞而充滿了磁性。

“傷口還疼嗎?”邱如雪摩挲著葉新笙后腦勺的疤痕問道。

葉新笙抓住妻子作亂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隨后道:“傻瓜,傷口早就好了,怎么還會疼呢?”

邱如雪心有余悸的帶著哭腔哽咽道:“相公,可是我每每一看到,一摸到你這傷口,我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起我們四年前,想起我第一次見你時的可怕情形,那時你渾身是血的倒在一人高的草叢里,后腦勺也破了一個大口子,當(dāng)你伸出滿是鮮血的手抓住我的裙擺時,我當(dāng)時差點就嚇得暈死了過去。”

葉新笙側(cè)頭親了妻子額頭一口,慶幸的笑說道:“要不是遇見了你,我肯定就死在那兒了,即便是僥幸活了下來,我一個沒有任何記憶的人,估計不是被人騙去賣身為奴,便是流落在街頭成了乞丐,幸虧我遇見了你,伸手一抓,就抓來了個天仙一般的可人兒當(dāng)我娘子。”

“討厭~~~”邱如雪羞答答的輕輕拍打著丈夫的胸口。

此時。

邱如雪心里甜滋滋的,誓問這世間,哪個女人不喜歡聽男人夸自己漂亮呢?

葉新笙大手捏住妻子的小手,兩人十指相扣,臉頰相貼。

“娘子,你知道嗎?為夫這輩子最最幸運的,便是遇上了你這么好一個娘子,遇到了待我如親子的岳母,在我失去一切記憶,宛若一個傻子一般什么都不懂時,是你耐性的教我生活常識,教我讀書,教我寫字,你沒嫌棄我是個一無家人,二無家產(chǎn)的窮小子,娘子……謝謝你,謝謝你和岳母給了我一個家,謝謝你辛苦的為我生了兩個可愛的兒女。”

說到最后,葉新笙哽咽得都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邱如雪見丈夫如此,忙不迭的出言相勸。

夫妻兩互訴衷腸一番后,便又情動了。

兩人還未完事兒。

突的。

外面?zhèn)鱽砦男拶N身丫鬟的失聲驚呼:“二小姐,二小姐不好啦,小少爺,小少爺他突然喘不過氣來了似的,臉色都憋青了,你和姑爺趕緊去看看……”

正第三次辦事兒的夫妻兩個一聽這話,當(dāng)即就嚇得懵了。

邱如雪腦子瞬間一片空白。

“二小姐,姑爺……”

葉新笙手趴腳軟的從妻子身上爬起來:“文修,文修……來人,點燈。”

“是,是姑爺。”守夜的丫鬟踉踉蹌蹌的沖了進來,哆嗦著手去點燃油燈。,

“文修,我兒,我兒怎么會好端端的就喘不過氣來?你們派人去請大夫了沒?”邱如雪嚇得連滾帶爬的下了床,手忙腳亂的去拾撿地上的衣物朝身上套。

“……二,二小姐,已經(jīng)派人去了。”文修身邊的大丫鬟,氣喘吁吁的忙不迭回答。

夫妻兩個在丫鬟婆子的幫忙下,套上衣服還未系好腰帶,便紛紛朝著隔壁兒子的院子沖去。

當(dāng)夫妻兩沖到隔壁時,三歲的文修這會兒瞪大眼,張大了小嘴,小臉面色青紫,滿臉痛苦的輕輕抽搐著,一看便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文修,文修,你看看娘,看看娘?”邱如雪撲倒在兒子床前,伸手想要去搖晃卻又不敢,淚臉滿臉,雙手只敢虛空的置于孩子的身前。

葉新笙渾身劇烈的抖動著,目赤欲裂的看向丫鬟,失控怒吼:“大夫呢?大夫怎么還沒來?快去找大夫?”

丫鬟嚇得懵了一瞬,隨后飛快的朝外跑去。

又是哭,又是嚎,又是怒吼,又是來來回回人員跑動的聲音,很快,便驚醒了邱府的當(dāng)家女主子劉氏,以及回娘家的邱如媚和李雄。

“什么?”劉氏聽到這消息時,眼前一黑,剛起身一半的身子,便重重的倒在了床上:“文修突發(fā)急癥?怎么會這樣呢?晚膳時不都好端端的嗎?怎么突然就,就……”

“夫人,你,你要注意身體,二小姐和姑爺,還等著你拿主意呢?你可要撐住……”大丫鬟趕緊替劉氏順氣。

“快,快幫我更衣,我要去看看。”急癥?究竟是什么急癥?劉氏此刻渾身哆嗦的不行,沒有半點兒力氣。

“是,夫人。”丫鬟動作飛快的替劉氏穿好衣服后,便攙扶著急沖沖朝外走去。

邱如媚的院子。

當(dāng)聽到院門口守夜的婆子,前來稟告文修小少爺突發(fā)急癥時,李雄愣了一瞬,隨后趕緊下床穿衣。

“怎么會這樣呢?白天和晚膳時,文修那孩子都還好好的呢……”

