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jié)提示:王上,沁妃娘娘本想給王上一個交代,可是沒想到卻出了這種事,王上許久沒見娘娘,娘娘卻無時無刻不記掛著王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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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桃灼消失的兩天來,他無時無刻都在這四個城門口守著,唯恐讓她從這里溜了出去。城里的搜查還在繼續(xù),而這里這是她出城的必經(jīng)之路。只要她不能出城,那他就一定能將她找出來。
突然間,他看到了那個老頭,那個轉(zhuǎn)身拾帽子的老頭。
“等等?那個丑陋的老頭!”襄揚是王心神一凜:“是桃灼!”
襄揚王心里咯噔一下,他從城墻上一躍而下,急急奔過去。
“快!抓住前面的人!”
一個人外貌裝扮什么都可以變,但唯獨變不了的是眼睛里的神采!!
守城的侍衛(wèi)們急忙向前追去。
“快,快啊!有人混出城了!”穿流不息的人群突然發(fā)生了騷動,平靜的人流就這么胡亂的奔跑起來。
東南西北四處兵馬此時也全數(shù)涌了過來。
“快!快追!”官兵的叫聲,吼聲,人群中哭喊尖叫一片狼藉。此時縱是你有千雙眼,萬只手也難以辯認,難以挽回了。
襄揚王在擁擠的人群中左沖右撞,可是無數(shù)的兵馬圍堵在城門附近,進退兩難,哪里還能捉到人?
待鬧鬧哄哄的人群散盡,哪里還有剛才的那雙清亮的眸子?
城門口,人去樓空,只剩下無比的寂靜。
一切竟如夢一場,襄揚王心里無比的惱恨自己,他恨不得狠狠給自己兩個耳刮子,怎么由著她從生生的自己身邊走了過去!
“人群為什么會突然騷亂起來?”襄揚王氣極敗壞的道:“來人,將侍衛(wèi)長拉出去砍了!”
“王上,饒命啊!”守城的侍衛(wèi)隊長跪在地上,道:“王上,城門騷亂實是有細作故意作亂,請王上明察!”
“哼,細作故意作亂?難道你就不曾想到嗎?”襄揚王怒道。
“下官把一切都料想到了,可是卻萬萬沒想到宮中會突然殺出一支人馬來,將下官的計劃全部打亂了!”侍衛(wèi)長惶恐的道。此時,他若不能說清楚便只是個“死”字了。
“宮中還有一隊人馬?!是誰的人馬?你跟朕好好說清楚”襄揚王冷冷的道。
“奴才不敢說!”衛(wèi)隊長低著頭。
“說!”襄揚王看著侍衛(wèi)長,怒道:“你若不肯說,朕便治你勾結(jié)外敵之罪!”
“王上啊!宮中那隊人馬是―――是――――”
“是什么!”襄揚王怒不可遏
“是沁妃娘娘的親兵啊!”侍衛(wèi)長撲上前,使勁的磕著頭,事關(guān)他的生死,他也不得不說了
“回宮!”襄揚王轉(zhuǎn)身喝道:“張公公,傳沁妃來見朕!”
“是!”張公公領(lǐng)命,急忙前去沁香殿。
少時,張公公領(lǐng)著沁妃匆匆來到了仁德殿。
襄揚王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女子,恨不得要看到她心里去。
“王上,您為什么這樣看著臣妾啊?!”沁妃笑道,王上不會是知道些什么了吧?
“沁妃?朕有事要問你!”襄揚王冷哼一聲,道:“守城的官兵中為什么會出現(xiàn)你的親兵?”
“王上!”沁妃娘娘臉色一變,仍舊體貼地道:“臣妾見王上日夜守在城樓上,就想著為王上盡份力,所以讓親兵們幫到城門口看著,也好有個幫襯!”
“幫襯?”襄揚王臉色一變道:“你事先為什么不告訴朕?”
沁妃臉色變了變,道:“臣妾只是心疼王上!”
“沁妃,朕提醒你,適可而止,否則別怪朕不顧及往日的情份!”襄揚王丟下這句話,拂袖而去。
看著襄揚王怒氣沖沖的離去。小六子無比擔憂的看著沁妃:“娘娘,王上會不會知道了些什么?”
“哼!小六子,這事有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沁妃恨恨的道:“只要那個戲子不再回來,現(xiàn)在就是受些王上的責罵也是值得的。”
襄揚王回到自己的寢宮里,左思右想,覺得此事甚為蹊蹺,他輕輕的拍手,一個人影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了,是影子!
