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后已是深夜,我獨自將燕子她們送到金陵大學后便獨自返回學校。
這是我在寧城國烹大的最后一個夜晚了,躺在宿舍的床上怎么也不能入眠。想起了很多事,最讓我牽掛的還是福老師,不知道他老人家怎么樣了。
“軒雨東西收拾好了嗎?收拾好了我們就走吧,老豬他們還在底下等著呢。”老馬背著他的挎包拖著密碼箱急匆匆的對我說道。
來到了*場,老豬和曉柳已經在那等著了。昨晚和老豬一起去了醫院幫了曉柳的父親把病都治好了,然后又打了個電話給李叔,讓他幫忙在公安局找個事情給他父親做做,所以曉柳才能這么了無牽掛的和我們走。
來到*場并沒有看見翠蘭,于是我問著老豬:“老豬,翠蘭呢,怎么沒來。”
“我們這不是才去龍城么,一切都還沒安排好,我準備等在龍城安排好之后再讓她過去”。
老豬考慮的確實對,我們到寧城還得找工作,再說現在去住的地方估計都沒有了。
“也好,那就過陣子穩定了再讓她過去,現在我們先走吧”。
學校門口大伙上了公交車便一起趕往寧城南站準備鐵運回去。當公交車開到秦淮河的時候我想起了福老師,想起了才來寧城便賣刀給我的老人。
“停車。”我對著司機大聲說道。
“老馬,老豬,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件事忘了辦”。
“軒雨我知道是什么事”老馬嘆了口氣:“我知道你要去干什么,你去吧,自己小心”。
“好的,你把他們帶回龍城先安頓好,工作的事情在想辦法”。
“OK,沒問題”。
“軒雨,要我陪你去嗎”。老豬不放心的問道。
“不用了,我又不是去干什么,只是想去看看福老師,畢竟他也是我的恩師,現在他病重了,我臨走時想在見見他”。
“那好,你自己小心”。
“嗯。”
下了車我便打的趕往翠湖巷八號的福老師家,只見大門緊閉,里面毫無動靜,難道他們不在家?
咚咚咚咚,敲了很長時間門之后們終于開了,只見福馨神色緊張的對我打著招呼。
“馨姐,我要回龍城了,所以今天來跟福老師道個別。”
“軒雨你進來吧,”福馨臉上的緊張瞬間散去,換來的是一片笑容。
走進屋便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藥味,這味道都刺鼻了。我問著福馨:“馨姐你這是什么藥啊,怎么味道這么大?”
“額、、額、”福馨支支吾吾的:“這是中藥,所以味道很重,爺爺的病醫院已經治不好了,所以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中藥身上了。”福馨心想著“小子,我沒去找你,你反而卻跑來找我,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其實這是福馨熬得攝魂散,軒雨在門外敲了那么久的門其實她知道門外是誰,故意在拖延時間點攝魂散,好麻痹軒雨。其實她已經隱約從福老頭口中得知那把福家祖傳的寶刀已經落在了莫軒雨手上,而且在昨天的寧城國際烹飪大學的畢業大賽上她通過電視直播看見了那把刻刀,因為軒雨就是拿那個雕刻的。
“馨姐,
我想去看看老師,我明天就要回龍城了,這一別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看見他老人家,也許再也看不見了吧。”
福馨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你去吧,爺爺他在里面的臥室里”。
坐在福老頭的床邊,那張憔悴的臉讓我內心糾結,依稀想起了我和這個老頭第一次見面,在那秦淮河畔明月橋下買刀時的場景,然后又在寧城國烹大的相遇,他居然還成了我的老師,再到刻刀里面的秘密,這一切一切的種種都把我和眼前這個老頭緊緊的聯系在了一起。
“軒雨,爺爺該吃藥了”。福馨端著一碗湯藥來到了床邊。
“馨姐還是我來喂吧,你看那小家伙哭的厲害,你還是去照顧他吧”。
福馨微微一笑“那怎么好意思呢。你來者是客”。
“馨姐就別客氣了,我來吧”。說完便推著福馨去客廳照顧她的孩子去了。
我扶起福老頭,把藥喂進他的嘴里,別說這藥味真TM的大,熏人。
我用手用力的在面前扇著:“馨姐,這是什么藥啊,怎么這么熏人啊”。
福馨突然露出一臉陰笑:“這是我們唐門第一迷藥,“攝魂散”哈哈, 感覺怎么樣。”
“攝魂散??唐門??你是、、、那個朱雀堂主??”我只感覺眼前暈乎,大腦不受控制、、“沒錯,我就是唐門的人,但我并不是朱雀,朱雀那個蠢貨已經被我干掉了。就憑他那樣的木魚腦袋也配得到噬魂天決?實話告訴你吧,為了得到刻刀從而打開封印得到噬魂天決,朱雀一直讓我在福家潛伏,二十多年了,現在終于讓我知道了刻刀的下落,你本不該來的,不然我還沒辦法這么輕易的控制你。在告訴你一件事,這個老頭能有今天也是我安排設計好的,為了就是引你上鉤”。福馨大笑道。
“二十多年了,你的意思是從二十幾年前開始你就是假的了,那福老師真正的孫女呢?還有第一次在火車上相遇難道也是你安排好的”?
“哼”。福馨很是不屑,“福老頭兒子一家早就在二十多年前被我殺掉了,然后我在扮成他孫女的模樣,混在這福家打聽寶刀的下落。至于我們第一次碰面那純屬偶然”。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眨著迷糊的雙眼問道。
福馨原地轉了兩圈,變了一副模樣滿身通紅,身后還夾著一條雪白的狐貍尾巴。睜著她的眉眼說道:“我就是魔界第一靈狐“木珠”。哈哈哈,你之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現在我只要你的食神寶刀。只要你交出寶刀我可以饒你不死。”說完木珠伸出針尖一樣的狐貍爪子按住了我的喉嚨。
“刀在、、在、、、”只感覺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