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河橋望著前方,心中高興啊!
心道:“自己終于走出低估了,此次能夠率領族人,衛戍母國,值此亢奮?!?
對于西河橋來說,這是一件抗侮外寇有窮氏族人的,能夠名流后世的大事,由不得不高興。
雖然,還未到達河水邊上,但是西河橋感覺自己像是看到,打敗有窮氏族人,勝利的時候。
不由得說道:“族人們,此次咱們,無論人數,還是五兵,五谷都十分充分。必定能夠勝了有窮氏族人。”
“族人們,隨我前行。”
西河橋,指著前方,站在一處比地面高一步多的石塊上,高舉著西河侯國的圖騰,望著麾下的西河族人道。
旁邊的西河侯麾下的西河氏族人,望著那面圖騰,像是看到了圣物一樣,十分尊崇。聽到西河侯勉勵的言語,他們的心中,像是下了甚麼決心一樣,眼神之中充斥著堅定不移的樣子。
而在西河侯看來,此刻自己就是要這樣的麾下。
望著族人們堅毅的眼神,西河橋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緊接著,西河橋跳下石塊,跟上了自己腳下的西河氏族人的步伐。
很快就到了前方,帶領著二千五百多族人,往山間曲折的地方而去。
而另一邊,呂駱領著麾下二百多人,靠著河水邊上數里的,往南——西河侯國的地方。
呂駱急切地望著前方,希冀西河侯國人,早點過來。
從之前,呂駱征召人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數個時辰。
呂駱麾下的百戍喜走了過來,向著呂駱施了一禮,然后說道:“主君,您也去了休憩休憩?!?
“此地,由我看著?!?
“若是西河侯國人來了,主君您再過來,也不遲?!?
“善”
“百戍喜,那就由你來替我看著,同時,盯住四方,以防有窮氏族人?!币妬砣耸亲约罕阋四竾鴧问献迦税偈?,實在是困倦的呂駱,回應著道:“西河侯國人來了,就派人將我喚醒?!?
呂駱困倦地看了看百戍喜,又望了望天穹,暗自沉吟著:“竟然不知不覺中,天色已經黑了,此刻是什么時候了?!?
接著望了望,夜幕之下,用來靠太陰來辨識時間的土木圭。
心道:“此時在春夏一之交,看天色情形,想來也不會太晚,若是用后世的時間觀念來看,此時也在十幾九點之后了?!?
聽到百戍喜這樣說,呂駱想要讓自己變得精神一些,只是忽然意識到,此刻的自己,實在是過于困頓了,再不休憩,呂駱自己覺得都會倒下。想到西河侯率領麾下,這么久了都沒來,心里的怨念對于西河侯又多了幾分。
怨念歸怨念,事實上此刻呂駱什么也做不了,他只想能夠讓自己休憩三四個時辰,讓自己能有充足的睡眠,以防稍后。討伐有窮氏族人,自己卻力有未逮。
在呂駱看來,這個時候,都已經是夜幕星河了,就算西河侯國人來了,也不合適襲擊有窮氏士卒。
緣由有二:
此時天黑,點燃火炬,有窮氏族人也不是蠢子,會發現不了。
還有就是兩方戰斗力量相差不大,
呂駱雖然從后世而來,短時間內,具有大殺傷力的兵器,還琢磨不出來。
同時,呂駱覺得也不能小看這個時候的古人。
要知道,在華夏大地之上,從伏羲女媧氏建立氏族聯盟以來,無論是內里還是與外部,相互戰爭,到今日,已有五千多年。
至于呂駱前世所知的俄羅斯戰斗民族就是個笑話。
華夏人從最初的小聚落到大國數千年不斷地戰斗,那才是真正的戰斗民族。
呂駱覺得十分困倦,跟百戍喜安排了事宜之后,然后就找了一處,舒適的土地,睡了起來。
就在呂駱剛躺下休憩的時候。
呂駱麾下另一名百戍姒開,還有負責畜牧的牧人以及女艾等人,聯袂而行,經過了呂駱的身旁,然后到了百戍喜的周邊。
姒開笑呵呵地望著百戍喜說道:“百戍喜,你休憩之后,醒的比我輩幾人還早??!”
“怎么樣,這周圍,可有變故?!?
聽到大子提拔起來的不久的新百戍,與自己相處也有些時日的姒開,笑呵呵地向自己問著。
百戍喜心道:“吾不過休憩之后,剛醒來沒多久。替下大子,盯著四方也沒多久,這姒開甚麼時候醒的,這就到我這來了?!?
“嘿~嘿”從醒來,到接過自家主君的位置,甚麼也沒發現的百戍喜,勉強地笑道:“并無他事?!?
“西河侯國人沒來。”
“四方也無動靜,更不用說咱們背后的那處,通往河水邊上的小道了,怎么可能有有窮氏士卒,會從這里進攻西河侯國?!?
“那就奇怪了。”
“從山間到西河侯國不過二十多里,都不如咱們從帝丘西行到豕韋氏的遠。按說,這個時候西河侯國人,應該來了才是?!?
旁邊懼怕漆黑一片的,東方夷女——女艾,聽到二人的對話,上前說道:“會不會,西河侯國人,覺得夜幕之下,不善前行,跟咱們一樣,都已經在某處休憩了?!?
“亦有可能?!边@時,合時宜出現的,呂駱麾下,負責畜牧的牧人,頗為肯定地道:“西河侯國二千五百多人,就咱們走的這條小道,夜幕之下,那不知得有多少西河侯國人,葬身兩邊隔著數里就有的山崖間?!?
“我覺得他說的合乎情理?!币慌猿聊?,呂駱麾下的的十行石、草、首三人回應著爵職比自己三人高的牧人道:“西河侯國二千五百多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夜幕之下,眼眸沒那么好。若是有數十人,因為天生眼疾,失落掉入山間的兩邊,恐怕會頓時大亂,然后死的人愈多。還不是在戰場之上死,而是為其族人撞擊掉入深淵。應該會這樣?!?
百戍喜接過話茬,然后說道:“咱們也不要在這,褻瀆西河侯國人了,畢竟他們也是咱們此刻的盟邦之友。”
“不知諸位,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