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抓緊時間說道;“奴婢會將書信安全傳給王爺也會拼盡全力保娘娘安全。只希望,娘娘出去後,能請兩位師父幫忙醫治邵巖大哥的雙腿?奴婢再斗膽懇求娘娘放過奴婢一命,好讓奴婢能夠餘盡此生照顧邵巖大哥一輩子!”
九兒停頓了下繼續說道;“奴婢還有個不情之請,奴婢被主子下了一種慢性毒藥,是主子用來控制奴婢的,奴婢懇求娘娘開恩,請兩位師父將奴婢身上的毒給解了,奴婢才能平安一世的照顧好邵巖大哥!”
她提的要求還,真多?不過,林夏卻動了惻隱之心。又是一個癡情的女子,可惜,癡心錯付!邵巖心裡的那個人是林婉玉,難得,九兒明知道那個男人的真心,還願意癡心不悔的留在他身邊?
“剛纔的包子和桂花雞是你送來的吧?”女子突然問道!知道墨兒吃桂花雞的人沒幾個,如果她沒記錯,九兒是知道的。
自打她當初救了林婉玉與邵巖後,經常帶著墨兒來此看望二人,也正是經常來往此地,九兒才知道墨兒喜歡吃桂花雞。
“嗯!”九兒無言,點首。
片刻後,九兒道;“夫人放心,奴婢會將主子對您的所作所爲統統告訴國主,奴婢會盡力保您二位安全離開此地!”
說完後,九兒急急又說了句;“奴婢該走了要不然主子會起疑,奴婢等不到時間來等候二位的答覆,奴婢出去後會想辦法送信!”
巖石門緩緩落下,女子看著林夏;“你相信她說的話嗎?”
林夏悶悶的呵了口氣;“相信!到了這一步,林婉玉沒理由再設計陷害我們什麼?我們的命都在她手中,她想殺我們易如反掌!”
“她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我們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不過,信與不信不如放手一搏總比關在這兒等死的好!”
嘭,司空灝氣惱如雷的狠狠砸了拳梨花木桌面,額頭青筋四起,一張臉憤怒的如火通紅。
倉木國木然出兵相助到讓他吃驚意外,幸好,倉木國及時趕到相助,要不然他與林國勝負難見雌雄。
當他滿懷欣喜帶著勝利的旗號趕回來找林夏分享時,紫檀卻告訴他林夏不知所蹤?
不知所蹤?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不見?司空灝的心瞬間暴躁到了極點兒,就像是一個不斷被擴大的氣球膨脹到一定的時候,會承受不住擠壓進來的力量啪的一聲爆開。
尤其是當他聽到紫檀說,林夏半響午就失蹤了,而她居然耗到現在才告訴他。
氣急之下,司空灝按壓不住心中的怒火,踢腳將紫檀給踹出兩米多遠。
還好範將軍喚來軍醫及時搭救紫檀,才讓她撿回了一條命。
“灝,你冷靜一些!”司空灝的房內,雲辰一句話還沒落音就被司空灝惱怒打斷。
“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萬一劫走她的人是林國狗賊?她和孩子怎麼辦?”
君諾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不得不說;“是我們疏忽了失算了,沒想到您帶兵出征,對方卻抓住了這個放鬆警惕的機會,怎麼辦?當時的情況緊急,誰能想到這些?”
是呀,當時林主率領23萬大兵,他們不得已將巡衛的士兵調集一起出城迎戰。
司空灝幾近失控般的吼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得儘快想辦法找到林兒!”
君諾見司空灝這般痛苦嘶吼,自個的心也是火急火燎,當下她能想出的唯一辦法就是;“我用喚獸訣去召喚那些鳥兒,希望他們能夠召集同伴四處查詢姐姐的下落!”
“不可!你召喚那些猛獸已經耗費了大半內力!”雲辰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
君諾卻是急紅了雙眼;“辰哥哥,姐姐懷著八個月的身孕,容不得半點差池,內力可以日後靜修,眼下找到姐姐最重要!”
雲辰雙拳握了握,林夏身懷八個月的身孕的確容不得半點差池,他也不想林夏出事兒只能由著君諾。
“爺,倉木國主還在前廳!”君諾離開後,雲辰沒有立即跟出去,他現在必須要提醒司空灝,得親自去前廳感謝倉木國主出兵相助,解了他們燃眉之急。
君諾的行動令司空灝那顆暴躁不安的心,微微放了放,君諾的喚獸訣有多厲害,他算是見識到了!
司空灝換了身衣服,簡單的洗漱過後纔去前廳見倉木國主,雲辰不放心君諾,請示與司空灝後,追著君諾而走。
前廳,範將軍衣甲未解與倉木國主其樂融融的說著什麼。
見司空灝闊步前來,範將軍與倉木國主同時起身鞠躬行禮。
司空灝一身錦蘭綢緞宮裝,純銀飛鶴髮冠將一半的墨色髮絲圈與發頂之上,一場奮力爭戰下來,司空灝面上漏出難掩的疲憊之色,卻依舊擋不住他卓爾不凡的高貴氣息。
倉木國主比司空灝的年紀不相上下,他擡首直直的大膽的注視著落與上座的司空灝。
一雙眼,從司空灝那微微凸出的額頭,到兩道濃如墨染的雙眉,那雙宛如冬夜般漆黑冷沉的雙眸,釋放出的冷凌光澤,深邃的讓人看進眼底,卻不能望進對方的心底!不知道,那雙冷眸之下,到底隱藏怎樣的溫柔?
居然能讓那個女人,對她如癡如醉,生死相扶?
“兩位請坐,此次大戰告捷,多虧了倉木國君及時帶兵相助!此事兒,本王會親自上書給父皇!”司空灝冷麪,言語之氣也頗爲清冷,但說出的話語卻不似那般寒冷。
倉木國主臉帶友和之笑正欲說什麼,通報士兵幕的的跑進來,單膝跪地對司空灝低首說道;“啓稟王爺,巡衛士兵送來一封信!”
司空灝起身親自走上前,姿態清傲的拿過那士兵雙手奉送的信。
信封上赫然寫著,司空灝親啓,這五個字。
司空灝本就冷冰的面容,在見到這五個字的時候突的一怔,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五個字,是林婉玉的字跡?
司空灝心頭閃過不妙之感,之前他著人暗中調查林婉玉真實的底細,雖沒有什麼進展,但直覺告訴他,林婉玉背後的主人大有可能就是林主?他不確定的是,林婉玉的主人是已故林主?還是新任林主?
司空灝忙將信拆開來看,上面內容的一目瞭然;“若想救那賤人,就來林國七王府!”
七王府?林蕭然?她是林蕭然的人?司空灝的心情不似先前那般暴跳慌亂,得知林夏在林婉玉手中,他倒黯然鬆了一口氣,知道她的下落,總比不知道的好。
“本王有要事辦?日後再感謝國主!”司空灝將信疊好放進胸懷衣衫處,擡步就要朝外走。
“王爺!可否容本王見一見王妃?”倉木國主性情耿直,只要他想見,他就不會在乎林夏的身份與司空灝請示,不過是尊重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