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掙扎著,想要坐起來,想要站起來,想要走到她面前,想要伸出手去摸摸她的頭髮,但是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哪裡都不聽自己的指揮,一動動不了。
——駱顏曦顏曦躺在牀上,已經被毒癮折磨的心力交瘁,聽到佳藝責備自己,誤解自己,更是心如刀絞。
可是最讓他難過的是,看到佳藝哭的坐在地上,想要上前安慰,想要把她抱起來,想要哄她開心,這些自己想要做的統統做不到。
他掙扎著,想要坐起來,想要站起來,想要走到她面前,想要伸出手去摸摸她的頭髮,但是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哪裡都不聽自己的指揮,一動動不了。
只有大腦無限制的發出命令,駱顏曦,這個是你愛的人,她就在你面前哭,你做點什麼啊,你怎麼不做點什麼啊。
不知dào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能不能把這個也算上,就是明明就在咫尺,可是看著心愛的人爲自己哭的萬念俱灰,自己心如刀絞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這樣看著,看著心愛的人在自己面前,因爲自己的錯誤而傷心、哭泣,哭到聲嘶力竭,連呼吸都沒有了力qì 。
“駱顏曦,你丫的真不是人!”
顏曦好像用盡生平所有的力qì ,喊出了這一句話,然後便失去了掙扎的力qì ,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子琪再也看不過去,他扶起坐在地上的佳藝,強忍住心中的怒氣。
儒雅如子琪,也有想要張口罵人的時候。
他說,“佳藝,認識這麼多年,作爲哥哥的我從來沒有責備過你一句。”
他又說“我知dào 我現在也不應該責備你,因爲這也不是你的錯,但是我還是爲顏曦抱不平,你、不、可以、這樣說顏曦。”
“顏曦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不知dào 麼?如果你覺得他會主動去碰毒品,那麼這十一年你白和他在一起了,你就太不瞭解他了,也根本不配做他的妹妹。”
“子琪!”
顏曦咆哮著,但是子琪不管,他要把憋在自己心裡,也是憋在顏曦心裡的話告sù 佳藝,他不替顏曦說出來,他自己是一輩子不會說的,那麼佳藝就要誤會顏曦一輩子。
“顏曦從上海回來爲什麼不回家,難道你不知dào 麼?”
“他是爲了不讓你爲難,他怕你知dào 了那件事之後無法面對他,再看到他會心裡不好受,所以他寧可讓自己心裡不好受,寧可自己被舅舅舅媽誤會,被全家人誤會,也要走出這個讓他一刻不想離開的家。只爲了你能平靜的生活。”
“王子琪!”
“他在那個家裡,沒有一刻是快樂的,沒有一刻是不在想著這裡的,但是爲了你,他不能回來。他不想因爲自己的自私讓你爲難。”
“就是這樣爲了你著想的顏曦,這樣無時無刻,事事以你爲先的顏曦,你卻不瞭解他的意圖,你都沒有可怡瞭解他,難道你不覺得愧疚麼?”
“王子琪,你丫的給我閉嘴!”
“毒品的事情,我相信一定是有人害他,我記得那時候他開始抽菸,一定是有人把毒品放到煙裡給顏曦抽,他纔會不知不覺中上了癮。”
“都是我的錯,我早就發xiàn 他抽菸了,卻沒有阻止他,而且這麼大意,沒有發xiàn 煙裡的異樣。”
王子琪說著也蹲了下來,雙手捂住臉,無助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