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十天的修養時間,陳英在與陳太傅及秦揚公主商量過後,決定在‘名劍大會’前到達楚都壽春。名劍大會是位於吳越之地的鑄劍門所舉辦的武林盛會,屆時七國的武林高手各派派主弟子都會在此時到吳越之地‘以武會友’,而此時也是楚國防禦力最低下的時候。只有處理得當,楚國必將俯首稱臣!至於陳英爲什麼要停留十天之久,很多人都猜想是他在故意整治王翦,更奇怪的是陳英每日都要到王府中去拜會王翦的夫人煙兒和塵兒,一時間流言四起。甚至連遠在咸陽的秦王政都風聞此事,就不用說楚國的春申君了!
就在人們議論紛紛之時,陳英帶著七萬兵馬浩浩蕩蕩的開赴秦楚邊境,並派人支會楚王完與春申君,要求他們準允大軍開赴楚國。當聽到這個消息時,楚國上下爲之憤恨不已。並揚言要陳英有去無回!但陳英像什麼也不知道似的,依舊率領大軍朝著楚都壽春前行。途中,陳英將七萬兵馬分成三隊,一隊有孟斯爲主將,趙豹楊垂爲副,率本部兵馬爲前行。一隊由陳英爲主將,韓尋爲副,率領三千黑甲騎士和八千內穿竹甲,外裹黑甲的奴隸兵並扮作商旅的出使團爲中軍。一隊由齊玉爲主將,白武穆虹爲副,率領本部兵馬斷後。
大約過了十多天的功夫,七萬大軍終於在臘月處抵達了至距離壽春不足十五里的淮水下游。由於南方地處亞熱帶地區,冬天並不像北方一樣寒冷。陳英依舊穿著從咸陽出發時的單薄衣服,懷裡依舊摟著恬美可愛的英娘。當然了,這也引起了魯丹公主的醋意大發,若不是秦揚公主在暗中攔著,恐怕還未到壽春,陳英的小命就要報銷了!也出於此種因由,陳英在安營紮寨的時候,特地給自己選了一個遠離主要營帳的小山丘作爲棲息地。並由李時和夜梟率領一百黑甲騎士作爲護衛。
靜靜的仰望夜空,陳英愜意的摟著懷著的伊人,在幕帳外的土堆上觀賞如鉤子一樣的彎月。此時的他就好像一個到處遊玩的富家公子一般,將所有的煩惱拋諸腦後。可前方的‘兇險’並不只有荊楚一國,還有象徵著中原的五國的韓趙魏!
“多想有一天可以拋開一切,帶著我們可愛的英娘到這裡來隱居!”陳英發出一聲感慨之後,看看了懷著伊人一副睡意朦朧的樣子,不由的玩心打起。不住的往英娘耳邊吹氣。
“將軍不要鬧了,英娘好睏啊!你不知道煙兒姐姐和塵兒姐姐知道英娘愛上將軍之後,一日一叫我過去詢問情況。鬧得英娘著幾日都沒有睡好覺!”似乎忍耐不住陳英的挑逗,英娘從陳英的懷著掙脫出來,嘟著小嘴大發嬌嗔。
“那你們都說什麼了?是不是在說我有點蠻橫不講理,怪我罰師兄站城門冷落了她們!”聽到英娘說塵兒和煙兒叫她詢問情況,登時意識到那個人可能要作出下一步針對他的行動。所以開始試探性的詢問。
“這個,英娘不能說!但絕對不會對將軍不利的!相信英娘好嗎?”說著,英娘閉上秀目,扎進陳英的懷裡,不再說一句話。
見英娘絲毫不願意過多的吐露那個的信息,陳英心中暗付道‘看來英娘和煙兒姐妹是不願意背叛那個人,要想辦法從她們口中套取那個人信息!’雖然心中這樣想,但陳英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否則將會引來適得其反的效果!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欣賞夜空明月。
明月夜空,若隱若現的羣星,仿若一個個害羞的姑娘一樣。躲在黑夜的大幕下,靜靜的欣賞著人間的良辰美景!
忽的,一陣鳥叫聲驚擾了這恬靜的一樣。
一身白衣的夜梟神情嚴肅的來到陳英身旁,小聲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知道是什麼人幹得嗎?”聽完夜梟的稟報,陳英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此人只是將人打昏,而並不是直接殺人。我和李時曾遙遙看見此人的背影,以體姿來看應該是個女的!”夜梟將自己所知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訴說給陳英聽。
“行了,我知道了。你通知李時將所有的護衛撤掉。我倒想看看此人究竟有何目的!”陳英眼珠一轉,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難道是塵兒?’
“知道了,我這就去。不過將軍,你的手...”夜梟見陳英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登時不解的問道。
“沒事,想要殺我的又不止一個兩個。就算再有十個你和李時也抵擋不住,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將其引出來!”說罷,陳英便繼續仰頭觀看夜空明月,而夜梟也識趣的退下。
時間一分一秒的逝去,明月漸漸向西移去。
陳英依舊摟著英娘坐在土堆上。此時的英娘已經甜甜的進入夢鄉,恬靜的俏臉上時不時的出現些許笑容,彷彿在做著什麼美夢一樣,讓陳英看了直暗暗叫苦。白氏家規和兵謀家的門規向來嚴苛,一律禁止成年男子私自納妾。尤其到了白起這一代更是明文規定一夫一妻制,若有家中子弟和門中弟子違反了這個規定輕者面壁百日,重則逐出家門。也正是因爲這個規定陳英是想碰英娘一下也不敢碰,懷中躺著個美人,任誰也不可能像柳下惠一樣坐懷不亂!
‘唉,難受啊!’正當陳英唉聲嘆氣之時。特有的蘭花香味從身後飄來,一聲恬美的聲音從陳英背後響起,與此同時一柄鋒利的匕首也架在他的脖頸之上。“陳將軍很會享受啊!”
“有什麼話就快說,有什麼事就快做。想殺我就趕緊給個痛快!”陳英沒有作出任何反抗的動作,也沒有回頭。
“告訴我**在哪裡?”那人冷冷的問道,言語之中不乏一絲強烈的恨意。
“**是誰?和我認識嗎?”陳英有些嘲諷的說道,其實他真的不知道**是誰。
“難道白勇沒有告訴過你嗎?白英!”當那人將白勇之名說出口時,陳英渾身劇震。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事居然還會和白勇有關。想想白勇在郿縣時的風流事蹟,陳英不由的心頭一冷‘二哥呀,該不會又是你欠的的風流債吧?’陳英強嚥了一口唾沫,好言好語的說道:“姑娘,這和我二哥有什麼關係?難道是他欺騙了你的感情,還是搶佔了你的身子?不過他好像從來沒有和我說過啊?”
“哼!狐朋狗友,郿縣九虎沒有一個好東西!”
充滿恨意的言語間,讓陳英覺察到了一絲難以捕捉的聯繫,這女子必然和郿縣九虎有著苦大仇深的關係。可郿縣九虎中的他只知道白勇,孟斯,白武三人,其他的連名字都不知道,更別說那個叫**的男人是誰了?在郿縣九虎中排行老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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