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來四碗小面,不要辣椒,還有一提啤酒。”張三彪吆喝著,衝已經(jīng)傻掉了的皮猴二牛拍著肩膀道:“來給你們隆重介紹,這是我打小玩到大的兄弟——馬振海!外號瘋子,以後叫瘋爺!”
“瘋……瘋爺好。”
“二位兄弟貴姓?也別叫什麼瘋爺了,以後要是賞臉的話就叫聲瘋哥就行了,我可沒某些人臉皮厚。”瘋子友好的說道,同時瞥了瞥張三彪。
“你丫的臉皮才厚,俺是天生當爺?shù)牧希唬俊睆埲氲哪樒ず穸饶强墒浅菭澕墑e的。
“滾犢子去,我是不會抖出你那些醜事的,你好自爲之。”
“我……好吧,算你厲害,別墨跡了,喝酒,喝酒!”見老底有被拆穿的威脅,這要是被抖露了,以後還怎麼在弟兄們面前混啊,張三彪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
“以後都是一家人,別見怪。”
瘋子哈哈大笑,對於他來說三虎子的兄弟就必須得是他馬瘋子的兄弟,這一點沒得說。
張三彪又做了一番介紹,接著一人一瓶啤酒一干,氣氛就好了很多,二牛和皮猴也從最開始的拘謹,慢慢的‘原形畢露’,在張三彪不懷好意的示意下,嬉皮笑臉的端著酒瓶子開始給瘋子敬酒,或者說灌酒。
不過,不得不說這酒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還真是個好東西,特別是在這種久別重逢的時候,就顯得尤爲重要,說到底這也是張三彪爲什麼喜歡喝酒的原因,說白一點就是他虎爺喝的不是酒精,喝的而是這種氣氛。
之後幾個人都高興了,大喊著劃著酒拳,又叫了三提扎啤,一直喝道凌晨才勉強罷休。
“嘿嘿,小夥子兒醉了不?要不要本大爺送你回去?”
“你……你妹的三虎子,就知道灌老子,孃的,下次老子一定會讓你爬著回去!”
瘋子的舌頭都有些打結(jié),被張三彪他們?nèi)齻€人灌得夠嗆,還好平時酒量不錯,要不然現(xiàn)在估計得是在桌上上趴著。
“俺等著有這麼一天。”
對於喝酒這玩意,張三彪那可是絕對的自信,他就屬於那種越是高興就越喝得了的主兒,像今天這種氣氛,估計是再讓他來一斤白的也不見得有什麼問題。
瘋子醉雖醉,但心裡面卻很清楚,對於張三彪這頭牲口,他實在是有太多的無奈,從小到大他這句“總一天啥啥啥……”他都不記得說了多少次,不過卻沒有一次能真的做到。
歸根結(jié)底,瘋子算是總結(jié)出來了,要像在這傢伙身上佔到半點便宜,那就必須得是割自己的肉去換才行!畢竟他作爲一個‘正常人’怎麼能和萬惡的黑山老妖比較嘛。
“嘿嘿,今晚上哥好好招呼你,小瘋子你可以要做好心理準備哦。”
張三彪衝著搖搖晃晃的瘋子怪笑,瘋子見他這眼神頓時就清醒了不少,驚慌道:“你要幹嘛?”
“幹嘛?還能幹嘛?”
張三彪拽著瘋子的胳膊,他可沒準備就這麼輕易的放過老夥計。
先是讓同樣怪笑著的皮猴
和二牛將瘋子的寶貝鐵疙瘩,就是那把巨型砍刀放進了後備箱,接著把瘋子扔到了瑪莎拉蒂的後座。
“混蛋……你要對人家做什麼?”
瘋子被張三彪‘兇狠’的目光嚇得頭皮發(fā)麻,就連說話聲音都變得有些發(fā)嗲,這反而是將張三彪給噁心到了,破口大罵一聲:“你奶奶的,還能再噁心點嗎!?這可是你小子逼我的,走起,咱們晚上拼刺刀!”
拼刺刀?
“變態(tài)啊,救命啊,放我下車……”
瘋子腦袋瓜子瞬間冒出一些不太雅觀的畫面,鬧騰著要下車,不過張三彪?yún)s是早有準備,早就把車門反鎖上了……
於是這輛載著‘基友’的瑪莎拉蒂開向南鬆小區(qū)‘愛的小窩’。
翡冷翠777豪華包間內(nèi),一幅幅活春宮正在上演,一對少男少女年輕而富有活力的身體纏綿不斷。少女顯然要比男孩更加主動,竟然是如同騎大馬一般的坐在男孩身上,妙曼的纖腰不斷聳動著,還時不時的發(fā)出一陣既快樂有帶有絲絲痛苦的淺唱。
“你們……我要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原本很私密的這一幕很不湊巧被人看在了眼裡,被綁在酒桌上的陳兵憤怒得狂吼,眼睛通紅,一種滔天的恨意在心中醞釀。
要說綁人這活兒,那皮猴必定就是行家裡手,也只有這廝會隨身攜帶綁人的繩子,可見這廝是有多專業(yè)多變態(tài),打的水手結(jié)自然不是陳兵這個公子哥能解得開的。
“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
聽著愈發(fā)高亢的淺唱,陳兵的心在滴血,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在面前‘盡情表演’,而且隨著淺唱聲不斷急促,姚遠漸入佳境,顯然已經(jīng)快要抵達了慾望的高峰。
然而,無論陳兵如何喊叫,就是沒有任何人搭理他,哪怕是房間外明明聽到動靜的服務員更是假裝沒聽見,還他的那幫被弄暈的‘富二代弟兄’,早已經(jīng)被拖出了包間,整個包間就只剩下三個人,很明顯這是有人故意這樣安排的,就是要這樣無止境的折磨他!
