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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他一路向上,沈言頭也不回,那寒冷的氣息,也讓宋弈寧不敢多說一句話。
酒店的總統套房內。
先把她推了進去,隨后用力地關上了門,劇烈的聲響,嚇的她不禁輕輕按住了胸口,以此來平復緊張的心情。
“你到底想做什么?為什么又把我拉到這里來?難道我連正常的社交活動都不能有了嗎?”只是他的雙眸,原本溫潤的雙眸中,此時帶著一絲狠厲。
慵懶地在沙發上坐下,耀眼的水晶燈之下,沈言臉色難看的緊,一雙深邃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我好像提醒過你,不要和文濤走的太近,你為什么不聽我的話?”
陡然站起,宋弈寧滿身怒火,只覺的這責怪來的莫名奇妙,“沈言,你看看清楚!站子啊你面前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傀儡,我有正常的社交,和文濤更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那也不行!”話音剛落,她只覺的眼前一黑,沈言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起,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跟前。
腰肢被人用力地摟住,整個人都陷入了沈言的懷中,好似有許多無形的手掌,不停地把她往他的方向推去。
敏銳的察覺到身旁人危險的氣息,她下意識的開始掙扎起來。
然而,越是掙扎,禁錮著她的手掌便越是用力,仿佛要把她整個捏碎在懷里一般。
“沈言,你別太過分了!快放開我!”
“放開你?宋弈寧,你現在讓我放開你,然后看著你和那個文濤眉來眼去嗎?你到底有沒有身為我妻子的自覺?”厲聲的責備。
窗外烏云密布,好似連老天爺都感受到了他陰沉的氣息,連帶著天氣都壞上了許多。
“別用你那齷鹺的念頭想我和文濤,我和他清清白白,不像你!和顧漫在一起憑白的讓我惡心!”
沈言說一句,宋弈寧都跟上一句,兩個人你來我往之間,竟然不相上下。
但,每一句,都像一個毒刺,扎在心上,讓兩個人的心都生
疼生疼的,即使如此,依舊停不了互相傷害。
用力甩開沈言的手,宋弈寧后退幾步,“你不想讓我和文濤來往,也可以,你以后永遠不要碰別的女人,你做得到嗎?”
話音落,室內突然陷入了一陣沉默。
她微微垂著雙眸,根本不敢看向沈言,沒有人知道,此時的她有多害怕聽到他嘴里的答案。
然而,也正是因為如此,她錯過了他眼神中的驚訝于欣喜。
剛想回答,卻被宋弈寧搶了先,驀然抬眸,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可避免的失落。
輕笑一聲,她撩了撩有些凌亂的發絲,輕聲道:“你看,既然你不能答應我,又憑什么來要求我?今天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以后我還是會繼續和文濤來往,我問心無愧,也希望你不要再追究。”
說完,拉開房門狂奔而去,根本沒有回頭的意思。
沈言想要追上去,卻有心無力,拄著拐杖的他,又怎么可能追的上一心想要逃跑的宋弈寧?
微微垂下雙眸,心臟劇烈的跳動著,深邃的雙眸中折射出一絲欣喜的光芒。
她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不是可以讓他認為,在她的心里,他還是占著重要地位的?
走廊上。
狂奔了好一會,宋弈寧不斷地扭頭往后看,直到確定了身后不會有人追上來時,才安心地放慢了腳步。
一手扶著墻壁,一手放在胸前,此時的她只覺的雙腿需軟,仿佛下一秒就會摔倒,心,硬生生的抽疼著,好像有人不停地在上面劃著口子。
熟悉的眩暈再次襲來,眼前突然一片黑暗,讓她有些不知所措,隨即靠著墻角站了好一會。
一直到眼前重新出現光亮,她才輕呼一口氣,所有不安的情緒都漸漸安定下來。
順著走廊一直往外,便是酒店的花園。
推開窗,刺骨的寒風一貫而入,凍的她有些瑟瑟發抖,即使如此,她也依舊在窗口占著。
冰冷的風,帶著一絲冬天的氣息,吹的她渾身雞
皮疙瘩都起了,但也讓她的思緒更加的清晰。
抬眸,烏云壓的更低了,周圍靜悄悄的,更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在窗前站了許久,輕嘆一聲,攏了攏身上的衣服,正當她準備關窗回到宴會廳的時候,突然從角落處出現了一個黑色的身影,鬼鬼祟祟的樣子十分惹人懷疑。
但,更重要的是,這個身影她十分熟悉!
幾乎想都沒想,她便躡手躡腳地跟在那身影之后,想要看個究竟,然而,她剛出門,之前的身影便已沒了蹤跡。
正當她疑惑之間,突然,身后傳來聲響,下意識地轉身,還沒看清身后人的臉,只覺的后腦勺被人重擊一下,劇烈的疼痛過后,便失去了意識。
花園之中靜悄悄的,誰都沒有看見暈倒在草坪上的宋弈寧。
夜,黑的越發深沉。
宴會廳。
沈言并沒有在房間里久留,畢竟宋弈寧和他是這場宴會的主人,豈有不出來招待客人的道理?
一想到她,他的嘴角就不自覺地揚起,甚至連原本冰冷的雙眸中帶上了些許笑意。
突然,宴會廳中傳出了一聲驚天槍響,隨之而來的,是人群發出的尖叫聲,整個宴會廳都亂成了一團。
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黑衣人,迅速席卷了整個大廳,手中的槍毫無目的,對著人群就是一陣掃射。
心,陡然沉了下來。
聽到槍聲的那一瞬間,沈言幾乎忘記了所有動作,心里所想的,只有宋弈寧一個人!
宴會廳的大門被人從內推開,人潮瞬間涌了出來,所有人的臉上都是驚慌的表情,眼神之中充滿恐懼的神色。
逆著人群,他拼命地往大廳內走著,拄著的拐杖的手漸漸攥緊,深邃的雙眸死死的盯著出來的每一個人。
一個,兩個,這么多的人里面,他竟然找不到她!
“宋弈寧!”即使再怎么克制,喊出來的聲音中都帶上了無法抑制的顫抖,不得不承認,這一刻,他知道了什么是害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