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瑾和東方明出現在東方穎的殿外時,所有人已經散了,東方穎正在生氣的和侍衛爭執著什麼。
“五皇兄,六皇兄~”東方穎求助般的看向東方瑾和東方明:“你們來的正好,本公主要去見母后,可他們居然大膽的攔住本公主不準本公主出去!”
“五皇子,六皇子!”門口的兩名侍衛跪在地上朝東方瑾和東方明恭敬的喊道。
“你們還真是大膽,連公主都被你們軟禁起來,難道是想被拉出去砍頭嗎?”東方明呵斥道。
“這~”
“這是三皇子的吩咐,奴才也不敢違抗~”其中一名侍衛搶先答道。
“六皇兄,你幹嘛還和他們理論啊!”東方穎沒好氣的朝東方明喊著。
東方明朝東方穎使使眼色:“穎兒,既然是三皇兄的吩咐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你也就別反抗了!”
東方穎接收到訊息,還未等侍衛放鬆警惕,那兩名侍衛已經被東方瑾刷刷兩下點住他們的脖子倒下,東方穎生氣的朝他們踹了兩腳然後開心的朝東方瑾說道:“五皇兄,還是你厲害!”然後突然懇求的說道:“五皇兄,六皇兄,穎兒有事相求!”
“哦?!”東方瑾故作好奇的看著東方穎:“何事?”
東方穎忙說道:“這件事事關重大,五皇兄,三皇嫂被三皇兄關進了暴室,具體原因我也來不及多說,不過你們幫忙去三皇子府抓一個叫銀鈴的宮女,只要抓到她事情就好辦了!”
“你也知道,我們從來都不去西儲宮的!”東方明微微蹙眉難爲情的說道,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他們不是不去西儲宮,是不想去三皇子府。
“誒呀,穎兒相信你們一定有辦法的,人命關天,總之一定要抓到,你們放心,穎兒一定不會說是你們抓到的,穎兒先走了,記住,那宮女叫銀鈴!”說著東方穎不顧一切的朝著北鳳宮的方向跑去。
在東方瑾和東方明的逼問下,銀鈴把一切的事情都招供了,只是沒有抖出孔倩雪,她只說是自己一人所爲,東方瑾將人交給東方穎,東方穎又將人交給了火急火燎進宮的上官嫵,上官嫵可不是吃醋的,她纔不相信一個小小的宮女會做出那樣的事,一定是受人指使的,於是在她的酷刑下,銀鈴只好將矛頭指向了司徒茵雲!然後便有了後面的事情。
東方明好笑的坐在院子裡和東方瑾下棋,結果東方明輸了。
“五哥,你的棋藝是越來越精湛了~!”
東方瑾淡淡一笑:“是六弟你承讓了!”
東方躍風急火燎的從外面衝進來,端起桌上了茶杯便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喝完豪邁的擦了擦嘴:“五皇兄、六皇兄,你們也太悠閒了吧!我可是馬不停蹄的忙前忙後,你們呢,居然在這裡下棋!”
“呵呵~誰叫七弟你總是有偷偷溜出宮的本事!我和你六哥可沒你那麼厲害!”東方瑾打趣的說道。
東方躍無話可說,站在原地抓了抓腦袋傻笑!
棋兒把東方瑾如何救葉萱的一切都告訴了她,只是隱瞞了她和東方瑾之間的約定,她現在是東方瑾的耳目!不管將來葉萱愛不愛東方凌,她都會幫東方瑾,因爲她明白一諾千金的道理!而且她也感覺葉萱不會愛東方凌,東方凌那麼霸道無情!
“他居然幫我?!”葉萱許久才緩緩吐出這一句。
棋兒微笑的爲葉萱上藥:“是啊,二公主說這件事不能到處說,若是被別人知道了,指不定會鬧出什麼閒言碎語,所以皇子妃知道就好!”
葉萱點點頭:“畫兒,你沒事吧!”
“奴婢沒事~”畫兒微笑著看著葉萱:“只是被司徒茵雲打了幾耳光罷了,她雖然很使勁,可卻沒有皇子妃您捱得那一耳光痛!”
葉萱摸了摸自己有些紅腫的臉頰:“我也沒事!”
“不過皇子妃,您日後可別再那麼衝動了,打皇子,奴婢們想都不敢想!”棋兒擔憂的用雞蛋爲葉萱敷臉,邊敷臉邊碎碎念:“而且,若是三皇子記在心裡,指不定日後您會受多少苦呢!”
葉萱生氣的嘟了嘟嘴:“日後這萱伊苑別提這個人!聽到他我就煩!若不是因爲他是皇子,我一定會多扇他幾個耳光,他這樣的男人,無情!冷血!簡直就不是人!”
“噓~”畫兒害怕的用手捂住葉萱的嘴:“皇子妃,小心隔牆有耳,您不是一向都讓奴婢小心謹慎的嗎,您自己怎麼~”
葉萱拉開她的手呼出一口氣:“還不是被氣的!”
畫兒和棋兒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撲哧一笑。
“你們還笑!虧你們還笑的出來!”葉萱生氣的瞪著她們,眼睛大大的很是可愛。
“見著皇子妃還能坐在這裡,我們就開心~”說著畫兒居然又哭了起來。
葉萱無奈的搖搖頭:“算了,你們還是笑好看些,哭起來,我還真沒辦法!”
臉總算因爲剛纔的雞蛋消了腫,脖子上的淤青也少了不少,只是肩膀還是有那麼些的疼,葉萱每次想使勁的揮手,一疼,她就恨!多疼一點,她便多恨一些。
“皇子妃,您早點休息,奴婢們告退了!”棋兒微笑著俯身說道。
葉萱揮揮手,又疼了起來:“去吧,去吧!”
“諾!”
葉萱看著窗外賭氣似的想著:他的力氣到底用了多大,自己居然會摔成這個樣子,真是危險,古代的人怎麼煉成一個巴掌打下去便在臉上出現五個手指印的?!是自己的皮太細了?身子太弱了?看來以後得多鍛鍊鍛鍊,再這麼摧殘下去,我這身子只能躺著了!
葉萱想到這裡又甩了甩腦袋:想他做什麼,倒是那個東方瑾,他居然會幫我,難道他真的把我當朋友了?他就像皇后一樣,就像那個無情的男人一樣,就像宮裡的許多人一樣做的很多事情都讓我猜不透,可爲什麼我還那麼執著的想猜透他?他才十四歲,是因爲他太讓人心疼了?!到底是什麼樣的環境讓他變得如此?雖說還有幾個月他就得去西儲宮了,可心中爲何總是會有一種隱隱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