邱如媚也是滿臉的驚慌的樣子:“這可怎么辦?文修那孩子還這么小,生病了得多遭罪呀。”

“可不是嗎,文修那孩子還挺乖巧的,可千萬別……”后面的話,李雄并未說完。

夫妻兩個穿好衣服,急沖沖朝著文修的小院走去。

邱如媚走在最后。

在經(jīng)過樹陰下時,誰也沒看到,她此時微微勾起唇角,透著怎么也抑制不住的痛快笑意。

邱如媚兩口子,和劉氏幾乎是同時抵達文修小院門口。

“娘~~~”邱如媚淚眼婆娑的踉蹌著走過去攙扶住劉氏,一臉六神無主的樣子。

劉氏這會讓也嚇得紅了眼。

“快,快扶娘進去。”

“嗯,娘,文修那孩子,好端端的怎么會……怎么會……”邱如媚攙扶著她娘,泣不成聲哽咽的一句話都說不完整了。

劉氏沒說話,死死抿住唇,強撐著這一口氣兒,才能讓她自己不暈過去。

眾人一走進臥室。

便看到床上面色青紫,且瞪大了一雙眸子,已經(jīng)一動不動直挺挺躺著的文修。

邱如雪和葉新笙,猶如失了魂兒一般癱倒在床前。

李雄:看樣子,文修這孩子是沒氣兒了。

邱如媚哭得滿臉淚水,抬眸瞥了床上的文修一眼,隨后便垂下了眸子,衣袖下的手,因激動而緊緊攥著。

成功了……

第一步終于成功了……

看著背對著她,好似失了魂兒的妹妹,邱如媚此時心里很是解恨。

好妹妹,當(dāng)初你害我失去了兒子,如今,可輪到你失去兒子了,失去兒子的不好受吧?尤其還是你懷胎十月辛苦生下來,每天看著一點點長這么大的孩子,突然一下沒了,心里是不是很難受?難受得就跟刀子在心口攪動一般?姐姐當(dāng)初也是真狠痛不欲生熬過來的。

放心,這只是姐姐送給你的第一份大禮,后面還有好幾份大禮姐姐要送你呢......

劉氏見此心中大駭。

“大夫呢?大夫怎么還沒來?”

丫鬟們嚇得一個個都跪在了地上。

邱如雪的奶娘顫聲結(jié)巴道:“夫人,已經(jīng)差人去請大夫了。”

劉氏看著大夫還未來,急得哭了出來了:“趕緊再派人去催,快點。”

“是,夫人。”奶娘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退了出去,隨后又安排了一個小廝前去催。

劉氏在邱如媚的攙扶下,跌跌撞撞的來到床邊,伸手一探孫子的鼻息,頓時就嚇得雙腿一軟,跌坐在了床邊。

好一陣后,這才哭出聲來,顫抖的雙手撫上沒有任何生息的小臉,一遍遍的摩挲著,懇求著:“文修,文修……奶奶的寶貝孫子,你快睜開眼睛看看奶奶,看看奶奶……”

“裘大夫來了,裘大夫來了……”小廝驚喜的高呼著。

“放,放開了老夫,呼呼呼~~~你,你這是要活活累死老夫啊~~~”胡子花白的老大夫,一路被強行拉拽著一口氣跑了一里路,這會兒呼吸的聲音就跟拉風(fēng)箱似的。

一聽大夫來了。

猶如失了魂兒的邱如雪和葉新笙,頓時就齊齊看向老大夫,就跟看到了能從閻王手里搶人的高人一般。

邱如媚滿臉淚痕的走向大夫,攙扶著大夫的胳膊并朝著床前走去:“裘大夫,真是對不住了,我們不是要故意折騰你老人家的,我家外甥突發(fā)急癥,求你給看看,求你給趕緊看看。”

“裘大夫,快,快看看我兒子。”葉新笙狼狽的爬了兩次,這才終于站起身,朝著老大夫撲去。

“裘大夫,求你一定要救救他,求你一定要救救他……”邱如雪已經(jīng)哭成了個淚人。

裘大夫揮開邱如媚的攙扶,以及撲向他的葉新笙,深吸了兩口氣后,這才大聲道:“…….行了,你們都讓開……呼呼~~~別擋在這兒礙事兒……”

一群人全部速速讓開。

裘大夫喘著粗氣,坐在床邊仔細一看這孩子的臉色,這一看,心里頓時就是一沉。

伸出手探了探孩子的脈搏,一探,發(fā)現(xiàn)脈搏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跳動。

再伸手探了探孩子的頸間動脈,發(fā)現(xiàn)還是沒有了跳動。

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又傾身把臉湊近孩子的口鼻,發(fā)現(xiàn)也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氣息。

屋子里一群人看著裘大夫這神色,皆是心里一涼,可卻還是不敢去相信這個事實。

裘大夫坐直了身子,看向眾人深深一嘆:“孩子已經(jīng)沒了。”

