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林夏不解的問了句,這個時代又沒有B超機?從哪兒得知的男孩?
易母笑道;“我找廟里的大師看過了,我們香蘭肚子的是男孩!我看香蘭身子的癥狀也像男孩!男孩子的肚子是圓的,腰粗,胃口也好,這條條都復合香蘭。”
“好吧!”林夏表示無語,這些不過是迷信的說詞,具體的懷孕因素其實和孕婦自身的體質有很大關系。
君諾這個傻丫頭樂呵呵的說道;“男孩好啊!您們盼來盼去可不就盼哥傳宗接代的!姐姐真會生!”
易母呵呵一笑也不知道說什么,她和老將軍年事已高,說實在的可不就盼哥大胖小子嘛!
“聽聞,王爺要廢妃?可是真的?”
寅香蘭不避諱易母直接問道!她和易母相處甚好,平日里無話不說,兩人雖是婆媳,那關系好的倒和母女沒什么區別!
林夏笑容一僵;“嗯!”
易母對林夏也是真心喜歡,也從易少光那兒了解到林夏的品行,便問;”傳聞,王妃不愿意拿陪嫁銀子捐募買藥?王爺才要廢妃是嗎?”
林夏停頓了一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也不是,姐姐有她不得已的苦衷,外界那些謠傳不可信!”
君諾道;”就是,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可言喻的難處,王妃姐姐待人善和,外面那些人根本就不了解她,這樣說她太冤枉她了!”
寅香蘭笑笑道;”也是,王爺若是廢了她那王妃之位?”她說道一半停頓。
林夏了解其意;“剛廢妃就談論王妃一位不太合適?不管王爺選擇如何我都會支持他,相信他!”
“就是!女人不易,男人也不易,男人若娶得一方賢內助將來必有一番成就!難得王爺一心戀你,你倒也是個懂事知心的丫頭!”易母連連夸贊林夏。
林夏謙虛道;“伯母夸贊了!只要王爺待我如初,我便無他求。名譽,地位,權利,都不及他待我的真心…”
“皇兄,你就幫幫我吧?母后每天將我圈禁與此,我真的要關出毛病了?您就讓我出去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就成?再不然你就讓去你府上玩上兩天?”
司空灝為難的看著司空靜,廢妃一事剛剛落幕,這個節骨眼上皇后視林夏為眼中釘,叫他如何去幫助司空靜?
司空靜見司空灝冷著張臉不語,焦急的跑到他身邊,像個小孩子似得抓緊他的衣袖搖晃;”皇兄,求求你了,你就可憐可憐哦吧?母后這樣做,和把我關在冷宮里有什么區別?”
司空灝開了口;”早上父皇搬旨廢了白氏,母后將過錯都怪罪與林夏,你叫我如何幫你?”
“廢了白氏?你是說?皇兄,這到底是怎么一會是事兒?”可憐的司空靜被關在這里對外界的事兒一無所知!
司空灝道;“她想要自由我便還她自由,她還有大把的年華青春怎值得白白耗費在王府后院?”
司空靜明白了,司空灝和白月靈最初的時候她就有所耳聞,現在看來廢妃也不為過!
司空灝又一心只有林夏,別說對白氏了,就連對他的初愛林婉玉也無半點情分了,更何況,他和白月靈本來就沒什么感情!
“算了,不為難皇兄了!我自己再慢慢想辦法!”司空靜沮喪的低下頭,同樣是公主,她比金凌燕懂事的多!
司空灝不忍見司空靜難過;“等過了這段時間,為兄一定幫你想辦法。”
司空靜有氣無力的笑笑點頭,司空灝擔憂的哼了口氣,轉身離開。。。
早上圣旨宣布后,白月靈便直接回了丞相府,王府里的東西她早早的就收拾妥當,直叫人過去拿走就行!
依香宛僅在一個下午之內就被騰空了!林夏站在空蕩蕩的院子里,突然感到好寂寥,王府里再也沒有白月靈了,再也沒有一個可以與她敞開心窩子談話的好姐姐了!
“小嫂子!”司空宇像個靈猴一樣突然串到林夏身邊,把正沉靜在悲傷之中的林夏嚇了一跳!
林夏心驚的呵了口氣,瞪著司空宇語氣不好的說道;“嚇了我一跳,該不會又來找住宿吧?”
司空宇齜牙一笑;“嗯嗯!沒辦法,你就收留我把?好歹人家也是公主?就湊合著人回去行嗎?”
林夏噗嗤一笑;“沒想到你也有怕的人?行啊,隨便你吧!姐姐走了多了個人熱鬧,也好!”
晚飯司空灝沒有回來吃,林夏叫了君諾,云辰,司空宇一起用膳!一桌人吃的有說有笑的很是熱鬧,比她一個人吃飯有趣的多了!
“主子,奴婢去廚房查探過了,那賤人現在有了身孕,火廚的人做事極其小心,她身邊還有云辰和紫檀層層把守,奴婢找不到合適的下手機會?”
林婉玉一聽這茬臉色突地冷沉了下來,對著九兒冷聲說道;“誰讓你自作主張了?一點長進也沒有?她懷有身孕,王爺肯定會第一時間為她仔細安排,你是想無事生非嗎?”
“奴婢該死!奴婢一想到那賤人懷了王爺的種,奴婢心里就替主子感到生氣!”九兒知錯,立馬磕頭認罪!
林婉玉厭心道;“起來吧!什么該做,什么事兒不該做,你要用心思量思量!”
城內的毒疫突然大面積的歸于好轉!楚楓的心卻越來越焦慮.
“前輩,毒疫歸于還轉,您何以如此坐立不安?”君尚瞧著滿是焦慮的楚楓問道!
楚楓難得在米鋪休息一天,聞言他滿臉焦躁的看著君尚;“你不懂,晚上你們在家歇息,我出去一趟!”
君正忙問;“前輩要去哪兒?”
楚楓重重的嘆息一聲;“找位我想找的人!你們不要多問,在家好生歇著,明天還有活交給你們干。。”
夜色茫茫,月亮被烏云遮蓋,君尚和君正分分難以入睡!
君尚只要一閉上,眼前就會顯示那次被死士抓傷后,那個解救她的姑娘,耳邊總會回蕩那個姑娘的銀鈴笑語,和那一串清脆悅耳的風鈴聲。
“咕咕。”躺在床上的君正突地聽見了一只信鴿叫喚的聲音,他翻下床沿,打開窗戶,果真是一只白色的信鴿,他伸手捉起信鴿,將它腿上的信卷取下!
那信卷的字跡他一眼便認了出來!“夜夜思君,君不見!猶如金鳥不見天!君若有心不忘我?可否前來見一面?”
君正握住了信卷,心里卻是難以平靜,這么直白的話語叫他怎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只是,他與她適合嗎?如若不適,又何必讓人心生念想?他無法給她款款柔情,也無法看到她給的縷縷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