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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她的手從她的身體上一穿而過。
然后,青束慢慢地轉過頭,非常空洞的眼神,晨光望著她,竟然從她身上看到了她臨死之前那幾天發生的事。
她的無奈她的掙扎她的希望她的悲傷她的憤恨,一幕一幕從她面前飛閃而過。
青束,不…晨光的心被糾的緊緊的,她不敢相信眼前這迅速閃過的一幕幕,不敢相信,青束她空洞的目光,她想制止,可是無奈,她發現她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來。
“怎么會?”又是那個聲音,更加的驚訝。
“青束,青束,你不會死了吧?”晨光終于能夠開口說話,可是她問的是這個問題,下意識的問題,得到了一個令她心碎的結果。
只見青束點頭,身體慢慢透明起來。
不!我不相信,晨光大吼,就要上前抓住青束逐漸透明的身體,結果,撲了個空,差點跌倒在地,轉過頭,青束的身體就剩下了一半,沒有表情的看著她,好像再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青束,這不是真的,這一切都是我在做夢而已。”晨光還是不相信,心里找了個理由來搪塞自己。
她才十三歲,怎么會死了那,怎么會被人侮辱了清白。
“晨光,不要替我報仇。”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青束的身體終于消失在空氣中。
不……
屋內的裝飾還是原來的裝飾,一切都好像沒發生一樣,可是,晨光摸著自己臉上的淚水,那分明是真實的,她看到的畫面,也是真實的,可能眼睛會騙人,可是心里的感覺不一樣,她想到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幕,她的心痛的無法呼吸,他們怎么可以這樣欺負她。
“你給我出來,背后的人,你給我出來。”晨光傷心之余,忽然想到了那個聲音,意識到那個聲音可能知道這一切,所以,她在整個屋內轉了起來,誓要把那個背后的人給找出來。
可是找來找去,除了屋內的裝飾,就是空氣,晨光心里的悲傷化成了一股強烈的憤恨,大吼出聲:青束,我不要你死!
她竭力嘶地,閉著眼睛,結果就錯過了從她身上散發出一道強烈的光芒,似鳳凰的形狀,其中,夾雜著她強烈的意志,直接奔向空氣中不知名的位置,然后,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鳳凰回歸之前,哀鳴一聲,接著,晨光暈倒在地。
青束,我不要你死。
青束青束。
躺在石床上的女人呢喃,沖破天際的鳳凰形狀回歸,這一幕被在帳篷外戰斗的人看到,皆都是紛紛驚奇。
南天竺也沒錯過,那里正是晨光休息的帳篷。
他把手中的長劍扔下,轉身飛速地離開此地。
原地,拉圖的尸體被大卸八塊,死的非常殘忍,而且,他死之前還經常了非常殘酷的懲罰,死之前,一雙大眼珠子也被挖了出來,喂了鷹,耳朵被割掉喂了獅子,舌頭被割掉喂了老虎。
總之,他痛苦的來到這個世上,又痛苦的死去,可是這些還不夠,他還
沒有親眼見證他的族人怎么樣被南天竺的手下折磨至死,這些還不夠。
他們對她的,他要千百倍的還回去。
對不起他還是來晚了。
南天竺飛奔過去的時候,跑到帳篷外,他又變的小心翼翼,輕輕地掀開獸簾,就見到心愛的女人還躺在石床上,蓋著一層獸皮,那一瞬間,他高高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慢慢地落下,就在他方才看到異象的那一幕,他以為,當時,他的心像被掏空了一般,見到她安然無恙,他從來沒有這么慶幸過。
屏住呼吸,他慢慢地走上前,走到石床邊,他半跪在地上,兩只手抬起放在了晨光的肩膀,悄無聲息的看著她。
青束,不要。
她緊閉的雙眼中伴隨著她的呢喃流出了兩行清淚,刺痛了他的眼。
青束是誰,好像一個女子的名字,她與你又是什么關系,你怎么會為她哭?
