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依熏眸光慌了起來,她抄起床邊的枕頭朝著尚冰瞿砸了過去,“該死的尚冰瞿,我叫你玩……叫你玩……”
尚冰瞿三兩下就當(dāng)下枕頭,安依熏無計可施,索性把牙齒一咬,朝著尚冰瞿撲了過去,橫坐在尚冰瞿腰上,粉拳打在尚冰瞿胸口上,尚冰瞿只好佯裝認(rèn)輸,“老婆……我知道錯了……”
安依熏驕傲的擦了擦鼻子,低下頭來俯瞰著尚冰瞿,“哼哼,怕了吧,知道錯了就好。”
怎知,就在下一刻她身子一晃,尚冰瞿摟住了她的腰,她心口一驚,尚冰瞿摟著她翻了個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安依熏本以為他又會故技重施抓著她再履行夫妻義務(wù),沒想到尚冰瞿眼底一片認(rèn)真,再也看不到諧謔和玩味,只聽到低低的說:“阿熏,我們?nèi)ザ让墼掳伞?
安依熏一怔,明媚的眸子綻出喜悅,想了想才說,“可是我還沒想好去哪里……”
尚冰瞿垂了垂眸,輕柔的吻蜻蜓點水的落在她的唇上,沙啞的說:“如果沒想好,我?guī)湍阆搿?
安依熏眼睛一亮,“我有好建議?”
尚冰瞿輕輕一笑,神秘的說,“我們先去個神秘的地方。”
安依熏更好好奇了,忙問:“哪里?”
尚冰瞿眸子緩緩的瞇起,食指輕輕地點在她的唇上,“親我下,就告訴你……”
安依熏一怔,剛想抬起拳頭朝著他砸過去的時候,忽然門外’咔嚓‘一聲響,傳來一個愉悅的聲音,“度蜜月嗎,我也要去……”
尚冰瞿一愣,安依熏亦是怔怔地看著門外興高采烈沖進(jìn)來的炎烈,洛克緊緊跟隨在炎烈身后,“烈參與了,我也參與一個吧,嫂子的身體目前還沒完全恢復(fù),也需要醫(yī)生照顧。”
安依熏囧,幸好剛好她意志堅定,沒有和尚冰瞿那啥那啥,不然被門外這些可惡的偷聽者偷聽到了,那多丟臉呀。
兩人身后的火魁雙手插在褲兜里,帥氣的走來,“正好最近公事不繁忙,我也需要找個機(jī)會適當(dāng)放松放松。”
尚冰瞿早已黑了臉,怨怒的看著火魁一等人,“等你們什么時候度蜜月,我也參合。”
炎烈嘿嘿笑了笑,看向安依熏,“嫂子,那你說我們?nèi)ゲ蝗ツ兀俊?
安依熏笑道:“人多熱鬧嘛,干脆也把我舅舅一起叫上吧。對了還有小黑也一起帶過去。”
尚冰瞿,“……”
于是乎,眾人第二天便一起出發(fā),去了湯加。
當(dāng)然尚冰瞿帶著安依熏去湯加的主要目的并不是為了旅游,而是為了尋找一個名叫錫根的人,原來這個叫做錫根的人是湯加有名的一個巫師,不過已經(jīng)隱姓埋名多年,雖然錫根曾經(jīng)也受到過國王的器重,不過錫根生平只收過兩個徒弟。
二十多年前,錫根早已隱姓埋名,很少再聽到過錫根這個人的名號,湯加有很多一百多個島嶼,再加上時間緊迫,尚冰瞿要找一個人并不是容易的事情。好在赫斯帶來一個突破性消息,一個月前在湯加埃瓦島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錫根的蹤影。
