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奴婢曾見過那馬侍郎,也不知吳姐姐喜歡他什麼,竟會爲了這樣一個男人生孩子委屈自己!”路上畫兒不經意的提起。
葉萱無奈的搖搖頭,意味深長的拍了拍畫兒的肩膀:“畫兒怎會不明白,吳彩麗最初的目的只怕不是衝著馬侍郎的人去的,他在這旱地爲所欲爲,不把王爺和太妃放在眼裡是衆所周知的,若是跟了這樣一位能呼風喚雨的男人豈不是一步登天了?”
“哦~原始如此,公子真是聰慧~”畫兒恍然大悟般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葉萱微微一笑:“你其實是知道的不是嗎?非要讓我說出來,呵呵~畫兒也變得恭維起來了!”
畫兒忙委屈的搖搖頭:“奴婢~”
“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思,我沒怪你啦!”葉萱忙拉著她的手:“如今吳彩麗是我們的人,我們也不必去說她的是與非,爲了孩子她有心向善這是我最佩服她的地方,一個女人一生最得意的只怕就是兩個身份,一是成爲人妻,一便是成爲人母,她自知副薄不能名正言順的成爲人妻卻定要成爲一個好母親,就因著這一點,她過去的種種我也無法去計較什麼!”
“公子~”畫兒不可思議的看著葉萱,如今的葉萱越發的成熟穩重了,她想,只有小姐這樣的女子才配得上王爺這般的男子吧!
葉萱瞧見畫兒發愣的眼睛無奈的笑了笑,上前,拉著她的手:“走吧,今日還有很對事要做呢!”
“嗯!”畫兒回神,不知怎的瞧見葉萱開心,她便開心,許是因著她的過去。如今她已無法成爲人妻,無法成爲人母,於是便對葉萱這個主子更加盡心盡力了些吧!她恨東方凌,恨當初他爲何如此狠心毀了她,她並不曾怪過小姐,因著小姐她纔有力氣活到今時今日,若不是當初葉家收留。她早已凍死在那個冬日。若不是王爺收留還命人教她武功,她早已自盡而亡!可是~她真的無法再對男人敞開心扉了嗎?
“這位便是王爺派來查巡的葉公子吧?”葉萱正細細的觀察著地裡環境之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葉萱和畫兒的身後傳來。
葉萱聽著這個好聽的聲音不自覺的便轉過頭去,見著那個男人的時候葉萱便想起了曾今看過的一本書中描寫帥哥的字句:那少年約莫二十幾歲,修長的身子一米八的個頭。飄逸的散發垂在胸前,菱角分明的臉頰,向上仰望45度定是最好看的一面,明亮的眸子,似笑非笑的脣角,一點一滴都勾勒出一個玩世不恭卻又暗藏玄機的美少年!一身玄袍,站在那猶如蠱惑衆生的阿修羅。
葉萱不得不在心裡感嘆:媽呀!這是演偶像劇啊,從來到這裡開始便遇到無數的帥哥,還是古代的風水養人啊。沒有污染。純天然啊!
“公~子!”畫兒不急不慢的撞了撞有些失神的葉萱。
葉萱這纔回神尷尬的朝那人一笑:“正是在下,不知公子是~”
“在下何盛名是王爺派在下來陪同公子查看的!”何盛名淡淡一笑,嘴角微微上揚:眼前這個男人真是好笑,個頭矮不說,身子還如此嬌小。長相倒是清秀可人,一副勾引萬千少女的臉的確很誘人,難怪王爺如此器重了。
葉萱聽到這個名字只覺著心中暗暗好笑:這個男人的名字的讀音還真是和現代的一個明星的名字讀音相似,何盛名?呵呵,他便是何盛名?那個王爺十分器重的文武全才的何盛名?的確是個好人兒,只是比我家王爺還是差了一大截!
葉萱清了清嗓子,故意讓聲音聽起來雄厚一些:“原是何御史啊!久聞大名,只是耳聞不如目見,何御史正是氣度非凡啊!”
何盛名客氣一笑,這樣的恭維話他聽多了,如今早已麻木,剛開始瞧見眼前的葉炫時還以爲他非同一般,原來也只是一個只會討好別人的花言巧語的男人罷了!
葉萱瞧見他疏遠的微笑無奈的聳聳肩:無妨,只要這個人對王爺好便好,管你怎麼看我,我自己樂得自在便可!
“在下便帶葉公子四下巡察一番,若是有何見解葉公子不妨直說,在下洗耳恭聽!請!”何盛名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葉萱嘟嘟嘴揚揚眉也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請!”
“今年的收成的確比以往的要差了許多!瞧瞧,這些田地乾旱無水~”
葉萱耐心的聽著何盛名的話,時不時插上一兩句:“這些荒地無人開墾?”