抬起手,他小心地用指腹將她臉上的淚水給擦干凈,深情地注視著這張日思夜想的小臉,比一個月之前還要瘦,瘦的他心疼。
晨光,再等一天,再等一天,我親自帶著你離開這個地方。
看著躺在床上的晨光,她瑟瑟發抖的身子,蒼白的小臉,瘦弱無助,好像一縷隨時要飄走的浮萍一樣,他的大手牽上她的小手,緊緊地用力握住,胡子拉碴的臉上,雙眼布滿血絲,他看著她的樣子,兩行清淚從他的眼中留了下來。
晨光,我來晚了,讓你受了那么多苦。
此時,南天竺心里除了失之復得的欣喜,更多的是自責和懊惱,他恨自己讓女人受了那么多苦,恨自己無能為力,現在才找到她,恨自己不能替她分擔任何一點,恨自己恨自己好恨自己。
晨光,你放心,你所受的苦,我會給你一一討回來。
“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被摧殘的虎都部落中央的空地,一大群野人殘廢的殘廢死的死被聚集在這片空地上,而在他們周圍全都是天竺國最精英的護衛,此時,他們面不改色將他們這里圍成了一圈,將他們的求饒全都當成了耳旁風,沒有任何的情緒。
“主子,他們怎么解決?”身邊的侍衛問。
此時,南天竺一身白衣,就站在這群野人的正前方,漠然地看著他們。
“腰斬做木馬剝皮俱五刑等這些刑法,你自己看著辦吧,惟一一個要求就是不要讓他們痛苦的死去。”南天竺淡淡地開口,眼內沒有任何情緒,看著野人們求饒的樣子,他的心神一點波動都沒有。
“孕婦或者小孩?”侍衛小心翼翼的請教。
“如果讓他們痛快的死去,那么你也就不用活著來見我了。”
“是!”侍衛聽此一眼,嚇得趕緊表態。
等南天竺離開此地,他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別看他們家的皇上平時一副淡然的樣子,但就是這幅淡然的樣子才是他們最害怕的,自己還傻傻的去問,簡直就是找死。
獨身一人走出虎都部落,南天竺出現在了
野人部落和虎都部落的地界,望著這片蒼茫的大地,目光中毫無波動。
突然,從地界上走出了三三兩兩個野人領頭,其中,哈比為首,看到南天竺一身白衣的出現在他的面前,他一怔,但是腳步沒有停頓,繼續向前。
而南天竺好像根本沒看到他們的樣子,繼續站在原地,抬首北望,那里只有一片白色的云彩。“你不是這里的人。”經過他的身邊,哈比用得是朝夏國的語言。
南天竺這才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并沒有說話,由著這些野人將他團團圍住,光站在原地,從他身上散發的氣勢足以蓋過這里任何一個人。
哈比皺了一下眉毛,他能從這個男人身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脅。
環顧四周,對方只有他一個人,哈比暫時放下心來,不想再耽誤,于是號令眾人準備離開這里。
“站住。”南天竺終于開口。
哈比和眾人停住腳步,哈比回過頭,露出疑惑。
“你身上的東西是我的。”南天竺的視線落在他的腰間,沒有任何情緒的說道。
哈比視線往下,正是晨光所丟失的玉佩,二皇子的信物。
他皺眉,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難不成他與晨光是一個地方的,他們不會認識吧?
越想這種可能性越大,要不然,對方也不會直接指出這塊玉佩。
“你和晨光什么關系?”哈比反問,緊緊盯著男人的神色。
南天竺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原來他和晨光認識,那么他和晨光是什么關系,又為什么有她的玉佩,看他們的服裝與剛才他們剿滅的一伙不同,他們肯定是兩方的人馬,只是不知道他們這樣帶著木棒帶著各種器具要去干什么?去打架嗎?
簡單的獸皮,赤著腳板,他們根本沒有形象可言,只有看似為首的人勉強看的過去。
“你和她又是什么關系?”南天竺淡淡地反問,身上的氣勢無風自動,所有看著他的野人們從心底里騰升出一股恐懼感,有膽小者都低著頭不敢看他。
“我們是夫妻。”哈比毫不避諱的回答,眼中隱約帶著連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挑釁。
夫妻?此言一出,南天竺不由地重新打量起面前的男人,可是,只是一眼,他便立刻否定,晨光不會看上這樣的男人,而他們所謂的夫妻也只是他一廂情愿而已。
如果他們真的是夫妻,也得問問他同意不同意。
“怎么,你不相信?”南天竺眼底的嘲諷不加掩飾,直視著他,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再看一個弱小的孩童一樣,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身上的氣勢跟晨光隱隱約約地有點相似。
他們是什么關系,為什么,他能從他的身上看到晨光的影子。
這個男人,旦旦從表面上來看是他見過最優秀的男人,僅僅兩個照面,哈比就從南天竺的身上感到莫大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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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