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葉蘭娟向滿臉緋紅的侄女挪了挪眼睛。“這不光是一次排毒療傷,也是一次絕好的機會啊,溪溪你可要把握住了。”
葉清溪拗不過姑姑。紅著臉被她換上了那條超短的紫紗睡裙。
當齊帆走進葉清溪的香閨后。也不由的被側臥在床上的這具玉體,弄得微微一恍神。
葉清溪更是大羞,直接把頭埋進了枕頭里,不敢看齊帆。
齊帆定了定神后,當即祭起那顆毒珠。
圍繞著葉大小姐的身體旋轉起來。一點點的抽吸去她體內的毒素。
走出房間的葉蘭娟,向著等在門外,神情忐忑的葉慶山眨了眨眼,笑道:“都安排好了,溪溪現在很性感。”
“嗯。”葉慶山微微點頭。
這次再見到齊帆,以葉慶山的眼光,明顯可以看出,齊帆比上次斬殺李乾陽時更強了。
這么一來,他想要送女兒的心情就更迫切了。
“齊大師,又豈是會被皮相所惑的人。”
雖然對自己女兒的魅力有信心,但葉慶山還是搖頭嘆息道。
“放心吧,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紙。”葉蘭娟自信道:“像溪溪這樣,又有容貌,又有氣質,又有家勢的美女。齊大師早晚會動心的。”
“但愿如此吧。”葉慶山搖頭。
葉家現在,一日不如一日,真的需要一位強大的古修士做后盾,才能重振雄風。
“家主,外面有客人拜訪,稱自己是特殊部門的。”
“特殊部門的。”葉慶山頓時冷哼一聲。
王弄玉帶人殺上葉家有十日之久。特殊部門連個鬼影都沒見到。如今事情解決了,他們反而找上門來。
這讓葉慶山如何能不怒。
雖然惱火,但他也清楚,像葉家這種,曾經結交過古修士的家族,特殊部門是有權利不管的。
只有那些從不碰古修行界的家族,才是特殊部門的擬臨,若有古修士敢碰,必將招來特殊部門上天入地的追殺。
“他們來干什么?”
就算心中有再大火氣,葉慶山也沒膽子把特殊部門的人拒之門外。
“他們是來找齊先生的。”林伯道。
齊帆用毒珠,吸走葉清溪體內的毒素后。便在她腦后扎了一針。讓她沉沉睡去。
接著走出了她的香閨。
“齊先生,有特殊部門的人在等您。”葉慶山朝著齊帆恭敬的說道。
“特殊部門?”齊帆挑了挑眉,閑淡道:“那就見一見吧。”
特殊部門來的人是一個不過三十出頭的女人。
她身穿著立領的白襯衣和西裝小外套。
下身是鉛筆裙,絲襪和魚嘴高跟鞋。
一副白領麗人的打扮。
只是以齊帆現在的目力,一眼便可以看出,這個女人,有著先天修為。
這么年輕的先天宗師,顯然在特殊部門中的身份也不低。
“齊宗師,你好!我是東方晴。”
女人一見齊帆,有別于應付葉家時的冷淡,立刻站起身來,道。
她在來見齊帆之前,把與齊帆相關的資料,全部看過。很清楚這個年輕人的恐怖。
“我這次,是專門來邀請先生的,不知先生,可有興趣,進特殊部門任職?”東方晴問道。
“謝謝,我沒這種想法。”齊帆很干脆的拒絕道。
齊帆的回答,似乎早在東方晴的預料之中,只見她自信一笑,道:“齊先生,你先別忙著拒絕。”
“齊先生,最近好像遇到了一些麻煩。”
“雖然,我們特殊部門的原則是,不介入古修士之間的爭斗。但齊帆先生,你若愿意加入我們,那便不同了。”
東方晴一笑,道:“齊先生,你現在遇到的這些麻煩,我們都能幫你擺平。”
說完,她便以成竹在胸的目光,望定了齊帆。
她很有把握,齊帆會接受她的邀請。
畢竟,齊帆這次招惹的麻煩可不小。
幾乎是把整個江湖都得罪了。
即使他再有通天手段,面對前赴后繼,各具絕學的江湖人。也總有被耗死的一天。
群狼雖不及猛虎強大,卻終有耗死猛虎的時候。
“不用了,我確實有些麻煩,但那與我而言,不過是窗臺上的浮塵,隨手抹去便是了。”齊帆閑淡道。
“窗臺上的浮塵。”東方晴睜大了一雙美眸。感覺齊帆果然像傳聞中一樣狂妄。
這可是揚省整個江湖。
這世間,除了特殊部門和千年大教,還有誰能壓服的了他們。
你再厲害,也就是一個人,一個先天宗師而已。
這牛皮,吹的也太大了吧。
“齊先生,你最好三思后再做決定,揚省江湖,十三龍頭,各有各的厲害傳承,乃至那些散修,也都個個身懷絕技。”
東方晴妙目望著齊帆,搖了搖頭,道:
“不是我懷疑齊大師的能力,只是雙拳難敵四手。您一人,如何敵的過整個江湖呢?”
東方晴感覺很失望。
這個人,雖然有些手段,但性格上,實在缺陷很大:鋒芒畢露,狂妄自大。
這種性子,真的共事了,恐怕也很難相處。
她轉著手中一支鋼筆,望著齊帆,聲音也變得有點不耐煩起來:“齊先生,現在,加入我們特殊部門,是你唯一的一條生路。”
她看著齊帆,繼續道:“江湖水深,遠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江湖水深。”齊帆搖了搖頭,站起身來,淡淡笑道:“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自今日后,揚省就再沒有江湖了。”
東方晴,包括葉慶山都吃驚的看著齊帆。
他們都聽懂了齊帆話里的意思。
頓時都感覺這人瘋了。
其時以葉慶山對齊帆實力的推崇,也不認為,他能平了揚省江湖。
就像東方晴說的:江湖水深。
江湖中,有多少能人,多少異士,多少絕學,多少秘密……
那些自古就有的傳承,稱霸一城的大幫派,隱藏了多少厲害手段,多少的底牌。
想掃平江湖,那手要有多大?
東方晴看著齊帆,她覺得,這人不是手大,而是嘴大。
一張嘴吹起牛皮來,足可遮蓋日月了。
齊帆卻對他們像看瘋子一樣的目光視若無睹。
一掐訣,身影頓時化了一道金光,離開了云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