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師叔擋在我的身前就像我的父親一樣,生怕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負了。
師叔回頭看著我笑道:“孩子別怕,今天有師叔在,他們不敢把你們怎么樣的,放心吧”。
“胡漢七啊,你什么時候成了這幾個小鬼的師叔了。”錢老四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而我此刻則在后面偷偷得用手機給李璐的爸爸,李局長發了個信息。其實我知道毒鼠強認出我來了,但我假裝不認識他,看他到底有什么花樣,而且上次在公安局我已經告訴李璐的父親是毒鼠強綁架的李璐,但是李局長也告訴我說道,綁架案背后是一個超級黑幫組織,即使下次自己遇到了毒鼠強也不要裝作知道是他做的,因為警方還想通過他將整個犯罪集團一網打盡。
毒鼠強囂張的說道:“胡漢七啊,平時給你點好臉色你倒拽上了啊,以為我毒鼠強好說話是吧,但是今兒個不一樣了,就算是你們蘇董事長親自來我都不賣他面子。”
胡漢七鄙視的看著毒鼠強:“你還以為現在是梁山好漢的時代吧,現在是法治社會,別說是你,就是警察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抓人,而且在這云來的廚房里,還是我姓胡的說了算,”說完師叔便拿起一把菜刀,往天上一拋便落在毒鼠強面前的刀板上站了起來。
“姓胡的你想干嘛”。錢老四都嚇破了膽,生怕菜刀掉落在他的身上。
“老胡啊,別那么激動”。毒鼠強走到胡漢七面前,偷偷的塞給了他一張支票。“其實我今天來呢就是想帶走這個假裝李剛兒子的家伙,和那個姓豬的。至于其他人我跟他們又沒仇我不會傷害他們的”。
胡漢七撕爛了手中的支票扔到了毒鼠強的面前,“別想用這些來討好我,今天說什么也不會把我師侄交給你的,就算我死都不可能。”
毒鼠強撓了撓頭,突然拿起了旁邊灶臺上的白醋瓶子就砸向了胡漢七的頭上,頓時血留了下來。
“師叔。”我大叫道,上去扶著師叔,用手捂著他頭上沒有頭發的那塊疤頂,我心里發酸。
“怎么樣,你么還有人敢站出來嗎?給我把他們帶走”。毒鼠強對手下小弟揮了揮手說道。
二師兄突然在背后大笑:“哈哈,看來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老鼠藥是吧,你信不信我能再讓你幾個小時在那杵著不動”。
“瑪德你叫誰老鼠藥哩,我叫毒鼠強比老鼠藥高雅多了,慢著,你剛才說再讓我們杵幾個小時,難道你是、、、”毒鼠強大失禁色。
“沒錯,上次棲霞山那件事就是我干的,不過你已經沒有機會在知道更多了”。二師兄說完這句話,只聽屋外警燈齊鳴,無數攜帶沖鋒槍的特警沖了進來。
“都不許動,把手舉起來,全都給我帶回公安局。”李剛擇對我深深的笑了一下。
去了公安局,由于不是我們的原因,我們很快就被釋放了,由于我急著去醫院看望師叔,所以臨走時李局長說下次有時間他單獨找我,想請我去他家吃個飯。我便沒有拒絕的答應了下來。
來到醫院,看著師叔依舊昏迷在病床上,而身邊卻沒有一個親人,我頓時又想哭了,我拿起來手機給師傅打了個電話。
“軒雨啊,最近還好嗎,怎么想起來現在給我打電話,不用忙嗎”?師傅依舊是那副半冷半熱的語氣。
“師傅”我帶著哭腔。“我在寧城碰到師叔胡漢七了”。
電話那頭我不知道師傅是開心還是難過,總之他有點激動,“好好好,師傅啜泣了一下,這么多年了,他一點音訊都沒有,沒想到居然會和你在一起,太好了,問你師叔有沒有空到龍城來,我想和他聚聚,而且快要到冬至了,這么多年他都沒回來了,也該去看看師傅了”。電話那頭我聽的出來師傅他哭了。
“師傅,恐怕一時半會回不去了,師叔為了護著我,被人用酒瓶把頭打破了,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呢”。我很小聲的說完了這句話,生怕師傅罵我。
“你啊你,讓我說你什么好,一出去就惹亂子,你告訴我個地址我等會就過去,反正龍城到寧城快得很”。
給了師傅地址,師傅便匆匆忙忙的掛了電話,想必是收拾東西準備來寧城了。
來到病床邊,師叔靜靜的躺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為了保護一個認識不到半天的師侄而被人打傷的師叔能不讓我們肅然起敬,心中感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