“葉公子說的是這裡?”何盛名指著一片荒地。
葉萱點點頭。
“天旱,就連開墾出來的田地也救不了,誰還有閒工夫開墾這片荒地啊!”
聽著何盛名惋惜的感嘆,葉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水地?”
葉萱點點頭:“能否給我旱地的全貌地圖?在下想看看,何處能引水!”
何盛名不解卻依舊命人將地圖給了葉萱。
葉萱拿著地圖在上面用毛筆圖畫著,快到傍晚時,葉萱才瞧見遠處一直等待的東方瑾,她心中莫名的感動:他莫不是一直跟在我們身後?
葉萱開心的跑到東方瑾身邊,因著在外她不得不躬身行禮:“王爺~”
何盛名跟在身後也躬身行禮:“微臣參見王爺,不知王爺駕到,微臣有失遠迎!”
東方瑾淡淡一笑揮了揮手:“何御史無須多禮,本王已在宮中設下晚宴宴請百官,若是何御史不嫌棄,也去宮裡坐坐?”
“不知王爺今日爲何事宴請百官,若是~”
“這不要到中秋了嗎?本王想著這旱地雖貧苦卻也不能少了過節的喜慶,何況上次皇上命人賞賜了不少好酒和稀世珍品,本王想也不能獨享,藉著要過節了,本王也發些給百官,讓百官也共享!”東方瑾語重心長的說道。
“王爺如此體恤百官,是微臣和百官的福祉,也是百姓的福祉啊!”何盛名說著居然跪在了地上。
東方瑾忙上前扶起何盛名:“本王並未做什麼,你也辛苦一日了,快回去帶著你家夫人赴宴去吧!”
“諾~多謝王爺微臣告退!”何盛名感動的起身退了下去。
葉萱瞧著何盛名的走遠,她這才無奈的錘了捶自己的肩膀:“王爺,這何盛名竟然已經有了妻室了?”
東方瑾好笑的看著葉萱:“怎麼?你莫不是~?”
“哪能啊,我只是很是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能嫁與他,看他也挺年輕的卻老成的像個四十好幾的人!”
東方瑾無奈的看著一臉好奇的葉萱:“他今年二十七了比我還大呢,娶妻再平常不過了,只是你說他老成,沒想到短短一日便使得你有這番感受!”
葉萱吐吐舌頭:“呵呵,覺著他似乎很不待見我!”
“呵呵~”東方瑾在心裡無聲的笑了:他不待見你是好事,你是我的女人,我纔不想任何一個男人對你有好感呢!當然我相信你不會對其他男人心存歪念,只是我可不能保證任何一個多接觸過你的男人不會對你有什麼歪念纔是。
一天下來葉萱累的夠嗆,剛一回到宮殿她便毫不顧忌的坐可下來,可真像一個男子一般!好在四下無人,所有人都被她一一趕走了!
“娘娘,您瞧瞧您,若是被旁人看了去指不定要在背後說娘娘的壞話呢!”聽琴癡笑著爲葉萱打來水到在木桶裡。
葉萱呼出一口氣擺擺手:“這有什麼,只要王爺喜歡我纔不管別人怎麼看我呢!”
畫兒在一邊爲葉萱梳頭,知書從外面打來水聽到葉萱這麼說微微一笑:“奴婢也覺著這便是娘娘您的特別之處,奴婢在宮中服侍了不少主子,還從未遇見娘娘這樣隨和不拘小節的主子呢!”
吳彩麗端來茶水:“奴婢也是!若不是遇見娘娘,奴婢都不知如今身在何方了!”
葉萱多次對吳彩麗說讓她不要忙活小心動了胎氣,可吳彩麗就是不聽,非要說要報答葉萱,不管葉萱如何強行命令,她依舊‘惡習不改’的爲葉萱做這做那,葉萱瞧她堅持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讓吳彩麗日後做些輕巧的活。
葉萱淡淡一笑喝了一口吳彩麗端來的茶水,她微微蹙眉後站起身來:“多謝各位誇獎,好了,如今我要洗澡了,你們便在外面候著吧!”
“諾~”衆人恭敬的退了下去。
葉萱瞧見衆人退下後才把吳彩麗剛纔端來的茶水完完全全的倒在了一個花盆了,她不動聲色的走向裡面,她不想把誰想壞,她決定給別人一個機會,畢竟此事她也不能張揚,也無法張揚。
葉萱洗完澡,剛躺在牀上外面便傳來跪拜施禮的聲音,她知道是他來了。
葉萱緩緩起身跪在地上:“臣妾~”
“我不是說過,私下裡不必行禮嗎?”東方瑾寵愛的走向她緩緩的扶起她。
葉萱微微一笑靠在東方瑾的肩上:“王爺怎如此之快便趕了回來?莫不是宴會早已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