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人類都像你這么無聊嗎?明知打不過還要厚顏無恥的來找K?”黑色神龍鄙夷道。
曹瑞并沒有為此生氣,心平氣和的說道:“你說我厚顏無恥也好,說我自不量力也罷。但誠信是我做人的基本原則,縱然你殺了我我也無怨無晦。”
黑色神龍被說的一愣一愣地,“好,好,好,那你就去死吧!”忽然龍爪從天而降,使得曹瑞有些措手不及,不過幸好他施展了道家無上道術“縮地成寸”躲過了這一擊。
不過,他終究修為與黑色神龍相差很遠還未有喘氣的時間,那只龍爪早已追隨而來。無奈間曹瑞只能暫時躲避等找到恰當的反擊之機才好開始做出反擊,你追我跑就這樣持續了一天一夜,忽然,那追擊的龍爪消失了,雖然曹瑞疑惑龍爪為何會輕易放過自己,不過他很快就進入了攻擊狀態,他知道現在正是自己反擊的大好時機,可是那條神龍究竟在哪里呢?自己又該向哪個方向攻擊呢?曹瑞頓時頭大了。
上天好像很照顧曹瑞在他正舉棋不定之時,曹瑞忽然看到天邊有一條黑色的龍尾。興奮地曹瑞不動聲色的施展自己的道術,由于事前知道那條黑龍屬性是雷電所以他就沒有使用這類道術攻擊,可是恰好曹瑞他最為得意也就是最為厲害的道術正是雷電類。
“天地五行,以金為幻化,由土為尊。”
“天地五行,以木為生氣,由土為尊。”
“天地五行,以水為陰柔,由土為尊。”
“天地五行,以火為剛烈,由土為尊。”
“尊者為土,五行皆成。”
“天地五行,祭符喚狂風。”
“天地五行,祭符喚暴雨。”
曹瑞此舉極為幼稚豈不知神龍皆為風、雨、雷、電最出色的駕馭者,所以當狂風、暴雨席卷黑色神龍的時候,顯露出來的那條龍尾居然連一絲反應都沒...可惜道家法術都是自然之術,而神龍恰恰是自然的使者。
無奈間,曹瑞只能用道家最為基礎的靈符攻擊,一張張靈符向那條尾巴襲去又是一天一夜過去了,曹瑞的道力在一分一毫耗去,反觀天空那條龍尾卻是安然無恙。
終于曹瑞不行了,道力消耗見底的他只能不甘的坐在原地含恨的看著那條龍尾,“難道我連一條尾巴都不如嗎?”
這時,黑色神龍整個身子出現在曹瑞面前...“怎么了人類,繼續呀!”
對于神龍的挑釁曹瑞冷聲說道:“要殺就殺何必侮辱在下,你貴為神龍難道就只懂得諷刺、嘲諷嗎?”
這到說的黑色神龍有些尷尬,自從進化為神龍后還要遵守神龍一族的法則,可不像當年還是小蛇一樣自在。
“那個,人類呀,我就姑且再放過你一次,你趕快走吧!”
對于黑色神龍的苦口婆心,曹瑞則是,“我既然敗與你手就應當履行諾言,你快些殺了我吧!”
“你這...”黑色神龍剛動殺念,腦海中就有一個聲音提醒道:“此人并非邪惡之人,神龍只屠世間一切罪惡體難道你想因你的私欲讓整個神龍一族蒙羞?”
又是這個神秘的聲音,自從黑色神龍進化為神龍以來這聲音就喋喋不休,一會說這個一會說那個的除了龍族龍規就是這個不能那個不能的。黑色神龍起初毫不去理會,當它剛剛進化身體有些虛脫吃了只天上飛的龍鷹結果它就拉了一天一夜,等它差不多拉完了時候那個神秘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身為神龍一族是不能隨便殺生的,吾念你是初犯就此饒了一次,下次倘若在犯...哼哼!”聽后的黑色神龍立馬感恩戴德,謝爺爺贊奶奶的。
“人類,我們之間毫無諾言,你記錯了,快些回去吧!”
“有,難道貴為神龍的你想食言?”
黑龍神龍險些氣暈因為那聲音又響起了,“神龍一族豈可食言,你難道想破戒?”
“人類,你說你到底想怎么樣?”
曹瑞臉上露出喜色,說道:“我能不能和你做朋友?”
“朋友?”這個詞對黑色神龍有些陌生。
“對朋友,就是無論咱倆誰有難都要相互幫助。”
靠,我這么強大還要你這個弱小的人類幫忙。
想歸想,黑色神龍自從進化為神龍以后智商也是同樣飛速上漲。
“也可以,我也正想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那我以后就居住在你的體內了。”說罷一道黑光照印在曹瑞的手背上精美的龍紋才由然而生。
“就這樣?”飄落的楓葉聽的是半知半解的。
“還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呀!”星魂感慨道。
“它現在寄存在我體內休眠,它說如果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別來打擾它。”曹瑞撫摩著手背黑色的龍紋說道。
“好了,終歸你能安全歸來就是好事,我們要繼續向前趕路嗎?偶像。”柳嬰看著面無表情的林雨容。
“前進。”短短的兩個字讓“東方小隊”又重回了原先的信心。
“這里就是沙漠嗎?還真夠荒涼的。”云易峰、星魂、曹瑞等人從小就生活在平原哪里見過這么了無人煙沒有一絲生命跡象的荒地。
如平常沙漠一樣的是這里無風之時這異常炎熱,狂風大作之即則風沙走石常人根本無法向前前行,常人視線也不法看清一米之外的景象。
不過“東方小隊”都已非凡人,這些自然災害對他們而言也不過而爾。
“老褐,你說這沙漠的領主是個啥樣呀?”飄落的楓葉面對鋪天蓋地的沙塵如同無物一般和老褐閑聊著。
躺在一絲調皮懷里的老褐白了他一眼道:“我從小生長在樹林生活在草原,哪里知道沙漠領主是什么東西?”
“唉,看來又養了個廢物。”飄落的楓葉搖頭道。
老褐懶得理他,趴在一絲調皮的懷里又睡著了。
“偶像,我怎么感覺我們現在越走越往下呀?”柳嬰說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惑。
“嬰,你難道忘了嗎?沙漠本就是曲線形的,你何必在意呢。”緣說道。
柳嬰心道,“希望是我多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