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說過,孕女河的水只對處男有毒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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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很大膽的反向推理,如果姜紹炎和鐵驢不再是處男,那他倆身上的毒會不會就解了呢
如果這是真的,我都難以想象,剛才在他倆身上發生什么事情了,又或者說他倆在這么短時間內,是怎么做到的
我不想在這方面較真了,主要他倆沒事,那就好了。我抹了臉上的血,從地上站起來,我奔著他們踉蹌的跑去,想跟他們匯合。但剛有一這舉動,姜紹炎對我擺手,那意思別讓我過去。
我本來挺不解,又往他們身后一看,全明白了。
他們身后陸陸續續跟著好多村女,初步估計,得有二三十人。我在原地等他們仨,甚至也抓緊時間,用注射器配了一些毒藥出來。
他們趕來后,我們又奔著村外跑去。不過我們絕對遇到了前有狼后有虎的倒霉事。九娘出現在眼前,擋住了我們去路。
她被我剛才亂七八糟藥粉一灑臉,已經毀容了,沒有原來那么嬌美的相貌,臉上很多地方都起了水泡。
她有點暴怒了,半弓著身子,也不說人話,對我們咆哮著。
我們面對她,不得不停下來。我的意思,他們仨都帶著槍,對九娘開幾槍,把她解決掉得了。
我也這么跟姜紹炎說的,但姜紹炎對活擒九娘的興趣更大,他把他用的大轉輪交給我,還給我們仨下命令。
我們仨負責壓制追兵就行了,擒九娘的活兒,交給他了。
隨后姜紹炎主動往前邁了一步。我發現個奇怪的事,他微微弓著身子,竟跟九娘動作差不多,而且這時的他,脖頸上暴起的血管還沒下去呢,同樣有些猙獰。
他對著九娘咧嘴咆哮著,還抓緊機會,撲了過去。
他倆打斗的場面很壯觀,都跟魁魅一樣,度很快,姜紹炎用手指當點穴,九娘用手爪子亂撓,這么斗在一起。
我本來挺擔心姜紹炎的,怕他打不過這么妖氣的九娘,但看到這,我改變主意了,覺得姜紹炎比九娘還妖氣,我原來的擔心顯得多余了。
鐵驢讓我跟駱毅快準備,我沒法置身事外的觀戰了,我們仨又都轉身,舉槍對著那些趕來的村女。
我還合計呢,自己這二百五的槍法,要是一會開槍了,能打幾個人會不會太浪費子彈了。
鐵驢也考慮到這一層面,他很直接,也很傷我心,竟一伸手把我槍搶走了。
他也不嫌大轉輪沉,左右手各握一支,當了一把雙槍將,而他也用師父的語氣命令我,一會負責給槍裝子彈就好了。
我們仨又稍等了一會,在那些村女又逼近一些后,鐵驢和駱毅開火了。駱毅用的只是一般的警槍,不過他給鐵驢的大轉輪打打下手,也發揮出不小的威力。
他倆三支槍,幾乎組成一個小火了,大部分子彈都打目標了,第一輪下去,倒在地上的,至少有十個妖氣的村女。
我也搭把手,配合他倆迅換彈,另外我趁空想起一件事,挺好奇的問鐵驢,之前在過流沙地帶時,他怎么突然不會用fn2000了呢
鐵驢對我這種問法很不滿意,說我竟然看扁他的槍法,隨后強調,fn2000的瞄準有問題,或許被人動過手腳了。
我心里一涼,心說有人在我們槍上動手腳這可是內部出叛徒的節奏。
我還想多問點啥呢,時間來不及了,我們換好子彈了,我把槍給鐵驢,他跟駱毅又射擊起來。
我們先后開了三波槍,最后那些出現的村女全躺在地上了,當然也有兩個漏之魚,她們幸運的逃過槍擊,湊到我們身旁了。
我用注射器注毒方式解決了一個,鐵驢用匕首把另一個妖女的脖子劃了一個大口子。
我望著眼前路面上這些尸體,稍有不忍的皺了皺眉。這要都是普通村女,我們殺了這么多人,罪可大了,但也明白,這都不是正常人,我們不殺她們,面對的就將是被她們咬死。
我們仨看也沒啥妖女出現了,又轉身把精力放在姜紹炎跟九娘身上。
他倆依舊打斗著,不過隔了這么久,形勢出現變化了,姜紹炎漸漸不敵,九娘反倒占了上風。
九娘是個絕對能抓住機會的人,她步步緊逼,根本不給姜紹炎緩口氣調整的時間。