“影子,你在南亭院這些日子可調(diào)查清楚了?”襄揚王問道,這個影子是他最隱秘也是最得力的侍衛(wèi)。
“王上,上次想要帶走桃灼姑娘確是東方國的人,可惜失敗了。據(jù)臣的推測,那只是一個試探,是個虛招,目的是為了摸清我們的底細。而這次卻是最重要,他們策劃精密,甚至都弄到了出城令!”影子道,東方國向來不容小視,這次居然為了一個女子而對襄揚國動手了。
“影子,你可查出他們手中的出城令是如何得來的?!”襄揚王冷冷的道。看來這宮中竟有人勾結(jié)外敵。
“王上,上次您交代臣的事,臣已經(jīng)查明!”雖然此時房間里只有他們君臣兩人,但他卻還是上前一步,在襄揚王耳邊低語。
“該死的女人和奴才!”襄揚王臉色一時陰沉的讓人懼怕。
“來人,傳小六子過來!”襄揚王怒道。這個狗奴才,他一定得好好懲戒他!
“沁妃娘娘,您可一定要救救奴才哪!”太監(jiān)小六子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小六子,你驚慌什么?”沁妃正在房間中梳妝,看到小六子這驚魂未定的模樣,不禁奇怪的問道。
“娘娘啊!自從那個戲子出了宮,奴才無是無刻都在打探著宮中的消息,現(xiàn)在突然聽說王上要召見奴才了,奴才心想王上一定已知曉此時,現(xiàn)在來捉拿奴才了!此時怕是已經(jīng)在路上了,求娘娘救救奴才吧!”小六子邊說邊磕頭,他的小命啊,這下可是保不住了。
“小六子,誰不敢動你一根汗毛。”沁妃娘娘怒道:“你起來吧!王上既然沒有派人捉你,只是傳旨召見,可見并沒有真憑實據(jù),你慌張什么?”
“啊?”小六子愣住了,他抬起頭,松了口氣道:“對啊,娘娘,看來王上并不知曉此事!”
“動動腦子,”沁妃無奈的道:“還沒有開始你便自亂陣腳了,王上在此時傳旨肯定有事,或者只是試探,你只要一口咬定不知道就行了!”
小六子點點頭,此時,張公公前來宣旨道:“王上口諭:小六子前去覲見!”
“去吧!”沁妃揮揮手。其實她心中也極為不安,不知王上召小六子前去究竟所謂何事。這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小六子不安的跟著張公公,一路他陪著笑臉小心的問道:“張公公,您可知王上召奴才何事啊?”
張公公看了小六子一眼,面無表情的道:“圣意,奴才怎能知道?也不敢隨意揣測啊!”
小六子見此情景,心中更是七上八下,搖搖晃晃的向仁德殿走去。他剛進仁德殿,便看到襄揚王背對著自己,他連忙跪下喚道:“王上!”
“小六子,你可知罪!?”襄揚王回過頭來,怒喝道。
“王上,王上饒命啊!”小六子連忙磕頭,雖然他還不知道王上要問他什么罪,但是磕頭,總不會錯的。
“朕問你,南亭院的桃灼姑娘,曾在沁香殿受過虐打,朕已查清,當晚是你將她帶入沁香殿的,可是事實?”襄揚王冷冷的問道。
小六子一聽,竟不是為桃灼出宮之事?不由的心里平靜了幾分,他看看襄揚王的臉色,小心的道:“是,沁妃娘娘喜歡那姑娘,奴才想著為娘娘分憂,一時著急就將她給帶過去了,奴才該死。”
“哼,那你可知道,桃灼在沁香殿遭到毒打之事?”
“奴才不知,這個奴才真的不知啊!”小六子悲傷道:“奴才也是后來才聽說這件事。沁妃娘娘為此還內(nèi)傷心了好幾天。就在王上召見桃灼姑娘,并發(fā)現(xiàn)桃灼姑娘身上的傷痕時,沁妃娘娘便將當晚值夜的綠荷丫頭喊來問話了!誰料這丫頭慌慌張張,說話含糊其詞。娘娘覺著蹊蹺,便讓奴才去查查這個丫頭。誰料當晚她便投井自盡了。””
“這個丫頭為何要自盡?”襄揚王死死的盯著小六子。他倒要看看這個奴才如何回答。
“王上,這個丫頭原本是娘娘的貼身丫頭,從小與娘娘一起長大,后來又隨娘娘一起進了宮,娘娘一直對她寵愛有加。可是她不知怎的,聽說了娘娘要帶桃灼姑娘回來,于是就心生怨恨,竟欺負了桃灼姑娘。后來見沁妃娘娘惱怒,并說要將她交于王上處置。誰料她一時害怕,竟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小六子抬頭看看襄揚王,繼續(xù)道:“后來娘娘想著與她畢竟有這十多年的主仆情誼。就將她葬在這沁香殿的后山上。”小六子泣不成聲的道:“王上,沁妃娘娘本想給王上一個交代,可是沒想到卻出了這種事,王上許久沒見娘娘,娘娘卻無時無刻不記掛著王上啊!”
“小六子,你所說的可是事實?”襄揚王半瞇著眼睛,看不清眼睛里神情。
“奴才,奴才句句屬實啊!那綠荷丫頭就在后山上,沁妃娘娘雖不愿此事驚擾了王上,可是沁香殿上上下下都知道啊!”小六子不停的磕著頭:“娘娘對王上的心意,那是日月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