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婚?”
皇帝聽到太后的話,有點傻。
“正是。”
“太后,這事是不是有些過于兒戲了?無闕才多大,這時候就給他們賜婚,這叫朕如何同褚相說明?”皇帝哭笑不得。
太后已經(jīng)很久沒有單獨求到他的面前了,本以為是什么事,不想竟是這樣叫人哭笑不得賜婚。
先不說姬無闕的年紀(jì),就拿相府的千金來說,這才不到一歲的孩子就被賜出去,是不是有點兒戲了?
何況褚肆?xí)鈫幔?
這不是叫他去強人所難?
皇帝頭疼了。
偏偏這事是太后所求,不能答應(yīng),也不知道該怎么和褚肆那邊說。
一時兩難。
“太后,這事是不是該緩上一緩?”皇帝無奈不已。
太后一聽就知道皇帝是在敷衍她,臉色就有些沉了:“依皇帝的意思是說,無闕配不上相府的千金了?”
見太后不高興,皇帝更是為難,“朕不是這個意思。”
“皇帝,無闕也是你的孩子。”
太后這是在告誡皇帝不要厚此薄彼。
“太后,褚相的身份地位并非一般,與皇室的聯(lián)姻,還得再多想想。”
皇帝也沉下了臉,決定與太后好好分析。
如若姬無闕做了相府的女婿,那這皇子們之間的爭斗,不是永無休止嗎?
況且,以褚肆的能力,恐怕是要明著支持姬無闕。
現(xiàn)在姬無闕確實是小,可有褚肆做后盾,恐怕也不是什么難事。
太后也知道是這個事,可是她更在乎姬無闕的幸福。
“皇帝,無闕并非其他人,是在哀家的膝下養(yǎng)大的,人品心性都擺得清清明明。皇位于他而言,早已無份。皇帝還怕什么?難不成還怕無闕奪了太子的位置?長幼有序,這是不能更改的規(guī)矩。”
太后向皇帝保證了,姬無闕絕不會陷入皇儲的爭斗中。
皇帝嘆了口氣,道:“太后也總得給朕一些時間,這不能是無闕的一廂情愿。”
褚肆的面子還是要顧的。
太后聞言,知道皇帝已經(jīng)在考慮了這事。
再多說只會引起皇帝的怒火,太后過來,也不過是討個婚旨,不是來討嫌的。
兒子是一國之君,總得有他的衡量。
……
舒錦意拿到沈淳兒的帖子下午,沈淳兒就進了相府。
沈淳兒的人剛進相府,暗地里的那一雙雙眼都盯住了。
賢王妃知道妹妹進了相府,是與那舒錦意交好的原因,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舒錦意這個人,賢王妃就向來不太喜歡,初始時,她極力的想要通過舒錦意替賢王拉攏人,后來人沒拉著,反到成了對手。
賢王妃將身邊的人叫到跟前,說了幾句,下人就匆匆出了府,跟著沈淳兒的身后去了相府。
舒錦意和沈淳兒坐在亭院中,對著院門。
“不知南祭司突然找上門來,所謂何事?”舒錦意開門見山。
沈淳兒也很直接,將手里的一封信送到了舒錦意的手里。
舒錦意疑惑的接過,打開一看,竟是錢君顯和外面那人秘密通信。
上面雖然只有幾句話,卻道盡了賢王妃之事是錢君顯所為。
舒錦意的臉慢慢沉了下來,拿著手里的信件,看著沈淳兒道:“不知道南祭司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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