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們也沒什么本事,一個個都小小年紀就敢來我們這挑場子,等會比賽結束了讓他們知道什么是姜還是老的辣,是不師傅”。年輕人獻媚的說道。
“老胡啊,今兒個是怎么了,怎么后廚出菜這么慢啊”。一位經理模樣的人說道。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云來的經理錢老四。
胡漢七不好意思的說道:“額,老錢啊,今兒個我有點事,前面要是還有人來你就說位子滿了,等我忙完之后就好了”。
錢老四“斜著眼睛:老胡啊,我們都是為老板打工,雖然你管后廚我管前廳,但起碼你要保證我出菜正常吧,不然這事要是傳到強哥耳朵里去就不好了”。
“再說這幾個人是干嘛的啊”,錢老四走到我們跟前,“怎么這么眼熟啊,好像在哪見過你們”。
我笑著說道:“經理您每天見過那么多的人,有過和我們相似的也不一定”。
“哦,我想起來了”。錢老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指著二師兄說道,“你就是上次吃霸王餐的那個人,還有你,你就是那個冒充李剛兒子的那個人,真是冤家路窄啊,沒想到你們還敢到我們酒店來”。
“怎么,這人你們認識啊,以前有過過節?”老馬小聲對我說道。
“嗯,有過,上次二師兄來這吃飯沒帶錢被他們打了,而我也就是那個時候和他認識的,我假裝我是公安局新上任的局長李剛的兒子,所以他們害怕,沒敢找我們麻煩,但估計事后知道我們是假的了”。
“這次你們來了就休想走了,我這就給強哥打電話,讓他過來削死你們”。說著錢老四就撥通了手中的電話。
胡漢七覺得云里霧里的,“這都什么意思啊,老錢,你和這幫孩子認識”?
錢老四笑道:“何止是認識啊,簡直就是仇人,老胡啊,這次你可幫了我的大忙了”。
胡漢七甩了甩手道:“我不管你們有什么仇,總之他們是我請來的客人,我得對他們負責,在這后廚的一畝三分地上還是我胡漢七說了算,你要是想找這幾位小伙子報仇,那么不好意思,等他們出了這個廚房再說”。
“你你、、、”錢老四胡子都氣歪了,“老胡啊,我知道你受老板器重,但是也不能太目中無人了,這云來酒樓還得靠強哥罩著的”。
“他毒鼠強算個什么玩意,囂張跋扈”。“來來來,咱們繼續比賽吧”。胡漢七示意我們比賽繼續。
哼!錢老四甩手出了廚房。
“對不起啊,胡師傅,給您添麻煩了”。我抱歉的說道。
“咳,沒事”,胡漢七笑著說道:“你們放心在這個云來我說話還是很有分量的。大家安心比賽吧”。
原來我還覺得這個胡漢七也不是什么好人,現在發現這個人還是很有廚師道德的,再說來云來挑戰這件事也是我不對,不該叫人家疤頂來刺激人家。
“這個。。胡師傅對不起,我不該侮辱你,叫你疤頂”。我彎腰鞠了個躬。
“算了算了,我也不會和你們一般見識”,胡漢七笑道:“我開始是看你們那么囂張所以想教訓你們一下,給你們長點記性,不然年紀輕輕就那么目中無人可不行啊”。
“哈哈,胡師傅這咱們就得真刀真槍的比試比試了,俗話說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就算我們輸了也不丟人,還望胡師傅多多指點啊”。
胡漢七大笑:“好,小小年紀就敢說出這番話看來我確實不能小看你們啊。而且現在菜基本都做好了,那么就開始吧”。
“那好,那么就一道道菜來吧,有請各位大眾評委給點評一下吧,我指著已經做好了的菜”。
胡漢七那邊雕刻的是飛龍,是以白蘿卜為原型,雕刻龍身,再用蘿卜雕刻出一對翅膀,然后將翅膀拼接到龍身上,不得不說這功法已經是相當精湛,調的黃色高湯,灑在龍身上再以蓮子為眼,不得不說經過這么一來本來是一跳白色的龍仿佛豎上了金身,變得惟妙惟肖。
胡漢七笑著說道:“怎么樣,我們這邊的“金身飛龍”還行吧。想必你已經看出來了,我們就說以白為底色,然后灑上秘制高湯,增加其顏色,讓其不但好看,而且也很好吃,顛覆了一般雕刻只能當擺設看卻不能吃的局面。你們那邊呢,雕好了嗎”?
“好了”,田季完成了最后一刀,指著桌子上那只低著頭耷拉著翅膀的鳳凰說道。
哈哈,胡漢七的徒弟們都大笑起來,你這是鳳凰嗎?我看上是落湯雞差不多。
是不是等會就知道了,田季把鳳凰放進蒸箱里,“十分鐘之后大家就知道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