最終,眾人鎖定目標(biāo),飛機(jī)第一時間抵達(dá)埃瓦島,安依熏立刻被四周怡人的風(fēng)景吸引,湯加處于南半球,12月份正式埃瓦島夏季的時候,雖然夏季正式湯加旱季的時節(jié),不過埃瓦
島上仍是一片青蔥綠樹,當(dāng)飛機(jī)即將抵達(dá)島上的時候,從飛機(jī)窗口一眼望過去,島上被一片濃郁茂密的綠色覆蓋,欣欣向榮。
上島后,尚立刻能感受到島上淳樸的人文風(fēng)情。冰瞿等人在島上人口集中的心中地帶住下,這樣也方便尋人。
白天尚冰瞿會陪著安依熏開著車四處旅游,火魁、炎烈等人全力尋找錫根。晚上的時候,安依熏很早便睡了,安依熏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越來越嗜睡了,沒到天一黑,她就開始昏昏沉沉了。
其實是尚冰瞿擔(dān)心她身體負(fù)擔(dān)太重,所以在她每天服用的藥物里放了些許安眠藥,趁著安依熏入睡的時候,去和火魁等人商討事情進(jìn)展的問題。
第二天,尚冰瞿和安依熏穿著一身輕便的衣服出了門,尚冰瞿開著車帶著她到了小鎮(zhèn)上,這座小鎮(zhèn)是島上有名的觀光景點。當(dāng)小車一駛進(jìn)小鎮(zhèn)里,四周房屋建筑的風(fēng)格洋溢著濃郁的鄉(xiāng)村田園風(fēng)格,簡約而秀麗,令人心曠神怡。
小鎮(zhèn)上的景致也是精致到別有一番風(fēng)味,可下一車,安依熏就爭執(zhí)著要去看活火山,尚冰瞿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等你真看到火山的時候,你早已沒有機(jī)會見到明天的太陽了。觀光火山一定得算準(zhǔn)時間和地點,不是冒冒失失就能觀看火山的。現(xiàn)在這個時節(jié)正好是火山活動頻繁的時候,不適合觀光火山……”
說著說著,尚冰瞿又給安依熏灌輸了一大堆的理論知識,安依熏直吐苦水:“除了一些樹木房屋,我看這里再沒別的好玩的。這不明白為什么挑了這個地方度蜜月。”
尚冰瞿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你除了眼睛享受,還有你的味蕾去感覺這個地方的不一樣。”
終于,一天下來,安依熏像只快活的小鳥穿梭在小鎮(zhèn)上,一路品嘗小鎮(zhèn)上富有特色的食物。直到天黑的時候,安依熏吃飽喝足了,才滿意的回到了酒店。
幾天下來,大家每天都在想盡辦法尋找錫根的下落,仍是沒有一點進(jìn)展。7天很快就會結(jié)束,安依熏的身體也似乎越來越吃不消,洛克根據(jù)她的身體狀況加重了藥物,雖然在藥劑里去除了安眠藥,可安依熏仍是感覺每天都不夠時間的誰似的,一天睡十幾個小時,醒來后仍感覺腦子昏昏沉沉的。
到后面幾天,安依熏干脆閑在酒店里,清醒的時候就自娛自樂的看著動漫。而尚冰瞿內(nèi)心早已焦急得失了章法,每天和火魁他們早出晚歸,尋找錫根的下落。
第六天晚上的時候,尚冰瞿回到酒店,一打開門,客廳里,安依熏專注的盯著電視機(jī)屏幕,笑得前仰后合,見到他走進(jìn)房間,安依熏燦然一笑,雀躍的撲進(jìn)他懷里,“回來了?”