我跟鐵驢都有些急,想救姜紹炎,但他和九娘站的太近,我們沒法用槍。我喊了句,讓烏鴉快躲開。
我這話剛喊出口,九娘竟主動跟姜紹炎抱在一起,還伸手把姜紹炎額頭前的頭發掀開了。
我知道這里是姜紹炎的禁區所在地,這時姜紹炎還背對著我們,我根本看不到他額頭什么樣。
九娘倒是瞧個清清楚楚,也因此出事了。她先是一愣,之后一臉痛苦的哇哇叫起來,也不想跟姜紹炎打斗了,最快的往后退。
姜紹炎并沒急著追,他大喘氣,顯得身體透支嚴重。而九娘呢,這么退了兩步還沒完,又腳一滑,一屁股坐到地上,眼一翻暈了過去。
姜紹炎趁空把他頭發放下來,遮住額頭。我都懵了,不知道他額頭有啥,咋能讓這么狠的九娘嚇成這種德性呢還是說他額頭上有什么武器,能攻擊九娘讓其昏厥呢
姜紹炎沒跟我們解釋啥,指了指九娘,我們一起湊過去。
鐵驢當先有動作,從九娘上衣上扯下不少布條,把這個當繩子,又自告奮勇要背九娘,我跟駱毅配合著,把九娘手腳綁起來,防止她突然醒來對鐵驢偷襲。
之后姜紹炎看了看時間,帶著我們往外撤退。他的意思,我們要抓九娘回去做口供,先往流沙地帶跑。
我苦著臉,根本不認同他的觀點,心說我們出村子可以,但去流沙地帶有啥用我們一沒沙漠突襲者,二更沒法子過流沙陷阱。
我趁空問了句,姜紹炎不回答,只催促我們快跑,又讓我拿點興奮類藥劑,讓大家吃了漲漲勁。
我們距離流沙地帶很遠,跑起來可是大工程,而且我們剛跑了半個鐘頭,姜紹炎扭頭一看,罵了句娘。
我也不知道他為啥氣的罵人,扭頭看了看。那村子里竟升起一股煙來。
這煙發白,在黑夜里顯得格外明顯,甚至還一柱擎天的。我知道村里還有一些沒死的妖女,煙一定是她們放的,但這么做,目的是啥
姜紹炎解釋一句,說這是古西域才有的狼煙,妖女們又找救兵了。
我本來笨了,還琢磨呢,她們村子這么獨立與偏遠,能找啥救兵姜紹炎是不打算往前跑了,他悶頭琢磨小片刻,又跟我們說,剛才路過一片灌木地,大家有印象么
我點點頭,那灌木地就在村子和荒漠的交界地帶,挺大,得有三五畝地的面積。
姜紹炎說我們再往那跑,那里灌木有半人高,適合藏匿。隨后他還帶起頭來。
我純屬稀里糊涂跟著,我們離灌木地不遠,跑三五兩分鐘就到了。我們又都鉆到里面去,互相間也沒離得太近,低調的趴了下來。
我發現真是前腳趕后腳,我氣還沒喘順呢,遠處出現一片黑影,都是人,看數量得有十來個。
他們都騎著駱駝,是活尸大盜。我懂了,這就是村子請來的救兵。
他們這些人腦子有點木訥,另外也急著往村里趕。催促駱駝,幾乎馬不停蹄的。
我眼睜睜看著他們在我眼前跑過,而且很戲劇性的,最后兩個騎駱駝的大盜,在經過灌木地時,還突然減一下。
我當時嚇得心里一突突,心說他倆不會發現什么了吧那我們就不得不硬著頭皮跟這些人死磕了。
而且剛才村里幾番射擊,我們剩的彈藥不多了。這倒不能說我們事先疏忽,把彈藥帶少了,而是大轉輪的子彈太大,我們根本拿不了多少。
最糟的情況并沒發生,那倆大盜很快又加,跟同伴匯合了。
我心里稍微舒坦一些。這時候我們周圍沒外人了,我敢跟姜紹炎問話了。
我壓著嗓子悄悄說,烏鴉,咱們一會兒怎么辦
姜紹炎回答,我們避避風頭后,繼續往流沙地帶走,只要到了那里,我們會安全的。
我不理解這話的意思,心說我們安不安全跟時間有什么關系
姜紹炎噓了一聲,不讓我說話了,我們繼續耐心等起來。
我是沒遇到啥,這么趴著除了被灌木硌得有些難受外,并沒什么。但駱毅突然悶哼一句,又難受的扭著身子。
他這么一動,讓周圍灌木叢也抖動起來。我心說這小子不會是身上癢吧他就不能忍忍不然亂鬧,豈不讓大家都露餡了。
鐵驢挨著駱毅,忍不住說一句,讓駱毅學學邱少云。
駱毅很奇怪,就跟沒聽到鐵驢的勸告一樣,扭動幅度還越來越大,讓灌木叢抖得也越發厲害。
我知道這么下去不是辦法,跟鐵驢輕聲說一句,讓他實在不行撲在駱毅身上,這么壓著駱毅試試。
可我話音剛落,鐵驢嗷一嗓子直接站起來,還有點手舞足蹈的感覺。
我愣了,納悶這到底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