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雞王一看葉秋白的前胸和后背沒有下嘴的地方,便向他的四肢啄去。
葉秋白極速閃開,拔起路邊的矮小灌木朝血雞王胸脯插去,血雞王一驚向后退去。
“咯嗒……”血雞王一聲厲叫,低頭看著胸前的灌木,猶如長了兩個大雞毛,它惱羞成怒,揮起尖嘴又向葉秋白刺去。
葉秋白咧嘴一笑,手中竟然多了數(shù)根灌木枝,他騰空一躍,躲過血雞王地襲擊,閃到它的后背,舉起那些灌木枝,左右手不停地朝血雞王后背插去。
“咯嗒,哦,嘎達(dá),哦……”血雞王被插地吱哇亂叫。
不多時,血雞王光禿禿的身上插滿了灌木,成了一只有“毛”的血雞王。
就在此時,葉秋白揮起金拳朝血雞王的前胸砸去,那野雞被砸出三十多米遠(yuǎn)!
血雞王拍打著翅膀逃跑了,嘴中喊著:“你不講雞德……”
葉秋白看著血雞王逃跑的方向,哈哈大笑道:“我跟你們這些野雞,還講什么德不德的?在讓我遇見你,下次烤了你來吃!”
再看葉開被那些野雞團(tuán)團(tuán)圍住,糾纏不開,額頭大汗淋漓,眼看就要支撐不住了。
葉秋白大喝一聲,說道:“閃開,讓我來!”
葉秋白揮出金拳,金色的光芒把周圍的灌木叢點(diǎn)燃了。
噼里啪啦的火光把四周烤的火熱,一群野雞本事再大,也沒有逃脫被燒烤的下場,頓時整個園區(qū)飄起陣陣燒雞的香味。
葉開大喜,順勢擰下好幾個雞腿吃起來了,這野雞的味道真是好。
隨著野雞的覆滅,蕭聲也停止了。
不遠(yuǎn)處房舍內(nèi)傳來一個聲音:“是誰這么大膽,敢烤了我的野雞來吃?!”
“你又是哪位?還不快快現(xiàn)身!”葉秋白厲聲喝道。
說話間,葉秋白已經(jīng)到了房舍面前,房舍是個被籬笆圈起來的小院,院子里種滿奇花異草,不是傳來陣陣花香,和這個滿園的烤雞味顯得有點(diǎn)格格不入。
山腳下白雪皚皚,這里卻是春色盎然,生機(jī)勃勃,真是兩個天地!
“吱啞!”門被推開了,從室內(nèi)走出一個白胡子白頭的老頭來。
老頭身穿太極八卦白色長袍,手握拂塵,口念一聲:“無量壽佛!”
“原來是你,白鶴道人!還認(rèn)得我嗎?”葉秋白冷聲說道。
白鶴道人一聽葉秋白的名字頓時一驚,抬頭笑道:“葉秋白,原來是你,怎么穿著女人的衣服就來了,我可對女人沒有興趣。真沒想到啊,興隆山莊一別,今日我們竟然還能相見,真是緣分不淺啊!今日你突然到訪,還殺了我辛苦喂養(yǎng)的野雞,你究竟想怎么樣?”
“雞的味道不錯,一看就是散養(yǎng)的,原汁原味,回味無窮!走的時候我想再帶走兩只!”葉秋白咧嘴笑道。
“你……!”白鶴道人氣得直打哆嗦。
“哎,你看你,還學(xué)道呢?這點(diǎn)定力也沒有嗎?不就是吃了幾個雞腿嗎?看把你疼的!我的冰蟾你沒有用嗎?那冰蟾吃了一樣可以長生不老,何不要喝神仙水呢?”葉秋白呵呵笑道。
“冰蟾本來就是我們韶華門的,你以為冰蟾說吃就能吃,誰不想當(dāng)神仙,我幸虧主管神仙藥水的研究,所以才有今天的成就。那天在興隆山莊知道你醫(yī)術(shù)了得,但不知道你的功夫如何?”白鶴道人用鐵蕭指著葉秋白不屑一顧地說道。
“我的功夫一般般,不知道你這些時日都學(xué)會了什么?我也正好見識見識,出招吧。”葉秋白淡淡笑道。
“你看好了,別怪老夫欺負(fù)你這瘦弱小子!”白鶴道人舉起鐵蕭便打,他要報(bào)興隆山莊被羞辱之仇。
“來吧老家伙!”葉秋白不慌不忙,揮出金拳擋了出去。
鐵蕭碰到金手臂發(fā)出金屬爭鳴的聲音。
白鶴道人被震了一個趔趄,雖然他目前也是武仙境的功夫。
白鶴道人一驚,說道:“你這是什么手臂?!”
“我不想說,你要不要再來試試?”葉秋白笑著向白鶴道人一勾手。
白鶴道人像是又被人家羞辱了,頓時青筋暴漲,火冒三丈,大吼一聲:“變!”只見他手中的鐵蕭變成了一把長槍,極速向葉秋白的眼球扎去。
這么烏黑的長槍渾身長著鐵蕭的窟窿眼,顯得不倫不類,揮動之時還生生作響。
葉秋白揮出烏黑的流光劍,一聲龍吟壓過了這鐵蕭的長鳴。
“嗒……”一聲炸響!
白鶴道人手中的長槍被流光劍削成兩段!
