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氣么,除非你也有人家那么厲害的靈力,先前還嘰嘰喳喳沒完沒了的女人被這樣一鬧了之后沒有人敢開口說話,她們還不算是最生氣的。
其中蕭玉落和寧雨希才是最為生氣的,兩人都出身名門,從小就在靈力充沛的地方修煉。而她軒轅寒月是世人皆知的廢材,現(xiàn)在靈力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她們。
原以為軒轅寒月或許是走了旁門左道的路,快速提升靈力。但不管是什么旁門左道,你用一回兩回也就罷了,長期使用會對整個人都產(chǎn)生很不利的后果。
可是軒轅寒月也并沒有被反噬,仍舊突飛猛進(jìn)的暴漲靈力,她的修煉方法成了別人最關(guān)心的,蕭玉落想起了她之前的臉色和唇色都略微慘白,她是受傷了?
就算她只出來了這一下,軒轅寒月又被人給抓住了把柄,到車中強(qiáng)忍著疲憊,“冷霧,我讓你找的蕭玉落資料呢。”
話音未落冷霧便直接給她遞進(jìn)來一個卷軸,昨日本就想要給她,見到她和殿下在一起他便沒有打擾,今日又沒有機(jī)會,直到現(xiàn)在她主動提及他便立即給她送來。
緩緩展開布軸,里面字跡工整的寫著關(guān)于蕭玉落從出生到現(xiàn)在的事情,心中再一次被血煞閣的信息網(wǎng)所驚嘆,在這個沒有電話沒有電腦的世界之中,僅僅只是人為卻也能夠竟這些事情記錄的這么細(xì)密。
蕭玉落,蕭家嫡女,因出生時難產(chǎn),足足生了一天一夜,其母喪。從小天賦異稟,五歲時被天毒教教主看中帶走,現(xiàn)任天毒教圣女一職,因天毒教遠(yuǎn)在北域,她每年回來一次,五月初五到初七會在皇城逗留三天離去。
原來她的命和軒轅寒月是一樣的,都是一出生娘就死了,只不過她比軒轅寒月要幸福的多,這些年來也過的很好,絲毫沒有受過苦。
天毒教,一聽便是專門以毒術(shù)著稱的邪教了,不過這五月初五是什么日子呢,“蘭兒,你可知道五月初五到五月初七是什么日子?”
蘭兒低下頭想了想,“小姐,那不是潤皇子的生辰么,五月初六,你怎么想起問這個問題了。”
“沒事。”軒轅寒月原來只是猜測她對孤獨(dú)潤有意,這么看來便是真的了,每年都只在他生辰的時候回來,這女子也算是用情頗深了,怪不得一回來就將自己視為了眼中釘。
她既然是天毒教的圣女,也就證明她的背后有天毒教成為了后盾,“冷霧,天毒教是什么門派?”她從前連聽都沒有聽過,現(xiàn)在只得先問清楚再說。
“天毒教是一個建立已久的門派,遠(yuǎn)在北域,一直以來頗為神秘,亦正亦邪。現(xiàn)在的北域基本上就在天毒教的掌控之中,連北域王對天毒教教主都是頗為尊敬。
他們以毒術(shù)和蠱術(shù)著稱,據(jù)我們的探子打探,除了毒和蠱之外。像其他煉藥、煉器等等也是有的,這個門派并不單一,這些年來也逐漸將毒手伸到了火炎,在火炎多地都建立了分舵。”
“這么說來這個門派的勢力很大?”
“可以這么說,而且他們處事低調(diào),所以知道他們的人很少,這也就很容易讓人忽視他們的發(fā)展,可以說他們在北域的勢力就如同我們血煞閣在火炎的勢力一樣。”
冷霧絕對不會夸張說話,他都這么說的話那么便是證明那天毒教很是復(fù)雜厲害了,“若是我惹上了天毒教的圣女呢?”