“啊~~~~我的兒,我的文修啊……”邱如雪趴在孩子的身體上,瘋了似的的使勁兒搖晃,嚎啕大哭。

“這不可能的,這不可能的,我兒今晚晚膳時,還活蹦亂跳,一口氣還吃了三碗飯呢,能吃能跑的孩子,怎么可能就這么沒了?”葉新笙紅著眼,根本不愿意面對這個事實。

裘大夫看著床上長得這么辦可愛的孩子就這么沒了,深深一嘆:“對不起,我真的無能為力了,節(jié)哀。”

葉新笙看了一眼孩子,隨后又看向裘大夫,面色猙獰的怒問道:“裘大夫,我兒子他好端端的一個人,他究竟是怎么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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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寶貝,新年快樂,恭喜發(fā)財,大吉大利,么么噠*_*

第212章 主子,大事不好了第196章父皇,引蠻夷入關(guān)對付秦熠知如何第173章 云杉和厲云杉身體同時出現(xiàn)問題第010章 打嘴仗第030章 結(jié)案(PK求收藏,又是大肥章第055章 院試結(jié)束出大事兒第052章 我會對你負責(zé)的第049章 縣太爺?shù)拇笠谈?/a>第255章 皇帝也調(diào)遣不動餓兵第168章 皇帝收到捷報第169章 失蹤了第188章云杉給丈夫送行,偷送飛吻(二更第189章把戰(zhàn)神夫人乃異世之魂的事傳出去第070章 認準厲氏這個孫媳婦第073章 死亡真相(一更)第019章 辣椒引發(fā)的誤會第191章戰(zhàn)勝,異世之魂的謠傳四起(一更第119章 皇帝攜秦濓突臨鎮(zhèn)國公府第263章 上朝,二圣第048章 服徭役第058章 王氏蹲大牢第228章 我和你一起去關(guān)外(二更)第094章 洞房花燭夜第011章 鎮(zhèn)上遇戲精第207章 秦家軍攻城,云杉被砍掉手指第264章 如何解決土地兼并問題第133章祖父,答應(yīng)我就說我回那個世界了第003章 母子被逐出家門第249章 軍屯鍋盔第018章 蒙面黑衣人第246章 西川境內(nèi)百姓們殺過年豬啰第243章 一世事一世了第118章 熠知,若我難產(chǎn)你幫我側(cè)切吧第240章 大哥哥,不要,不要第053章 誰敢動我夫人第192章 媳婦別心急,我來了(二更)第244章 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第208章 攻下蘭漠城(二更)第103章 熠知窮山惡水任知府第112章 秦熠知,你個臭不要臉的第046章 張貼布告第078章 在你的世界,你叫什么名字第166章 終于得救了第178章 云杉的身體消失了第013章 小石頭的猜疑第245章 另投英主第211章 來的好,就等他們來送死呢!第160章 夫人,我們又見面了第013章 小石頭的猜疑第181章朕命令你,把前去西川的災(zāi)民殺之第112章 秦熠知,你個臭不要臉的第145章 可以讓老媽給她搞些好東西來第176章 媳婦,你的腿怎么沒了?第154章 兩軍交戰(zhàn)第111章 我不要,懷孕了怎么辦?第227章 夫君,別鬧了(一更)第118章 熠知,若我難產(chǎn)你幫我側(cè)切吧第126章 死了,崩潰了第010章 打嘴仗第253章 夫妻匯合,即將出征第038章第128章皇上,秦濓的兒子今年剛滿五歲第216章 大哥哥,你別不要我第089章 云杉,你會回到你的世界嗎第204章 抵達麗城第223章 大哥哥,下輩子娶我好嗎第162章 秦熠知沿途追尋第222章 解蠱,引蛇出洞第195章 美人計?第062章 他身材可真好第177章 回光返照,死了第148章 熠知夜入敵營第228章 我和你一起去關(guān)外(二更)第174章 不能讓她死太快,身體會壞的第015章 拋高高第087章 弟媳看熠知的眼神不對勁兒第172章 懵逼中,戰(zhàn)神大人究竟要干啥?第190章 去把厲云杉的前夫帶來第160章 夫人,我們又見面了第130章 出月子后夢見母親第009章 性格迥異的雙胞胎第122章 皇上,祖父和大哥想要造反第102章 神秘失蹤第057章 縣太爺吃醋第140章 祖父,我遇到我媳婦了第101章 相公,莫要讓腎透支了第203章 那可能不鬼手,而是異世之魂第257章 秦家軍圍困京城第211章 來的好,就等他們來送死呢!第025章 混混找上門第122章 皇上,祖父和大哥想要造反第032章 各方的不安第249章 軍屯鍋盔第260章 打天下易,治天下難第053章 誰敢動我夫人第249章 軍屯鍋盔第045章 下山趕集第214章 夫妻倆過招,互撩互寵第132章 她似乎認識那俊俏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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