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沒有任何語言,僅有這溫暖的擁抱,卻足以將各自的心聲傳達給對方!這一刻無聲似有聲,所以的言語都抵不過這一刻的擁抱!
遠處的云辰看到緊密相擁的兩人,心中除了失落,還有心疼,疼的他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而隨行回來的范將軍和易少光此刻已然帶兵進城回軍營,因為大獲全勝還處于喜悅和激動之中,他們都沒留意到城樓上被城墻擋住一面,而緊緊相擁的二人!他們現在個個精神抖擻著談論著晚上要如何大慶功宴!
老將軍你打算怎么辦?司空灝的房間內,林夏和司空灝一同用膳,早上被霧氣和露珠侵蝕的那身衣服她已經換掉了!
云辰也在桌邊,他無語的抬眸看向司空灝,司空灝則是低首一邊用膳一邊說;“帶回去向朝廷請罪!”
林夏雙眉一皺;“真的要治他的罪嗎?易少光已然回頭,也立了軍功,能不能網開一面?”
云辰不插話,司空灝依舊保持著原有的姿態(tài);“罪分大小,賣國求榮,欺君罔上,這是滿門抄斬,株連九族的死罪!豈容我私自定奪。”
林夏一時間胃口全無,禮法朝綱,難道說,易少光全家真的就沒救了嗎?她那又何必煞費苦心的想要挽回他易家上下?
她來自于21世紀,真的沒辦法做到視人命如草芥!
易少光一家賣主求榮是犯下了重罪,但株連九族禍及全府上下,這殘酷無情的法則,林夏真的很難適應。
云辰見狀,伸手輕輕拍了拍林夏的腦門,瞟了眼司空灝,語帶嬉笑的說;“瞧你?一副悲春傷秋的樣子?人家和你是哪門子關系?用的著你這般維護傷神?真該說你,是心善呢?還是菩薩心腸?總是冒著自己的性命不當緊,去在乎別人那條和你毫無瓜葛的命。”
林夏開口正欲辯解,云辰似知道她想說什么,搶先說道;“打住,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收好你自己的心,咱們爺沒你想的那么冷血絕情,是好是壞你回京便知!”
多嘴!司空灝夾起一粒炒熟的花生豆彈向云辰,只聽的一聲咚的聲響,愣是疼的云辰大呼小叫,逗的林夏哈哈大笑。
慶功宴你不去嗎?傍晚剛過,軍營里就還是熱鬧起來,林夏卻躲在房間里久久不出來,云辰便推門而進!
林夏無聊的嘆息;“不去,都是一幫子大老爺們喝酒比拼,我去參合個啥勁!沒意思!”
云辰邪乎;“呦?這可不像你哦?我認識的你,可是個喜歡熱鬧的麻煩精?真要轉了性了,我怎么覺得不自然了呢?”
林夏呵呵笑,她確實是個喜歡臭熱鬧的人,但是麻煩精?是她嗎?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居然是麻煩精呢?
也就是上學那會喜歡逃課,欺負一些弱小的男生,女生,外加不喜歡做作業(yè),總喜歡第二天去了教室后耍霸道的搶班長的作業(yè)本,一字不落的抄襲完成!不過好歹,從未穿幫讓班主任擰住不放!
來到這兒吧?事出有因,的確是給白月靈惹了不少麻煩,但她有給云辰惹過麻煩嗎?讓她好好的,細細的想想,貌似也沒有吧?雖然他是仗義的出面維護過自己幾回,但對天發(fā)誓,那些都是云辰自愿的,可不是她林夏強迫的!
這三日司空灝軍事較多,林夏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總之一日三餐都是她一人在房間用過,就連云辰也沒閑工夫陪她了!
三日后,司空灝奉旨班師回朝,易將軍帶著自己的兒子易少光,和兩位徒弟同司空灝一起回朝請罪。
易少光父子倆欺君賣國之事兒,知道者全屬司空灝的得力將數,他下旨封鎖消息,全軍上下除了他的人沒人知道易將軍父子倆的罪行!
他還私自下令赦了易家的罪,可老將軍仍然覺得心有余愧,意氣執(zhí)著的要親面圣上,請示自己內心的罪惡。
易少光也是如此!事情以敗,相信他和恒主達成的共約已經傳到了皇上手里,饒是司空灝寬恕了他的罪過,他自己心里卻邁不過這倒贖罪的坎!
回去的路上林夏和易少光談笑不已,又問他是怎么看出自己是女兒身的?又說要給他介紹美女當妻?
易少光倒也樂哉,兩人一搭一唱的說的沒完,總之這兩人貌似親兄妹一樣,好的讓人頭疼!早前那點不愉快的已然在不知不覺中被風輕云淡的吹散了!現在的易少光對待林夏,是真心實意的以誠相待!
司空灝不悲不燥的聽著他們的對話,對于林夏的嘮叨,佩服的雙掌合璧,雙腳泄氣!卻又不得不佩服,雖然她臉皮厚了些,性子硬了些,卻總有一股子讓人不得不屈服,或是誠服的魔力,總能化險為夷,把敵人變成朋友!
君上,那女子好像夢姑娘?
落葉禿落,雜草枯黃,入秋后的樹林到處一片禿廢之境,一位身穿青衣的男子,順著身旁灰衣男子的指向,目光鎖定在正在和易少光談笑風生的林夏。
男子深邃沉靜的淡綠色眼眸,在看到林夏時綻放出異樣光芒,冰冷的表情瞬間轉變?yōu)樾老踩艨瘛U娴氖撬医K于找到她了,男子喃喃的說了兩句話,正要上前找林夏,卻被身邊的男子拽住手臂!
君上切務魯莽?大武士兵取勝班師回朝,我們不妨一路悄然跟隨,查看清楚。。
幾日后,易少光隨父覲見圣上,林夏便隨司空灝打道回府。
一頂金黃刺繡,轎頂壓珠留穗的耀眼華麗的轎子,停在了灝王府門前!
下了自己是神駒,司空灝一雙炯炯有神的黑眼瞅著那頂華貴不凡的轎子愣了愣,隨際便有府內小廝將司空灝的神駒牽走,司空灝暗暗的吸了口氣抬步徑直向府里走去!
林夏打量著門口那頂奢華奪目的轎子,心下滿是疑惑的隨司空灝進了王府。
大廳內,白月靈和林婉玉一位坐左邊,一位坐右邊,上坐的是一位,貌色傾城絕代,穿著極其雍容華貴的少婦,身旁兩側鶴立而站了幾名侍衛(wèi)。
司空灝走進大廳,瞧著上座的少婦,屈尊降貴,恭敬叩拜;“兒臣拜見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