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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張繪著破軍圖像的面具,被他戴在了“小虎”破星頭上,真急得破星雙腿直撓,卻撓不下來,最后也許是生氣了,怎么拖,它就是不走。
青衣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卻無可奈何。
梟夜被他攪得幾乎發瘋,卻不敢發作,想死的心都有。
“這世界太可怕了。”梟夜只要一看到凌小星的“人皮”面具、衣服、銅牌,就咬牙切齒,“這就是那些所謂的追隨者嗎?這就是那些所謂有支持者嗎?”
梟夜真的快瘋了,如果不是青衣,他早已落荒而逃。這些天,他都不敢出門,因為只要一出門,凌小星必定會逼他戴上“自己”的面具,穿上“自己”的衣服,扣上“自己”的銅牌。
就算他不出門,凌小星想盡辦法軟磨硬泡,逼他就范。
為了不穿衣服,為了不戴面具,為了不扣銅牌,他天天睡覺,寧愿天天面對死人一般的破軍,也不愿看到在外面到處“雞飛狗跳”般的凌小星。
但是,就算他睡覺,凌小星依舊沒有放過他。“就算你躺在床上不能穿衣服,不能扣銅牌,戴面具總可以的吧。”于是出門前檢查,進門后檢查,如果發現未戴,那套對破軍的“娓娓道來大法”便會用到他身上。
梟夜瘋了,真的瘋了!
每天躺在床上,戴著面具,一直喃喃自語:“我是梟夜嗎?我不是!我是殺手之王嗎?我不是……不是這么折騰人的……不是這么強迫人的……不是這么打擊人的……”
俊儒大氣的形象不在。
飄逸如仙的形象不在。
豐采神韻的形象
不在!
頭如雞窩,面容憔悴,雙眼無神!
所以,凌小星眼中就有了“一個瘋子”,“一個死人”,“一條拉不走的掃把星”!
而經過紅蝠鎮一事,從此后,梟夜對凌小星是言聽計從,不敢違逆,比對青衣還乖。
……
青衣看著梟夜被凌小星“逼”得死去活來,心里暗自慶幸道:“還好我未忤凌小星之意,如若不然,豈不同他一樣?”
她一想到如果被被凌小星“逼”到如此境地,寒顫就一陣接一陣從腳心漫延到頭頂,再從頭頂漫延到腳心,剛好“運行了一個小周天”,不住地拍拍“饅頭”,大呼“幸好幸好。”
為了不見到梟夜那副“凄慘”模樣,每日吃飯都讓凌小星送進去,如果凌小星不想去,就會騙他說順便“檢查”梟夜有沒有搞鬼。
為了維護自己的“權益”,凌小星也是屁顛屁顛地為梟夜送上每日三餐,偶爾可能真的還有“宵夜”。
“防不勝防啊……”梟夜雙手不斷地撕扯頭發,痛苦不已。每到晚上等隔壁二人睡下,他才敢將面具取下來。
但沒想到這些天,凌小星還經常間斷地給他“安排”宵夜,一旦發現梟夜“言而無信”、“陽奉陰違”,便雙手插腰,大義凜然地對他“娓娓道來”,聽得住在隔壁的青衣大笑不已,捶床頓足。
梟夜看著靜靜昏睡的破軍,慘然道:“你倒好,不用被那臭小子折騰,樂得清靜。”他盯了破軍一會,似想到什么,憔悴的臉上終于露出詭異的笑意。
“如果你醒了呢?那他是不是就不會折騰我
了。就算折騰,也要和你一起吧。”如詭計得逞一般,梟夜悶聲大笑。
這些天,只要一有時間,梟夜就會拼命地為破軍修復內傷,每次都直到筋疲力盡為止。這而幾天,凌小星進來送飯時,總是滿臉怒色,盯著昏睡的破軍,似乎要將他吃了下去。
梟夜不明所以,也不敢問,只是不聲不響地拼命扒飯。不過他也時常聽到青衣調侃凌小星的聲音,似是極為得意。
“這丫頭竟敢如此對他,莫非他有何把柄不成?”梟夜暗想,“如果我也抓住了他的把柄,那他斷不會再折騰于我了。”
梟夜輕輕拉開房門,見凌小星坐在院子里生悶氣,而青衣正笑吟吟、得意地看著他。梟夜對青衣輕輕噓了一聲,招招手讓她過來。
青衣見梟夜比前幾日更狼狽,臉上笑意更盛。待她聽到梟夜想跟自己要凌小星的“把柄”時,才哭笑不得地將鎮上這幾日所發生的事告知于他。
原來,這幾日,鎮上比前些天亂了許多。
“擁凌派”與“擁破派”已生成兩大陣營,各自為擁護一方搖旗助威,浸浸然兩派竟勢同水火,相互攻擊,鎮上也時有沖突發生,死傷數人,就連鎮上衙門出面調停也于事無補。
兩派于鎮上各占一地,凡范圍內必須佩帶“擁凌派”或“擁破派”飾物,兩派之間基本互不干涉,但依舊有好事者偶爾挑釁,生惹事端。
一時之間,鎮上人心惶惶,冷冷清清。還好各商鋪酒樓等只要不壞規矩,倒也正常營業,普通客商如無必要,早已離開了紅蝠鎮。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