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兒,畫兒,早餐準備好了沒有,本殿下快餓死了!”
不待見就不待見吧!總不能就這麼惡死是吧!絕食?老子還沒傻到那地步,再說不待見咱也好歹是個王爺!
正是因爲想到這些,昨夜咱那久久未能平靜的心也才能平穩些,生活,還得過!太陽也不照常升起了嘛!
“殿下!不急!您的膳食馬上就準備好了!”
要說這古代王爺的生活就是不錯啊,每天早上有人專門做飯,還有人專門伺候,哪像咱以前一樣整日泡麪度日,那可真是一把鼻涕辛酸淚啊!
不過這幸福來的實在是太快,咱還有些許不適應,還好屌絲一向生存力強,就和那傳說中的什麼**一樣,哈哈!雖說這李恪命運有點悲催,不過一切都有機會,咱得從長計議,所以說嘛,這該怎麼吃,還得怎麼吃,你說呢?哈哈!
不過要說咱是強顏歡笑,那也是可以,要說生爲這麼一個不受待見,以後又有一場大厄的王爺,心中沒有一點壓力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咱昨晚想了一夜一個問題也沒弄明白,既然咱這麼不受待見,那這長孫無忌幹嘛還和老子過不去啊!
難道說這老傢伙頭被門給夾了,或許是吧!
當然囉文兒、畫兒就是我第一眼醒來時的那兩個婢女,不過昨天問這兩個小丫頭叫什麼的時候,小丫頭還跟我哭哭啼啼,說是什麼我不記得她倆的名字了,她倆心都傷了,當然原話不是這麼說的,但是大概意思就是這樣。
我去啊!什麼大唐!還心都傷了,當老子發現自己竟真是穿越之後成了李恪的那一刻連蛋都碎了一地!節操啊!什麼都沒了!再說我爲什麼一定要知道你倆小丫頭的名字,難道說大唐還有這規定。
不過幸虧我是老手,若是連兩個小丫頭片子都解決不了,那還算是什麼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五好青年啊!至於哪‘五好’,當然是皮膚好、胃口好、牙齒好、臉皮厚的好、說話甜言蜜語的好。
當然最終兩丫頭片子還是繳械投降,嬌滴滴的躺在我的懷裡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但是我敢保證僅僅只是躺一下而已,我們是純真的友誼,你想一個十三、四歲的姑娘,身體都還沒有發育好,我能幹嘛,若真是幹了什麼,那還真不是成了禽shou!再說現在這種局面咱也還真就沒那想法。
“殿下!您的早膳來了!”
看著一碗白花花的東西端了過來,頓時剛剛還存在的飢餓感卻是被一陣噁心給替代了。沒搞錯吧!我穿越過來還歹也是一介王爺,怎麼早上就是一碗清粥啊!不知道我最不喜歡喝粥了嗎?看來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啊!我的幹醃粉、我的豬腳粉、我的麻辣牛肉粉啊!哦,差點忘了唐朝沒辣椒,不會吧!這叫我怎麼活啊,我好歹是個堂堂的湖南人啊!
“王爺!王爺!您怎麼了,難道不合胃口嗎?這可是您平常最喜歡喝的燕窩蓮子羹啊!”
畫兒看到我一臉的茫然,還以爲這碗燕窩羹做的不好,卻是準備去換一碗來。
“畫兒啊,沒事,不用換了,你給我端過來吧!”
“咕嚕,咕嚕!”
看來還真餓了,一碗燕窩羹幾口就被我囫圇吞了,靠!什麼味?我的天啊,那李恪怎麼會喜歡這玩意!還好現在是我說的算。
“啪啪!”
一碗粥剛下肚,一陣陣炮竹聲卻是傳來,甚至還夾著舞獅聲、嗩吶聲……
“畫兒啊,今個是什麼日子啊,怎麼這般熱鬧啊!”
外面一陣喧譁,而我悲催的只能被禁足在這府中,要說沒有一點點心癢癢那是不可能的。
“殿下,今個是西域諸國拜見天朝可汗的日子啊!怎麼您不知道?”
看著我一片的迷惑,這丫頭卻是吐了吐舌。
“殿下,都怪奴婢,差點都忘了殿下有些失憶了!”
西域諸國朝貢天可汗?想來貞觀四年我大唐大破東突厥,活捉吉利可汗,如今西域諸國前來朝見那也是自然,只不過現在還是盛夏,這些個胡人要幹啥?
“殿下,您不記得了,再過幾日就是我大唐與西域諸國斗酒的日子,去年我天朝與西域諸國有個斗酒大會,只可惜我大唐敗給了一個西域小國,叫什麼高昌來的,後來聖上龍顏大怒,就,就。”
此時此刻說到此處,畫兒竟是有些哽咽,似乎觸及到了什麼成年往事,而一旁的文兒更是早已不能自已,已是淚流滿面。
兩個丫頭都是掖庭來的,我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地方,要不是什麼犯官之女,就是敵國之後,想來兩個丫頭自會有什麼難以啓齒的過去。
“別哭,別哭,丫頭,不是有本王嗎?放心,一切都過去了。”
話說此時的我自個都是前途黑暗,不過作爲一個男人自然不會像女孩子一般動輒淚流滿面,因爲男人是有一份責任,而那責任便是呵護自己的女人。
抱著兩個丫頭,任她們盡情抽泣,淚水儘管打溼我的衣襟,不過只要她們心裡好受點,一切都值得,不過這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摟著兩個梨花帶雨的小丫頭,聞著淡淡的處子之香,沒有一點感覺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不是男人,不過一想到兩個丫頭可憐的過去,不自覺卻又是軟了下去。
等兩個丫頭情緒,慢慢穩定下來後,我才從兩個丫頭口中得知,原來他們都是司農寺官員的子嗣,只因去年斗酒大會敗給了高昌小國,有辱大唐國體,引得太宗皇帝大怒,本欲將一干參與造酒的工匠以及司農寺一干官員皆是問斬,虧得魏徵等一干大臣苦諫,太宗皇帝這才只將司農寺主要參與官吏收押,她們子嗣通通充了太僕以及掖庭宮。
而且太宗皇帝還曾令下,若是今年若是斗酒大會再次失敗,所有匠人皆是要一起連坐,任何人不得求情。
看著兩個丫頭有些紅腫的雙眼,這一刻,我突然發覺,其實來到大唐我的機會處處皆是,這一次,讓我李恪翻身的機會就在面前,不僅僅是爲了那些個我無端受戮的工匠們,更使我李恪揚名的機會到了!
“畫兒,你知道今年斗酒的主題是什麼嗎?”
“殿下,好像是烈,對,就是烈!殿下,你問這個幹什麼啊!”
畫兒一雙依舊紅腫的眼睛中帶有的卻是一種不解。
“哦,等下你們就知道了,畫兒,你可以給我弄到去年高昌的那就什麼酒嗎?”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這高昌之國去年能夠獲勝,想來必是有他們的長處。
“殿下,這個啊,奴婢想想,這高昌國去年的好像叫什麼‘三勒漿’,不過王府之中卻是沒有啊!”
什麼!沒有?這可如何是好?沒有標準的瞎鬧豈能去做好,要知道這件事關乎的不僅僅是匠人的性命,更是我李恪翻身的絕佳良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