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看著兩位夫人誠心道謝;“謝謝二位好心提醒,我們會見機(jī)行事兒!”
林夏并不埋怨這些看熱鬧的人,畢竟大家都是平凡人家哪敢招惹的起這等惡霸!
司空灝見林夏仰頭挺胸的朝前擠,便緊跟她身后保護(hù)她替她撥開擁擠的人群。
這事兒即使林夏不管,他也準(zhǔn)備讓云辰出面探個究竟,天子腳下盡管知法犯法,不知這曹玉是靠住了那位朝廷官員?
云辰和君尚自然是跟著司空灝后面一同朝前擠去!
“王伯,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三天期限已到你還沒有要搬走的意思?難不成是覺得我好說話?非得讓我請你們出門?”
王老伯面對無法無天的曹玉很是頭疼的焦慮道;“曹公子,別為難老朽了,你就當(dāng)可憐可憐老朽?這鋪子是老朽畢生的心血,老朽都這把年紀(jì)了您就發(fā)發(fā)善心當(dāng)給老朽買個養(yǎng)老錢?”
曹玉哼笑,毫無悲憫之心的鄙視王伯;“這些年你早就攢夠了養(yǎng)老錢,何必在我面前裝可憐?”
王老伯的兒子年輕氣壯見不得曹玉欺人太甚,滿是氣憤的對曹玉唾之以鼻的說道;“這鋪子是我爹費盡一生心血辛苦打拼出來的,憑什么要送給你?你若搶奪我便鬧到圣上那兒告御狀!”
曹玉傲然的睨著王伯的兒子,譏諷一笑;“呦,嚇唬誰呢?小爺我可不吃你這一套,小爺我混的風(fēng)生水起可不是被嚇大的?王伯,你這兒子不懂規(guī)矩我替你教訓(xùn)教訓(xùn)他!”說罷曹玉給了身后一眾保鏢一個眼色。
王伯見裝忙心驚膽顫的上前求饒;“曹公子小兒不識抬舉您別跟他一般見識,您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咱們有話好好說?”
王伯可就這一個兒子,他辛苦一生可都為了這個寶貝疙瘩,他寧愿犧牲自己也不愿讓人傷了他兒子。
曹玉目光輕浮的瞅著低聲下氣的王伯,冷哼一聲;“可有些事兒就不能好好說?”說罷又示意身后的保鏢出馬。
“天子腳下盡敢如此囂張妄為可將王法歸于何處?”云辰踏步上前,氣語軒昂的凝視惡霸曹玉,那臉上寫滿了輕視之意。
曹玉見云辰這般藐視自己心頭窩起一股子氣,一臉傲然自大的模樣對視云辰;“呦,來了幾個管閑事的?我看你們一個個是活膩歪了?”
云辰身后站在林夏司空灝寅,香蘭君尚等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是一伙的。
對于曹玉這種草包的渣男,林夏表示不屑的譏笑;“仗著自己有八兩就稱百斤,這天下還不是你曹家的?”
“呦呵,那我還真告訴你了,這大武城內(nèi)我曹玉就是霸主,我曹家最不缺的就是銀子,我最擔(dān)心的就是我曹家的銀子該怎么花才能花完?小爺我見你長的還有點姿色,若是你給我做洗腳丫環(huán)我一個月賞你五十兩銀子如何?”
司空灝俊俏的臉色突然一變,寒意森森的呵訴道;“放肆,天子腳下盡敢口出狂妄,看來你曹家的后臺夠硬的?可惜再硬的后臺都經(jīng)不起拆卸!”
“卸?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兒?”曹玉喝了口清茶,不屑的掃了眼冷面的司空灝,滿是輕視的嘲弄。
司空灝俯身哎云辰耳邊說了兩句,云辰幸災(zāi)樂禍的瞟了眼曹玉后轉(zhuǎn)身走出房門。
司空灝面對曹玉的不屑之光表現(xiàn)的滿是輕揚之意的走上前去,坐到曹玉上方的紅木太師椅上,身姿優(yōu)雅的落座,語氣清冷;“我還就想試試我能否拆了你的腰臺?”
王老伯見司空灝器宇不凡忙上前說道;“這位公子,此乃老朽之事兒,老朽不想因此連累了公子!”
王伯不知司空灝是何許人也,但見他穿衣著裝和那一身赫赫不凡的氣質(zhì),便猜想他定是個富家公子。
可那曹玉是什么人啦?后臺可是朝中重臣,得罪了他的人通通沒有好果子吃,就算他是富家公子得罪了曹玉怕是也會因此守到波及。
他這把年紀(jì)要真丟了這商鋪能撿回一家老小的命也值了,可若因此傷及到無辜他就覺得自己罪孽大了,他之所咬著商鋪不做決定,就是害怕曹玉會得了便宜不手軟。
這商鋪的地契房契還在他手里,曹玉一天得不到就不敢對他狠下殺手,他也得趁此機(jī)會給一家老小謀后路!
林夏見王伯對曹玉害怕不已,朗然一笑輕蔑道;“老伯您別怕他,像他這種十惡不赦的惡人,早該得到上天的懲治,今兒就是他遭到報應(yīng)的時候!”
王老伯苦著一張老臉,心憂道;“咱只是平民百姓惹不起他,若是因為老朽之事兒牽連了無辜之人,老朽到死都良心不安吶!”
君尚道;“老伯不必驚憂恐懼,大武的王法不會因他這等倚仗權(quán)勢的人而改變,相反仗勢欺人會受到嚴(yán)刑以待。今日這事兒各位在場的百姓就是最好的證據(jù),我相信各位心存善意的百姓定會為您站出來說理作證!”
君尚的話語點到為止,王老伯又怎會聽不出其中含義,只是想想官官相護(hù)背后的不堪一面,王老伯還是放棄爭權(quán)。
曹玉可沒這性子聽著幾人輪流詆毀他,不耐煩的說道;“別他娘唧唧歪歪的給小爺浪費時間,小爺還就告訴你了,小爺我就是這兒大武城內(nèi)的王法,識相的就給老子滾蛋,老子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
君尚臉色一沉,手中的檀木紙扇突地凌空而非,啪的一聲,響亮的打在了曹玉的白贊贊的腮上,隨后他清影懸空而閃就將紙扇收入手中。
曹玉頓感疼痛的啊了一聲,捂著自己被打紅的臉,臉色猙獰的怒視君尚,對著自己的一眾保鏢罵道;“他娘的你們還愣著干嘛?一個個的杵著找死啊?”
曹玉身后的一眾保鏢這才反應(yīng)過來,個個手提大刀的朝君尚劈去。
這一群酒囊飯袋的打手雖手提明晃晃的大刀,但那不堪入目的伸手根本不配君尚大動干戈,僅是幾個淺薄的回合君尚就將幾人一一打的趴下!
曹玉見自己的手下僅是幾個回合就被君尚制服了,心里那個氣,自己怎么就收了這么一群沒用的東西?這下自己的臉面何存啊?
啪的一聲,曹玉怒氣勃勃的一拍桌案對著眾人喝道;“沒用的東西一個個全是飯桶,老子平時白養(yǎng)你們了!”
眾人見曹玉動怒,個個打起了精神一個激靈的站起身,又朝君尚劈去。
君正要上前應(yīng)戰(zhàn),寅香蘭拉住了他的一角給了他一個暗示,君尚領(lǐng)會到寅香蘭的眼語暗示便收腳不動!
寅香蘭望著一群烏合之眾嘴角揚起一抹諷笑,空手上前應(yīng)戰(zhàn)將眾人手里的兵器一一奪下,并讓眾人身上個個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