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間不知道咋回答,總不能說我們是特警,過來做任務得吧
老貓還是比較聰明的,或者說他拿出毒囊時,就想到了怎么圓謊。 他依舊拿出冷冷的臉色,跟冷手說,殺手
冷手和毒梟雖然是混道上的,但相比之下,跟殺手還不是一個級別的。這倆大佬臉上都出現一絲敬怕的神色,毒梟還念叨一句,怪不得。
我懂這句怪不得的意思,他是想說,也就因為我們是殺手,所以身手才這么高強。
我最不習慣就是裝掰了,心里又上來那股勁,想跟毒梟攤牌,說自己是贗品假貨,但也強忍住沒說。
老貓不想跟這倆大佬多說殺手的事,反倒繼續解釋毒囊。他告訴兩個大佬,殺手嘴里的毒囊都是特制的,每個毒囊里的毒都是劇毒,但配方不一樣,這也表示,一旦誤吞毒囊,需要跟他的上線聯系,索要特制的解藥才行,要是盲目解毒,很可能毒上加毒,有反效果。
兩個大佬聽得很嚴肅,而我本身也算是一個用毒解毒的行家了。我有個疑問,心說這種毒囊有這么繁瑣么
這場合我肯定沒提問的機會,老貓趁冷手和毒梟不注意,猛地向毒梟下手,一手把他嘴巴撬開,又一手把毒囊推了進去。
毒梟身手很一般,想反抗已經有些晚了。而且在喂了毒囊后,老貓又對毒梟脖頸捏了幾下。
這是有助于吞咽的動作,毒梟被迫下,把毒囊完完全全咽了。
他很難受的摳著嗓子。這也是無用功了。這期間鐵驢對冷手下手了,想把另一個毒囊喂給冷手吃。
但冷手比毒梟難搞,他剛打斗完,身子是沒勁,嘴巴卻挺硬。鐵驢一個人,短時間竟搞不定他。
不得已之下,老貓又過去幫忙,他倆一起配合,也讓冷手中招了。
此時兩個大佬,根本沒大佬的樣子,反倒特別矬的互相靠在一起,都在干嘔。
老貓擺手讓他們別費事了,又強調說,這種毒囊設計很巧妙,上面有肉眼看不到的倒鉤,一旦入胃了,這些倒鉤被讓其鉤在胃壁上,除非手術把胃拋開,不然根本不能把它弄出來。
隨后老貓蹲在倆大佬面前,拿出一副獰笑樣說,這種毒囊在五天后就會化掉,也只有我們逃出去了,他跟黑熊聯系上線,才能拿到解藥。
毒梟反應快,在冷手還傻兮兮聽完發愣時,他就不可思議的念叨一句,五天咱們要用不到五天的時間越獄
我也覺得,這時間有點緊,尤其我們現在一點準備都沒有。另外既然狂暴獸就是喬裝后的老貓,說明我們入獄的任務不是接狂暴獸逃走,反倒還有他人。
這人到底是誰我不知道,也不清楚老貓現在找沒找到這個人呢。
從這些情況來看,毒梟說的沒錯,五天越獄,跟天方夜譚沒啥區別。但老貓很肯定的點點頭說,就五天,時間充裕的很。
毒梟不接話了,眼睛眨來眨去的。我猜他想其他鬼點子呢,而且很可能打著小算盤,假意先跟我們合作,等離開這里后,再跟獄警揭發我們。
我能想到的,老貓也想到了。他早有對策,又一手托起毒梟的下巴,配合著冰冷的眼神跟毒梟說,你沒有選擇,要不五天后毒發身亡,要么賭一把幫我們,我們也會帶著你一起越獄,不然想想看,你揭發我們的話,我們并沒越獄,頂多是一個未遂,還會在曲驚監獄繼續服刑,那樣咱們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以后會有好果子吃么
毒梟臉色一暗,老貓的話絕對說到他心坎里去了,我又趁熱打鐵的趕緊補充,說監獄不是福利院,尤其像曲驚這種重刑犯集聚的監獄。在這里生了大病,獄警可能安排救護車帶你去外面住院與手術么只會讓你自己扛,死不了算你命大,死了的話,那就一了百了。
毒梟不接話,冷手倒是被我和老貓這么一說,臉現一絲狠色,說不就一條命么賭了
他倒是先妥協了,我們這些人又集中勸毒梟。
