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東等人進(jìn)到裡面,女乘務(wù)員冷冷的喝道:“進(jìn)去。”
許東笑了笑,問道:“不是說好去乘警室麼,怎麼是這個地方,”
女乘務(wù)員狠狠的瞪了許東一眼,怒道:“讓你進(jìn)去就進(jìn)去,囉嗦什麼,”
正說著,七哥過來,一見到許東,不由得勉強(qiáng)笑道:“你們這麼快,呵呵,我正準(zhǔn)備去找你們呢,”
女乘務(wù)員望著七哥,冷冷的問道:“怎麼回事,你們認(rèn)識,”
七哥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這是找我?guī)兔Q車票的幾位客人,現(xiàn)在該是到爲(wèi)他們提供免費(fèi)午餐的時候了。”
女乘務(wù)員回頭看了看許東等人,又轉(zhuǎn)頭看了看七哥,冷冷的問道:“他們真是找你幫忙換票的顧客,你不會弄錯,”
七哥笑了笑:“你還不相信我,我什麼時候又錯過。”
女乘務(wù)員搖了搖頭:“不是我不相信你,剛剛我看見他們在車廂裡面打架。”
“啊,有這樣的事情,唉,想不到我們這趟車上,會發(fā)生這種事情,一定要嚴(yán)肅處理。”
七哥裝模做樣的說了一通,隨即又轉(zhuǎn)頭對許東等人說道:“好了,這件事,就交給乘警去處理,你們先跟我來,去吃過飯?jiān)僬f,別餓著了。”
許東自然知道七哥在打什麼主意,但同時也真是佩服七哥的膽子之大,自己都跟九哥幹了一架,還特意說明七哥跟他們是一夥的,這個七哥居然還敢來找自己,當(dāng)真是膽大包天了,要錢不要命了。
一行人進(jìn)入到餐車車廂,這個時候,車廂裡面就餐的人並不多,稀稀拉拉的,不過也就十來個人。
七哥選了比較靠門邊的一個位置,好像很隨意的將工作服脫了下來,拿在手裡,還說道:“唉真是累,還好,現(xiàn)在下班了,終於可以輕鬆一下……”
許東不由得暗自笑了幾聲:“什麼下班了,不就是害怕餐車裡的工作人員看出破綻,脫了衣服,也就少了許多麻煩纔是。”
等許東等人入座,七哥菜說道:“我這就去給你們領(lǐng)午餐去。”
許東趁著七哥離開之際,環(huán)視了一下餐車裡的情形,卻並沒發(fā)現(xiàn)什麼異常,當(dāng)下便把陸子、七哥、九哥等人剛剛的情形,簡略的說了一遍。
隨即又有些奇怪的說道:“那個七哥把我們帶到這裡,不知道又要用什麼手段,總之大家小心些了。”
牟思晴沉吟不語,心裡也算著,到時候會出現(xiàn)什麼楊的情形,胖子卻黑黑的笑著說道:“這免費(fèi)的午餐,也沒什麼好吃不好吃的了,照我說,哥兒幾個,哪一個不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就這幾個跳樑小醜,還真別把他們當(dāng)回事,咱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吃飽喝足,該打的還打,該罵的還罵,用不著跟他們客氣。”
喬雁雪卻皺著眉頭,冷冷的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弄不好他們會在飯菜裡面灑下安眠藥。麻醉藥什麼的,所以,最好別去吃喝他們送過來的東西……”
“咦……”胖子咦了一聲,看著喬雁雪,笑道:“喬嫂子,你好了,”
喬雁雪怒道:“死胖子,你又胡說八道,你再胡說。”
說著,喬雁雪站了起來,怒目戟指著胖子,只要胖子再有胡說八道,喬雁雪立刻就要動手起來。
喬雁雪的情況不穩(wěn)定,情緒也是變得越來越容易激動,而且,一陣激動過後,立刻又會忘記許多事情。
但目前,許東卻束手無策,畢竟意識空間裡面的事情,非同小可,許東可不想讓喬雁雪受到任何傷害,所以,每每喬雁雪情緒波動之際,許東都只能盡力的勸慰。
牟思晴也是拉著喬雁雪,要她別激動。
不到片刻,七哥便帶著送餐的工作人員過來,給許東等人送上幾份還算豐盛的午餐。
送上了午餐,等送餐的工作人員走了之後,七哥才笑著說道:“你們先吃著,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待會兒,我就把你們的換的票送過來。”
只是許東忽然一伸手,抓住七哥,笑著說道:“七哥,你這免費(fèi)的午餐,我們怕是享受不了,還是你幫我們吃好了。”
七哥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你開什麼玩笑……”
胖子嘻嘻的一笑:“七哥,我們連你的名字都知道了,你說我們會是在開玩笑麼,”
七哥眨巴著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不懂你們在說什麼,我還有事正忙著呢。”