“小姐不用擔(dān)心,殿下早就料到了這一切,所以此次專門加派了影衛(wèi)一路護(hù)送小姐,在火炎之中沒有人敢動小姐。”冷霧保證道,君歿離可是專門為了她做了很多準(zhǔn)備的呢。
“那若是出了火炎到水玄呢?你們兩邊的勢力如何?”軒轅寒月知道了她的身份以后便不能夠像是以前那么無所謂了,自己的靈力雖然是很高。不過她們要是處處設(shè)下陷阱,又是在暗處的話就讓人防不勝防。
“若是要論起勢力來說,血煞閣和天毒教在水玄的勢力,我們血煞閣更勝一籌,他們發(fā)展的不錯,不過我們有英明神武的殿下呢,我們發(fā)展速度比他們更快,不過水玄的主要勢力是墨太子的。”冷霧提到這里的時候也有些無奈。
若是不提起這人的話軒轅寒月基本上就已經(jīng)忘記了這個男人,曾經(jīng)在火凰廟短暫相遇卻和她度過了驚心動魄的一天,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那個男人之前說的那句話她就有些忐忑。
“小姐就放心吧,這次不過就一個煉藥大會,就算是有人生事,我們血煞閣也會好好護(hù)著你的,小姐請安心,殿下從來不會打沒把握的仗,你所思慮的這些殿下早就安排好了。”冷霧寬慰道。
“嗯,是我多想了。”
到了現(xiàn)在她才覺得自己在不知不覺之間得罪了不少人,這些官家小姐也就罷了,像是寧雨希和蕭玉落這樣有背景的人呢,那些江湖勢力遠(yuǎn)遠(yuǎn)比家族勢力要大多了。
事情到了今天這一步她也應(yīng)該明白了,以后絕對不能夠再輕易行事,自己惹下了一堆爛攤子最后都還要君歿離來給她收拾。
“小姐,你的臉色比剛剛更難看了,你是不是惹了什么了不得的人?”小蘭從兩人的對話之中也聽明白了一些東西,軒轅寒月惹上了蕭玉落,她就是天毒教的人。
“小蘭,不管是誰,我從來都沒有主動去招惹過,可這世上的人便是你不主動招惹她,她卻要來招惹你呢。”嘴角掠過一絲無奈的笑容。
試問從一開始的軒轅雪到寧雨希等人,她們哪一個人自己主動招惹過了,最后還不是非要將自己視為眼中釘,就算是軒轅寒月她也沒有辦法讓一個人擺脫對自己的恨意吧。
“她們是不是很厲害,小姐以后可要小心一點(diǎn)了。”小蘭從小就沒有接觸過這些勢力,心中也不明白。
“蘭兒,沒事,惹都惹了,你以為你們家小姐是吃素的不成,她們?nèi)羰歉以倥d風(fēng)作浪,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負(fù)。反正都已經(jīng)將天捅破了,我不在意將天捅的更厲害些。”畏手畏腳只能夠助長敵人的氣焰。
與其如此,她還不如坦坦蕩蕩的活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等她查清楚魔炎的身份,找到對癥之策之后便可以繼續(xù)修行變強(qiáng),她一定要變得誰都不會是她對手為止。
“嗯,我相信小姐。”蘭兒笑瞇瞇道。
“你這丫頭可不要只相信我,那日給你的洗髓丹你可是吃了?以后你也要變得強(qiáng)大起來,人家踢你難道你就讓人踢么?”軒轅寒月說到這里戳了戳她的腦門。
“她是小姐,我只是個丫頭,所以我……”
“胡說,她就算是小姐也只是她們府中的小姐,你可是軒轅府的,怎么能夠讓外人欺負(fù)了去,你好好修煉,以后別人要是再想欺負(fù)你,你也不能像今天這么任由欺負(fù)了。”
“是,小姐。”
軒轅寒月草草用過了午膳便又睡了過去,這是冷霧專門給她準(zhǔn)備的補(bǔ)血套餐,希望她能在路上就完全好起來。
她的瞌睡變得越來越來多,只要沒有聲響,她能夠就這么一直睡下去,小蘭驚異的發(fā)現(xiàn)她在睡著之后身體表面凝結(jié)了一層細(xì)小的靈珠,心中大駭,這小姐也真是神人了,睡覺都能夠修煉。
怪不得別人總是說她修煉鬼才,最近還有很多人旁敲側(cè)擊的在打聽軒轅寒月的修煉辦法,若是說她睡覺就能夠修煉恐怕誰都不會相信吧,這是小蘭親眼所見,否則她也不會相信。
經(jīng)過上一次她發(fā)威之后,這一路上再遇上其她人也都沒有人敢出來作怪了,馬車一路暢通無阻,軒轅寒月睡得安穩(wěn),也沒有人知道在她們行走的大道旁邊尸體遍布。
此刻另外一輛馬車之中,蒙著臉的蕭玉落只露出一雙陰毒的眼睛,“已經(jīng)是第五波了,竟然全都被人攔了下來。”從離開那一日她就派了很多殺手前來,可是到了最后沒有哪一波是成功了,每次都是才剛剛埋伏在那里,便立刻被人全滅。
另外一邊的人顯然更為冰冷一些,手起刀落便收割了所有人的性命,蕭玉錦也是一副生氣的樣子。“有血煞閣的人在護(hù)著她,火炎血煞閣的人遍布,你想要在他手中殺人一點(diǎn)都不簡單。”
她從前也是血煞閣的人,所以清楚的明白他是有多大的勢力,蕭玉落手指緊緊握成了拳頭,“該死的賤人,四處勾搭男人,我看你出了火炎還有沒有這么好的命。”
“明日就到水玄的國境了,血煞閣的人雖然會消停一些,但是我們的勝算也更不大了,若是惹惱了那人,豈不是又樹了一個強(qiáng)大的敵人?”她口中所指的就是墨太子。
“這幾日軒轅寒月都沒有出來過,那日我就發(fā)覺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定然是身體受了傷一類的,所以今日是我們最好下手的時機(jī)!”蕭玉落等不了明天進(jìn)入水玄了。
“你要如何?”
“春風(fēng)。”蕭玉落將那鵝黃女子喚了進(jìn)來。
“主子,有何吩咐?”
她從懷中拿出了一個令牌,“傳我的命令下去,今天晚上發(fā)動猛攻,將所有人全都調(diào)集起來。”她聲音冰冷道。
“是,主子,屬下這就去安排。”春風(fēng)一閃便沒有了蹤影。
“今天晚上會在落霞谷留宿,落霞谷的地形很有利于我們作戰(zhàn),剛好落霞谷就是水玄的邊境,所以在這里發(fā)生任何事都不關(guān)那人的事情,軒轅寒月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