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問題”,我疑惑的看著老馬。
老馬拍了拍手幫我分析道:“你想啊,福老師是前朝御廚之后吧,既然是御廚之后總少不了有些什么財產之內的東西吧,福老師都已經九十多歲了,而且現在又身得重病,我想這其中和財產少不了關系”。
我皺著眉頭:“可是我總覺得這是蹊蹺的很,我前幾天看見福老師還好好的,可是現在怎么又一病不起呢,而且又不送他去醫院,只把他放在家里修養,這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沒錯,很可能福老師只是小病,但是他的家人根本就不想讓他好起來,估計這里面肯定有陰謀”。
老馬分析的很對,我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幾天田季,老馬,王平都在忙著和云來酒樓比賽的事,而我也沒事和他們攪在一起,不得不說田季的刀工還是很好地,用胡蘿卜雕刻的紅鯉魚栩栩如生。
很快便到了周五的晚上,大家一起坐在宿舍里。田季問道:“軒雨,你有什么計劃嗎”。
“計劃?我能有什么計劃?簡單的很,我們只要能贏下來三場就行了”我看著王平新買的三十六計說道。
田季著急的說:“軒雨,你別看了,別說贏三場了,我估計我們贏一場都費勁,我們這四個人就你和我水平高點,但是對面可都是有二十幾年經驗的老前輩了,可以說人家吃的鹽比我們吃的飯還多。”
我合上書看著大家,“你們知道田忌賽馬嗎”?
老馬一跳起來了,“啊!老田你不夠意思啊,哪天去賽的馬你怎么也不叫我啊,賽馬的感覺怎么樣,我以前在內蒙古旅游賽過一次馬感覺很爽。不過不對啊,寧城我挺熟的,我怎么不知道寧城還有賽馬場啊”?
我們三都拿鄙視的眼神看著老馬,“瞎起什么哄啊,我哦說的田忌賽馬是戰國時期的典故,田忌是齊國大將,我們這的田忌是淮陰大廚,兩只概念截然不同。
哦!老馬悻悻的坐了下來,“看來沒文化確實是可怕”。
我看著大家說出了我的想法,“明天我們和云來比賽,他們的人不可能各個都有他們老大疤頂胡漢七的水平,肯定有次一點的,所以我的想法是這樣,就和田忌賽馬的道理一樣,拿我們的低級馬來對付別人的高級馬,到時候老馬和王平負責對付疤頂和他旁邊的那個小廚子,我和田忌對付他們那邊次一點的,壓軸的就看我哪位朋友的了”。
田季笑道:“不得不說,你這個辦法卻是挺不錯的,這樣子我們贏得機會打多了。”
我拍著田季的肩膀說道:“放心吧,為了兄弟找回面子這活必須得仔細干哪,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就去踢館去”。
第二天一早我們四個便早早的來到了校門口,田季急切的問道:“軒雨,你那個朋友怎么還么來啊”
“放心吧,我剛給他打了個電話他馬上來的。咯,你看人不禁念叨吧,他來了”我指著二師兄來的方向說道。
“是他”!他們三人都瞪著疑惑的眼神看著我,“他不是你們班新來的教授么,你怎么把他也請過來了。”
“呵呵, 現在別問,
但時候你們就知道了”。我還故意和他們賣起了關子。
來到了云來酒樓,服務小姐把我們帶到了后廚,只見后廚依稀站了約二三十號人,疤頂站在中間,“我沒想到啊,幾個乳臭未干的孩子還真有膽子前來挑戰,哈哈,就讓你胡爺爺今天讓你們輸個心服口服。”
我笑著說道:“好!疤頂大叔,不過呢咱們這似乎還少點什么吧”?
“少了什么,你看我這廚房什么東西都一應俱全會少了什么”?疤頂疑惑的問道我搖頭說道,我說的不是少了這些東西,我的意思是既然雙方比試廚藝,當然得找個懂得評論的專家吧,不然我們做好了給你吃,你們做好了給我吃“?
“這個。。”疤頂想了一圈,的確是他疏忽了,確實啊,這要是沒有裁判那就分不出到底誰的廚藝更高了,但是能做到這么大廚房老大的位置上沒兩把刷子是不行的。“你們稍等一會,我這就給我們前臺經理打電話,讓他找幾個食客來做評委怎么樣”。
“這個也可以,我們做這行的不就是為老百姓服務嘛,只要你們不是串通起來故意害我們的就行”。
“這個你放心吧,小伙子,如果那樣贏了你們的話,我胡漢七以后再寧城還怎么有臉見人”。
“好,希望你言而有信。那么比賽就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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