說著,七哥就要抽身離開,只是被許東拽著,七哥又哪裡掙扎得開去。
一時之間,七哥哇哇大叫起來,好些正在進(jìn)餐的人,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紛紛避開許東等人,退了出去。
大多數(shù)來餐車裡進(jìn)餐的人,都是不在乎錢,卻非常珍惜自己的老命的人,何況,出門在外,誰不想圖個清清靜靜,安安全全,一見有人要打架,一個個的自然都是躲避不及。
偌大的一間餐車,眨眼之間就只剩下寥寥幾個人,,許東四人,以及剛剛趕過來的那個女車間公務(wù)員,還有就是幾個彪形大漢。
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七哥九哥他們一夥的。
這幾個人之所以還留在這裡,估計(jì)又是許東沒按照常理出牌,沒按照他們設(shè)定的劇情發(fā)展,所以打亂了他們的計(jì)劃,使得這幾個人甚至都還來不及做出正確的反應(yīng)。
不過,幾個人只是呆了片刻,便立刻圍了過來。
先前那個喬裝乘務(wù)員的女子,怒聲喝道:“放開他,你們要幹什麼,”
許東嘿嘿的一笑,說道:“這傢伙騙了我的錢,人髒俱在,你說我們會幹什麼,”
那女子立刻臉露狠色,隨手抄起一個啤酒瓶,“呯”的一聲,砸在桌子上,瓶底和半截瓶身頓時碎裂,被那女子握在手裡的半截瓶子,便成了一件猙獰至極的兇器。
胖子嘿嘿的一笑:“要打架麼,哼哼,你們該是要見識見識什麼是打架的祖宗。”
說著,胖子抓起一盤菜,直接扣在七哥的臉上。
這菜也不是太燙,但是湯湯水水,裡面又有辣椒油,七哥頓時殺豬一般大叫了起來,辣椒油進(jìn)了眼裡,那滋味肯定不會很好受。
只是這邊一動手,還留在餐車裡的那幾個彪形大漢,一個個拿著匕首的拿著匕首,提著酒瓶的提著酒瓶,也有人拿著隨身攜帶的藏刀,直接撲了過來。
要論打架,許東、牟思晴、喬雁雪三個絕對不是外行,即如是胖子這傢伙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又豈是這些普普通通的道上的人可以比擬的。
所以,才一開始動手,許東便一掌拍在,七哥的腦門子上,差點(diǎn)兒沒一掌見七哥的**給拍出來。
七哥更是隻“嗷”的叫了一聲,仰面便倒在地上。
許東隨即竄上前去,指戳掌拍拳頭打,一眨眼之間,將後面蜂擁上來的幾個人一一放倒,不僅僅將這幾個人放到,還放到一個,便抓起來,“噼啪”的扇了一記耳光,隨後“撲通”一聲,扔到仰面倒在地上的七哥身上。
眨眼之間,七哥身上便趴了七八個大漢,壓得七哥在下面殺豬一般地狂叫起來。
那個僞裝成乘務(wù)員的女人,倒也兇狠,手裡抓了半截酒瓶子,對著胖子橫掃直劈,好幾次都差點(diǎn)兒傷到了胖子。
胖子這傢伙左閃右躲,還一邊大叫道:“我不打女人的,你可別逼我啊……”
那女人以便步步緊逼,一邊怒道:“有本事你別躲……”
胖子大叫著,瞅了個空子,一把抓住那女人的捏著瓶子的手,在餐桌上猛地一磕,那女人的半截破瓶子頓時脫手。
但是那女人反過另一隻手,“劈啪”一聲,在胖子的臉上抽了一記耳光。
胖子大怒,扯著這女人的手不放,一揚(yáng)手,“啪”的一記脆響,給了這個女人一記更加響亮的耳光。
那女人的臉上,頓時留下一個烏黑的巴掌印子,連眼淚都給直接打得掉了出來,牙齒也打掉了幾顆,血跡順著嘴角流出來。
就這一巴掌打完,胖子將這女人一推,喝道:“滾……”
那女人哪裡肯服氣,被胖子推了個趔趄,稍微穩(wěn)住身子,又衝著胖子撲了過來。
胖子大叫道:“我不打女人的,你別逼我……”
叫聲之中,那女人竟然直接一把抓住胖子的衣領(lǐng),曲起膝蓋,直接頂向胖子的褲襠。
胖子還算是眼疾腿快,趕緊提起一條腿,撞向那女子的膝蓋。
“呯”的一聲悶響,胖子大腿硬生生的捱了一記,痛得胖子大聲喝罵道:“你個死婆娘、臭三八,你想我斷子絕孫啊……”
在那女子準(zhǔn)備再碰第二記的時候,胖子猛力推開那女子,勉強(qiáng)避過又一擊。
只是那女子不依不饒,瘋了一般,被胖子推開了,又不管不顧的撲了上來,又是一把抓住胖子的衣服。
胖子一伸手格開那女子,幾乎是閉著眼睛一拳打在那女子的胸部上,還大叫道:“胖爺我部大女人的,你非要逼我嗎……”
胖子的拳頭打在那女子的胸部上,只覺得拳頭到處,軟綿綿的,胖子知道是打在了那女子的什麼地方,心裡不由一慌,連忙收回拳頭,大叫了一聲:“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女子的胸部捱了胖子一拳,痛得後退了好幾步,但隨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猛的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