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下輩子都是。”
重複呢喃著這句話,恐怕就因此也是雖死無怨了,這是她給他的底氣,所以,就算慢慢的走向死亡,就算日復(fù)一日要忍受那蝕骨之痛,都痛到麻木,他都甘之如飴,只是因爲(wèi)眷戀啊,眷戀她的溫度,眷戀她不動聲色的深情,其實擁有她,是他的福氣纔對。
畔之聽他這麼說,才滿意的俯身上前親了他一口,這樣纔對,既將心交予一人,那便是毫無保留的,其實,能有他如此相護,她又何其有幸?她不懼怕死亡,因會有生命延續(xù),她只是懼怕死了之後,一切都灰飛煙滅,若是無來生,她與他又如何?
是否還能相遇?是否還會如今生這般不管不顧的愛上?這是她內(nèi)心的惶恐,只是她掩飾的極好罷了。
柔軟的觸覺,卻勾動起捻轉(zhuǎn)纏綿之意,夏景容順勢扣住她的手,不讓她偏離,薄脣終吻上她的,鼻息之間甚是炙熱,親吻是表示愛意最好的方式,至少如他這般極度潔癖之人,是愛上了這種的捻轉(zhuǎn)廝磨,脣齒交纏間,竟吻的她差點透不過氣來,胸口起伏頗大,喘著粗氣,眼神迷離似沾染了水意。
夏景容笑的邪魅而狷狂,如冰川之花染上了紅,他的肆意霸道才符合他的本性,畔之腿有些發(fā)軟,她想,她這是有點找死的節(jié)奏,人家的眼底有狼光劃過並不壓抑著,畔之有些心驚肉跳,卻有點血氣上頭,因他抓著她的手輕輕咬著,那細微的疼意襲來,他的軟玉的面上也染上了紅,只這麼看著,就可讓人發(fā)狂。
她身子這般,自是不能與他那般,不過若僅僅是伺候他,卻也是她願意的,尤其是看著他那帶有慾念的眸眼,她心軟成一片。
“到牀榻上吧,我願與你共渡極致歡愉。”
畔之口中說著這話,是有些挑逗的意思,對於牀第之間的事,她並不避諱,甚至樂在其中,否則當(dāng)初也不會強上了他,之後也有多次的魚水之歡,夏景容也感嘆她是***,之後有了小包子忍耐了三個月,這才又放肆起來,只是一直有所顧忌罷了。
夏景容一把將她抱起,那高聳的肚子看著倒是挺嚇人的,將她輕柔的放在牀榻上,畔之眼底滿是柔情,又夾著著些許的情潮,她如今只想讓他歡愉,甘願使出各種手段。
畔之肌膚如凝脂,情潮涌動之下,浮起淡淡紅暈,夏景容側(cè)身在旁,凝視著她,隻手將那盤扣解開,粗糙的手指的摩挲著她細膩的肌膚,一寸一寸,婉然而下,終覆上她那一團柔軟之上,茱萸挺立,撥弄之下越發(fā)敏感,畔之反手也襲上他內(nèi)襯處。
勾動著他的頸脖朝下,吻上了他,她也極喜歡與他脣齒交纏,他的***,他的動情,都是她想要的!
她的主動更勾起他的慾念,就這麼沉淪吧,不再算著他還有幾日可活,就這麼放縱吧,這極致的溫暖,他說服著自己,只願沉溺在她身上,再不醒來。
或許是因兩人都抱著這個念頭,都瘋狂了許多,畔之甚至反被動爲(wèi)主動,極盡勾引之事,從他的喉結(jié)到鎖骨到那一點紅再婉然而下,細細的親吻著,而當(dāng)那櫻口覆上其炙熱,夏景容渾身一僵,竟恨不得死在她身下了。
他看她,墨發(fā)披散在肩頭,臉色潮紅浮動,眼似在水中浸過,媚眼如絲,前襟大開,露出那雪白的肌膚,還有那前端那隨著她動作而顫巍巍的柔軟,夏景容眼底猩紅,伸手覆偶爾上去,身下那處傳來的酥麻之感,已叫他喘息不過來,她的舌間在上面打著圈,她的技術(shù)算不上嫺熟,甚至還有些生嫩的很,對他已是最大的勾魂與刺激。
他難耐的輕吟出聲,手中撥弄著她的茱萸,畔之情動之下,伺候的越發(fā)賣力,原本這魚水之歡,就該讓對方愉悅,她甘願如此,甚至對他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極爲(wèi)迷戀,而終當(dāng)他釋放出來,腦子一空,竟是已達到虛無之境,整個人都癱軟了,畔之不設(shè)防的被弄髒污了,拿來布巾擦拭起來,她衣衫已去除了大半,看起來甚是風(fēng)情。
夏景容終回過神來,替她擦拭著身子,空氣中瀰漫著靡遺的味道,夏景容擁著她,心口情潮涌動,這便是珍愛他的女人,甘願爲(wèi)他做這麼的事情,用那被褥裹著,兩人窩在了一處,他未著裡衣,炙熱的胸膛貼著她,燙人的很,手依舊握著她的柔軟上,畔之也已被挑了慾念,只是要壓抑著,聽著他的粗喘聲,越發(fā)覺得心頭這火燒的甚是旺盛。
“畔之”他在她耳邊叫著她的名字,畔之只覺得耳畔酥麻之極,臉上的紅暈還未曾褪去,手捏了下他的腰側(cè),頗有些惱怒道:“別鬧了,我累。”
夏景容擁她擁的更緊了些,他已滿足,只是心潮涌動,未睡得著罷了,將頭埋在她的脖間,細密的親吻著她那如白瓷般的頸,含著幾絲寵溺與眷戀,畔之見阻擋不料,便任由他親著,這般耳語廝磨,總叫人心口痠軟,情濃之時,只願就宿在這牀榻,再不起身。
只是那擁著她的夏景容突然又停了下來,翻轉(zhuǎn)了過去默不作聲,身子卻劇烈的顫抖起來,畔之驚感其異樣,頓時嚇的忙起了身,只覺他渾身顫抖的厲害,不一會的功夫,額頭上便滲出細密的汗,這便是毒發(fā)了?
“景容,你怎麼樣了?我去叫風(fēng)語來好不好?”
見不得他這麼痛苦,畔之驚慌說道,眼角已有水珠滾落,夏景容卻攔住了她,艱難說:“梳妝檯上有一瓶藥,可暫時抑制著,你去取來。”
畔之忙下了牀去取,將那藥取來並喂他服下,良久後,這情況纔好些,只是身上已被冷汗打溼了衣裳,那一番毒發(fā)之後,整個人是真的虛脫了。
她給他換了衣物,又擦拭了身上,那原本精壯的身子似已消瘦了不少,就連這膚色也有了些許的變化,畔之心底的疼痛不亞於他,當(dāng)著他的面,卻又不能表露出絲毫來,不能哭,不能悲傷,他已如此,何苦還讓他來安撫她?只是終究是心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