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yù)選賽第一場,當(dāng)所有人四周的結(jié)界都升起之后,每個參賽人員就好似被關(guān)在了一個透明的單間中一樣。而每個單間中的空間足夠五六個人同時站起去,所以根本不用擔(dān)心參賽者會感覺到擁擠而影響了各自的發(fā)揮。
而每個參賽人員均是面對這觀眾席站立,方便貴賓與觀眾們可以清楚的看見每個參賽者的動作。
當(dāng)?shù)谝粓霰荣惖蔫屄曧懫穑魂嚒稗Z轟”聲從每個參賽人員的隔間中響起,緊接著在參賽人員的面前升起了一個平臺,平臺上放著十種罕見的草藥和五瓶五顏六色的藥液。而那些草藥中有珍貴的,也有日常很難用到的卻不是很珍貴的草藥,重要的是這十種草藥都是十分罕見的。
這些草藥的旁邊放著一個本子,需要每一次參賽者準(zhǔn)確的寫出每種草藥的名字和兩種煉制出的丹藥的名字。
而另外五個瓶子上面沒有任何標(biāo)簽和提示。單憑藥液的顏色和味道來讓每一位參賽者準(zhǔn)確的寫出藥液中所含有的草藥和藥液的性能。
當(dāng)所有人紛紛拿起草藥細(xì)聞之時,冰血卻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面前高臺子上的十種草藥,在外人眼里,冰血此時的樣子就好似完全不認(rèn)識這些草藥一樣,站在原地發(fā)呆。
場下議論紛紛,有的參賽選手也轉(zhuǎn)過頭看向冰血,眼中露出了幾分鄙視不屑的目光。
“哼,什么神火煉藥師啊,竟然連幾株草藥都不認(rèn)識,光有神火有個屁用。”
結(jié)界不過是很普通的結(jié)界,畢竟這種由結(jié)界卷軸發(fā)動的結(jié)界價格十分昂貴,無論是哪個財大氣粗的勢力都不可能大批運用。所以在這樣的結(jié)界內(nèi),根本無法隔間外界的聲音,其屬性不過是用來減少氣壓和勢壓的。
但是冰血此時卻好似完全沒有聽到那些充滿鄙視的話語一樣,依然淡然的站在原地,看著桌面上的草藥。
突然原本面無表情的冰血,嘴角緩緩上揚勾起了一抹冷笑,輕輕的抬起頭目光竟然直接看向下方觀眾席位的軻牯煉藥師公會,眼中劃過一抹邪氣。
隨即冰血單手一會,放在高臺案子上的筆直猶如長了翅膀一般,輕飄飄的來到了冰血的手中。
接下來冰血連一眼都沒有看向那十株草藥,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便將手中的筆紙再次放到了桌面上。
“我靠,那個十七歲的神火煉藥師怎么寫的那么快,她到底認(rèn)不認(rèn)識那十株草藥啊。”
“不知道啊,看她盯著那些草藥那么久,都沒拿起來過就去動手寫了,誰知道她寫的什么啊。”
“我看她是囂張的沒了邊,以為有了神火就厲害了,果然是太過年輕啊。”
“喂,你可別忘記了,她煉藥師的等級可是上品煉藥宗師》”
一道道議論聲從觀眾席上傳出,幾乎每個人口中所議論的對象都變成了那個史上最年輕的上品煉藥宗師。
這時自從坐下來就沒有說過一句話的赤子繁突然側(cè)過頭,貼近常浩右的耳邊不知道說了。常浩右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位置。
一直坐在他們二人身后的邰珠看到常浩友起身離開,眼睛突然閃過了一抹驚慌的神情,隨即輕輕的吸了一口氣,故作鎮(zhèn)定的對著赤子繁說道:“赤子繁,你讓常浩友做什么去?”
赤子繁冷冷的轉(zhuǎn)過頭看著邰珠,足足看了她有十幾秒的時間,原本還故作鎮(zhèn)定的邰珠被赤子繁那雙冰冷無情的目光看的渾身汗毛直立,臉色有些發(fā)白的說道:“赤子繁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赤子繁冷哼一聲,對著邰珠冷聲說道:“邰珠,你最好別讓我發(fā)現(xiàn)你做了什么,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赤子繁,你別忘記了。我們才是同門師兄妹,而且我們兩家還是世交,你竟然為了一個外人這么跟我講話。”邰珠好似被赤子繁激怒了一般,猛地站起身,對著赤子繁就是一頓刺耳的吼叫,完全沒有了豪門千金該有的樣子。
赤子繁看到如此激動的邰珠,不屑的冷哼一聲:“看來,你還真是做得什么了?”
