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公子也拍手叫好;“娘娘謙虛,在下聽了多少歌.妓,沒有哪個能與娘娘您相比?”
那當然,她們那點兒小才藝和21世紀的相差十萬八千里好不好?林夏心裡小小的驕傲,卻是掩面輕笑。
徐公子叫;“各位承蒙娘娘看得起,懇請娘娘在爲大家奉上一曲?”
林夏滿心美美噠,故作羞怯之裝的說道;“各位不嫌棄就好!”
林夏撫琴,又爲大家彈上一曲《落花》,這首歌相比之前的傾國傾城曲調(diào)更爲柔美傷感,讓各位聽的紛紛陶醉入夢。
一曲完畢大家還嫌不過癮,還想再聽幾首,卻不好名意指出來,畢竟她是司空灝的女人,被司空灝視若珍寶,他們哪敢得罪。
林夏卻知禮奉送一曲《荷塘月色》,這個首歌的節(jié)奏感比較輕快歡暢,讓人很容易就放鬆心情。
“今兒真真是見了娘娘兩大真才!不得不佩服娘娘才貌雙驚!”兵部侍郎會說話、聽的林夏心裡別提多美啦。
紫檀扶著林夏回到座位上,林夏的身子還不到四個月,天色漸冷也穿的多了點兒,她的肚子不在意看真是一點兒也不明顯!
不過她的肚子雖看不出,在座的各位卻都清楚她懷有龍嗣,各位的父親個個在朝中做官,皇上大壽親自宣告了此等消息,現(xiàn)在整個大武還有誰不知林夏身懷龍嗣?
“讓各位見笑!”林夏心裡高興的樂開了花,嘴上卻不能不謙虛。
按著禮數(shù)翠紅不能出來插話,她便繼續(xù)彈琴獻唱,司空灝突然叫道;“讓歌.妓暫且下去。”
兵部侍郎對翠紅喊道;“別彈了,出來陪各位喝幾杯!”
翠紅收起琴,不得不來伺候各位大爺。
林夏安靜的吃著東西,每一道東西都是驗毒之後才端上來的,門口有專門的侍衛(wèi)把守驗毒。
翠紅眼角掃了掃林夏,司空灝突然叫停她不清楚什麼原因,只暗中猜測乃是林夏不許,否則上次司空灝怎不阻止她?
林夏不過喝了一碗清湯,又著急上廁所,她懊惱不已氣極了可惡的肚子,這尿頻的感覺真特麼的難受。。
“我要去方便。”林夏在司空灝耳邊輕輕說道。
司空灝不放心林夏,便起身同她一起,林夏卻不好意思的阻止他;“你別去!讓人看見多不好?”
“怕什麼?大不了我也去方便?”司空灝說的理所當然,讓林夏哭笑不得。
“王爺可沒喝幾杯?這就急著走?”兵部侍郎對司空灝說話素來直白。
司空灝面色清冷道;“去去就來!”
司空灝牽著林夏,在衆(zhòng)目睽睽面前走了出去,大傢伙都不忍住讚歎司空灝疼妻備護啊。
司空灝顧及林夏的肚子不敢喝太多,酒氣對胎兒不還御醫(yī)不說他也知道。
他等林夏方便後,才進入廁。
林夏見紫檀也在此處,司空灝方便不太合適,便帶著紫檀朝外走去,對房內(nèi)的司空灝道;“我?guī)е咸丛谧呃瓤诘饶悖 ?
司空灝輕嗯了聲,紫檀便扶著林夏離開。
“主子剛纔的歌唱的好聽極了!奴婢從來沒聽過這麼好聽的歌!”
林夏眼裡散發(fā)出驕傲得意;“那是,我的歌是誰也模仿不來的!”
“那主子在府裡怎麼從來也不唱?”
林夏笑道;“不是不唱,是有時候沒心情唱。”
主僕兩人有說有笑的朝著走廊口不緊不慢的走著,就在拐角處時突地竄出一個身影,碰散了主僕二人。
“哎呀!”林夏因爲突如其來的力道沒有絲毫預感和防備,一個重心不穩(wěn)的朝著護欄之下倒去。
紫檀被碰到在地,一心懸掛在林夏身上,她一邊忙著爬起來一邊對林夏喊道;“主子!”
林夏自己也是嚇的不輕,可耐她伸手沒有抓住護欄側(cè)面的頂樑柱子,眼看著身體就要朝著護欄外端摔下。
突地一條長臂及時的拉住了她,將她捲入懷中給了她無比可靠的安全感,這個熟悉的味道除了司空灝還有誰?
司空灝一臉煞氣的盯著前方來人,翠紅噗通一跪在林夏面前;“王爺恕罪,奴婢不是有意要衝撞娘娘?奴婢陪著各位公子喝多了,胃裡難受不想在衆(zhòng)人面前丟人現(xiàn)眼,便跑了出來,沒想到會撞上娘娘?”
司空灝瞧著翠紅的黑眸裡折射出一股弄弄的殺意,紫檀忙跑到林夏身邊心神緊張的問道;“娘娘可有覺得哪兒不適?”
紫檀的話語將司空灝眼中的殺意慢慢泯滅,他低首瞧著懷中的林夏心坎柔進了骨子裡,卻是難以問出半句關(guān)心的話來,此刻的他除了緊張還有害怕。
林夏扶了扶自己的小腹,頗爲憂心的呵了口氣;“還好。”
紫檀轉(zhuǎn)過身來對著翠紅就罵;“娘娘若有個三長兩短你就別想好過?”
林夏臉色不好的瞧著跪在地上叩首不起的翠紅,拉著司空灝的胳膊道;“算了,咱們走吧!”
我的擦擦,天底下的意外無處不在啊~!林夏暗歎,要不是想著翠紅乃一介歌.妓被人視爲低.賤,她早就開口痛罵她一頓,想著她之前遭受的種種非議和鄙視,林夏狠不下心來侮.辱她。。
林夏承認自己外表雖然有些蠻橫,那顆心卻是透明晶瑩的。
“主子,您也太好說話了吧?該死的奴才不長眼,您和小皇子千萬不能有事兒?”紫檀見林夏輕易的就放過了翠紅,小嘴巴爵的老高老高了。
我的圈圈!林夏翻了翻白眼,對著紫檀耐心的說道;“大家都是女人,同爲婢子受萬人唾罵鄙視,何必要將她置於死地?你多年跟著王爺身邊受到的白眼自然很少,我入府跟著白姐姐那會兒,遭受過多少歧視辱罵?到現(xiàn)在想想我這顆心還會疼的滴血。”
酒樓門口有灝王府的護駕,司空灝臉色一沉,喝道;“擺轎回府!”
搞什麼?她還沒吃好呢?就要回府?林夏急忙拉著司空灝,揚起那張讓司空灝愛慕不已的小臉;“幹嘛要回去?宴席纔開始呢?”
司空灝臉色依舊帶著一股子冷沉,看著她的眉宇卻聚集著濃濃的擔憂;“方纔那麼危險,咱們回王府瞧瞧?”
林夏“.....”媽呀,這個男人真夠細心啊,能不能粗心點兒,她都沒擔心,瞧把他給急的?不就是不小心撞了一下嘛?又沒有摔倒傷到?她的肚子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好不好?
其實剛剛翠紅也沒有多大力氣的撞到林夏,她不過身影一個嘟列撞散了紫檀扶著林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