毒梟架不住我們一起這么說,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瞬間的腦門一熱,最后也同意了。
我們也沒太壓擠冷手和毒梟,跟他倆一起平起平坐了,而這么一來,b監區一下多了三個大佬。
我們隔遠說了這么多話,被磨光機噪聲一蓋,遠處那些倒地的打手根本聽不到什么,有幾個眼尖的,也只是看到我們仨喂了冷手和毒梟吃東西。
等我們五個走回來后,全各自散開,把這些打手全從地上弄了起來,沒昏迷的,直接拽起來,昏迷的,先掐人中或者掐大腿,弄醒了后再拽。
他們是真沒想到,這才隔了多久,形勢就變成這樣,但冷手和毒梟的話就是命令,他們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卻都認了我們三個新大佬。
這樣又過了一會兒,午餐時間到了,我們從磨光車間走了出去。
我一直沒當過大佬,這次突然腦頂上扣了個烏紗帽,我發現當大佬蠻有甜頭的,不管是不是發自內心,這些犯人見到我時,都很客氣,尤其大腦袋,大哥長大哥短的叫著,我還挺享用。
下午我又回到洗衣房工作,但一下午沒啥大事,只有幾個b監區的犯人偷偷溜過來看我。
我發現自己在曲驚監獄是真的太老實了,他們這些犯人,私下都藏著好東西呢,最典型的就是為了孝敬我,有個看我來的犯人拿出半包煙塞到我兜里了,還跟我說,晚上熄燈后,我可以躲在牢房里享用一番。
另外還有犯人拿了一本小冊子,里面全是比較暴露的照片,說我可以看著小冊子私下爽一爽啥的。
我對小冊子沒興趣,但煙是好東西,對我這種老煙民來說,偷偷吸一根確實是一種享受。
一晃又到了晚上,我們這些犯人下班了,全回到牢房里。
我看到我們牢房又成了我和鐵驢的寢室了,那倆打手卷鋪蓋走了,我猜這是冷手跟獄警打招呼的原因。
我默默坐在下鋪待一會,之后鐵驢也回來了。
他跟老貓都在磨光車間干活,這一下午一定沒少交流。等牢房門關好后,我倆擠在一個下鋪,鐵驢說些事給我聽。
他首先跟我明確了這次任務的具體目標,我們要幫著一個嘴角有痣的犯人越獄。本來老貓潛入監獄后,想把這人找到,但b監區沒這個人,老貓不得不又發一次狠,借著鬧事挨處分,調到a監區看看。
而在a監區,老貓真找到了這個人,他因為有精神病,被單獨關在一個牢房里。
我聽完這話,情緒上波動很大,一來這次目標是嘴角有痣的犯人,我想到了雅馨,就是在中轉島我們遇到的那個奇怪女子,姜紹炎還揚言要把她帶走。
我記得雅馨嘴角也有痣,我相信這兩者之間不是偶然這么簡單,很可能父親有痣,遺傳給女兒了。換句話說,這次越獄任務,跟鬼島有聯系。
另外鐵驢說我們要幫別人越獄,咬字眼的話,不是我們帶著他一起越獄。細細品來,這里貌似有點說道。我心說越獄這種事,怎么個幫法難不成是我們想法子讓這犯人先越獄,然后我們再越獄逃走么為啥不能一起逃走
而最讓我懷疑的是,既然警方明確要找嘴角帶痣的人,為何不能官方出面,把人送到警局提審呢非得安排我們三個特警潛入進來這么復雜
我跟鐵驢也不見外,把這些疑問一連串都搬出來,對他提問。
鐵驢是腦容量比較小的人,一聽這么多問題,都有點跟我翻白眼的意思了,最后一聳肩沒回答。
我也不知道他是懶著回答,還是他也不知道。
鐵驢也不跟我在這問題上較真,又繼續往下說了別的事。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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