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開始撕衣服,也不知道她哪來這么大力氣,剛換的衣服幾下就撕成了碎片,很快就只剩下了內衣,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膚,她又繼續撕。
鐵柱這保鏢倒是反應極快,連忙脫下自己的外套,快速地包裹在了蘇月身上。
看到這一幕,我和韓曉氣得直跳腳,大罵鐵柱是個煞筆。
忽然間,蘇月怪叫了起來,跟著一拳打在了鐵柱臉上。
這一拳真心霸道,鐵柱直接被打得身體騰空,腦袋都撞在了天花板上,然后又重重摔了下來,我看著都疼。
“還不快去拿書!”韓曉見我還在發呆,大聲吼道。
我如夢初醒,連忙離開店鋪,火急火燎地趕往書店。
到了書店后,我立刻翻起了雜志。
什么歐美人體藝術,日本泳裝寫真,包括一些小黃漫,總之能讓我這種小處男流鼻血,心跳加速地通通全部拿走。
回到店鋪的時候,蘇月竟然被綁在了椅子上,她沖著我們齜牙咧嘴,大吼大叫,不斷地掙扎著,看起來非常狂躁。
而韓曉和鐵柱,臉上和身上則是多了大大小小的傷痕,一看就是打斗中被抓的。看來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他們沒少吃苦頭。
我問韓曉接下來要怎么做,韓曉讓我把雜志打開,遞給蘇月看。
我找了本名為《龍虎豹》的香港成人雜志,這里面主要以香港地道女性或東南亞華裔女性裸體照片為主,還有一些荒野寫真,尺度可以算是非常大了。
蘇月見我朝她走過去,臉上充滿了憤怒,一個勁地對著我吼著,像只小野獸一樣。
我把《龍虎豹》翻開,舉在了她的面前。
本來暴躁的蘇月,一下子就安靜了,眼睛瞪得大大的,面色呆滯地看著雜志,一動也不動。
我去,還真有效?
我回頭看向韓曉,笑著打趣他,說這吳癩子好色的程度倒是跟你不相上下。
韓曉很不服氣,說怎么能拿吳癩子跟他比?他雖然色了點,但不會耍流氓,而且長相也比吳癩子好看一百倍。
“啊哇——啊哇——啊啊啊!”
這時候,蘇月突然扯著嗓子,大喊大叫了起來。
鐵柱緊張地問我們怎么了?
“快翻書!別愣著不動,要給他不停的刺激才行。”韓曉一個屁股坐在凳子上,懶洋洋地說道。
我連忙翻起了雜志。
果然,“蘇月”安靜了下來。
但沒過多久,她似乎看膩了,又開始鬼哭狼嚎。
就這樣,我翻完了一頁又一頁,這本《龍虎豹》給她看完,又選了好幾本挨個給她翻看,直到我手舉得都快抽筋了,“蘇月”好像還沒看過癮,只要停一下她就要嗷嗷大叫。
我問韓曉,這要翻到什么時候才能滿足她?
問了幾遍沒反應,仔細一看,這小子居然歪著腦袋,坐著睡著了。
我氣得不行,走過去照他腦殼就是一巴掌。
韓曉睜開眼,問我干啥?
我特么徹底無語了,說你上點心好嗎,蘇月身上的鬼還沒驅掉呢!
韓曉打了個哈欠,從背后掏出了一把破破爛爛的蒲扇。
這蒲扇上次在摸摸唱一條街,我見韓曉也拿出來過,不禁有些好奇,問他這個是干嘛的?
“送吳癩子歸西的法寶。”
韓曉淡淡地說道,指著吳癩子對我說,“繼續翻,別停,我要開始做法了。”
我點點頭,剛一轉身,看到鐵柱已經拿著雜志,正在翻閱給“蘇月”看。
這保鏢,還真是盡職。
“道由心學,心假香傳;香爇玉爐,心存帝前;真靈下盼,仙佩臨軒;今臣關告,遙達九天。急急如律令!”
隨著韓曉咒語出現,我注意到,蘇月明顯開始變得不安起來,哪怕是盯著雜志,表情也變得很豐富。有緊張,憤怒、悲傷、快樂、嘲笑,等等……
韓曉將食指咬破,把血蘸在蒲扇上,慢慢走到蘇月面前,對著她輕輕扇了一下,說:吳癩子,你該走了。
“我…我不走!他砍死了我…我要報仇!我要報仇!”蘇月猛地抬起頭,拼命地掙扎起來,眼神那叫一個怨毒,死死地盯著鐵柱,張牙舞爪地,恨不得從他身上咬塊肉下來。
韓曉嘆了口氣,說:怨氣倒是挺深。
鐵柱問他怎么辦?
“他的欲念基本上已經消除了,剩下的只有怨恨,對你的怨恨。”韓曉看了鐵柱一眼,笑瞇瞇地說道。
“那要怎么辦?”鐵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