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壞,我是有心機,但是我有我的分寸。
我謀算人心,也不過只是傷害人心,心傷可以用時間平復,最后回歸完好,但是你帶給顏曦的傷害卻怎么也無法抹去。
——錢詩楊“阿哲哥,你說什么?什么駱顏曦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什么季澤軒就是下一個,駱顏曦受到了什么懲罰?季澤軒又怎么接受懲罰?”
“我想我知dào 為什么陳佳藝這些天都不找季澤軒,他一定是在照顧駱顏曦那個砸碎。”
阿哲喝一口酒,說一句話,聲音斷斷續續,帶著復仇的快感。
極端到一定程度,就是瘋狂,瘋狂和瘋子不過是程度的不同。
“駱顏曦怎么了?”
“駱顏曦吸毒了,而且毒癮不輕!”
帶著嘲笑,不屑,與自嘲,仿佛看到了自己,自己不也是走在毒癮上不能自拔的人么?只不過這種毒,更難戒。
“你怎么知dào ?”錢詩楊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當然知dào ,就是在這,就在這張椅子上,我給了他第一根帶著毒品的煙,然后陸陸續續的給他煙抽,很快,他就不能自拔了。”
錢詩楊因為害pà ,臉上表情已經扭曲,自己身邊的人,自己一直當作軍師,什么事情都不會對他隱瞞的人,居然是個惡魔。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他跟你無冤無仇。你這樣會害了他一生的,也會給他的家人帶來麻煩。你真是,夠卑鄙的。”
“為什么?還不是為了你?”阿哲已經喪失理智,他很早以前就經常歇斯底里,會發狂的責備什么人,然后聲淚俱下的道歉。
“陳佳藝傷害過你,我找不到機會對她下手,就只能從她身邊的人下手。而且那個顏曦也不是無辜受罪,他也傷害過你,他和你談戀愛,最后分開,無論是誰提出來的,都是他的不對。”
“你還能不能講講道理了!”
“沒有道理可以講,那個佳藝現在根本不出門,不然,我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啪!”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阿哲的臉上,錢詩楊咬著牙,惡狠狠的說,“我和陳佳藝無論怎樣,是我們的事情,你,絕對不可以,動她一根手指頭。”
因為錢詩楊知dào ,阿哲說的,讓陳佳藝生不如死,那就是最下賤的手法。
她也知dào ,如果事情真的像阿哲說的那樣發生,那么對陳佳藝意味著什么。
“我是壞,我是有心機,但是我有我的分寸。我謀算人心,也不過只是傷害人心,心傷可以用時間平復,最后回歸完好,但是你帶給顏曦的傷害卻怎么也無法抹去。如果你再敢傷害陳佳藝,那我一定不會原諒你。”
阿哲或許也覺得要對付一個女孩子于心不忍,那樣的傷害對一個像陳佳藝這樣的女孩子來說,太沉重,一輩子無法撫平,也許會付出生命來忘卻。
“那么那個季澤軒呢?他是最應該受到懲罰的,最次我也要讓他像駱顏曦那樣,嘗嘗被毒品折磨的痛苦。”
“阿哲,你太可怕了!”
過了許久,錢詩楊微笑著對阿哲說,“季澤軒應該受到懲罰不是么?我們就按你說的辦吧,我明天把他約到這里,你就帶著裝著毒品的香煙在這里等我們,等他來了,我有辦法讓他抽煙!”
那笑容,是無限的鬼魅和嬌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