赤子繁說完便轉(zhuǎn)過身去,不在理會身后跳腳的邰珠。不過心里有鬼的邰珠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赤子繁與邰珠之間的對話,坐在他們不遠(yuǎn)處的邰尋一字不漏的聽得清清楚楚。
邰尋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隨即側(cè)過頭對著身后的男子說了一句話,男子隨后轉(zhuǎn)身離開,而他所去的方向竟然和常浩友完全相同。
這時一聲驚呼從觀眾席上傳來:“我的天啊,墨心齊閣下完成了。”
所有人的目光紛紛投向比賽臺三層中央的位置,一個個面色驚訝的看著從結(jié)界中走出的冰血,看著那張淡然自若,面無表情的絕美容顏,所有的心在那一剎那間快速跳動了幾下。
眾人從那張絕美的容顏中看出了那份驕傲,那份自信,那份狂傲完全不是刻意表露出來的,而是與生俱來的,是無論何時何地都去不掉,舍不棄的,是任何人都無法模仿出來的。
“墨心齊,你都寫完了?”擂臺旁邊的評論員區(qū)域中站起一名老者,滿臉高傲的看著冰血,根本不相信她能這么快就將所有的答案都寫出來。第三層這些草藥可是他們是個評委苦思冥想了整整半年的時間才準(zhǔn)備出來的,那些藥液更是有幾種是他們這么多年來所研制出來的,不過卻還沒有得到廣泛流傳,所以基本上沒有人見過。
怎么可能有人在這么短的時候內(nèi)寫出答案,在他看來冰血不過是胡亂寫了一通后,便想隨意交出答案的。
然而這時,又一道銀光在擂臺第三層中閃出,所有人的目光條件反射的看向閃出銀光的位置。只見另外一名神火煉藥師緩緩的從結(jié)界中走出,手里拿著一張白紙。冷冷的看著評論臺。
冰血側(cè)過頭看向歐陽立旬,嘴角微微上揚,邪邪的一笑。心中竟然突然升起了一抹戰(zhàn)意。
在煉藥方面,冰血還是第一次遇到同輩對手呢。
看來……這次的比賽不會太沉悶。
冰血淡淡的一笑,帶著那一身的邪惡之氣,慵懶的走到評論臺,將手中的白紙放在了桌面上,一手拄著桌面,微微貼近剛剛質(zhì)疑自己的那個老頭,戲謔的說道:“與其有時間坐在這里懷疑本少,不如您老親自去看看。是否都寫完了,是對是錯,難道您老還看不出來嗎!”
冰血悠然的說完這句話后,看著那被自己氣的滿臉漲紅的老頭,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隨即直起身頭也不回的向著心火公會所在的方向走去。
而那個被冰血氣的險些腦淤血的老頭,正手里緊緊的攥著冰血交出的那張白紙,滿臉扭曲的飛身上了擂臺第三層。
不得不同情這位可憐的老爺爺,既然能被庫洛城請來當(dāng)這次比賽的評委,實力和身份在幻境地域中自然不會差,可是冰血剛剛的那句話明顯是在質(zhì)疑老則的實力,笑話他只會原地亂叫,卻根本沒有本事去看出對錯。
這時老者身邊的另一位評審員拉了拉老者的衣袖,示意他注意身份,不好跟小輩一般見識,不過那眼中偶爾流入出的幸災(zāi)樂禍卻泄露了這位評審員的心情。
兩個人先后飛身上了擂臺第三層,此時距離比賽規(guī)定的結(jié)束時間竟然還有大半。
兩個人先是來到冰血的位置,認(rèn)真仔細(xì)的核對著冰血寫出的答案是否正確。
然而越到最后兩個人表情越發(fā)的扭曲,帶二人放下最后一瓶藥液之時,兩個人的臉上依舊呈現(xiàn)出難以言語的激動神情。
“都……都對,都對。墨心齊小友給出的答案完全正確,而且竟然還舉一反三得出了我們之前所沒有想到的結(jié)論。雖然還沒有得到最后驗證,但是卻是在我們所結(jié)論出的正確答案之外更多的新發(fā)現(xiàn)。天才……簡直就是天才。”
原本還對冰血抱有很大成見的老者此時早已忘記了冰血之前對于自己的不敬,激動地連說出來的話都有些語無倫次起來。這跟他以往保持的強者形象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可想而知冰血那張白紙上所寫出的東西讓他到底有多么的驚訝與驚喜。
當(dāng)然這也是因為這件事觸及到了老者用生命去熱愛的煉藥事業(yè),所以才會如此的不顧形象吧。
而另一位評論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zhuǎn)過頭看向眾人輕聲說道:“我宣布墨心齊閣下所給出的答案完全正確,至于那些還沒有得到最后證實的丹藥配方屬于額外答案,對錯與否都不影響墨心齊閣下這次比賽的成績。”
頓時一陣熱烈的吶喊聲從觀眾席上爆發(fā)開,每個人都激動的站起身,吶喊著。
無論是先前鄙視冰血的,又或者是完全不認(rèn)識冰血的人,此時都沒有了任何成見。在這里他們只會看到成績,而根本不會在意那些虛無的東西。
這就是強則為尊的世界。
這時歐陽立旬的成績也隨之公布的出來。
全場再一次爆發(fā)出了熱烈的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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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婆婆發(fā)高燒。今天一早就去醫(yī)院了,家里就貓貓和婆婆兩個人。又是入伏的節(jié)日,東北這邊要包餃子。好在貓貓的手藝這段時間也連出來的。就是……額……餡閑了!⊙﹏⊙b汗。話說今天去醫(yī)院看到好多生病的,所以寶貝們記住哦,出了一身汗之后,絕對不可以馬上睡覺,或者去對著電風(fēng)扇和空調(diào)吹。今天一問全是這樣生病的,乃們要乖乖聽話哦。明天家里就有人了,貓貓會繼續(xù)努力碼字滴。么么么╭(╯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