這就是惡魔饋贈給他的禮物,一份超級大禮……
男子粗重的喘息,女子逐漸達到慾望巔峰的淺唱……這原本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卻成了一道道有形的劍芒,一次又一次的刺入陳兵的內(nèi)心,眼淚已經(jīng)流乾,聲音已經(jīng)沙啞,憤怒的眼神慢慢變得麻木。
“哈哈哈……你們都會死在我手裡的……對啊,總有一天。”陳兵的內(nèi)心開始扭曲,如同瘋子一般的自言自語。
另一方面,將爛醉的瘋子扛上了公寓後,皮猴和二牛兩個人一臉怪笑的告辭了,那副模樣搞得臉皮賊厚的張三彪都有些消受不了,這才意識到剛纔的‘基友’玩笑開得有些過度了。
張三彪知道要真是解釋,在這兩頭牲口面前那隻會越描越黑,乾脆沒好氣的對準兩頭牲口的屁股一人就是一大腳,滾滾滾,兩頭牲口快滾回去歇了,明天還有要事要做!”
“要緊事兒?那好,就不打擾虎爺您了,我們回去了。”
一聽有要緊事情要處理,兩頭牲口瞬間就正經(jīng)了許多,絲毫不含糊的轉(zhuǎn)身就走。
“嗯,還算是有點良心啊,也不枉費了我花這麼大力氣去栽培這幫混小子啊……”
張三彪站在樓梯口,一臉的笑容,看著虎盟的犢子們一天比一天專業(yè)能幹,算是給他這個大當家的帶來了不少信心。
“猴兒,你說虎爺更瘋爺要是真拼起刺刀來,到底誰會贏啊?依俺看虎爺力氣這麼大,但瘋爺也差,恐怕兩位大佬都是五五開的節(jié)奏啊。”
“屁話,你小子不懂,虎爺他可比咱們想象中的要牲口太多,嘖嘖,你是不知道他,虎爺他要是發(fā)起狂來,就是天王老子下凡也無濟於事,統(tǒng)統(tǒng)都得被撕成隨便。你說‘拼刺刀’誰會贏啊?”
“喔,說得也是哈,咱們虎爺真是牛B得沒話說,絕對是牲口之王!”
然而,虎盟的犢子們可從來沒有按過常理出牌,這纔剛走出幾步,張三彪的臉立馬就綠了,怪就怪他的聽力實在是好得沒譜,特別是有人說他壞話的時候更是敏銳無比,
“牲口之王?媽了個巴子!兩個兔崽子找抽!”
張三彪破口大罵:“媽蛋,王八羔子,敢說老子壞話,站住!”
咻咻咻……
不過張三彪剛一擺出要追人的架勢,瞬間就傻眼了,只見皮猴二牛這兩頭牲口,像是騎著火箭似的消失在了黑暗中,這速度簡直不知道比平時要快上多少。
“好小子,看來還是大有潛力可以挖的嘛,哼哼哼……你們給老子等著!”
張三彪咬牙陰笑,他算是知道了,這幫犢子的潛力絕對不止目前所表現(xiàn)出來的這麼一點,還必須得用更嚴酷的訓練方式來打磨,比如說……遠征索馬里或者非洲當個一兩年僱傭兵之類的!
張三彪隨便找個一間空房將馬瘋子往牀上一放,隨便噻了一牀被子搭在他身上,就這樣草草了事,甚至連幫他脫鞋的想法都沒有。
如果現(xiàn)在瘋子醒著,必定會破口大罵他張三彪不是個東西,這重色輕友的也太過於明顯了一點吧?
不得不說這就是他虎爺一貫的行事方式,越是關(guān)係更他鐵的同性,他就越是不把這些細節(jié)當一回事兒,就算他瘋子要罵,其實也是開玩笑的成分佔多數(shù),算不了什麼真的大動肝火。
換句話來說如果張三彪喝醉了,沒準他馬瘋子更是下得了這個手,原因很簡單,因爲是兄弟,所以並不在乎這些細節(jié),也就更加隨便一些。
回到老窩,洗了一個熱水澡之後,張三彪閒得發(fā)慌,躺在沙發(fā)上看著動物世界,在趙忠祥老師富有磁性的旁白聲中,張三彪極爲敏銳的捕捉到了“繁衍後代”這幾個字。
“咦?俺是不是也該先留個種什麼滴,萬一那天有個三長兩短,俺兒子可以照顧他的孃親們啊,恩恩,沒錯!”
張三彪越想越是覺得是該這樣做,他虎爺向來說到做到,於是藉著酒勁躡手躡腳,推開了謝珊的房間,臉上滿是怪笑:“兒子,俺來造你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