白鶴道人大吃一驚,一個后空翻站定后,把鐵蕭仍在一旁。
就在這個時候,白鶴道人突然坐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詞,只見他大吼一聲,雙臂向天空伸出,剎那間,這老頭上方空中出現(xiàn)一只白鶴。
白鶴雙眼血紅,鶴嘴有一丈多長,在空中拍打著翅膀,隨時聽從白鶴道人的命令。
“戰(zhàn)靈!真沒想到,你苦苦修煉,竟然修成了戰(zhàn)靈!”葉秋白也十分佩服白鶴道人的修為,畢竟八十多歲的人了,不容易,你說用著精力用在媳婦身上不好嗎?非得練一個白鶴戰(zhàn)靈出來,白瞎這功力了,也不知道這老頭咋想的,不知道,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嗎?這老頭真可憐!
葉秋白真是淡吃蘿卜閑操心!
“伙計(jì)別怕!還有我呢。”金臂童此時發(fā)聲了。
“老伙計(jì)你還知道出來啊!再不出來,我可真要斷臂和你劃分界限了!”葉秋白笑道。
“我不會拋棄你的!”金臂童呵呵笑道。
“你笑什么?難道被我的白鶴嚇傻了嗎?”白鶴道人哈哈一笑。
“你看這是什么?”葉秋白伸出金手臂。
“一只破手臂而已!”白鶴道人這次有了戰(zhàn)靈,內(nèi)心感覺便不再怕葉秋白了。
“睜大你的狗眼看著!”葉秋白冷笑一聲,他把金手臂高高舉起。
此時,一片金色霧氣騰地一聲散漫半空。
一個巨大的金色影子出現(xiàn)在白鶴道人面前。
白鶴道人先是一驚,隨后便向金臂童一指,那只白鶴戰(zhàn)靈徑直向金臂童襲去。
金臂童吼聲震天,一把抓住了白鶴戰(zhàn)靈的長喙,用力一掰,只聽咔嚓一聲,這白鶴成了瘸嘴鶴。
白鶴戰(zhàn)靈見長喙已斷,想要掙脫著逃離,卻被金臂童一把抓住它的脖頸,用力一擰,白鶴低鳴一聲,瞬間化成了白霧隨風(fēng)而去了。
“你的戰(zhàn)靈太弱了,一個回合沒打,就嗝屁了!”葉秋白大笑道。
金臂童也哈哈一笑,倏地一聲又鉆進(jìn)葉秋白的左手臂里。
白鶴道人坐在地上突然身子一傾斜,張開大口,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你,你用的什么法術(shù)?”
“你有戰(zhàn)靈,我也有戰(zhàn)靈,戰(zhàn)靈之戰(zhàn)而已,我們又沒有交手,你吐什么血啊!你生氣了?”葉秋白咧嘴笑道。
葉秋白其實(shí)不知道,他自己的戰(zhàn)靈是金臂童,是外來的上古靈魂附體,不使用本身的力道。而白鶴道人的戰(zhàn)靈是用自己的浩然真氣練出來了,所以每次打斗都要耗費(fèi)大量的真氣,這次白鶴道人的真氣直接被耗沒了,所以才狂噴鮮血!
這哪里是白鶴道人生氣吐血啊,而是受了內(nèi)傷!
鐵蕭沒了,白鶴戰(zhàn)靈再也喚不出來了,白鶴道人感覺自己都成了廢人了。
“你殺了我吧,我武功全廢了!”白鶴道人低聲說道,他感覺自己沒有顏面在留在江湖了。
“我不殺你,你只要?dú)Я松裣伤幰貉芯克涂梢裕覀兊膸ひ还P勾銷!”葉秋白沉聲說道。
“我們各為其主,人在研究所在,人亡研究所亡!我做不到,你殺了我吧。”白鶴道人心意已決。
“你真可憐,白活了這么大的年紀(jì),就讓我燒了這里吧!你可以走了。”葉秋白還是心存善念,他不想把一身修為白鶴道人殺了,他只想毀了這個研究所而已。
葉秋白右手一揮,一顆火種已經(jīng)把整個園區(qū)點(diǎn)燃了,這里的灌木油性也特別大,熊熊大火瞬時向四周擴(kuò)散而去。
“不,不要!園歿人亡!”白鶴道人大喊一聲,跳進(jìn)了大火之中。
“白鶴……”葉秋白還是晚了一步,僅僅撤掉了老道白袍的衣角。
葉秋白看著手中的白色衣角,苦笑一聲,說道:“老頭,你真可憐啊。早晚,我要把倭國的這些據(jù)點(diǎn)全部拔掉!真是害人不淺啊!”
葉開走過來也是長嘆一聲,接著問道:“葉大人,這戰(zhàn)靈我能不能修煉,我也想修煉一個!”
“那你想修煉什么樣子的戰(zhàn)靈出來?”
“一時還沒有想到。”
“等你想到再說吧!”
“那到時候,你可要教給我,怎么修煉?”
“放心吧,一定!”
葉秋白二人修正了片刻,便又向山頂出發(fā)了。
越往山頂上面走,空氣變的稀薄起來,但是天氣卻是暖和的異常,兩個人走的渾身都冒汗了。
葉秋白幸虧穿的是女人的綾羅綢緞,微風(fēng)一吹還是比較涼爽的,但是葉開就裹得比較嚴(yán)實(shí),一身夜行衣透不過氣來。
現(xiàn)在葉秋白的目標(biāo)只有山頂了,山頂上也只有生化研究所了。這生化研究所會有什么呢?是生化武器,還是研究人類變異的地方?
葉秋白思來想去,還是做好了應(yīng)急的準(zhǔn)備,他邊走邊又削了大量的竹箭備用,因?yàn)殂y針已經(jīng)不多了,只剩下兩盒而已。
葉開的鉄箭也不多了,他也制作了很多竹箭,另外一種武器便是葉開的飛刀,他的懷里的衣衫上插滿了飛刀,萬不得已他也不用,這些飛刀在關(guān)鍵時刻都是救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