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佳成爲了司宣之後,除了校報之外,還掌管著六藝書院的活動展板,恰好自己又新開了幾家鋪子,畢竟上一世曾經是首席財政官,怎麼能注意不到那塊展板能夠發揮出的商機呢。
沐清佳上一世上大學的時候曾擔任過學院學生會的宣傳部部長,怎能不知道活動贊助這一塊的事情呢,畢竟上一世那那些活動贊助商都是她給宣傳的。
於是,沐清佳便在活動展板上爲自己的幾家鋪子做廣告。
大家只盯著校報看,絲毫都沒有注意到那塊不起眼的展板的作用。
但是怕各大世家眼紅,自己的幾家鋪子是以活動贊助商的身份出現在活動展板上,爲六部的活動提供獎品,而且名字還是隻夾雜在六部舉辦的活動的通知中,沒有單獨的找出篇幅來進行宣傳。
沐清佳又不傻,要是如果從活動展板上單獨找出篇幅來爲她的鋪子做宣傳的話,那些個世家大族全部都得來跟她從活動展板上要位置。
活動展板上的位置有限,哪有地方放那麼多東西,她要是不同意,一下子就成爲了個世家大族的敵人。
所以,沐清佳只是稍微的提幾句。
比如,樂部要舉行了古箏比賽,需要宣部在活動展板上提前幾天下通知,原來都只是由宣部的人寫,哪年哪月哪日在哪個地方舉辦了什麼。
現在就是除了寫清楚時間地點人物以及活動名稱之後,再加上一句,本次一等獎獎品是什麼什麼,二等獎、三等獎獎品是什麼什麼,本次活動的獎品由哪家哪家店鋪提供。
原來沒有獎品,現在已有獎品,同學們的興致高昂啊。
不花書院的一分錢還能夠提高同學們的積極性,衛冉直誇沐清佳會辦事,絲毫都沒有過問展板的問題。
然後拿到獎品的一看,哎,這家鋪子的東西還挺好的,於是便買買買,還在叫上自己的親姐妹、堂姐妹、表姐妹,一起去那家鋪子裡買買買。
由於沐清佳經營有方,並且鋪子裡所賣的還都是大喻所見不到的稀罕東西,而且六藝書院的學生以及他們的親戚都是世家大族或是
官宦之家,一點兒都不差錢,所以沐清佳的那些鋪子快速的京城佔領高端產品市場。
本來沐清佳還想著,要是如果那些世族也想分一杯羹的話,大家可以商量商量怎麼分才能夠讓大家都滿意。
結果,沐清佳發現,她想多了。
京城中的這些世家大族、官宦之家雖然善於做官弄權,可是在這個以小農經濟爲主導,商品經濟沒有絲毫萌芽的大喻,那些人的市場營銷意識真的是差的很。
除了知道開個鋪子賣東西,然後靠著手中的權力保護鋪子,再用手中的權力將一些朝廷採購物品的好事落到自己鋪子上,賺老百姓上交國庫的錢之外,再也沒有別的經濟意識。
他們只知道向朝廷要營業利潤,絲毫不知道要向市場要利潤。
於是,沒有一家跟沐清佳或是沐明宇提出願意做六部活動的贊助商,六部活動的贊助商便之後沐清佳的幾家鋪子。
沐清佳的幾家鋪子產品的定位的本就是高端人羣,這種在高端人羣中的宣傳方式,非常的適合沐清佳的鋪子,所以,自打沐清佳做生意以來,那元寶是一個接一個朝著沐清佳飛來,沐清佳想不收都不行。
有的人吧,賺了便宜恨不得勸天下都知道,有的人賺了便宜,喜歡自己偷著樂。
沐清佳就屬於後者。所以絲毫沒有想過沐清佳是那些常出現在六藝書院的那個活動展板上的鋪子的幕後東家。
但是經歷了這一次的事情之後,怕是要瞞不住了。
湯安勳這次也真是聰明瞭一次,知道女子之間的鬥爭她落不到下風,便想著從六藝書院的事情來入手。
在六藝書院中能夠和沐清佳有利益牽扯的也就只有那些活動贊助商了,湯安勳也打聽過這些鋪子的背後也沒有世族作爲依靠,便就放心的動手了。
只要那些掌櫃的說沐清佳私吞那些贊助的獎品和費用,他們湯家就有辦法讓沐清佳失去司宣一職。
那些鋪子的幕後東家是沐清佳,那些掌櫃的自然不肯聽湯安勳的話來指認自己的東家,於是便被京兆尹給抓到京兆府的大牢中去
了。
沐清佳作爲那些掌櫃的東家,怎麼能看著他們有難而不救呢。
沒想到這次湯家是鐵了心了,即便沐明宇親自出面,他們也都不肯放人。
既然他們來欺負她的人,那就就別怪她無情了。
沐清佳立刻讓人拿著她製作的燃燒彈把城外津國公家的莊子全部給燒了。
要不是考慮到中午鋪子裡的人太多,怕燒到了無辜的人,她直接讓人挑最大的鋪子來燒。
津國公府
津國公問在直接左手邊的嫡長子湯安盛道:“你說這樣,真的能夠將沐清佳從司宣之位上給拉下來嗎?爲什麼我的心裡總是感到有一些不踏實。”
湯安盛一臉自信的說道:“父親,你就放心吧,就是一些布衣百姓,能夠挺過京兆府大牢裡的幾道酷刑。不管沐清佳究竟有沒有私吞那些贊助的獎品和費用,只要那些掌櫃說她吞了,我們就能讓她真的吞了。”
這個時候,管家慌忙的走了過來,說道:“國公爺,不好了,我們府在城外的莊子全部都被燒了。”
津國公無所謂的說道:“慌什麼,著火了撲滅不就行了嗎。”
管家的臉上依然是慌張的神色,說道:“國公爺,要是如果能顧撲滅下人們早就撲滅,哪裡用得著等到現在啊。”
湯安盛一急,站了起來,說道:“你說什麼,這個火居然撲不滅?”
管家急的說道:“是啊,不僅沒有撲滅,而且今天的東南風還把在我們下風向上的幾家莊子給燒到了,說不定過會兒,幾位國公爺和侯爺就要來了呢。”
津國公也很奇怪,問道:“這是什麼火,居然撲不滅?另外,這個火是怎麼燒起來的?”
管家哭喪著個臉,說道:“不知道啊,火就那麼突然在地上著了起來,然後莊子裡的人就紛紛的那水去潑,誰知道,無論怎麼用水潑,都不見火勢變小,反而還越少越大。”
“估計,現在,我們府城外的莊子全部被燒完了。”
“嗖”的一聲,一道羽箭破空而來,擦著津國公的玉冠設在了牆上。
(本章完)