尚冰瞿’嗯‘了一聲,似乎有些疲憊。他把頭輕輕的放在她的肩膀上,唇輕輕吮吸著她脖子上粉嫩的肌膚,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乎要將她的全部氣息都吸進(jìn)他的肺里。
安依熏哈哈的笑了起來,忙推開他,“很癢,別弄……”
安依熏把他拉到沙發(fā)上,讓他坐下,這幾天的她像是一個賢惠妻子一般,輕輕握著他的手說:“外面天氣炎熱,我去給你放熱水。你今天想吃什么……我去給你做。”
湯加是個農(nóng)業(yè)大國,種植物和ZG沒有太大差別,ZG有的,湯加基本都有。在湯加沒呆幾天,安依熏就
苦惱的說還是懷念中式菜,所以今天下來,尚冰瞿每天一回到房間,安依熏就會像只勤勞的小蜜蜂一樣在廚房里忙綠起來。
尚冰瞿靜謐的眼底掠過一笑,“貓,你做什么我都愛吃。”轉(zhuǎn)瞬,他闔上了眸,眼底一閃而逝的感傷,低低的說:“貓,你把我的胃養(yǎng)刁了,以后你哪天不在我身邊不能做菜給我吃,你說該怎么辦?”
安依熏撲哧一笑:“今晚吃貓糧,以后我不在,你就抓一把貓糧充饑。”
尚冰瞿,“……”
安依熏說完,在尚冰瞿瞪視下,她快活的沖進(jìn)了廚房。
當(dāng)尚冰瞿從浴室里走出來時,廚房里傳來陣陣惹人垂涎的香味。
“開放咯!”此時,安依熏兩只手分別端著兩碟子可口的菜走出廚房。
“快叫炎烈、火魁、洛克他們過來吃飯。”每當(dāng)吃飯的時候,安依熏總會把其他人都叫來湊成一桌子。
這里的酒店不似家里,由于來湯加太過倉促,酒店也是臨時預(yù)定的,吃飯的時候大家只好都聚在了客廳享用。
不一會,炎烈就一次個竄門子的,不請自來的主,見到茶幾上飄散著香氣的菜色,趕忙用手捻了一把塞進(jìn)嘴里,一臉笑嘻嘻的,“嫂子你的菜白吃不膩,以后我找老婆也要找嫂子這種類型的。”
尚冰瞿似笑非笑,不冷不熱的說道:“你這放蕩不羈的性子也似乎要找一個彪悍女人才能管得住你。”
炎烈怔了怔,隨之沖著安依熏一笑:“想當(dāng)初瞿也是整日流連花叢,自從遇到嫂子后,瞿再也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了,嫂子,瞿在拐彎抹角地說你兇悍。”
尚冰瞿,“……”
很快的,火魁洛克先后趕來,大家圍成一團(tuán)有說有笑地進(jìn)行著就餐。
晚飯后,安依熏還是擋不住困意的來襲,躺在沙發(fā)上看著動漫,不一會就睡著了,尚冰瞿將她抱進(jìn)臥室里后,才走出房間,去了火魁的房間。
火魁等人早已在房間里等候尚冰瞿多時,眾人臉上的表情都很冷肅,今晚12點一過,就馬上進(jìn)入第七天,可尋找錫根的事情到現(xiàn)在仍然是沒有多大進(jìn)展。
每次一有了錫根的下落,可順藤摸瓜的去尋找,線索又忽然斷了,幾人每天都在不斷受到各種阻撓。
尚冰瞿深邃的眸子,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他一掃眾人,低低的說:“這幾天你們都辛苦了,尚冰瞿又欠你們一份人情。”
炎烈咽了咽口水說:“瞿,兄弟一場,別說這話,雖然尋找錫根的事情我也沒幫到多少忙,可兄弟又困難,能幫忙我就一定盡力的,再聽到這種見外的話,就代表你不把我們當(dāng)兄弟了。”
洛克點了點頭,沉沉地說:“一開始我出面給嫂子診治,是因為炎烈對我說了你和安依熏之間的故事后,我抱著半信半疑的心態(tài)才出面會會你們二人,可到后面看著你和安依熏之間在曲折中走到一起,實在不容易,怎么說,嫂子身上的蠱毒不解開,我心里都會難受。”
沉默的火魁抬起了頭,又看了看炎烈和洛克,才嚴(yán)肅的對著尚冰瞿說:“瞿,下面給你說的事情可能會讓你感到意外。到目前為止還沒找到錫根,做兄弟感到很慚愧,可是這幾天我和烈還有洛克卻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個消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