韭葉最終還是成全了紀宇也成全了自己,久違的感覺又上來了。
那玩意兒有時是能解渴,終歸不如真人好使。這是週末在紀宇那裡風雲過後,韭葉躺在那兒的感慨。
只是沒想到對婚姻的甜美期待一大早就又被那個幽靈一般的人澆了一瓢涼水。也許紀宇說的對,沒做虧心事,沒有違法亂紀,有什麼可怕的,愛咋地咋地。
好不容易讓這件事情的影響淡去了一些,陶俊幹嘛又來湊熱鬧?
決意疏遠陶俊後,陶俊已經很少打擾自己了,尤其那天晚上跟肖鋒起衝突被韭葉呲了一頓後,韭葉不主動聯繫陶俊,陶俊基本上也不聯繫韭葉了。可他現在又跑到靜茹那兒去打探自己幹什麼呢?
韭葉本想找陶俊問問,怕弄不好又扯不清,陶俊黏糊起來,外人看了一定當成姐弟戀,那樣的話,熟人看到了,或者紀宇看到了,怕是身上的毛孔都變成嘴也說不清楚。
“哎約,妹妹,咱倆今晚一定得發生點什麼,要不然真的對不起咱倆這緣分。”正在盛大KTV門口等單的韭葉被這聲音嚇了一跳,擡頭一看,蒙了,居然是他!那個賤人!不是去俄羅斯開飯館了嗎?
“妹妹看來是對盛大一往情深啊,幹上代駕了還念念不忘,不會是在想我吧?”韭葉還沒從驚愕中醒過來,這個賤人一臉淫邪,一邊說,一邊用手托起韭葉的下巴。
韭葉極度的震驚和憤怒,正在想用什麼詞來對付這個賤人,這個賤人已用一隻胳膊把韭葉夾在腋下:“今晚哥哥把你這個代駕包了,咱倆上去哥哥爲你服務。”
韭葉被這個賤人夾著,拖著往會所裡走,韭葉一邊腳亂蹬,一邊喊:“放開我,放開我!”
那個人根本沒有放手的意思,韭葉一邊掙扎,一邊想對策......
韭葉楚準時機,將那隻還能揮動的手攥成拳頭,照著賤人的襠部猛擊一拳,賤人立即鬆開了韭葉,雙手捂住襠部,哈著腰,疼得原地蹦著轉圈。
韭葉趁機跑開去尋找可以作爲武器的東西,可是周圍找不到可以借用的工具,韭葉想起自己揹包裡裝著一隻便攜式打氣筒,雖然短了點,只好就是它了,奔向那個還在嗷嗷叫的傢伙,就是一頓亂打。
早在韭葉被這個賤人夾在腋窩的時候,就有看到情況的保安報告了保安隊長肖鋒,肖鋒從監控裡認出了那個仇哥和韭葉:“不好,這兩人怎麼又遇上了!”
肖鋒當即通過內部對講傳呼兩個厲害的保安進來,吩咐:“如果那個流氓再對那女的動粗,上去就狠狠地給我打,不出人命就行,明白了?”
兩個保安從肖鋒的口氣就能明白該怎麼對付,立即應了一聲“明白”就跑了出去。
此時,大門外,那個被韭葉擊中下體的賤人疼痛緩解了一些,見韭葉正揮舞著傢伙朝自己亂打,怒火中燒,上去抓住韭葉的胳膊掄起拳頭就要往韭葉身上砸。拳頭沒來得及落下,剛纔接到命令的兩個保安已經衝上來,兩人合力一下子就放倒了這個賤人,隨後一頓拳打腳踢。
沒搞清來路的賤人,只顧緊緊抱著頭,喊著:“保安,保安,保安快來呀!”
兩個保安,不管那麼多,一邊繼續對躺在地上雙手捂頭的人用腳狠踢,一邊在喉嚨裡唸叨:“讓你喊!讓你喊!”
“嗨,別打了,怎麼回事啊!”肖鋒覺得差不多了,站出來喊。
楞著看打架的韭葉,被這聲音吸引過去。
肖鋒?!
肖鋒經過韭葉身邊,做了一個讓韭葉別說話的手勢,示意她躲到一邊去,然後徑直走向打人和被打的人:“怎麼回事?”
“隊長,這傢伙耍流氓,欺負女人!”兩個保安異口同聲。
肖鋒彎下身子,打量地上躺著的人,驚呼:“哎呀,這不是仇哥嗎?”擡頭衝兩個保安大聲罵道:“你們兩個瞎了狗眼了,連仇哥都不認識了,還想不想幹了?”
“對不起,對不起,仇哥,我們兩個來的時間不長,真的不認識仇哥。”兩個保安闖了大禍惶恐不安的樣子。
兩個保安和肖鋒一起把那個仇哥拉了起來。仇哥摸了一把嘴角的血,往地上啐了一口:“肖鋒,你們MB的什麼玩意兒?居然打我。我要報警!”
“仇哥,真的對不起,是個誤會,他們後來的,不認識你。”肖鋒給仇哥賠著不是。
“我要報警,把這兩個B玩意兒弄進去關兩天。”仇哥憤憤地說。
“你要報警,當然可以。我不知道他們說的耍流氓究竟是怎麼回事,要是真的話…….”肖鋒拖長語調,沒把後面的說完,頓一下才繼續說:“不過我們都有監控,這個地方發生什麼,能記錄得很清楚。”
仇哥遲疑了片刻:“媽的個巴子!”
肖鋒看出這仇哥已經放棄報警了:“仇哥,你沒去俄羅斯啊?怎麼今天一個人來玩兒啊?”
“老子回來辦點事,明天就走。真他媽倒黴。你們這狗屁地方,老子再也不來了。”說完,仇哥沿著馬路步行走了。
看著仇哥灰溜溜離去,一手還在摸著褲襠,一手摸著嘴角,肖鋒跟兩個打人的保安,相視一笑,衝著仇哥的背影:“仇哥,有空過來玩兒!”
韭葉躲在一邊,看到了這一切。
肖鋒身後跟著剛纔的兩個保安往會所裡走。
“肖鋒!”韭葉不自主地喊著肖鋒的名字。
肖鋒微微一怔,沒有回頭也沒有應答,看著沿途還有幾個看熱鬧的保安,揚了一下手,聲音很大:“散了吧散了吧,該幹嘛幹嘛去!”
肖鋒並沒再找自己,對自己的呼喚,彷彿不曾聽見。對看熱鬧的保安說的話,應該也算是對自己說的吧。
韭葉心裡不是滋味,一定是自己傷了肖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